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梅花刺青
昏黄的房间内,白发老翁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一包银针和一瓶鲜红色的药液,颤颤巍巍的立在床边等候颜良的命令。 他本是京城最有名的刺青师傅,两天前深夜突然被人找上门,说要请他刺一朵梅花,颜色越艳丽越好,最好能散发出幽幽梅香。他苦思冥想试遍各种法子,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调制出这瓶颜料。 原本以为雇主是城里的有钱人,下了马车才发现找他来的竟然是当今天子。 颜良瞥了来人一眼,弯腰将沈燕北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 “动作轻些!” 说完颜良退到一旁把地方让出来,白发老翁上前一瞧,眼底满是震惊。 竟是个男人!想到刚刚皇帝陛下轻手轻脚的动作,老师傅脑袋嗡的一声险些晕过去。 这活儿他不该接啊!!! “陛……陛下,草民斗胆问一句,刺……刺哪儿?” “左肩膀上有一处牙印,遮住便可。” 等了片刻不见白发老翁动作,颜良不悦的问:“怎么还不动手?” “回陛下,这位贵人的左臂在床内侧,草民恐怕要……要脱鞋上床方可下针。” 颜良皱了皱眉,撩起衣袍上床让沈燕北靠在他怀里。 “这样便行了!” 白发老翁低头应了声是,将沾了药水的手帕覆在沈燕北的左肩上。 那处牙印淡得模糊,他盯着瞅了半天才瞧见。 “草民调的颜料特殊,下针的时候有些疼,劳烦陛下莫让贵人挣脱。” 颜良点点头,不由得将怀中人搂紧。 沾了颜料的银针落在肌肤上,起初沈燕北还算安静,可一朵花瓣刚刚成型,沈燕北便剧烈挣扎起来。 好在之前灌了他不少酒,颜良勉强能将人制住。 痛苦的呻吟声叫得人心里发慌,白发老翁停住颤抖的手,恳求的望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陛下,要不用些麻药吧?” “不是说用了麻药效果不好?” “确实如此,可贵人他……” “继续!” “……” “是!” 盯着沈燕北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颜良随手撕下一块布硬塞进他的嘴里。 “疼吗?” 颜良在沈燕北耳边轻声说,“疼就对了,朕就是要让你记住这疼,以后再敢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朕就挑了你的脚筋,让你一辈子走不出这长宁宫。” 为了让倍受煎熬的男人尽早结束这种折磨,白发老翁收敛心神加快手里的速度,待一整朵梅花成型他全身几乎被汗水浸透。 男人已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若不是急促的喘息声他甚至以为这人活生生疼晕过去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白发老翁换了一根稍长些的银针,颜料由鲜红变成暗红色。 “陛下,这第二针需贵人全身发热效果最佳,草民斗胆在里面添加了些催情的药剂。” 颜良抹掉沈燕北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对身体可有害?” “并无,只不过贵人怕是要忍一忍。” “开始吧!” …… 呻吟声再次响起,被情欲折磨的身体快速染上一层红晕,胸前两点更是红得发紫,像熟透了的葡萄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沈燕北犹如一条被捏住七寸的蛇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嘴角泄出带着哭音的轻哼,直把人哼得恨不得化成一滩春水。 颜良被扰得心烦意乱,鼠蹊部一阵发麻。 淡淡的冷香弥漫到空气中,颜良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被子插进沈燕北的亵裤,只是轻轻揉了揉便激得沈燕北全身发颤,春水泛滥。 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颜良用指肚磨着沈燕北张开的花穴,沙哑着喊了一声。 冯续兰从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陛下,奴才在!” “过来伺候侯爷!” 冯续兰呼吸一滞,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终于……他终于有机会和那人亲近了。 迫不及待得爬上床,在颜良的示意下冯续兰钻进被子将头埋在沈燕北的双腿之间。 先是细细舔弄不断往外流水的花穴,接着将整根勃起吞入口中,施展所学将沈燕北伺候的欲仙欲死。 颜良把玩着沈燕北胸前两点茱萸,神色不明的盯着隆起的棉被。 沈燕北已经泄了两次,可依旧紧紧夹着人不放,挺着腰身往冯续兰嘴里送。 “陛下,奴才想让侯爷舒爽些!” 颜良没说话,冯续兰只当他默许,当即便脱下裤子小心翼翼的蹲下将沈燕北胯间的东西纳入身体里。 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冯续兰偷偷扯出一个笑容,眼角却缓缓滑下一滴眼泪。 突然进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巨大的快感让沈燕北丧失理智,飞快的耸动腰身撞击起来。 冯续兰配合着前后扭动,不断吞吐吸纳讨好后穴里的东西。 不敢抬头看床上的糜烂场面,白发老翁飞快下针只求快些解脱,他今年已经六十高龄,却被床上这位贵人叫得心里直犯痒痒。 罪过!罪过! 用烈酒冲刷掉血迹,一朵怒放的梅花在沈燕北的左肩上绽放,红得刺眼,媚得惊心。 …… 颜良抚摸着梅花纹身,暗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情欲,“下去吧,自会有人送你出宫!” 白发老翁连忙收拾好东西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的瞬间他飞快的抬头瞥了一眼,床上的景象让他不由得捂住了嘴。 皇帝陛下竟低头将男子的双唇含在口中啃咬,一只手把玩着男子胸膛上的两点胀红,另一只手正迫不及待的撩开衣袍…… 狰狞的巨物从亵裤里弹出来打在沈燕北的小腹上。 颜良一把掀开被子,新鲜空气涌入,冯续兰摇晃的腰肢一僵,迷乱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 不满身上人的懈怠,沈燕北猛地向上一顶,正中冯续兰的敏感处。 嘴角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哼,漂亮的丹凤眼变成了粉红色。 颜良盯着眼前两个人紧密链接的地方,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 把颜良的变化看在眼里,冯续兰不动声色的往颜良身边靠了靠,低头用嘴讨好的碰了碰胀大一圈儿的东西。 “陛下,奴才伺候……啊!” 不等冯续兰说完嘴里便顶进来一根滚烫的肉棍子,凶狠异常,像是要把他的嗓子捅破才罢休。 …… 一张床,三个人,异常混乱的夜晚在喘息呻吟声中度过。 …… 酒精加上催情药,沈燕北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记得到了后来那地方吐出几滴清液后再无东西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