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绳索恋人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二章 调教

第三十二章 调教

    “诶?”见到乐恒的K有点惊讶,“你是叫乐恒是吧,有什么事吗?”

    “真的可以吗,封锁自己的感情在SM中感受到放松与快乐。”乐恒的脸色苍白。

    “如果你愿意,而且有一个好的调教师,应该可以。”K拆开一只棒棒糖塞进嘴里。

    “听说你是最好的调教师……可以调教我吗?”乐恒又有了些想哭的情绪。

    “你确定?”

    “这也许是我能留在他身边的唯一方式了。”没有哭,乐恒笑了,信誓旦旦后自己还是不能坚信沈黎昕还爱着自己,还是没有办法留在一直拒绝自己、折磨自己的沈黎昕身边。

    “好啊,刚好我现在没有包月的客人,一个月你要付五万六千七百八十九的包养费,你需要在来之前打电话确认我在不在,我会尽量保证一个月服务十次以上,万一不满十次我会如数补上。包养期间你拥有优先权,但是如果我有时间而你没有我有权找散客。”

    “包养费?”

    “嗯,沈黎昕没有系统地调教过你吧,还是包月调教比较好,最好能住在我这里。”

    “知道了……”

    “你不会没有钱吧?”

    乐恒头皮发硬,K比传说中的还要怪异:“有。”

    “那调教室见。”

    根据自己了解的一些常识,乐恒脱光衣服在调教室等待K。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见到K时全身赤裸的乐恒还是下意识的躲避,护住关键部分。

    “我……我还有一个要求,我们不能真的发生性关系……这样是可以的吧?”乐恒说话有些结巴,换上皮衣的K仿佛变了一个人,什么也不做也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即使是作为杀手的乐恒也感觉有些畏惧。

    “当然可以,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没有了。”乐恒尴尬地站在屋子中间等待K的指示。

    “真的是一个新手……”K不满地说,“我会向你介绍一些基本规则,只说一遍,如果你记不住并且触犯了这些规则将会守到惩罚。第一,你要称呼我为主人,并且自称奴隶;第二,没有特殊要求时在调教室里要保持赤裸和正确的跪姿;第三,要随时保持身体的清洁……”

    K所谓的“基本规则”长的可怕,尽管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去记忆这些东西,乐恒还是预见了自己将来会因为触犯这些规则而受到无数的惩罚。

    “好了,”K终于说完了规则,“最后,我们需要规定一个安全词,在你真的受不了我的调教时说出安全词我会停下。不如,就定为‘沈黎昕’吧?”

    乐恒点头。

    啪——K挥动长鞭给了乐恒第一个惩罚:“第六条,不可以用肢体语言应答我的问题和要求。”

    “对不起。”

    啪——啪——乐恒又受到了两下鞭打——“第十四条,承认错误的时候必须使用敬语;第三十七条,连续犯错惩罚会增加。”

    就这样,仅仅是学习了一个跪姿乐恒就挨了五十几鞭,胸前背后都火辣辣地疼,心里却真的有些安心了,似乎只要按照这一个又一个命令进行自己就能够解脱。

    “今天的调教结束。现在是你的平等时间,你可以和我平等交流。”

    “大概要多久,我才能调教完成。”

    “只是想要达到沈黎昕的使用标准的话,大概半年吧。”

    “你在帮忙追杀宋月泽是不是……”

    “不要问调教以外的事情。”

    “没有别的事情想要问了。”

    “那平等时间结束,去隔壁房间休息,明早七点起床给我做早餐,七点半叫我起床。”

    学跪,学爬,学禁射……身上的鞭伤一层盖过一层,乐恒在远离沈黎昕的地方学习靠近他。

    “学习的不错,”K说,“今天,你要一边接受鞭打一边自慰,直到你射出鞭打才会停止。”

    “奴隶知道了。”

    这个训练对乐恒来说很难,K的鞭子总是会落在乳头和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性欲完全被疼痛掩盖,不要说射,就算是硬起来也很难,乐恒已经 尝试了两次都失败了。

    “在无法接受的时候说出安全词也是一个SUB的基本素质,这次不允许你硬撑。”K很不放心乐恒的倔强,第一次进行训练乐恒接受了整整一个半小时的鞭打,K以为一个半小时对于强壮的乐恒是可以接受的,第二次时乐恒却因受不了疼痛而晕倒了。

    “是的,主人。”

    “你要学会利用假阳具来刺激后面,不仅仅是放在里面,还要适当的用它来刺激你的G点。”K一边说一边转动乐恒身体里的假阳具。

    身体内部的刺激的确激发了乐恒的性欲甚至轻轻呻吟出声,但是随之而来的羞耻感又让那些性欲无影无踪,他仍然无法接受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淫荡的样子。

    “你今天不能在我的面前释放自己,将来在沈黎昕的面前也不可能做的出色,你在床上的表现会僵硬而无趣。”

    乐恒又抓紧了拳头,调教刚刚开始时毫无根据的平静感消失不见,他又陷入了一种焦虑,这些压迫与侮辱让他渐渐无法忍受渐渐失去了对自己的信心。

    但事实上,放弃调教更难,乐恒强行压制着内心的厌恶在K的鞭子下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在痛苦中寻找快乐,乐恒必须做到。

    鞭刑又进行了一个钟头,乐恒的肠壁被摩擦的发痛,性器除了被搓的发疼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奴隶,如果今天你到达极限却没有说出安全词将会得到惩罚,”K再次提醒,“而且,今后,将会增加一种惩罚项目——把你调教时的照片寄给沈黎昕。”

    话音刚落K便拿起相机给乐恒拍照。乐恒愤怒了,迅速起身攻击K,K却迅速反应擒住乐恒迫使他再次跪下。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K冷漠地说,“你没本事把我怎么样。”

    “我不许你那么做!我宁愿和你解除调教关系。”乐恒依旧用伤痕累累的身体挣扎。

    “主动权根本不在你那,我还没有调教出过残次品,你必须达标。”

    此时乐恒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K是个有权有势的变态,自己没有能力逃脱。

    “跪两个小时,冷静一下。”K放开乐恒做出命令。

    乐恒安静地跪在地上,自愿走入了地狱便只能承受惩罚。

    没有跪多久,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裹着浴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男人应该是走错了房间,有些呆滞地站在门口。

    乐恒起初并没有在意,走错房间的人自然有K去处理,但出乎意料地,K只是看着那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然后,那个男人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从上到下看乐恒,,甚至盯着乐恒的性器不放,眼神挑剔而富有敌意。

    乐恒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愤恨地咬牙却不敢让身体有一丝晃动,也许这个陌生人是K叫来特意折磨自己的,要忍必须忍,不能让沈黎昕看到自己的丑态……

    半分钟后K终于起身说话:“好久不见。”

    陌生男人的视线也终于由乐恒身上移到K那里:“我走错房间了。”

    K拿过一个毯子盖住乐恒,然后对陌生男人说:“想要去谁那?”

    “下个月我能包你吗?”陌生男人说完关上了门。

    K笑了,没有任何的戾气甚至带着几分宠溺:“我在帮朋友调教奴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甚至可以给你给折扣。”

    “不用折扣,我会付全价的。”男人脱下浴袍全身赤裸地跪在乐恒身边,“主人,您的新奴隶看起来很外行。奴隶一定会做的比他更好的。”

    乐恒的震惊甚至超过了尴尬,这个男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很好,正好你可以向他展示一下一个合格的SUB该是什么样子的。做个最简单的自慰。”

    男人抬头看K余光却不忘挑衅地瞄乐恒:“主人会帮奴隶吗?”

    “会。而且可以使用工具。”K还是笑。

    乐恒的确是第一次接触真正的受虐狂,在K的鞭打下那个男人不到十五分钟就射出来。乐恒对受虐狂并没有敌意,但是当这个受虐狂故意把精液射向自己时,乐恒被激怒了,如果不是忌惮K,他一定立即扭断这个人的脖子。

    看出乐恒的暴怒K挡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什么都没说眼神中却满是警告,乐恒认命地避开他的目光。

    K抱起了那个男人向另一个房间走,那个男人靠在K的肩膀上说:“主人不调教您的新奴隶吗?”

    “他还要再跪七十三分钟。”

    第二天乐恒便警惕地调查了那个陌生男子的身份,叫秦卓新,是一个食品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标准的社会精英与黑道,本人与黑道并没有联系,倒是他的养父正在和K有一些关联。只是用来讨好K的男人吗?却又感觉不是。

    之后的日子乐恒留意观察K和秦卓新的状态,但K却有意避免了乐恒和秦卓新接触,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小心翼翼。

    又过了一段时间,乐恒无心再去猜测什么,对沈黎昕的思念盖过了一切。听说宋月泽和石家彻底决裂,沈黎昕又回到黎尧集团要给予宋月泽致命一击;听说沈黎昕和徐尧的关系仍然不是很融洽,沈黎昕想要的权利都控制在徐尧的手上;听说黎尧集团遇到了一些麻烦。

    一切都是听说,乐恒想要去看看沈黎昕,看他过得好不好,不会打扰他现在的状态,只在黎尧集团的酒会上看看他。

    在酒会上穿梭许久,乐恒终于发现了人群中的沈黎昕,还是那么英俊优雅,虽然遥远却赏心悦目。当然,乐恒还希望更近一点,更近一点,也许他们可以说上一句话。

    乐恒迫不及待地靠近正在和人交谈的沈黎昕的身边。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秦总。”沈黎昕说。

    “没有吧,我没有见过……”正在说话秦卓新突然不再说话,因为看到了走过来的乐恒。

    看到秦卓新乐恒也呆滞了一秒,和K的关系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个秘密,但是两人却猝不及防地在沈黎昕的面前相遇了,沈黎昕突然就想起了在哪里见过秦卓新——在K的俱乐部。

    沈黎昕曾经去俱乐部求K帮忙找乐恒,被拒绝出来后和跪在大厅的K的奴隶说了几句话,而当时秦卓新就站在那个奴隶旁边。秦卓新与黑道并没有什么交集,这次参加酒会也是因为和黎尧集团的合法交易。

    各种线索在沈黎昕的脑中连接,最后得出的结论让沈黎昕本能地质问乐恒:“你在K的俱乐部做什么?”

    突发的状况让乐恒不知如何应对,秦卓新倒是立即嗅出了风向寒暄了一句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