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满足他
很快呼延灼被带离幽暗的地牢,洗漱后被送到镇远侯府。 ??空气中水汽未散,混着情事过后的味道,散发出致命诱惑。 呼延灼缓缓走向床前,掀开层层帷幕看见床上活色生香的景象后,瞳孔一紧,全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颜良不甘心的看向呼延灼,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满足他!” 呼延灼的呼吸重了几分,“还没到问情发作的时间。” 颜良冷声说道:“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做好该做的事情。” 呼延灼淡淡瞥了眼颜良的下半身,想到他刚才走过来时虚浮的脚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是不是不行?” 颜良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若不是你手段卑鄙,在长宁身上下药蛊,他何至于受这种苦?” 呼延灼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他比谁都知道问情发作时有多难熬,是他害沈燕北忍受不该忍受的痛苦。 呼延灼大步来到床边,将低声呜咽的沈燕北搂进怀里,转头问立在屋子里的人: “你要在这看着吗?” 颜良紧握拳头,咬牙道:“他身上发着热,你速战速决,朕……我就在隔壁。” 床上沈燕北已经将半个身子钻进呼延灼的怀里,呼延灼一只手纾解他胯下的欲望,另一只手覆上小穴,重重揉搓起来…… 颜良眼底泛起一丝猩红,杀意一闪而过。但他还是转身离去,关上门挡住一室春色。 …… 呼延灼怜惜的将怀中人身上的绸缎解开,沈燕北已经被折磨得全身无力,可他还是爬着缠上眼前这具健壮的躯体。 呼延灼安抚的亲了亲他身上被绸缎勒出来的红痕,倾身跪在沈燕北两腿之间,将因为不能发泄而变成紫红色的可怜东西含在嘴里,舌尖打着转在顶端舔弄,刺激得沈燕北全身颤抖,听从本能挺动腰身,往呼延灼嘴里插去。 几个深深的吞咽呼延灼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舌尖一路向下,堵住泛着水光的穴口,将完全绽开的花蕊含在嘴里,轻轻一吸,甜腻的汁液便喷了出来。 “啊——” 沈燕北仰着头难耐的呻吟着,刚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另一具身体的进入。 呼延灼褪下裤子将胀得生疼的孽根放出来,“啪”一声打在沈燕北大腿根,穴口似乎能够感应到,一开一合的迎接那东西的进入。 沈燕北像一个渴求母亲奶水的婴儿,敞开身体,毫无保留的等待对方的进入。 呼延灼不再犹豫,将沈燕北拦腰抱起来,对准腿间的东西坐了下去。 “呜——” 沈燕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惊呼,爽得落下一串泪珠。 呼延灼身上的伤还没有结痂,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托着沈燕北疯狂抽插起来。 淡淡的血腥味渐渐在空气中弥漫,但很快便被情欲的味道冲散。 沈燕北全身上下都熟透了,稍稍一碰就汁水四溅。 呼延灼爽到极致也痛苦到极致,好几次都险些没忍住早早缴械。 …… 在沈燕北体内泄过一次后,药蛊渐渐沉寂,呼延灼张开手掌将沈燕北胯下的东西包裹住,套弄几下终于泄了出来。 沈燕北充斥着情欲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认出眼前的人是呼延灼后,他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 “别说话,你嗓子伤到了。” 呼延灼将沈燕北放在床上,紧接着倾身覆了上去,担心身上的伤口崩开的太厉害沾染得到处都是血,呼延灼这次动作轻柔了许多,深深插入再缓缓抽出。 这个姿势让呼延灼清晰的看见了颜良留在沈燕北身上的痕迹,从脖颈到胸前,顺着腰线向下,一直到大腿根部,暗红色的吻痕刺眼又糜烂。 在他之前,这具身体不知被颜良进进出出了多少次。 嫉妒几乎将呼延灼吞噬,蓝色的眼睛蒙上一层黑雾,他偏执的在颜良留下痕迹的地方反复吸吮啃咬,直到将那些吻痕完完全全的遮盖住。 沈燕北皮糙肉厚但也受不住两个人这么折腾,原本浅浅的吻痕变成了成片成片的青紫,颇有些渗人。 夜里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浮现,沈燕北很快明白了呼延灼出现在他床上的原因,同时也发现了呼延灼的小心思。 连续躺在两个男人身下求欢,沈燕北用手遮住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惨笑。 他还真是“淫荡”…… 突然,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呼延灼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说道:“还受得住吗?” 沈燕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后又懊悔的摇了摇头,一时之间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 呼延灼笑了笑,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手指抵在没有使用的后穴,蘸着俩人泄出来的东西润滑,缓缓插入…… 熟络的找到那处凸起,呼延灼重重按压几下,沈燕北立刻瞪大眼睛绷紧了身体。 布满青筋的粗大一寸一寸碾入,沈燕北张着嘴不停的喘息,脚背绷成一条直线…… …… “唔——” 比刚刚更激烈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飘散在空中,隔离的颜良猛地握紧拳头,狠狠砸在墙上…… 元宝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小声说道:“陛下不如先回避,待……侯爷身子恢复了奴婢再请您过来。” 颜良没说话,也没有动,像一座雕像立在墙边,低垂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元宝立刻打开房门,刺眼的阳光顷刻间洒满了整间屋子。 “陛下,奴婢先进去瞧瞧?” 颜良没说话,径直推开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 …… 凌乱的床上,呼延灼将沈燕北护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上都不太好看,却异常糜烂而和谐,突然闯进来的颜良就显得格格不入。 沈燕北累极,整个人缩在呼延灼胸前,完全信赖的模样刺得颜良眼睛发红。 …… 两个人似乎谁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颜良逆光立在窗前,修长的身影透着几分落寞…… 仔细看,呼延灼的手指还插在沈燕北的后穴,啧啧的水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白色的浊液顺着呼延灼的手指流出来落在被褥上…… 颜良呼吸一滞,停在原地不再动弹。 人生第一次,颜良心底产生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他害怕……怕看见两个人脸上的神情,怕自己成了所谓的外人…… …… 用手指将沈燕北体内的东西简单清理干净,呼延灼下床想要给沈燕北端水喝,转身刚好对上颜良的目光…… 正巧沈燕北也从床上坐起来,一时之间三个人全都沉默了。 呼延灼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子把沈燕北挡在身后,颜良眼神暗了暗率先打破沉默。 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亲手喂到沈燕北嘴边。 “喝点儿水,喝完先去沐浴,朕让厨房熬了粥。” “陛下,”沈燕北嗫喏的喊,声音沙哑的像是指甲在砂纸上划过,“我自己来!” 颜良静静的盯着他看,突然低头含了一口水,按住沈燕北的后脑勺嘴对嘴哺了进去。 呼延灼不由得上前半步,颜良依依不舍的从沈燕北嘴里退出来。 “朕带你去沐浴。” 颜良欲拦腰将沈燕北抱起来,呼延灼大步迈过去抢先将人拉进怀里。 沈燕北只觉得身子一轻,鼻子险些撞到呼延灼的胸膛。 颜良拽住沈燕北的一条胳膊,固执的不肯放手。 两个人暗中用力都想把沈燕北拉到自己这边,沈燕北夹在中间有一种要被生生撕成两半的错觉。 “都放手,我自己去!” 此时沈燕北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他便甩开两个人的手自己走过去。 匆忙间沈燕北随手扯了被子披在身上,可颜良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狠狠咬了口下唇,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颜良什么都没说,默默跟过去帮沈燕北擦洗。 呼延灼自然不甘落后,也跟着走了过去。 两个人一左一右门神似的矗在那儿,沈燕北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通畅了。 正巧粥熬好了,一同送来的还有秦观开的药,颜良眼疾手快的端过粥来喂沈燕北,呼延灼慢了半步,只能退而求其次将药端了过去。 “先喝碗粥暖暖胃,朕让人放了冰糖,你尝尝甜不甜。” 颜良盛了一勺粥仔细吹凉送到沈燕北嘴边,摆出一副不吃不行的架势。 沈燕北只能张嘴将粥吞了,甜是甜,可他唇上有伤,被热粥一烫痛得他什么味都尝不出来。 偏偏呼延灼也来凑热闹,学着颜良的样子怼了一勺黑漆漆的药在沈燕北嘴边,依旧是不喝不行。 沈燕北无奈把药喝了,顿时嘴里甜的苦的涩的什么味道都有。 左一勺右一勺强忍着恶心把粥和药喝光,沈燕北被呼延灼从水里捞出来塞进被子里。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一套新的,还熏了沈燕北喜欢的香,他刚一躺下困意便袭来,昨夜他身体的消耗太大了。 “困了就睡一会儿。”呼延灼轻声说道。 可有这二位在沈燕北哪里敢睡。 “陛下,臣之前说的事情……” 颜良抿了抿嘴,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沈燕北的话。 “想让朕成全你们绝无可能,不过朕允许他留在镇远侯府……” 沈燕北和呼延灼齐齐看向颜良,动作一致的让颜良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绝不能让呼延灼捞到这颗月亮。 于是颜良继续说道:“不过除非问情发作,否则你们不准见面,朕会安排人一同跟过来。” 呼延灼语气淡淡的说:“看来你是一定要当棒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颜良气极,他可不要做什么棒子,他要做那对鸳鸯里的其中一只。 于是他阴阳怪气的提点呼延灼,“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给长宁解药蛊的工具,作用等同于一根玉势,这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呼延灼张嘴还要再说,一旁传来几声轻微的酣眠声,两个人齐齐转头一看,沈燕北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颜良都给呼延灼一个眼神,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秦观一早起来就候在门外,看见出来的两个人震惊无比。 尤其是看见呼延灼衣不遮体的模样,秦观觉得自己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 沈燕北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爹娘指着他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骂他找的男人不太行,世间那么多男人,他怎么就找了最难缠的两个。 他的身体老侯爷夫妇从小便清楚,对他找个男人还是女人并不在意,只求有个能陪他一辈子的贴心人。 没想到沈燕北一下子就“勾搭”上两个,哪个都得罪不起,也舍弃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