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八日
我又跟文卿一起上学放学了。 “你跟熊欣颖到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仍旧对他俩的事耿耿于怀。 文卿捏了捏我的脸,“什么关系都没有。” “那你们上次怎么坐一起了?” 文卿解释道,“就是碰巧遇见了。” “哦,那下次换位置你不能和她继续坐在一起了。”我得寸进尺道。 文卿宠溺地点头,“好。” 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把耳机塞到了文卿耳朵里,开始放歌听。 听着听着,文卿突然扯下了我的耳机,正色道,“我要告诉你,我允许你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不能忍受你不理我。你要是下次再这样,就别怪我找他麻烦了。” 我舔了舔唇,“好,我记住了。” 不知不觉,我的负罪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可以在两个男生之间游走,两个都喜欢,两个都放弃不下,两个都拥有。 我已经无法想象宁咏畅回来之后,他还会不会喜欢上这样的我,我只知道,我还在喜欢着他。 在例行进校前一吻后,我拍了拍文卿的屁股,“走吧。” 文卿反手捏住我的臀肉一顿揉捏。 我挣脱开,与他一路打闹,到了教室门口才收敛。他顿了顿脚步,我回头对他一笑,在进教室前勾了勾他的尾指,一触即逝。 “悦悦早啊!” 陈意悦含着包子抬起了头,“早,今儿怎么这么开心。” 我把书包塞进抽屉,“看见你就开心嘛。” 陈意悦吞下了最后一口包子,笑眯眯道,“我见到你也很开心。” 他的手慢慢摸向了我的大腿,色情地揉弄腿上的软肉。 我心情好,不追究他的行为,任他摸来摸去。 陈意悦眼睛望着正前方,手却往我大腿内侧越摸越进去。 我穿的短裤薄薄的,甚至能感受到陈意悦五根手指的形状。 “起开,我交作业。” 陈意悦瘪了瘪嘴,手从我腿上抽了出来。 我风风火火地收了作业,把作业抱到蒋庆国办公室。回来时离早读还有个五分钟,还可以休息一下。 一坐下,那只手就又附到我的大腿上。 我斜瞪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看书。 一时不察,陈意悦越来越放肆,手开始摸我的肚子,把微微起伏的软肉捏在手里玩弄。 “汉宁的肉真好摸,不像我的,什么都没有。” 我瞥了眼他紧实的小腹,翻了个白眼。 陈意悦摸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今天下午要去复查,你跟我一起好不好嘛。” “蒋庆国会同意吗?” 陈意悦料到我的这个问题,“我已经和他请好假了。” 到了现在才跟我说,我也就只有同意了。 我本来以为只是单纯地去医院,却没想到陈意悦拉着我就往酒店跑。 “你这样子,还去什么酒店?”我嘲讽他。 陈意悦使劲往我身上蹭,“我忍不住了汉宁,我想操你。” 我其实也有点想,但没他这么不要脸在大街上说出来。 一进酒店他就跟条小狗一样在我脸上舔来舔去,裤子还没脱,胯部就在我的臀上急促地耸动,把我顶得差点站不稳。 “你慌什么啊?” 我瞪了他一眼,把他扶着到床上坐好。 陈意悦立马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个干净,紫红色的性器狰狞地昂扬挺立着,上面还挂着几滴淫水。 他期待地望着我,把我望得内里欲望蒸腾,嘴唇干涩,连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 我在陈意悦如有实质的视线下脱掉了裤子,撸了把前面的肉棒,就用手指试探性地摸了摸褶皱的后穴口,察觉到穴里已经变得湿润,做好被操的准备了。 “别摸了,快让我操你的穴!”陈意悦急急地喊道,性器跟着激动得左右摇晃。 我走了过去,扶着粗长的柱身,用后穴一点一点地把手里火热的玩意儿从圆润的大龟头吃到青筋暴起的茎身根部。 这根性器在穴里又膨胀了一圈,撑得肉壁胀胀的,穴心也变得酸酸痒痒的。 我本想缓一缓,可陈意悦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挺动下身,大开大合地操穴。 我上半身撑在床沿,屁股虚虚抬起,任由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往穴里夯,陈意悦力道有些大,我差点被撞得顶出去。 太久没做,穴里的水都被操得飞溅。 我的双手被陈意悦牢牢抓住,后穴几乎是定在他的鸡巴上挨操,有时恨不得连同下身的卵蛋一起塞到穴里。 陈意悦几乎是操到了钟点房的最后一分钟,直到有人来敲门提醒我们该走了,才把性器抽了出来。 垃圾桶里丢了几个避孕套,里面全是满满的精液。 我整理了一下着装,把一脸餍足的陈意悦又扶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