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夫人 ,老爷会不会看到你被我肏的这幅骚样(高H)
这天,徐家的别墅热闹非凡,宾客络绎不绝,都是来喝徐暮庭小儿子的满月酒。 徐家的主人徐暮庭老来得子,算得上是件喜事,但是这喜事的背后可有不少值得津津乐道的八卦。 徐家是在徐暮庭的手上发迹的,算是商界的后起之秀,或者说得难听些,徐暮庭就是个暴发户,但这暴发户确实厉害,一路做得风生水起,到最后上流的圈子谁都得卖他的面子。 再说徐暮庭白手起家,他的发妻没享福的命,陪着徐暮庭熬过了最难的日子,可算把好日子盼来了,可是好日子没享受几天,得了场病,就被老天爷给带走了。 死了老婆之后十多年,徐暮庭一直没再娶,直到一年前,突然和安家结了亲,娶的还是安家最宝贝的小女儿,叫大多数人着实跌破了眼镜。 与徐家这暴发户不同,安家是旧贵,安家的小女儿安妍更是安家父母捧在掌心里的宝贝,今年才不过25岁,徐暮庭的年纪做人家爸爸都不为过了,更别提他长了一副肚满肠肥的中年油腻模样,而安家小公主是人人都要夸赞一句漂亮的。 徐暮庭把婚礼办得十分高调,老夫少妻的搭配,徐暮庭是笑得连眼睛都找不着了,可人人都看出安家人脸上的愁云惨淡。 有知道内幕的说是安家公司决策出了大问题,徐暮庭答应帮忙,条件就是安家的小女儿。安家人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是安妍自己站了出来,答应了这桩婚事。 众人都把这桩婚事当作茶余饭后的八卦,有人说徐暮庭是趁火打劫,耽误人家小姑娘,也有下流的私底下说,也不知道徐暮庭这把年纪了,还行不行,满不满足得了人家小姑娘。 不过这些流言蜚语没传多久,安妍就怀孕,那些说徐暮庭不行的流言不攻自破,于是大家又有了新的谈资,直夸徐暮庭宝刀未老。 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徐暮庭才携着安妍和小儿子姗姗来迟。 年过半百的男人,身材矮胖,脸上挂着沉甸甸的赘肉,高档的西装裹着浑圆的啤酒肚,透着一股暮气。 反观安妍,黑发垂肩,着一身剪裁简单的大红长裙,明明刚生育过,身材依旧玲珑有致,只轻施粉黛就足以吸引全场男士的目光。 两人站在一块不似夫妻,倒像是父女,实在滑稽。 刚满月岁的小儿子被安妍抱在怀里,一副伶俐可爱的模样,眉眼间尽数继承的是安妍的漂亮,没遗传到徐暮庭半分。小家伙倒也不怕生,见着了四周的陌生人,眯着眼在安妍怀里咯咯地笑,宾客们纷纷凑上前,夸赞小家伙伶俐漂亮。 场面一时十分热闹,安妍是富家养出来的女儿,这种场面自然应对得游刃有余,宾客们不免又要多夸上一句,说徐暮庭着实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贤内助。 徐暮庭搂着小妻子,接受着宾客的恭维夸赞,笑得眼睛都找不着了,宾客递过来的酒也是来着不拒,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 酒宴过半,宾客尽欢,徐暮庭还在与宾客推杯换盏,方才说去哄小家伙睡觉的女主人迟迟未再出现…… 别墅二楼的主卧里,粘稠暧昧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声响彻在这一方天地中。 那位消失的女主人此刻正被人抵在落地玻璃窗前,身上的红裙被扯得七零八落,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露出两颗因为哺乳而越发浑圆的肉球。 半小时前,安妍刚给小家伙喂过一次奶,乳头被小家伙吮得红肿,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像是一朵晕开的靡丽肉花。 主卧是别墅视野最好的一间房,从落地窗往外看,能看到草坪上人们推杯换盏的身影,只可惜落地玻璃是单向玻璃,窗外的人发现不了这场隐秘而大胆的偷情。 女人的裙摆被身后的男人撩起,粗大的凶器毫无障碍地在那汪被喂淫荡的肉穴中冲撞挞伐。 方才在人前一派端庄大方的安妍此刻被干得眼角绯红,发出哭叫般的呻吟,却还不忘塌腰抬臀,淫荡着迎合男人疯狂粗暴的操干。 若说安妍与徐暮庭站在一块形同父女,那这位情夫也强不到哪里去。 吴山不过是个替徐家开车的司机,年纪也足比安妍大了二十岁,样貌平平,皮肤松垮。 只是吴山虽长得普通,胯下那根东西却可观得很,在床上花样繁多,总能把安妍肏得欲仙欲死。 “夫人,不是刚生了孩子,怎么还是怎么紧啊?” 吴山语调散漫,掰过安妍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唇舌交缠,安妍启唇迎合,由着男人的舌扫过每一寸口腔,卷走甜美的津液。 舌尖勾缠间,发出啧啧的声响,下身的交缠也越发热烈。 上一回和吴山做还是三四个月前,安妍顶着大肚子,两人都有所顾忌,做也做得不尽兴。饥渴了许久的肉穴今天终于久违地吃到了美味的鸡巴,像是认得这久违的主人,可劲缠着,只想往更深处吞吃。 窗外热闹非常,今晚草坪上还搭建了小型的舞台,请了歌手前来表演助兴。 这会众人拱着徐暮庭上台唱两首,徐暮庭被灌得满面通红,捧着圆润的啤酒肚哈哈大笑,仰头喝光了杯中酒,还真就上了台。 “夫人,你看,老爷他往这边看了,你说他会不会看到你被我肏的这幅骚样啊?” 安妍被肏得眼里蓄着一汪泪,湿润的眼睫微颤,泪眼婆娑地往外看去。 徐暮庭唱的是老歌,荒腔走板,全不在调上,众人却迎合叫好,好不滑稽,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妍的错觉,恍惚觉得徐暮庭往这头看了一眼。 明知是单向玻璃,丈夫什么也瞧不见,偷情的刺激还是激得安妍下意识绞紧了穴里的那根肉棒。 “妈的……骚货……”吴山被绞得头皮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险些就给交代了。 想着逗人,结果差点自个先翻了车,吴山直接迁怒在安妍身上,抽出了肉棒,干脆利落地把安妍身上那条碍事的红裙扒了个干净。 安妍在酒宴上喝了不少酒,此时更是被干得浑身虚软,乖乖地任由男人摆弄。 “嗯……”被肏熟的身子连这小半会的空虚也不堪忍受,安妍伸手想去握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却被吴山无情地拍开,重新按回落地玻璃窗上。 “啪。” 火辣辣的巴掌接二连三落在饱满的臀肉上,毫无保留的力道让臀瓣立刻印出了红色的掌印。 “啊……”安妍痛呼出声,被刺激得穴中愈发空虚难耐,她回过头去可怜兮兮地看着吴山,小声求饶道,“吴叔,求你……快进来……” 饶是已经把安妍压在身下肏了无数回,美人这幅心甘情愿臣服的模样依旧能极大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遥想安妍最初在床上的抗拒扭捏,与今日这幅浪荡至极的淫娃模样,吴山只觉心头一热,掰开印着红色指痕的臀瓣,再次把硬挺的巨物送进了那口穴中。 “夫人……小骚货……”吴山嘴里呼乱叫着,重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扇打饱满的臀肉,不多时就把臀肉扇成了艳色多汁的蜜桃。 安妍配合地呻吟扭动,在双重刺激下,穴肉迅速翕动收缩,汁水疯狂外涌,浇灌在饱满的伞头上。 交合处粘腻一片,尽是乱七八糟的淫水,顺着腿根,不住地往下淌。猛烈的高潮让安妍双腿发软,再支撑不住,仰倒在吴山身上。 吴山放慢了些许节奏,一手捞着安妍酸软的腰肢,抚过不久前才刚生育过却已经平坦如初的小腹,一路继续往上,拢住充满母奶的饱涨乳房,放在掌心蹂躏把玩。 敏感娇嫩的乳尖被逼出了乳白的奶水,被吴山用粗糙的指腹抹去,放入口中舔尽。 母乳甘洌鲜甜,是说不出的好味道。 “夫人,你是不是又涨奶了,要不要我替你吸一吸。嗯?” “别……”安妍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身体里那根巨物却还不肯放过她,还在肆意作乱,她喘着气,虚弱地回应。 倒不是安妍不肯让吴山吃奶,只是小家伙能吃得很,安妍怕吴山不管不顾吸了个干净,一会小家伙闹起来,却没了口粮。 “别什么呀?夫人不要我操你啊?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吴山刻意曲解安妍的话,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安妍翻了面,勃发的性器在搅紧的穴肉里转动。 安妍被吓得不轻,被干得发懵的脑子都清醒了些许,忙收紧双臂双腿,牢牢挂在吴山腰上。 背贴着冰凉的落地玻璃,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那相连的地方,那根巨物进得更深,几乎要再一次顶穿她的子宫口。安妍既觉得害怕又觉得刺激,吴山却不等她回神,不由分说叼起了脆弱的乳尖,清甜的乳汁借着吸吮的力道滑入男人口腔中。 吴山吮得色情,像是品味着什么珍馐一般,发出令人耳热的声响,下面同时加快了律动。 被吴山吸奶与被小儿子吸奶是截然不同的体验,男人每一次深吸都想要将她灵魂抽走,安妍勉强唤回出走的理智,向男人求饶道,“吴叔……别……一会小宝还得吃,你别和他抢。” 听了这话,吴山像想起了什么,竟大方地松了口,舔了舔乳尖残留的奶汁,又亲了亲她的嘴,扬着笑道,“行,都留给咱儿子。” 说罢,掐着安妍的腰,再次狂热地耸动腰胯,享受穴肉在抽送中激烈回应,然后在安妍破碎的呻吟将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那刚生育不久的阴道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