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下（服侍晨起，憋尿虐腹）

    楚言喜静喜洁，厌生人近身，若是苏御在门派中，楚言身边一应琐事从早晚两次擦洗庭院房间到服侍早中晚膳到清洗楚言衣物都是苏御来做。

    苏御练了半个时辰，便收了剑。打了水来，擦洗庭院和房间。楚言所住的静水轩，并不是青城山派最大的院子，但曲径幽深，草木繁多，道路多铺以鹅卵石，而擦洗庭院需得跪趴在地面上，腰腹向地面下压，双手向前伸展，才能把力量全部用到手臂上，在卵石道上如此姿势擦洗一遍，已是十分磨人。今天苏御尿已憋了大半日，小腹鼓胀，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小腹紧贴地面，时时与鹅卵石摩擦，苏御极力克制，才勉强忍住尿意，庭院擦完鬓角俱是冷汗，里衣也全部湿透了。

    苏御忍得艰难，楚言并未赐予他锁阳环，憋尿全靠苏御自己忍着，忍不住也得忍。苏御几年前因实在是憋无可憋，曾斗胆，请楚言赐他一个锁阳环，帮他管一管贱根。楚言当时只淡淡扫了一眼几乎跪不住的苏御：“真是没规矩。”便拂袖而去。当时苏御听了这话，宛如被凌空扇了一巴掌。可不就是没规矩吗，师尊要他自己忍着，即使痛不欲生，即使天塌下来也当自己乖乖忍着，这才是弟子应有的规矩。这件事后，楚言冷了苏御大半个月，苏御之后百般顺从讨好，楚言才勉强原谅了苏御的放肆。

    苏御不敢，也不愿，在排泄这些小事上逆了他师尊的意。师尊不理他，对苏御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擦完书房，天色将明，苏御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匆匆冲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去膳房取了早膳来，备好一应洗漱用品，去请楚言起身。

    苏御蹑手蹑脚进了楚言房中，一掀袍袖隔着帘子跪了，楚言悠悠转醒时，一抬眼便看到跪伏在外面的熟悉人影。

    楚言没出声，苏御却似有所觉，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看，就对上楚言似笑非笑的眼睛，顿时惶恐，赶忙伏下身子请安。

    “阿御给师尊请安，师尊躬安否?”

    苏御双手交叠于前，额头贴着地面，脊背随着跪姿下伏，呈现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大腿紧黏着小腿肚，跪得十分端正。

    楚言不语，只静静端详着苏御，一个月未见，苏御身量似乎又长了一些，有了些大人模样。

    楚言不说话，苏御便不敢起身，惶恐不安地维持着跪伏请安的姿势。甚至开始疑心起自己是不是衣衫没有理好亦或是跪姿不够标准，愈发恭谨。

    半晌楚言终于开口：“本座躬安，起来吧。”

    苏御如释重负：“谢师尊。”

    楚言说起来，苏御却也只敢直起身膝行。刚到楚言身边时，苏御就被训诫过，在这个房间里，他只能跪侍，除非服侍师尊必要，他没有资格站起来。

    苏御撩开帘子，膝行进去，先拿了靠枕，扶楚言靠坐起来。双臂高举至头顶，奉了盏热茶与楚言漱口，楚言接过茶盏，苏御又高举起水盆。楚言侧了侧头，就着苏御的服侍，把漱口水吐在了苏御头顶的盆里。

    苏御把水盆放到一边，轻轻握住楚言的脚踝，让师尊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好给师尊穿上鞋袜。

    楚言穿好靴子，在苏御大腿上踩了踩，苏御常年习武，大腿肌肉紧实，踩下去很有弹性。靴子底坚硬，踩在大腿上有些难受。但师尊要踩，苏御自然不会擅动，正跪着默不作声任由师尊施为。

    踩着踩着，楚言眼瞥见苏御鼓胀的小腹，想起昨夜之事，直接一脚踹了上去。力度虽无十分，但小腹如此脆弱的地方怎么能给人随意踢踹，苏御被踢得仰面翻倒，差点失禁，勉强忍住了，挣扎着想起身谢罪，却被师尊一脚踩住小腹。

    “忍不住了?”楚言睨着他，靴尖慢慢碾动。

    “阿御忍得住，阿御忍得住……啊！师……尊！”肚子已被踩得变了型，苏御痛得语调都变了，可依然不敢逆楚言的意，讨好地说自己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