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十日
我有问过陈意悦谈过多少次恋爱,但是他莫名其妙就红了脸,死活都不肯告诉我。 看他平时那个招蜂引蝶的架势,我猜数量绝对不会少于5。 陈意悦又反过来问我,谈过多少次恋爱。 我很诚实地跟他说了我和宁咏畅的事。 陈意悦笑着的脸凝固了几秒,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搞得我也有些坐立不安,甚至还想开口道歉。 好在最后陈意悦还是主动开口了,“没关系的汉宁,我不介意的,我只是感觉有点可惜。” 我松了口气,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你当初没有选择我啊。”陈意悦冷淡地说道,是个人都看出他生气了,还说不介意。 我被他说得一窒,有些难堪,就想挣脱他的手,没想到怎么也抽不出来。 几秒后,陈意悦意识到他举动的反常,立马松开了我的手,还捧着我的手看有没有被箍出红印,给我揉了揉。 “痛不痛,我给你吹吹。”陈意悦低下头往我的手上吹气。 “不用了,我没事。”我挣开了他的手。 这个意外的小插曲没有怎么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一天,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我们边开玩笑边吃饭,今晚的晚餐的菜色依旧有番茄炒蛋,但是我没要。 “你看你又把饭粒沾嘴边了。”陈意悦越了过来,直接用手帮我把饭粒摘了下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难以控制地在吃饭时出神,陈意悦的皮肤和宁咏畅的一样白,低下头时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他。 我真是太糟糕了。 “我要回寝室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陈意悦与我凑得很近,因为我不准他牵我的手。 我从小到大都是走读,还是有点好奇男生宿舍到底是什么样。再说陈意悦这样低着头期待地看着我,我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寝室里一个人都没回来,应该都还在吃饭。陈意悦把我领到他的床位坐着休息,自己去晾衣服了。 我观察了下他的桌子,本子、书、笔这些东西杂乱无序地摆放着,一看就不是个喜欢收拾的人。我无奈地动起手来,把书籍资料分类摆好。 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把桌上放着的可乐瓶扔掉,就感觉自己被纳入一个怀抱,脖颈被陈意悦的手勾住,整个人仿佛被一颗大柠檬笼罩。 许久没有发泄过的我顿时感觉身子一软,无力地倚靠在陈意悦的怀里。 敏感的耳垂被陈意悦含住深深吸吮,我的屁股似乎蹭到一个硬硬的部位,条件反射地想挪开,却被陈意悦摁住了腰紧贴着他的下身,与那处火热的部位互相磨蹭。 “汉宁……”陈意悦低低地喊着我的名字,带着少年人的燥热,难耐的欲望随着呼吸浸润了我的肌肤,使我也跟着眩晕起来。 他将我的头转过来,完成了上次春游一触即离未得到满足的吻,轻轻地含住我的双唇,用舌头在我的唇上描摹,津液相融。 “把舌头伸出来。”陈意悦稍显冷酷地命令道。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像被他操纵的傀儡般乖乖地伸出了舌头,和陈意悦殷红的长舌交缠在一起,舌尖带来麻麻的感觉。 陈意悦一手扶着我的腰用炽热的下身撞击着我的后臀,另一只手直接覆在了我勃起的阴茎,缓缓揉弄。 他放开了我快被吻肿的双唇,一缕银丝随着我们的双唇分开牵扯得越来越长,最后消失在空气里。 陈意悦露出了未在我面前表现出的一面,有些疏远又冷漠,我被他的霸道气势威慑,被迫与他对视着,心里却不由恐惧。 “我想在这里操了你。”陈意悦面无表情地说道,两颗眼珠子漆黑,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慌张地看了眼手表,想看看还有多久上课,却没想到这个举动惹怒了他。 陈意悦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你现在还在想着他吗?” 我想刺他一句你不是你不在乎吗,可是我却像被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只能小幅度地摇头。 或许是我眼里的害怕使陈意悦缓过神来,禁锢着我手的力量陡然消失。陈意悦慢慢笑了出来,两个酒窝仿佛盛了蜜,他温和地说道,“对不起汉宁,我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你知道的,我太喜欢你了,我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 我瞥了眼陈意悦青筋暴起的手臂,把手表重新戴好,神色有些不耐,“时间不早了,我们可以先回教室吗?我怕等会蒋庆国又有事找我。” 我再往他的下身瞅瞅,又不忍心直接一走了之,毕竟我已经是他的男朋友了。 “怎么办,它变得好硬。”陈意悦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手上却一点也不慢地直接把粗长的性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还睁大着眼睛貌似无辜地望着我。 我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在陈意悦的灼热视线下跪在他的身下。 还未凑近,陈意悦就兴奋地把龟头往我脸上戳弄,留下一道道淫秽的水痕。 我直接握住了粗长的柱身,才一握住就感觉他的性器又粗了些,我望向陈意悦,他朝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胯部却朝我挺动,想插入我的嘴里。 我含住了龟头,用舌头舔舐圆滑的龟头表面,顺着冠状沟舔弄,不时戳几下马眼,勾出不断溢出的淫水。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陈意悦流畅的人鱼线和块状分明的腹肌,无形之间激起了我的性欲,将热气腾腾的性器含得更深,小口吞咽着咸腥的前列腺液。 陈意悦挺动下身,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我的嘴里小幅度地抽插,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被看得后穴湿润,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以免直接做到最后一步。 龟头插得越来越深,快把我的喉咙捅破,我恶心得条件反射地呕吐,反倒伺候了陈意悦。 “唔……”我用手接着嘴里快包不住的浓稠精液,快速走到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走出卫生间,陈意悦正拿着纸擦拭着性器和沾在毛发上的精液,坦坦荡荡的,一点也不知羞。 我看得心里燥燥的,催促他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