十一月六日
"你就是吃醋了。" "我没有。" "吃醋了。" "没有。" 毫无营养的对话持续了好几遍,直到陈意悦又被拉去凑人头打游戏才结束。 可我现在确实不高兴了,狠狠地盯着他被众人拥簇着离去的背影,我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汉宁,你这几周怎么不来社团训练了呀?" 社长递给我一杯可乐,坐在了我身旁。 我抿了口可乐,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最近有点忙,作业太多了。" 社长理解地点头,"你们专业作业量确实很变态,不怪你。" 因为不知道该和她聊什么,我东看看西看看,眼睛往四周乱瞟,最终落在了最热闹的那处。 远处的陈意悦在众人欢呼中笑得夺目,不时可以听见人群中对他的称赞。也就一晚上的时间大家竟都热络地开始称兄道弟。 果然是社交达人。 "你朋友真受欢迎啊。"社长感叹道。 我敷衍地附和两声。 "其实我在告白墙看到过你俩的,你们上次还一起落湖里了是吧?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一提这个就尴尬,我糊弄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个东西掉进去了。" "哦,"社长应了声,又忽然问道,"对了,就是,我想问一下你那朋友有女朋友吗?" 烦躁感又卷土重来,我喝了一大口可乐,瘫在沙发摊手道,"没有,怎么吧?" 社长拍了下我的手臂,"你看你,我对他又没兴趣……" "你们在聊什么啊?" 陈意悦不知何时回来了,打断了社长还没说完的话,佯装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刚想再喝一口可乐,就被他直接将杯子从我手中夺走,沿着我喝过的杯壁边缘喝了一口。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把社长看得直愣。 "你们聊,我先走了。"社长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陈意悦随意用手擦了下嘴角,又重复了一遍问我,"在聊什么呢?" 我不太想理他,懒懒道:"没什么。" 他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别人劝他去玩也不去了,不发一言地坐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我心想你刚刚玩那么开心,早干什么去了?于是也闷着不说话。 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变得沉闷,与旁边鲜活的气氛格格不入。 社团人多,晚上睡觉又成了问题,分房间分不均匀,只能挤着睡。 最后大家商量都一起打地铺,比较有氛围,还能增进一下感情。 关了灯,整整一面墙的落地窗将月色倾洒进了屋子里,伴随着虫鸣鸟叫声,些许浪漫。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不时说点八卦,欢笑声不停。 腰被人紧紧从后方抱住,我无心体会这种童趣。谁叫我心里别扭,不愿意和陈意悦面对面,他便死抱着我不肯松手。 在厚厚的被子里,其实什么也看不出。但大家就在身边躺着,我下意识的紧张。 "老婆,我错了。" 他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贴得如此近,像是要钻进我耳朵里一样。 我仍旧不出声。 "嘶——" 他的手猝不及防从我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摸到了我的胸膛。 "好冰,快拿出来!"我小声呵斥道。 "不要生气了老婆。" 陈意悦说了句话便不管不顾地揉/搓起了我胸/膛处的奶头,冰冷的触感轻而易举就让奶/头硬了起来,然后熟稔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将奶/头在指腹摩挲。 敏/感点被人在公众场合下肆意玩弄,生气的同时下身不知不觉也挺立起来。 我咬住了唇,陈意悦似乎早有预料我会这么做,另一只手从脖颈下穿过,手指放在了我的双唇间。 "咬吧。" 我开始还能控制力道,轻轻地咬他的手指,后面奶/头缝隙被摁住扣弄的时候实在没忍住重重咬了下去。 咬了又心疼,又用舌头去舔/舔他手指上的牙齿印。 奶/头被扣弄得实在酥/痒难耐,穴/里似乎有水在摇晃一般,不安地绞紧了双腿。 "在这里操/你好不好?" 陈意悦低声道,大手将左右奶/子揉成一团,几乎可以想象乳/粒被揉搓得多么红嫩。 我理智还在,尽全力摇头,同时还侧过头警戒地看了他一眼。 他反倒抓住机会亲了亲我的眼睛。 "唔……" 下/身裤子被他单手强行脱掉,我的挣扎在厚厚的被子里毫不起眼。 我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听到他闷哼一声,却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敢再有更大的幅度怕惊扰到他人。 一想到要在这里被他操,我无助地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几滴到了他的指尖。 陈意悦连忙哄道,"老婆不哭,我轻轻的,不会被发现的。" 眼泪流进脖子里,变得黏黏的,风一吹又冷得不行,便缩回了被子里。 他只当我是同意的意思,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穴里。 炙热的穴/壁因为手指的入侵猛然缩紧了,我半边沉浸快/感半边厌恶性/爱,分/裂地把后/穴收紧到他不能拔出。 他轻声笑了笑,手指毫无压力地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我的抵抗完全失效。 隐晦的色/欲藏匿在这被子下,宛如透明罩子将我与他们热闹的谈话隔离开。 后/穴已经扩张到了三根手指,每次抽出都受到不小的阻力,咕叽的水声要不是隔离在被子下,都可以响彻整个房间。 他的手指也已蛮横地插/进了我的嘴里,挑弄着我的舌头,任由口水横流。 我察觉他杵在我后腰的下/体已经硬得不容忽视,很怕他真的插/进去,不断地抬身,想要逃离。 陈意悦舔了下我脖颈裸/漏在外的肌肤,笑道,"怕什么呀老婆。" 一把将我按了下来,穿着裤子的下/体正中后/穴顶弄几下,就把散发着鼓鼓热气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你那个社长刚刚好像在喊你,你不回她吗?" 他恶意地趁我开口想讲话的时候,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被淫/液浸泡的性/器又膨/胀了一圈把本就不大的后/穴插得快要撑裂。 我话语噎在喉头,手放在了他的腰上,想要稳住乱晃的身体。 陈意悦却握着我的手,开始挺动起来。 周围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大多数人都睡着了,还有些人还在看手机。 我担心别人发现,全身僵硬得像个人偶,只有那不争气的后/穴还在积极迎合,收缩个不停。 终究是在被子里窝着操得不爽利。 陈意悦又挟着我去了另一层楼的厕所,大开大合地干了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