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日
那一堆淫秽物品放在床下好多天了,我却碰都还没有碰过。今天宁咏畅给我下了死命令,叫我必须拿跳蛋去学校,他在那边控制,我在厕所玩了之后还要拍给他看。 早上坐车的时候,我都不敢碰我的口袋,生怕碰到什么机关这玩意儿在车上就震了起来。 文卿知道我走得急,给我留了点早餐。他就着自己的手把鲜肉味的小笼包凑到我嘴边,我一口就吞进了嘴里。 我嚼着嚼着,突然想起文卿好像也没有去报名飞行员欸。 我用肩头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为什么没去报飞行员呢?” 文卿无奈地耸耸肩,“谁叫我长太高了,人家只要185以下的。” 我第一次见他因为他的高个子受到歧视,笑得十分猖狂。 文卿捏住了我的脸,“你笑什么笑,小矮子。” 我拍掉他的手,哼唧一声低下头看手机了,今天又有两百个单词要过一遍。 再怎么不愿意,我还是磨蹭到了中午,吃了饭后我一个人跑到了操场那头的厕所里准备早死早超生。 几个厕所隔间都没有人,我放心地关了门,把裤子褪到了膝窝。 我掏出他给我买的这颗黑色椭圆流线形跳蛋,给宁咏畅发了个微信。 “现在该怎么做?” “宝贝先放在前面龟头上,刺激一下后面好出水。” 我听话地把已经开启的跳蛋放在微微勃起的阴茎顶端,几乎放在上面的第一秒,我就差点脱手把跳蛋甩出去。 宁咏畅的视频打来了,我艰难地接通戴好耳机,用的是前置摄像头。 宁咏畅先是怔了怔,随即浅笑道,“宝贝这幅表情好诱人。”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听见他接着说道,“好想操哭你。” 我板着脸,用手把摄像头遮住了。 于是他那头就只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 “宝贝害羞了吗?不要害羞嘛,老公想操你想得每天鸡巴都硬死了。你让老公看看怎么了嘛?乖,亲亲宝贝,快把手移开。” 我慢慢地挪开了手,发现他又把裤子脱了,把镜头对着昂扬挺立的巨大阳根,就好像我在跟一根阴茎视频一样。 手心被跳蛋震得发麻,我的下身已经勃起,后穴也不自觉地翕动起来,淫液从穴心一点点流淌出来,似乎可以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宁咏畅随手撸了把性器,凑近了镜头兴奋道,“是不是流水了?我听见声音了,把跳蛋塞进去吧。” 我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把跳蛋塞入湿滑又紧致的后穴口,穴口排斥地翕合,我没有怎么自己玩过,只会直接把跳蛋硬塞进去。 被操过多次的后穴十分具有弹性,渴望着每一个物体的进入,跳蛋被淫液润滑加上自身的圆润形状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却因为地心引力,掉在穴口边缘,不断震动内壁。 这个跳蛋经宁咏畅特意挑选,静音效果极其出色,塞进穴里后,几乎听不见震动的声音。 我弓着腰,被如此强劲又有节奏的跳动爽得无力站直。 宁咏畅还在那边叫着要看穴,我只能颤抖着手把摄像头对准了下身。 晶莹的淫液从穴里析出,牵出长长的银丝,啪嗒一声掉在了手机屏幕上。 从下面的视角只能看到泛红的后穴被跳蛋撑得露出黑色的一小部分内里,周围的褶皱处不断收缩翕合,把跳蛋微微吐出又全部吸了进去,自娱自乐。 宁咏畅手指一直挥舞不断截图,另一只手还在上下套弄着狰狞的紫红性器,“宝贝真的太可爱了,虽然已经录了视频,可是还是想截图,啊好想拿来做壁纸。” 我扶着隔间的墙壁,屁股高高抬起,不自觉地做出一副求操的姿态。 宁咏畅控制着粗重的呼吸,嘴里小声念叨,“好骚,为什么宝贝这么骚,怎么能够在外面这样子。跟老公回去,把宝贝关进笼子里,只对老公一个人骚,老公每天都操你,操死你,把你操得只会撅屁股。” 我听不清楚宁咏畅的低语,因为他又把震动频率开大了一个档。 “嗯啊…啊…嗯…不要撞了……” 我无力地将上半身都趴在墙壁上,顾不得上面脏不脏,口里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嗯…呜呜呜……” 宁咏畅撸动阴茎的频率越发的快,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一句话,“一定要关起来操死你,把宝贝藏起来,藏起来……” 生理性的眼泪溢出眼眶,我握住了下身,兜住了射出来的精液,后穴抽搐,双腿都不由自主痉挛。 手机那一头的宁咏畅也射了出来,白浊喷射在屏幕上,再一点点地滑落下去。 “宝贝想不想看看我们聊天背景?这是前一个,现在我要换成这一张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我满是精液的脸和后面一张新鲜出炉的以双腿之间视角拍出的照片,从后穴到我的脸,所有淫荡表情一览无余。 这也太色情了吧? 我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湿纸巾清理了一番下身,高潮过一次的后穴还在经受跳蛋的震动。 “可以拿出来了吗?” 宁咏畅舔了舔唇,“放在里面好不好?我把频率调低一点,宝贝夹着上课。” 果然,跳蛋的频率变得细腻且缓慢,对比之前的强劲,确实可以当作不存在。 我赶着回教室,陈意悦肯定已经怀疑了。 跳蛋随着跑动在体内剧烈晃动,原本柔和的频率也变得让人不适,我跑一会儿就难受地停了下来红着脸喘气。等跑到教室后,我的脸红得不能看,就像跑了马拉松一样。 陈意悦赶紧给我喝水,帮我扇风。 “汉宁,你去哪儿了?” 我压抑着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上厕所,最近有些难受。” 陈意悦理解地抚了抚我的背。 接下来的两节课我都尽量趴着,甚至恍惚之间听到了震动的声音,敏感地抬起头望了望四周,见没人关注,才低下了头。 这个跳蛋不能让陈意悦知道,所以只能叫文卿帮助我了。 我急切地拉着文卿又到了操场的厕所,酒店实在是太远,我已经等不起了。 文卿迷茫地被我拉着进了逼仄的厕所,眼睁睁见我脱下了裤子,露出被玩得淫液直流快要松掉的后穴。他蹲了下来,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后穴褶皱边缘,罕见地爆了脏话, “我操,李汉宁,谁他妈给你塞的?” 他的问题怎么这么多,我有些烦躁,“我自己,你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 我感觉两脚腾空,竟被文卿直接抱了起来,“找个屁,我一个人就可以操死你。” 他把后穴仍在震动的跳蛋抠出,要是不拿出来他那个长度差不多可以直接把我胃顶穿了。 终于被真枪实干地操了进去,我瘫在了文卿的身上,就如小儿撒尿的姿势被他抱着从后面操。 这一操就差不多要了一个小时,出去后天都黑完了,我的肚子还是被灌了满满当当的精液,再被文卿一点一点地抠了出来,最后心满意足地依靠在文卿的怀里去坐公交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