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与雌君亲昵、玩弄小可爱的蝴蝶翅膀
普林斯自幼跟着雌父一起长大,对年长温柔的雌性很有好感,比如隔壁家双胞胎的哥哥格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非外虫可比。 普林斯所有和快乐相关的记忆,除了雌父之外,几乎都和格林有关。 他的雌父开了一家甜品店,生意很好,所以总是很忙。幼年的普林斯常常是格林接回家的。 普林斯每次一见了他,就像乳燕投林,快活极了。 他们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有时大雨滂沱,格林一手撑着伞,一手把普林斯抱在臂弯里。小小的普林斯坐在他胳膊上,两只小腿晃啊晃,仿佛在荡秋千。铂金色的发丝扎成小揪揪,冰蓝色的大眼睛弯弯一笑,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辰,漂亮得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难怪他的雌父给他取这个名字。 后来格林参加探索荒星任务,几个月不回来,普林斯眼巴巴地数着日子,每天都要绕过邻居家的门口,问他回来了没有。 一次正好遇见,远远地便向他奔来,笑容灿若玫瑰。 “格林!”普林斯扑进他怀里,“我好想你呀。” 格林弯腰抱住他,笑意温柔宠溺:“我也想你。” 他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琐事,直到天黑说累了也不肯离去。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普林斯满脸期待。 “不可以哦。”格林无奈。 “为什么?”普林斯睁大眼睛,疑惑道。 “因为你已经十岁了。十岁的雄虫是不可以和没有血缘关系的成年雌虫睡在一起的。”格林认真解释。 “为什么?”普林斯更疑惑了。 “因为,除了你的雌父之外,任何雌虫都有可能伤害到你。”格林没有敷衍他,而是继续解释。 “才不是,格林才不会伤害我!”普林斯大声争辩。 格林怔了怔,无奈道:“不要对我抱有这么高的期待啊……算了,睡吧。” “我不想睡觉。” “为什么?” “睡着了就看不到格林了。” “你呀,真是……”格林在他身边合衣躺下来,把毛绒小熊塞进他怀里,“我陪你一起睡。” 普林斯搂着心爱的小熊,钻进格林怀里,小脸埋进他胸口,打了个哈欠,不多一会就安静了。格林小心地起身,把他连虫带熊抱起来,送到隔壁普林斯家。 十六岁的生日后,普林斯觉醒了血脉。 他欢欢喜喜地冲到格林面前,张开华美的翅膀,在草地上转了个圈,炫耀道:“格林,我也有翅膀了!看,蓝色的!” 光明女神闪蝶,形如其名,如梦如幻的宝蓝色,在不同角度看上去是不同的色泽,仿佛流动的幻色丝绸,上面洒满金色的点点辉光,流光溢彩,美丽绝伦。 那一瞬间,格林似乎连心跳都忘记了,他拉着普林斯的手,把少年从低空轻轻拽到地面,叮嘱道:“以后不要在外虫面前露出翅膀。” “为什么?不好看吗?”普林斯歪头问。 “好看。太好看了。”格林诚恳道,“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肯定想把你捉进笼子里,只给我一只虫看。” “我才不要进笼子里,里面那么小,肯定不舒服。”普林斯脱口而出。 “那就把翅膀收起来。” “可是格林又不是外虫。格林是我最喜欢的雌虫。”普林斯眨眨眼睛,理所当然地说,“等我成年了,我就娶格林当雌君。” 格林受宠若惊:“你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个?” “我们生理课老师说,18岁成年的雄虫,必须要娶雌君的,我喜欢你,当然就娶你啦!”普林斯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问道,“你喜欢我吗?” 一大片灿烂的玫瑰花在他身后盛开,夕阳的余晖眷恋地洒在绚丽的蝶翼上,铂金的长发扎成马尾,活泼地落在肩头。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隽美的脸颊上,亮晶晶的眼睛里倒映着格林的影子。 他站在那里,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胜过无数动人的诗篇。 “不是喜欢,是爱。”格林轻声道,“我爱你。——不过,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会有更多更好的雌虫爱你,到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我特别了。” “才不会!格林就是最好的!” 不是所有天真的诺言,都会化为泡沫。 赤诚的少年扛住了外界所有压力,坚持只娶一位雌君,为此宁愿每月贡献普通雄虫三倍的血液和精子来做交换,婚协会才勉强同意。 他们结婚时,风信子开得正好。 如今,梧桐叶都落了。 这个逆主流的、一雌一雄的特别婚姻,以格林的死亡为结局,宣告惨淡收场。 朦胧的梦境里,普林斯赖在床上,搂着格林的脖子,埋在他的胸口蹭蹭。 “格林……” “嗯?”格林的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他眉目俊雅,沉稳内敛,长着一张很可靠的脸,笑起来尤为可亲。 “崽崽居然喝我的奶。”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委屈地抱怨。 “你哪来的奶?”格林揉揉他亚麻色的短发,问道。 “我也不知道。”普林斯迷迷糊糊地道,“崽崽的眼睛很像你,特别好看……” “我觉得你的眼睛更好看。”格林温柔地摩挲他赤裸的肩膀,“尤其是展开翅膀的时候,就像会发光一样。” “其实不会发光啦,我又不是萤火虫。”普林斯被他摸得有点痒,困倦地哼唧一声。 “我能看看你的翅膀吗?”格林的手指在他肩胛骨位置逗留,期待地问。 “嗯……”普林斯迟钝地应一声,费力地把毯子扒拉下一些,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皮肤光溜溜的没有留下任何性爱的痕迹,胸肉微微鼓涨,不复之前的平坦。 他慢吞吞地张开了双翼。夜色之中,一切都显得模糊,但格林觉醒的是鬼蜻蜓的血脉,视力极好,借着角落昏暗的香薰灯,可以看清任何微小的细节。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移到那金色的斑纹上,拇指与食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触感柔滑细腻,如同普林斯的肌肤。 “好痒……”普林斯不由得颤了颤翅膀,微微收敛在背后。薄薄的蝶翼半拢,像两片巨大的郁金香花瓣,色彩斑斓,令虫惊叹。 “这里呢,也痒吗?”格林顺着斑纹滑到翅膀根部,抚摸着与背部相接的地方,普林斯轻哼一声,巧克力的甜香冒了出来。“感觉好奇怪,不要摸……嗯哼……” 敏感的翅膀被一寸寸抚摸揉捻,酥酥的痒意窜遍每一条脉络。普林斯似乎想躲,却又累得很,没精打采地靠在格林肩膀上,蝶翼敏感地乱颤,喘息渐渐加快。 看起来脆弱的翅膀,意外地柔韧,即便不小心揉皱了,下一瞬间也会自动抻平,自带优秀的治愈和恢复力,就像普林斯一样,无论多重的伤,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格林的力道渐渐加大,在翼根处反复搓揉,那里的肌肤迅速泛红,热腾腾地袭上普林斯的脸庞。他软软地嗔着:“格林,不要玩了……我的翅膀又不是玩具……” 幽淡的檀香逸散开来,普林斯熟悉这个味道,他已经五个月没有和自己雌君交欢了,被这味道一勾,顿时有些意动。但他太累了,半翘的性器贴在格林腰腹间,无意识地蹭动,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欲望。 “我们给崽崽生一个弟弟吧,雌雄都可以。好不好?”低越的嗓音在他耳侧响起,倦极的普林斯缓缓地应了一声“好。” 透明的翅膀自格林身后展开,他抱着昏昏欲睡的普林斯,飞出落地窗,落到高价维护的玫瑰花园里。 这一片都是瑰丽的红色,妖冶地绽放着,香气十分浓郁,盖过了两虫身上的信息素味。他们在玫瑰花香里缠绵地长吻,吻得普林斯几乎透不过气来。 普林斯昏昏沉沉地想,这个梦好棒啊。 真好,他的格林又回到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