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女/攻】臣服G/B/总/攻在线阅读 - 151 和陈俊的野外play第一次/林疏打手电筒过来捉奸

151 和陈俊的野外play第一次/林疏打手电筒过来捉奸

    151

    沙沙的风声里,陈俊在她耳旁的气息滚烫、炙热,虔诚得好似一个轻吻。

    小树苗被他笼在怀中,听着他心跳声剧烈。

    每一声,好似都应和着树影摇曳的簌簌声响。

    她心想,既然已经如同陈俊所要求的那样,给一段关系命了“名字”,那么,接下来是否可以顺理成章地操他了?

    她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几个轻吻。肌肤和肌肤碰触的时候,带着一点细微的电流感。

    等陈俊回过神来,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衬衫扣子已经被她解开了。

    他低笑:“……这么迫不及待?”

    密林之中,每一声轻笑仿佛都是耳廓边的朦胧呢喃,气息互相交织着,化为欲望的水珠。

    小树苗闷闷地“嗯”了一声,之后就一个劲儿地埋头开始解他的衣服。

    她认真做事情的时候也不说话,像是一个勤勤恳恳的社畜。

    陈俊低头,目光从女孩雪白的颈窝里落下,又顺着她的锁骨,瞥到敞开的一线衣领里的一点沟壑轮廓。

    他抬头,对着深色的夜幕和一点稀薄的星光,难耐地深呼吸一口气。

    ……他已经开始口渴。

    已经过了太久,太久。

    久到他甚至都开始对情事手足无措。

    他想要去回解她的衣服,以显示自己并没有那么被动;可是手指落在她的衣服上,他发现自己的动作开始变得笨拙。

    他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太久的独身日子,太漫长的寂寞。

    他过往的日子,让他像是一个有条不紊的精准的表,在什么时间点做什么样的事情,在什么时候该去往哪里。当他被自己安排起来的时候,他看上去依旧是强大、冷酷的,如一堵坚硬的城墙。

    但他唯独接受不了一个人的时候。

    他尽量不让自己落单,但很多时候落单和独处无法避免。每当这个夜晚之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城墙之外的严酷寒冬便顺着每一寸砌出来的缝隙,飕飕地灌入,冷彻他的骨髓。

    他学会了用烈酒来温暖自己,熬过每一个像是渡劫一样的漫长的夜晚。

    直到,这个被密林和风声交织的夜晚,有人拥抱了他,给了他一个轻吻,温柔地把他从炼狱里拉了出来。

    他终于开始确认:过去的日子应该是一去不返了。

    他重返了快乐的人世间。他能够拥有的,还有很多很多。

    “……我们在一起了。”他沙哑的嗓音里吐出一句呢喃,“……真好,像是做梦一样。”

    男人深情拥抱住她,被女孩咬住自己的喉结。

    喉结颤动了一下。

    那脆弱的、致命的地方,被完全掌控在另外一个人的意愿之下,他却丝毫没感觉到危险;或者说,他早就觉得把命交给她也未尝不可,所以任由自己像是失语一样沉溺在她的温柔里。

    只是,他的动作依旧是有些笨拙。

    比起女孩早就麻溜儿地把他的外套扣子解开,他的手指却是在她身上几番起落,依旧没找到该怎么下手。

    最后,陈俊的手指从她的领口,一路摩挲到她的锁骨,再到她瘦削的肩膀。

    再到她的脊背,再到她的腰。

    他的手指始终虚虚地和她的身体保持了一两厘米的距离,中间好似有电流黏着他的肌肤表面,让他的手指被牵引着没办法离得更远。可是他却也没有真的落下,好似怕自己笨拙的动作惊扰到了她。

    最后,还是小树苗掀起他的衣服,在夜色的碎影里,抬头,给了他简单的两个字。

    “咬住。”

    她说话的时候没什么情绪起伏,可是这话听到陈俊耳朵里,分明就是命令。

    ……一种久居高位的,早就习惯了在情事上命令别人的语气。

    因为太过习惯,所以她自己甚至都不觉得是命令,只觉得事情的秩序就是这样。于是,她就连“命令”的时候,语气也如同往常一样平静自然,好似自己在做寻常的沟通。

    鬼使神差的,陈俊就顺从了她的意愿,俯身,咬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于是他的下半张脸被遮挡住,只剩如夜色一样黑的眼睛,在沙沙的密林中被笼罩下碎光。

    这一刻,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野狼。

    小树苗深深看了他一眼。

    陈俊咬住自己的衣服下摆,平静地站在夜色中。头顶没有月光,密林里是此起彼伏的虫鸣。

    光看上半张画面,只觉得他帅得让人心惊;可再看下半张画面,又觉得他欲得让人流鼻血。

    他的腰腹部线条很好看,轮廓分明,每一寸曲线都好似是在撩拨。衣服被掀起,两颗粉红色的乳粒就颤颤立在风中。

    因为夜色太凉,它们很快挺立了起来。

    小树苗吞咽了一口大大的口水,没什么犹豫,俯身就含住了他的乳粒。

    陈俊一颤,仰头,发出闷哼来。

    所有的声音,都被掩在了唇齿间簌簌的布料之中。只剩下他脆弱的喉结在上下颤动着,孤零零的,有些无助。

    小树苗咬住男人的乳尖,轻轻吸吮、啃咬,又伸出舌头舔舐。每被舔舐一下,那乳尖好像就颤抖一下。

    而陈俊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一下。

    小树苗明显发觉,陈俊的身体比过往更敏感了,甚至敏感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她伸手往下一握。

    ……硬了。

    硬得这么轻易。

    她抬头,问:“……就舔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陈俊低头,喉结动了动。

    下半张脸依旧咬着自己的衣服,但眼神却很深,还带着一点……她猜不透的情绪。

    小树苗望着这样的陈俊,似是有些被蛊惑了。

    他被抵在树干上,身后是苍老的树皮表面,面庞边是垂落下来的树杈和落叶。月光从乌云里出来,穿过了交错的叶子之中的缝隙,在他脸上落下一片凌乱的斑驳光晕。

    在这碎影之中,他沉默地咬住自己掀起来的衣服,任由身体像是祭品一样被供奉和被品尝。

    英俊的五官被光影切割出了许多个局部,可每一个局部却依旧是帅得让人心惊。或者说,在夜色里,他好似更透着一种难言的迷人魅力。

    密林里很安静,只有沙沙的风声和偶尔聒噪的虫鸣。就连她俯身啃咬他乳粒的时候的口水的轻微“啧”声,和他发颤时候的一两声脆弱的闷哼,都被黑夜无尽地放大,成了影子和影子之间不可谈论的秘密。

    她被蛊惑一般地伸手下去,手指越过了他的裤带,穿过禁忌,深入一片温热的地区。

    她看不到,只能靠手指的温度触摸。触摸的时候,就碰到了如茂林一般的黑丛,根根都是很硬的质感。

    而陈俊没料到她会这么做,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大概是想要急着说什么,但是咬住了布料没办法说话。最后,只有唇齿间发出了“簌簌”的布料摩挲的声响。

    布料不会说话,也传达不了语言的意思,可偏偏,那几声脆弱的“簌簌”声响,却比求饶更加有蛊惑力,让她听得着了迷。

    很快,她就循着最热的那个地方而去,握住了他的……已经完全勃起的男根。

    陈俊的身体忽然剧烈一颤。

    他脆弱地仰头。

    抬起的面庞,让月光的温柔光晕恰好投射到了他的整张面庞上。直到此时你才能看清他的脸,看清他蹙起的眉头之间的脆弱,以及,那如蝶翼一般颤抖着的睫毛之上的,每一寸被晕染开的无助。

    *

    已经快要到别墅了。

    林疏却在这个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后头的方向。

    密林深不可见,后头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瞧着这黝黑的林子,陷入了沉默,谁也不知这一刻他究竟在想什么。

    王彭看出了他的担心,说:“哎,没事的,妹妹刚才不是说了,她折返一下拿了手机就会跟着我们一起回来的……”

    林疏打断他,淡淡说:“我先去找她,你们先走。”

    说着他要往里面去。

    王彭:“哎,林医生,咱们不如回别墅等等吧?这林子总共也就这么点大,又没有什么猛禽野兽的,咱们怕什么?”

    林疏却在这个时候,忽然问:“陈俊呢?”

    几人环视一看。哎呀,陈俊确实是不见了。

    刚出来的时候,陈俊是跟着他们一行人一起走的。但谁也不知道,他是在走了多久以后忽然无声无息地悄悄离开的。

    林疏蹙眉,忽然有了不安。

    他转身就往密林中走,身后的王彭连着劝了好几句都没什么用。

    表妹对王彭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不管怎么劝林疏都不会停下来的,反而只会适得其反。

    表妹在这个时候开口:“我也跟着一起去,等等我。”

    林疏侧头,看她深一脚浅一脚的样子,淡淡道:“你脚受伤了,让王彭先送你回去。”

    表妹:“你一个人深入林子也很危险,回头你要是失联了我们还得担心你,还得返过头再来找你。从现在开始,大家不管去哪儿都要结伴才可以。”

    王彭见状,也立刻说:“对呀对呀,林医生,万一你前脚刚走,小树苗妹妹后脚就回别墅了,还问你去哪儿了,我们该怎么回答?那小树苗妹妹不还得返回来到林子里找你,这不是互相添麻烦吗?”

    王彭又和表妹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那要不然这样,要回去找的话,我跟你结伴一起去!她崴脚了,咱们先把她给送回别墅安置一下,咱们再一起出来!反正别墅已经在前面了,路上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而且,光我一个人我也背不动她啊,咱们还是一起把她送回去吧。”

    林疏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表妹。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行得通。

    别墅就在前面的方向,从这里已经可以看到那头的光了。走过去并不花费多少的时间,先把受伤的表妹妥善安置好之后再出来找人,是最合适的办法。

    他沉默一下,最终走了回来,只是脚步比之前更快了,显然心中很焦急。

    王彭赶紧配合,搀扶着表妹一起回去。

    ……既然已经阻止不了林疏返回林子里去找人了,那么他能做的,也只能是把时间稍微往后拖延一点了。

    至少回一趟再出来,能多给小树苗争取个二十分钟的时间吧。

    *

    树林之中。

    陈俊咬住衣服,艰难地发出了闷哼。喉结在颤动着,嗓音里的脆弱微醺散了出来。

    小树苗把人抵在了树干上,?抬起了陈俊的一条腿。

    俊美的男人轻轻仰着头,唇齿间有模糊的轻喘声。那喘息很性感,透着压抑,如果此时再对上陈俊的眼睛,你会发现他眼里带着性感的朦胧。

    “我要插进来咯。”小树苗在他耳旁轻声说着。

    陈俊喘息着,看了她一眼。

    男人的眼底透着一些脆弱。树影在此时掠过他高挺的鼻梁。

    她把自己的名器抵在了他的腿间。只是这么抵住,两个人都轻轻颤抖了一下。

    很久违了,这种感觉。小树苗像是口渴至极的人,在尝到甜头之前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分泌口水。

    她正准备缓慢地插进去,陈俊忽然:“……等一下……”

    她不悦了:“等什么?”

    然后硬是往里插。

    “……嘶、哈……”

    陈俊开始站不稳:“……你先……哈……等、等一下……”

    “等什么?”

    她硬是挤入了一个龟头,感受陈俊的两条腿开始发抖。她用手向下一摸,感受到男人两臀瓣之间插入的火热滚烫的巨物。东西只插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可陈俊却已经颤抖得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架在她肩膀上的那条腿似乎想急着收回来,但是被她死死扣住,怎么也挣脱不掉。他只能被迫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但这个姿势,又意味着他的穴口对她完完全全地敞开,没有任何的保留。

    生杀予夺的权利,全都在她的手上。

    她想要怎么对他,他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她的予取予求。

    向来如利刃一般锋利冷漠的男人,此刻却透着一点脆弱的美感。只是,如果镜头光拍到他的上半身,那么,他的确是美的。可若是拍了全身,你就会发现,他股间被插入的那个炙热的硬物,让他的“美”好似有了缺口。他的完整性似被破坏了。可被破坏了之后,却是另外一种美了。

    她压抑着自己的气息,缓慢地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给抵了进去。硬物突破了层层柔软的屏障,在陈俊深深浅浅的难耐的喘息里,最终整根没入。

    没入之后,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才有时间侧头问陈俊:“你刚才让我等一下是为什么?”

    陈俊仰着头,睫毛如蝶翼扑闪,颤得厉害。

    他花费了全身的力气,这才勉强站住了,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没有……润滑……”

    小树苗:哦,原来是这个事情。

    只可惜说晚了,现在插都已经插进去了。

    她向下摸了一下,手伸到两个人的结合处,又顺着自己的名器摸索到了男人被捅开的菊花褶皱。褶皱大部分已经被捅了进去,入口变得平滑,但也依稀能摸出一点纹理来。

    她在他的屁股中间摸了一整圈,前前后后都摸完了,这才非常实诚地告诉他:“我觉得不需要润滑,你已经很湿了。”

    她甚至还抬起自己的手,让他借着月色看清楚自己手指上沾染的、正在往下淌着的水花。

    “……你看,这些都是你的水,比润滑还管用呢。”

    陈俊看了一眼她的手指,难堪地别过头去。

    他的唇线抿得很紧,不难想象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心里面骂人。

    小树苗轻笑:“你要是想骂我你就直接骂出来,别藏着掖着的。”

    说着,她往里面挺了一下。

    “……哈、嗯……”

    陈俊被逼出了一声轻喘。

    小树苗:“……我挺想看看你一边挨肏一边骂人的样子。”

    说着,她又是挺动了一下,逼得陈俊又是“嗯”了一声。

    “……尤其,我想看看,你一边被操一边骂人的时候,有多少杀伤力。”

    这句话说到后面,几乎就是带着一些调笑了。

    陈俊听出来,她就是在笑他。

    他抿住唇,有些难堪。

    可一条腿依旧架在她的肩膀上,整个后穴依旧是大大打开着的、任由被插入的姿态。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尊严”这东西,在他同意被她在野外搞穴的时候,就已经掉了一地根本就捡不起来了。

    他想说点什么挽回尊严,可身体偏偏就是很诚实,迅速接纳了她的硬物。那炙热的、烙铁一般的名器,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之中不断吸吮、收压,恋恋不舍又欢快地挽留着她。他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在说着“欢迎”两个字,根本不是他的大脑可以控制的。

    小树苗打量着陈俊此刻的表情。她就尤其喜欢看他难堪时的模样。

    她:“……怎么满脸都这么不情愿?搞得像是我强奸你一样。”

    她又说:“……真不情愿那就算了,外面还那么冷,我也不是特别想。”

    说着她就缓慢地退了出去,炙热的名器一点点摩擦过他的软肉,缓慢向外退去。

    随着她撤退的动作,他的穴里感受着越来越多的空荡。所有的软肉好似都活动了起来,恋恋不舍地吮吸着她,把她牢牢吸在里面,请求她的停留。但再怎么挽留还是挽留不住,名器还是坚决地退了出去,陈俊的屁股不自觉地迎合了几下,但最终撤离得只剩下一个龟头还浅浅插着。

    陈俊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你……”

    可是多余的话又说不出来。

    他的眼尾里都是情动,男根高高竖起,戳着自己的小腹,正在往外吐着难耐的清液。屁股湿得厉害,菊花都被流出来的水润滑得柔软又潮湿。随着腿高高抬起,架在对方肩膀上的姿势,整个后穴都是大大打开的姿势。身体很饥渴,饥渴得像是早就已经熟透了的草莓,再稍加些力道,恐怕就会化成瘫软的果泥。

    偏偏这个时候,她退了出去。

    男人喘息着,低头,泪眼朦胧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情绪很复杂。

    眼底都是生理性的、被情欲逼出来的泪水。

    女孩歪着头,好整以暇打量了他的狼狈片刻。她问:“……你到底想不想?”

    沉默了一会儿。

    纵使再难堪,陈俊还是吐口。

    “……想。”

    片刻后,他又补充:“……很想。”

    女孩:“……想被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儿。

    他:“……想被你插。”

    他这就是直接把自己的尊严往地上踩,踩得又利索又果断,丝毫没留情。

    小树苗不得不佩服: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她并不就此满意,反而更进一步。

    “……想被插,就自己动,知道么?”

    她把陈俊反了一个身,把他正面压在了树干上。

    陈俊发出轻喘来,颤抖的气息混在夜风中。下巴磕到了粗暴的树干,胸膛的乳粒被压在树皮上。坚硬冰冷的纹路像是烙印一样扣入了他柔软和滚烫的肌肤中。

    她的动作很粗暴,一点都不温柔。把他翻过身之后,她就一手直直按压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树干里按。而她的名器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他的臀缝。

    女孩那轻飘飘的声音在夜风里飘过来。

    “……自己动吧,如果你真的,”她说,“……那么期待被插入的话。”

    陈俊闭上眼睛。他没有别的选择。

    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捡拾自己的尊严和顾及体面,那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他真的自己动了。

    炙热的龟头插在他的穴口。他撅着屁股,向后一点点迎合,一边感受着被拓开、被插入的疼痛,一边却又舒服难耐地发出了喟叹。声音似爽似疼,变了调子的喘息散在风里。

    终于,插到了底,从小树苗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的肩膀在发颤,后背的肌肉线条不自觉地隆起,好像在用力地承受着什么。

    她恶作剧地往前一顶弄,他就差点要哭了出来。

    “……这么爽么?”

    小树苗一手把他的脑袋按在树上,一手又抚摸着他性感的脊背线条。

    她右手很暴虐,充满不容反抗的力量;左手却又极温柔,好像轻柔的羽毛笔,安抚一般地、缓慢划过他的肌理,把他脊背上的一层薄汗给轻轻地拂去了。

    她这样的温柔,反而让他承受不住,当她的手指轻轻拂过的时候,他的脊背不自觉地就弯曲了起来,好像承受不住了似的开始发颤,整个人也开始站不稳了。

    小树苗轻轻一拍他的脊背,疑惑了:“……你愣着干什么?动啊。”

    她对现在这样“插着不动”的现状不是很满意,开始催促他。

    催促了好几次,陈俊才缓慢地从“受不了”的状态里调整了过来,喘息着,撅着屁股,慢慢开始前后动起来。

    小树苗一低头,就能看到他两瓣屁股之中插着的狰狞巨物。月光下,雪白的臀肉性感撩人。而中间的深色沟壑则落下一片树叶的碎影,看不清楚、辨不透彻。只能隐约看到含着东西,却看不到细节。

    这片被阴影笼罩住的神秘地带,反而让她更心生向往之。

    小树苗忽然说:“喂,你手机在吗?”

    陈俊:“……?”

    “把你手机给我,快点。”

    她拿了陈俊的手机,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接着往下一打。

    ……竟然是,直接打亮了陈俊的屁股。

    尤其还是对着他的屁眼。

    “……草。”

    陈俊发出一声很低的气音,但声响很快被淹在女孩的撞击里,只剩下艰难的闷哼声。

    这个画面,从远处看过来透着几分诡异。

    陷在黑暗中的一对正在交合的男女,原本该是隐藏在密林的絮语之中,成为这个荒野里无人知晓的秘密。

    可偏偏,他们之间交合的关键部位被手电筒给打亮了。男人雪白的屁股,晃动着的臀肉,留下来的水渍。投射下来的顶光好像是一束特写的舞台光,在颤抖的臀浪里形成一片弧形的表演台,把最私密的情节放大,呈现给所有人看。

    至于两个人的脸?那都隐藏在黑暗中。只有他们交合的身体细节,化作了密林里最亮眼的光源。

    天上的云,林中的鸟,草丛里起伏的虫子,都一眨不眨、好奇地盯住这片亮眼的光。

    *

    别墅里。

    林疏把表妹放在了沙发上,转身就要离开。

    王彭赶紧拦住,说:‘等等我林医生!我跟你一块儿去,你等等我啊。’

    林疏顿住。王彭就开始手忙脚乱地穿外套了:“哎呀,外面有点冷,我先穿上一点,别把我冻着了……”

    穿完了这件外套,他又说:“哎呀,林医生,我帮你也带一件外套吧,替你备着!你稍等啊,我去找找行李箱……”

    林疏看了一眼腕表,几乎是火急火燎地就抬腿往外面走。

    王彭赶紧过去拦着:“等等我啊林医生!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他外套穿了一半,跟着匆匆忙忙出去了,心里想着:哎,拖延时间只能拖延到这一步了……只希望小树苗妹妹可以赶紧把活儿给干完了……

    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啊。

    *

    而林子里,除了沙沙卷过去的风声,就只剩下“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和男人压抑的喘息。

    小树苗一只手握着手电光亮,另一只手按住了陈俊的肩膀。她终于能在亮光中看清楚每一丝细节,看到为了吞吐这狰狞的巨物时,那脆弱的后穴是怎么一点点被捅开,又是如何颤抖着收缩着,尽着全力去包容接纳。她能看清陈俊后背上细密的汗珠,能看到他臀肉颤抖时候激起的空气的余浪。

    她还能看到名器一点点退出去的时候,穴眼处被操得翻出来的一点嫩肉。

    而当她再一次插入进去的时候,那嫩肉也被插了进去,连带着还有陈俊的身体的重重一颤。

    风里有极其压抑的哭腔。

    她开始加快自己抽插的频率,撞击也变得愈发清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俊咬着自己的手背,声音很压抑,起初只是一两声“嗯”和“啊”,到最后也是被抽插得扛不住了,发出压抑的哭腔。

    从背后看,他的线条更性感。

    脊背的弧度弯曲下来,很好看;一层细密薄汗覆盖在上面,随着前后颠簸而一颗颗滚落。

    他的屁股形状也很好看,穴眼被操开的时候又无助又脆弱。但是当她拔出来的时候,那处空空荡荡,又会无措地一收一缩。林子中冰冷的空气灌入其中,每一寸菊花褶皱都被冻得颤抖起来。他会发出压抑的求饶,再微微摇摆一下屁股,如同求着她再次肏进来一样。

    她留恋于他的身体,简直就爱不释手。

    只是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林子中传来的隐约的脚步声。

    在密林之中走路,根本无法遮掩自己的痕迹。摇曳的树丛和脚下一地沙沙的落叶,总是能把一个人的匆忙脚步诚实地呈现出来。

    风声带着树丛被掠过的沙沙声,一路卷着流淌过来。树影摇曳里,脚步声是两个人的,凌乱,匆忙,还有一些很低的听不清楚内容的交谈声,好似是黑夜里的窃窃絮语。

    “……有人过来了。”

    小树苗低声说着。

    男人的菊花紧了紧,吸得她倒抽一声气。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被手电筒打亮的,两人交合在一起的私处。

    显然陈俊开始紧张了。

    向来酷炫拽爆天的陈老大,什么时候被人看到过自己这样狼狈的、挨肏的样子?那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他压抑着喘息,向后伸手推开她,断断续续道:“……风向是朝着我们这边的……他们应该还有一段距离……快、快点……”

    “快点”后面的内容,应该是催着小树苗赶紧拔屌穿衣服,收拾一下现场。

    可小树苗没有动。

    她握着手电筒,插着自己的屌,嘟着一张好看的小脸,心中开始犯起了难。

    拔?还是不拔?

    这就有些尴尬了,她才干了一半呢,林疏就找过来了。

    插得正爽,精虫上脑,这个时候让她拔屌,她是怎么也不愿意的;拿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愿意。况且午夜十二点快要过了,她还没有射在陈俊的身体里。

    怎么办?

    半秒的时间里,她就迅速做了决定:管它天塌下来呢!反正继续操!

    她非但没收敛动作,反而又开始啪啪啪挺动起来。陈俊被吓得不轻,脚下没站住,英俊的脸就磕在了树皮上。

    皮肤表面被粗糙的树皮划破,他却来不及顾及这伤口,惊道:“……你在干什么?!”

    话音落下,又是一声闷哼。

    ……被顶到最深处了,腿根开始发软。

    小树苗捧着男人的臀瓣,手指掐入雪白的屁股肉里,啪啪啪地,依旧是火热地搞着穴眼。

    她实在很忙,分身无暇,只留给陈俊一句很不负责任的话:“……我拔不出来。”

    陈俊惊呆了。

    ……拔……拔不出来????

    ????

    他在抽插之中颠簸地撞到树干上,一下一下,被撞的力道很大,身体被树干上的硬刺划出伤口。但比起这点痛,身后被抽插的刺激感觉早已完全掌控了他。他艰难地向后伸手推开她,一方面沉溺于她给的快感无法自拔,一方面却又恨得牙痒痒,几乎是一字一句地。

    “……什、什么叫……拔、拔不出来……?!”

    小树苗顿了一下,很诚实地回应:“就是拔不出来,它不听我的话。”

    陈俊气得咬牙:“你给我拔。”

    小树苗:“我拔不出来。”

    “再拔。”

    “我尽力了。”

    “你再试试。”

    “我试了。”

    “你努力一点。”

    “我努力了。”

    陈俊听着风里传来的越来越近的沙沙的脚步声,身体绷得很紧,终于气得低声咒骂。

    “……你是不是存心搞老子?”

    小树苗掐着他的臀肉,捣着那一处穴眼,舒服地叹了一声。

    “说对了,我就是存心……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