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春宵一刻值千金(3p/潮吹喷水)
巫延走出漆黑的帐篷,狠狠的打了守卫的士兵两拳。被打中腹部的男孩也才十七八岁,被他打地扑在雪地上。但他不敢说话,忍着眩晕和剧痛爬起来,捡起枪站回去。待他站定时,打人者已走得无影无踪。 纤薄脆弱的纸张一沾上火便迅速化了,只留下一小堆灰烬,被方夜随手拂去。“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方谭点点头。埋伏已经设好,援兵进不来,漠城在围困中只会越来越虚弱。在给沈国人迎头痛击之前,他倒还有个惦记着的小玩意儿。 “去找她?”方夜双眼看着地图,却对背后的事情了如指掌。弟弟刚伸出一根手指头,他便知道了他的心思。 “还给邢麓苔之后,可就享用不到了。”火把映着方谭的侧脸,俊美的影子投在虎皮帐篷上。“沈国人有句诗,行乐须及春。” 方夜将那句诗在舌尖咀嚼一回,既然漠城已是胸有成竹,再享用一回她饱满鲜嫩的身体也未尝不可。春宵苦短。 转身,方夜跟上了弟弟的脚步。 他来的正是时候。 寒月已经备好水,夏松梦正在浴桶里舒服地泡着。许久没有享受过了,蒸汽升腾着,将她的小脸熏得通红。烛火摇曳,她难得的将身体放松,起了兴致,用小手拍打着水面,哼起以前喜爱的曲调。 已经很久没有抚琴了呀。她感到有些遗憾,以前教琴乐的师傅总是夸她灵巧心细,一点就通的。 久违的温暖勾起在侯府的回忆,夏松梦叹了口气。突然有一阵冷风吹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回头一看,居然有个人影。 “谁?”她警觉起来。 “是我。”方谭从阴影中走出,笨重的大氅扔在椅背上,一身白衣衬着他精致的面容,真如谪仙一般——如果不是出现在女子沐浴的地方,看起来会更像谪仙。 夏松梦赶紧捂住胸口,红着脸斥责他,“你快出去!不许无礼!闭上你的眼睛!你什么也没看到!” 方谭轻笑,反而步步逼近,“谁说我没看到?我就看到了。” 眼前的美人一双玉臂抱在胸前,将那两团丰满挤得更突出了,水面粼粼,下面的风景惹人遐想。 夏松梦见他靠近,在浴桶中无处躲藏,起也不是,坐也不是,羞恼地盯着他。而被盯的人,却突然诗兴大发,“白玉如脂柔胜雪,春心魂断入桃源。” 她从未听过如此大胆得淫诗,张口结舌也不知道回他什么好。“淫贼!” 方谭已经走到浴桶边,一双桃花眼含着挑逗得笑意。“说什么我是淫贼,”他挑起夏松梦的下巴,“你不是也快活得很吗?” 夏松梦别过头,“我才没有……” 一次两次的心口不一是为可爱,一直不肯承认,可就不乖了。一只手扶住后脑勺,把她的头扭回来,方谭含住她的唇瓣。那花香的气息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一样,一靠近,就将他的嗅觉占满,除了她的味道,再也闻不到别的气味。 舌尖从她唇上碾过,勾起瑟缩的丁香小舌,用力吮吸起来。男人的津液渡到她的口中,不同于邢麓苔身上混合着铁与墨汁的气味,方谭的味道尝起来竟有一丝丝甜意。唇舌被他惩罚似的吮吸着,甚至还嫌不够,扣着她的投无限贴近,几乎连牙齿都要碰到一起。 夏松梦被吻得脑海一片空白,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拉着手,放在了他的腿心处。水沾湿了他的衣装,手下一根炽热的肉棒跳动着,等待着在她身体里纾解。 那荒唐的一夜闪现在她脑海,夏松梦抽回手,用力推开他。对方谭而言,那力道软绵绵的,但他还是松开了她。 娇嫩的唇瓣被他吸成嫣红的颜色,在烛火中闪着诱人的光泽。目光下行,她纤细的锁骨,丰满柔润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尽收眼底。“真的不快活吗?” 男人盯着她,像一只骄傲的狐狸在炫耀,又隐隐透着期待。夏松梦气恼着,正愁无处发泄,干脆果断地回答他,“不快活!你哥哥的比你强了,身材伟岸,力大无穷,而且,那处也比你大多了,跟他一起才知道什么是真男人,什么叫真快活呢!” 此言一出,室内无限旖旎的气氛顿时消失殆尽,方谭没想到被她噎了一句,他没想到竟受此奇耻大辱。夏松梦看着他脸色变了又变,顿时有点后悔。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方夜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你说的,是真心话?” 两人诧异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方夜。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方谭涨红了脸,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从白玉如脂柔胜雪那句。”方夜扫了眼室内。他已经吩咐士兵看住外面。他已经料到,在这帐篷内,今夜还有很多事要发生。 夏松梦没想到刚刚那番话全被他听了进去,羞得只想赶紧蹲进浴桶里,没脸见他。方夜走近浴盆,直接将她从水中捞起来,用大帕子包好,将她整个人横揽在怀中。 “既然你喜欢的话,”方夜用下巴蹭了蹭怀中勾下去的小脑袋,“那我们再快活一次,可好?” 夏松梦心怦怦跳着,不知如何回答。方夜的声音温柔低沉,像拨动了心中那根最粗的琴弦,发出低沉的共鸣声,令她整个人都麻酥酥的。抛开蛮夷和大沈子民的身份标签,她不得不承认,方夜的身体充满了男性魅力。 可她已经嫁作人妇,还是大沈地位显赫的女子,岂能轻易委身于蛮夷。夏松梦只好将自己缩成一团,抵御方夜的温柔攻势。 方夜感觉到怀中的女子缩成一团,知道她心有抵触。然而这样岂能尽兴!他也算是情场老手,一手抱着她,一手抬起她的脸轻轻抚摸,注视着她雾气朦胧的眼睛。夏松梦这才第一次看清,方夜高鼻深目,睫毛浓密,一双纯黑的眼珠中似有万千柔情藏在其中,她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身体变成一汪湖水,在她脸上抚摸着的手,触动一串涟漪直抵心房。 “你就当作是做了一场梦,好不好?” 夏松梦愣怔地看着他。 “不管梦里发生了什么,只要醒来,都会消失的,乖。”方夜继续哄着她。舒缓温柔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夏松梦心痒痒的,点了点头。 身子突然一沉,原来在说话间,他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床边。热气熏蒸着,整个帐篷温暖极了。方夜褪下衣物,双手从她背后交叉,竟将她整个人架起来,两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臀瓣被手臂挤压着,身子突然的悬空让她惊呼了一声。 方谭也除去了衣物,站在床沿,吻住她的双唇。不同于刚才惩罚意义的吻,舌尖轻柔地挑拨她的唇齿,夏松梦看着在眼前放大的绝色面容,闭上了双眼。 就当这是一场绮丽幻梦吧。她松开贝齿,轻吐小舌,回应了起来。 腿间,那样的姿势让她的花瓣完全暴露在方夜面前。缠绵的吻为她的身子注入无穷情欲,腿心变得越发潮湿起来,涌出的蜜液将两片花瓣沾湿,甚至还有一滴蜜露将滴未滴。方夜纵然是情场老手,也不曾见过这样勾人情欲的景色,微微抬头,张嘴便含住了她柔嫩的私处。 胡须扎在娇嫩的皮肤上,有些痒痒的。还不待她扭着身子躲开,激烈的快感便随着方夜的舌头进入了身体。他细心舔舐着光滑无毛的每一寸肌肤,就连花瓣之间的缝隙,也用粗糙的舌面来回摩擦,直到那细细的缝中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他才缓慢地将舌尖插入不停翕张的穴口,来回抽插起来。 方谭的吻堵住了她的呻吟,怕她身子不稳固,他一手环绕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丰满,把玩起来。夏松梦被这兄弟二人的唇舌玩弄得春情荡漾,身子颤栗,几乎魂飞天外。 方夜的舌尖越舔越深入,花穴内的紧窒媚肉绞在舌头上,巨大的吸力让抽插变得困难起来。方夜抬高了手臂,让她整个小穴贴在他的脸上,舌尖勾起,戳刺小穴里每一寸媚肉,竟找到一处,只要用舌尖摩擦,她的腰便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发现了这一处,他便放肆地对准那处攻击起来。“敏感点这么浅,很容易被男人玩坏呢。” 说完,便用粗糙的舌面贴着拿出摩擦卷舔,夏松梦被快感的巨浪掀起,身子不停地抖动起来。方谭吻够了,松开她的双唇,转而玩弄她丰满的胸乳,一点含在口中吮吸,一点托在手上来回刮擦揉捏,夏松梦小声呻吟着,直到一大股爱液从身体的深处快速喷出来,将方夜浇了满嘴,连胡子上都挂满了水珠。 方谭和方夜对视一眼,她的身子果然是极品。 高潮过后的她双腿颤抖着,面色潮红,眼神失焦。方夜感觉差不多了,便将她放下来,用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胯间,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已经挺立多时,黝黑粗壮的肉棒上青筋密布,龟头圆润饱满,棱边格外突出,任何女子看了都会又爱又怕。他分开夏松梦的双腿,将炽热的肉棒贴在穴口,浅而缓慢地戳刺起来。 方谭偷偷看了眼哥哥,虽然上次已经知道他那处巨大无比,但刚刚才被夏松梦嘲讽了,他忍不住比较一番,世间恐怕没有几个男子能比得过哥哥那般雄伟巨大。但不待他多想,看见夏松梦面色潮红轻吐娇喘的模样,身体便诚实地贴了上去,跪坐在她腰间,牵起她的双手握住火热的欲根,上下撸动起来。 纤长的十指握住那粉嫩的肉棒,夏松梦不解其中趣味,而方谭看来,这姿势既能看见她满脸情欲的娇俏模样,又可赏玩因双手交握而挤在一块的丰满胸乳,此番美景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肉棒顶端分泌的体液濡湿了她的手,令来回撸动变得更加轻松。沾染体液的十指交叉,将柱身爱抚了数十遍,他又拉着她的掌心,包裹住龟头转圈摩擦。养尊处优的手掌娇嫩细滑,柔若无骨,给予顶端细腻的摩擦触感。方谭舒服至极,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声声低沉的呻吟,被夏松梦的喘息声盖了下去。 方夜倒并不在意弟弟将她从自己视线中全部挡住,此时他专心于一处,为了不伤她的身子,他缓缓地将性器送入她的体内,不停蠕动的穴肉已经放松到极致,情欲的潮水只差他的助推便可涌向最高出。 那硕大紫红的顶端撑开窄小的媚穴,充沛的爱液沾湿了没入小穴的每一寸肉棒。原本只有一条缝的穴口此时被撑到了极致,随着他的深入,大量爱液被挤出来,把穴口打湿。夏松梦的身体还记得这根粗暴的凶器搅起的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主动吮吸起来。 “好紧。”方夜将她的腿分开,环在腰上。“忍着点,很快就全部进去了。”说完,便用力送腰,那根粗壮得不同于常人的性器全部楔入她的穴内,顶到里面那张小口都被迫张开。夏松梦吃痛,用力地缩紧身体,本能地想保护自己,反而将那性器牢牢吸住,嵌得更深。 “你也帮帮她,”方夜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呻吟,怜惜地抚摸她的身体,顺便提醒弟弟别光顾着自己舒服。“放松些,马上就快活起来了。” 方谭腹诽,还不是你害得她痛。看见她泛起泪花的样子,到底还是怜香惜玉,含住她的双唇,细细舔吻起来。一边亲吻着,一边抚摸她的发顶。“乖,不必害怕,好吗?” 夏松梦被他吻住,点了点头。方谭俯身趴在她的身上,乌黑的发丝从光滑的后背垂下,与她的发丝交叠在一起。那炽热坚硬的性器戳在她的腹部,她回应着他的吻,再度握住了那根粉雕玉琢般的肉棒,试图让他也舒服一些。 方夜的大掌温暖粗糙,在她的臀腿上来回抚摸着,酥麻微痒。男人轻轻摆腰,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了,抽插便快了起来。坚硬炽热的肉棒将她的穴内每一寸都撑开,来回抽插时总要故意用顶端将她穴内最敏感那处用力戳弄,害得她娇喘不断,身子又想要那番快感又害怕失魂,扭着腰想躲,却因为性器太大而被钉在他身前似的,根本躲不开。 方谭感觉到她渐入佳境,不甘心只有哥哥在爽,便哄着她换了个姿势。两人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将她翻了个身。方夜的性器微微上翘,翻身的途中翘起的顶端在穴内画了个半圆,不知顶到何处,又让她身子一颤。两人对视一眼,心头大喜,她果然是天赐的极品身子。 夏松梦迷迷糊糊地,不知何时就趴跪在床上了,身后一人奋力耕耘着,面前一人在她口中来回抽插。方谭的肉棒并不小,她得努力张口才能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他一挺腰,那性器直往喉咙里戳,鼻尖全是一股麝香气息。 春宵一刻值千金。方夜感觉直到今天才真正懂了这句话。圆润的臀被大掌包着,纤细的腰肢因他凶猛的肏干绷得紧紧的,云鬓散乱,娇喘不停,真正是极致享受。 方谭亦有同感。她的小嘴乖巧地张大,吞吐着自己的性器。他很喜欢夏松梦这样的表情,为情欲所俘获,这样看起来就更不像那位故人。她懂得把牙齿收在舌头下,恐怕邢麓苔已经教过她用口服侍男人的技巧。想到这,方谭加快了动作,十指插入她的发丝,扶着她的头,快速肏干起她的小嘴。 “呜……呜……”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堵在口中,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唾液,艰难的吞咽时连带男人龟头前端的体液一起吞下,而更多的唾液从嘴角溢出,看起来好像被人肏得不知今夕何夕一样。小腹中,方夜那根巨大性器的撞击感清晰传来,坚硬硕大棱边炽热的龟头来回摩擦着娇嫩的宫口,青筋遍布的肉棒将小穴烫得又痒又舒爽。 方夜已经掌握了她小穴里的敏感位置,耸动着健硕的腰臀直捣那处。小穴里满溢的爱液顺着光洁的大腿往下直流,敏感到极致的小穴被肏干得不一会儿就要高潮一次,颤抖的媚肉吮吸着骇人的肉棒,穴口的嫩肉被拉扯出来,原先嫩红的穴肉已经肿胀成艳红色,他突然停下,将肉棒抽出,满意地欣赏着被他开发后无法合拢的小穴。 “呜……呜呜……”夏松梦有些不满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却被方谭禁锢住头部无法出声,只好轻轻摆了摆臀。方谭看了眼哥哥,“别逗她了。春宵苦短。” 方夜即便被弟弟训斥了也不恼,扶着肉棒,再次填满了她的小穴。作为补偿,他腾出原来扶在臀部的手,一手不断玩弄起小珍珠般的阴蒂,让花穴涌出更多的淫水,同时给予她更大的快感刺激。“会很舒服的。嗯……水真多。” 而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则摸到了菊穴上,她的菊穴很敏感,但是一摸就紧紧缩起来。感受到她的抗拒,方夜也就不勉强,专心肏干花穴,感受着不断挛缩的穴肉带来的极致快感。 温暖的口腔含着方谭的性器,艰难的吞咽赋予肉棒无与伦比的挤压感,方谭从没想到女人的小嘴也能如此销魂。粉嫩粗大的性器被她舔得水光发亮,与她微肿的唇瓣相得益彰。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因为小穴中的野蛮性器不停将她送上高潮。方谭不甘落后,放开她的头,转而托起那对丰满的乳儿在手中玩弄。 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硬硬的乳尖搔得他掌心发痒,干脆用两个指头来惩罚这两个骚肉粒。他捏着两点红樱,又刮又扯,玩弄得它们越发肿胀,而夏松梦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黑红的大肉棒在花穴中来回抽插,口中粉嫩的性器用力地插入喉咙深处直至缺氧,夏松梦被肏得魂飞天外。娇嫩的花心早就被方夜不知疲倦的肏干戳得肿起来,反复摩擦的宫口无力的张开任由他进出,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身体沉沦在作为女人所能享受到的极乐之中。 这场淫乐不知持续了多久,就连一大桶热水都已经变冷了,床上的欢愉还没有停歇。床上的三人又换了姿势,身材高大的男人让夏松梦面对着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疯狂地捣弄。方谭亦沉浸在欲望中,谪仙的气质去无影踪,跪在她的腰间,用性器在她的双乳间来回摩擦。夏松梦终于得以自由喘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我快要……”方夜凶猛的抽插次次捣到最深处,让她高潮不断,他也舒爽至极,“在里面,好吗?” 夏松梦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耳畔只有自己的喘息声。方谭在她双乳间的肏干也加速了,“乖,低头,尝尝我的味道,好不好?” 说完,便自顾自地用手托起她的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方谭只觉得灵魂出窍,身体的快感已经不受控制,喷薄而出,浓白的精液激射而出,大股大股地落在她的双乳、脸上,甚至落到发丝,有一些顺着光滑的脸蛋滑下,流到她微张的樱唇边上。 几乎同时,方夜也到达了顶峰,最后的冲刺他几乎是用尽上与邢麓苔交手时同样的爆发力急速抽插,射精的瞬间几乎用肉棒顶得子宫都快要变形,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进抽搐着的花穴里,夏松梦身子反弓,在高潮的极致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事后,两人仰卧在她身侧,看着帐篷顶上烛火摇曳的影子,各自喘着气。方夜突然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此时令人心满意足的沉默让他想起年幼时与方谭在父汗的宫殿中追逐嬉戏,两人都玩到进行,没有力气再跑动了,便一起靠在大殿的柱子下,各自喘顺了气,心里十分快乐。 自从受封为小可汗,父汗就告诫他不可再顽劣,他没想到今天竟又有了这种体验。他忍不住想再看她一眼,转过头,却发现弟弟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睡颜。 她睡着时有股令人惋惜的清纯感,方谭经过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得出了这个结论。正是这点,与诗柒最有差别。突然,他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他反而不好意思继续盯着夏松梦了。 “她跟她还是不像。”方谭辩解着,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辩解。 “确实不像。”方夜看了看她,“诗柒不是这样的。” “你……”方谭突然感到一丝慌乱,像是要求证什么,他问方夜,“你把她当作诗柒了吗?” 方夜摇摇头,又转过头去看帐篷顶上的影子,“我对诗柒不是那样的感情……是我在母羊的肚子下发现了她,她就像是我的女儿,或者妹妹。我了解诗柒,我知道她们不一样。” “嗯。诗柒不会再回来了。”方谭伸手摸了摸夏松梦的脸,“如果她不是邢麓苔的妻子就好了……” “你清醒一点吧。”方夜躺够了,准备起身,“如果不是这番巧合能遇见她,在大沈无数的名门闺秀里,你上哪去寻着她?” 寒月听见里面没了动静,进来服侍,方夜让她再去准备一桶热水。想了想,他还是不放心,转头看着弟弟,“她不属于你,不属于我们。她最大的价值是回到那个大沈人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