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五日
"你孤独吗?" 我分不清陈意悦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问出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斟酌了片刻道,"有你不孤独。" 陈意悦在茫茫然然的星夜里舒展了下手臂,又把我像等身枕头一般手脚全部夹住。 "那就是没有我,你很孤独。" 我不懂他的目的在哪里,试探着点点头。 隔了好久,他又发问道, "你的弟弟叫什么?" 我平静道,"李云珣。" "你爱他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答道,"爱。" "但是你不想见到他。" 我保持静默。 陈意悦很敏感,发觉了我平日里几乎不可见的抵触,单刀直入地问了出来。我不懂他为何非要我一刀见血,但还是缩在他温暖的怀里一动不动。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住吗?" 他问道。 我惊诧地侧头看向他,他脸上的认真不似作假。 心以一种不合理的速度猛地跳动起来,即使在黑夜里,我也低着头遮住了眼睛。 "为什么不说话,嗯?" 陈意悦故意用他额头处的碎发扫过我的后颈,把我逗弄得笑出声,又把柔软的双唇抵在我赤裸的肌肤上。 就连说话也未曾移开。 "我在邀请你跟我一起同居,你不可以装傻。" 雾气喷洒在肌肤,激起一片颤栗。 我抓住了枕头一角,企图抵住这磨人的痒。 见我不回答,陈意悦自说自话道,"跟我一起住,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这样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 重量不轻的长腿蛮横地压在我的身上,不知为何,脑海突然闪现他从窗台上朝我笑的模样,下一秒却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 我呼吸一窒,在这意乱情迷的情话中陡然惊醒。 "这是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三天,我们是不是……" 陈意悦打断了我,"不,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八百九十三天。" 我盯着他,他郑重地回看向我,凌晨的夜色从窗户外钻进来几丝凉气。 我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去,又被他强行用手扳了回来。 下巴被他细细碎碎地啃咬、亲吻、舔舐,欲望卷土重来,我把思绪揉成一团,抛在脑后。 像蚂蚁在叮咬,乳粒变得酥酥麻麻,明明已经被吃得肿得生疼,被纳进陈意悦的口腔后还是这么惬意又舒爽。 我抱着他的头,手指深陷进他的发丝里,熟稔的柠檬清香扑鼻而来。 精神和肉体奏响了双重愉悦。 "嗯啊…呼…啊…嗯……" 先前做了太久,现在连呻吟都变得轻盈了许多。 大腿处被陈意悦坚挺的性器磨蹭,他全身仍旧裸着,坦率的情欲使他显得无比可爱又真诚。 他对我的渴盼深切,我拿什么回应? 穴口已经被操得肿了一圈,我忍着钝钝的疼,抬起屁股摇晃求爱。 "啪" 陈意悦狠狠地扇了我屁股一巴掌,臀肉被打得骤然起了红印。 "怎么这么骚啊?是不是又想被操了?" 我尽管不太喜欢这么直白的淫言浪语,为了跳过这个话题,还是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 "嗯…就是…想被操了……" 太羞耻了这句话说出来。 陈意悦也喜欢我的坦诚,性器几乎又粗了一圈,硬邦邦地与我勃起的性器相擦,目标无比明确地顶在了后穴处,却不插进来。 后穴因流个不停的淫水变得湿润,不断张合收缩着穴口,意图把浑圆的大龟头吸进去,却因为淫水滴落在大龟头表面滑得根本吸不住。 好不容易吸住了,他又给拔了出来。 "啵儿" 我挫败地软下身子,后穴也跟着萎靡地收紧。 陈意悦捏着我的下巴,"你休想逃避,答应我,和我一起出去住。" 我被捏得双唇嘟起,怒目而视。 他笑着与我鼻尖相碰,使出必杀技开始撒娇。 "答应我嘛,好不好嘛老婆。" 下身游刃有余地挺身将龟头浅浅地插进后穴又拔出来,无情地折磨我。 我被磨得实在不行,只得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但是我需要安排时间,总不能说搬出去就搬出去。" 陈意悦不满地小声嘟囔,"怎么就不能啦。" 我坐了起来,想直接下床。 陈意悦赶紧把我拉住抱了回来,"不准走。" 说完鸡巴就插了进来挺动起来,快速又用力,昭示着他也临近忍耐边限的渴求。 我与他又开始亲吻,任他重重地吸吮我的脖颈,留下他的标记。 陈意悦像疯了一样操穴,也不知他的精力哪来这么多。 我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 黎明微弱的光慢慢透出,快把这不耻的交合揭露。 陈意悦一一舔舐着我脖颈、胸膛、肚脐上的汗珠,满足得像个猫咪,嘴唇不笑都有了几分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