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变态竟是我自己(眠奸,裴钊的超色口交玩弄贺真漂亮小逼,总裁在昏迷中狗狗舔精)
“......” 我在干什么? 裴钊茫然地想。他已经收集了足够的可以当证据的精液,剩下的事应该交给医生或者等贺真醒了自己决定。 明明心里很明白,鬼使神差的,裴钊不顾自己的西装外套还在浴缸里——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一个可能性带着过往的猜想千丝万缕地突然出现在裴钊的脑海里:高温下紧紧扣死的纽扣、抿起的嘴角......为什么贺总穿着永远那么保守?为什么贺总永远都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既然他是gay那他的儿子是哪儿来的?.......裴钊的手指难得的抖动了起来,甚至有些发麻。他的呼吸逐渐灼热粗重,甚至一把扯下塑胶手套不顾贺真下体没有清理的的浊液伸出手指去摸索。花洒同时打开,压力强劲的水柱喷射而出。 …… 裴钊忍了又忍,看着浴缸里的漂亮男性裸体终于吐出今晚不知道第几个真心实意的“我操”。 他太震撼了。 探出去的手指摸索几下就探进一处柔软湿热的入口,与此同时,被洗净的会阴露出它本来的面目——那赫然是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身为男性的贺真身上的,属于女人的生殖器。这个阴户虽然长在高大健壮的贺真身上,却比裴钊见过的所有女性的生殖器都要小,光洁无毛——裴钊才注意到贺真的下体是滑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这枚阴户的两瓣大阴唇正红肿的挤在一起,几乎看不见中间的那条缝,尾端却突兀的略张开一条小口,隐约可见浊白的浓精正混着血丝缓缓地涌到洁白的瓷底浴缸上。 肿的这么厉害,怪不得刚刚没有发现。 裴钊连呼吸都忘了。他有些急躁地用花洒对准贺真的下体,打开开关,高压水柱又热又烫的喷在贺真的下体,几乎瞬间就把他的下体冲了个干净。贺真被烫的双腿不住踢蹬扭动,裴钊干脆把他的两条腿压在自己身下,整个人都趴在浴缸里紧紧盯着那个小阴户目不转睛地观察,眼中常年盘桓的沉静洒脱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的眼里只有贺真带着吻痕捏痕的大腿根,竖得笔直的秀气阴茎还有那个漂亮的小逼。这个小逼形状光滑饱满,size很小却有一对堪称肥厚的大阴唇,由于刚刚被暴力强奸过所以现在正肿的厉害,被裴钊的手指和花洒打开了缝,正恬不知耻地在陌生男人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徐徐吐出强奸犯的精液来。白色的浊液从那个发育甚至还不如少女的逼口流出,划过下头紧闭的屁眼一直落在水里,慢慢地弥散开来...... 裴钊喉头紧的更厉害了。这个小逼能吃下我的哪怕一根手指头吗?就算是普通男人的尺寸也足够把这个小穴肏烂了,何况强奸犯是不可能给人做润滑的。一直到现在还没流干净,恐怕就连子宫里也被灌满精液了吧?这个小逼有初中小孩发育的好吗?恐怕连小学生都不如......这么小的一口小逼生孩子会活活痛死吧......这也太有意思了...... 裴钊对所谓白幼瘦审美并不感冒,然而当发现这种特征变相的出现在贺真这种清爽硬英气的精英身上时,裴钊只觉得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兴奋过了。剪裁得体的西裤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清晰的印出他胯下已经硬的发疼的阴茎,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疯狂与痴迷的轻浮表情,和他平常用以示人的老实,敦厚,云淡风轻的形象完全大相径庭,长相同样不俗的脸上,平时看起来可靠温厚的五官在浴室灯光的烘烤下闪着红晕,看起来妖异又残忍。就像是两万三千年没有喝到过鲜血的吸血鬼,如何能够忍受唾手可得的,羔羊的馈赠? 裴钊的大脑里清醒地一部分正尖叫着想要把这疯狂撕扯掉,丢出去。可平生第一次,这清醒的一小部分被迫观赏着那个淫荡,无辜,肿胀甚至还沾着血迹的的小逼越来越靠近自己。裴钊毫不犹豫却慎重缓慢地凑近了那个小逼—— 然后他探出舌头不停地舔舐起来。一下,两下,他匍匐在昏迷的贺真大开的腿间,穿着全套的正装,像是最低贱的奴隶在为疲累的主人口侍,甚至不被允许使用性器,却又一手掌握着此刻所有的生杀大权。他着迷地对着那两瓣本就肿胀发热,即使在麦色皮肤上也看得出发红的肉瓣又舔又咬,热呼呼的气从他的口鼻里不断喷在柔嫩的软肉上。只是轻轻叼住阴唇,贺真被压在他一只手掌之下光裸的脚踝就挣扎一样的无力抽动;舔一舔被冲干净浊液的阴道口,这不知廉耻刚被陌生人强奸过的小逼竟然还会泌出一小股透明的爱液;要是把那粒被挤在大阴唇里的小阴蒂单独剔出来,只不过被舌尖扫一扫就能听见每天不苟言笑的贺总又软又长的妩媚呻吟......看啊,这个骚婊子又要哭了。 裴钊充满恶意地随意玩弄舔吮着贺真的下体,甚至还空出一只手去撸动贺真勃起的秀气阴茎。刚刚才被从捆绑地狱中解救而出的阴茎哪里能够忍受粗糙滚热的掌心,果不其然,裴钊的手刚刚一碰到贺真的阴茎他的身体就猛的一弹,双眼紧闭的脸庞无力地垂下,一排牙齿却难耐的咬在不知是否曾被强迫含吮强奸犯性器的下唇上,细腰和长腿被结实饱满的臀部左右着不停摇晃。他好像很难堪一般的在梦里呻吟着不要,声音却满含着鼻音,软乎乎的就像是公司一楼宠咖里那只大金毛讨好的呜咽。裴钊完全不知疲倦的动作很快就让贺真低吟着攀上高潮。 他伏在贺真腿间用尖利的犬齿毫不客气的叼住住那粒软嫩幼小的阴蒂来回磨蹭,滚热的手掌心也加大力度揉来回揉弄着贺真伤痕累累的马眼和龟头。那一瞬间他发誓听见了贺真像濒死一般直着脖子倒气,全身上下压不住地不停颤抖,他抬眼向上看去,贺真毫无防备也毫无保留的痴态在两只比例来看远大于常人的胸肌后暴露无遗,他用力一吮,贺真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过大的刺激甚至令他在昏迷中翻起白眼,一边用气声尖叫着一边将舌尖探出下唇。他没有潮吹,却射的浴缸里到处都是,就像是刚学会发情的小狗,一切冷漠的外壳都被一次发情热搅得烟消云散。 裴钊硬的几乎快把裤子顶破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不能使用这个小逼,不论是为了贺真的健康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于是他又换了一种方法:他将刚刚玩过贺真阴茎的手指蹭上贺真探在嘴唇上的舌尖,他竟然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驯顺地舔舐了起来,将自己刚刚射出的体液又一点点舔食殆尽。温热的舌尖扫过手心,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贺真半强迫半主动的吮吸,额前碎发和鼻尖不时轻轻拱蹭在他的手心,全身上下除了水渍之外堪称得体,而贺真则比回来时还要狼狈——起码被抱进浴缸里的时候他还盖着遮羞的西装外套。 裴钊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这种满足甚至大于射精,让他又有了无限体力,稳稳地一脚跨出浴缸点上第二支烟,打算找几件干净衣服给自己和贺真这只小狗换上,开车载他去医院退烧。他刚刚表现出来的异样的兴奋与狂躁正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点点消退,敦厚温和的表情又慢慢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他甚至吹起一支悠扬的小曲。 ——与此同时—— 虚掩着的的浴室门后,贺真闷哼着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