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出效果(3p/体型差/下药h)
同一轮月,照着山南紧张不安的大沈军民,也照着山北欢庆胜利的寅浡军队。方夜远远地便看见虎皮帐篷亮着,走进帐篷,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转身过来,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婢女。 “怎么被邢麓苔打得这么狼狈?”一双美得透出妖异的混色眼睛打量着方夜。 方夜也不和他计较,将头盔在一旁放了,展开双臂让婢女上来伺候更衣。“你和他打过就知道了。” 方谭对邢麓苔很感兴趣,他倒是希望能跟他打上一架。“那下次让我来。” 婢女为方夜解开腰部及腿部的系带,弯腰屈膝示意方夜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好为他解开脖颈及肩膀的铠甲。捂了一天的衣服被汗水浸得湿透,散发出浓烈的男人体味,熏蒸在她脸上。婢女的脸更红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正前方,生怕看错。 “你和白虎两个,”方夜想了想,“最多和他打个平手罢了。”铠甲一脱,上衣便好脱了,他挥手赶走婢女,三下两下就将上衣全部脱掉,露出肌肉壮硕的上半身。“今日打了一天,能做大沈的镇国大将军,确有他的过人之处。” 方谭嗤笑一声,在哥哥身边坐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罢了,也就比他们那个皇帝强点。” 方夜内心并不赞同他的话,但弟弟向来恃才傲物,如此狂妄的话语在他听来倒是可爱。“来的路上顺利么?到得比我预料的早。” 被问了这么一句,他才想起来,“顺利,甚至还有个意外收获。” “什么收获?”方夜问他。顺着弟弟手指的目光,方夜看到正中央的座椅旁熊皮地毯上卧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人。 他微微挑眉,揶揄弟弟,“我竟不知道你也到了年纪动这种心思。是什么样的绝色入了你的眼?” 方谭无视哥哥的语气,“你去看了便知道了。” 被他这么一说,勾起了方夜的好奇心。他走近,将那人侧卧的身子翻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诗柒?她不是早死了吗?方夜回头看向弟弟,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 方谭摇摇头,走过来,俯视着昏迷中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如果说没有借尸还魂,那就只能说世间真有如此巧合。” 方夜皱眉,“快请巫延来看看。” “已经看过了,说是暂时看来没有巫术还魂的迹象,准确判断要等她醒来再说。”方谭蹲下,看着夏松梦的脸。昏迷中她紧紧蹙眉,用手指揉也揉不开。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回忆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时方夜和方谭都还是孩子,方夜生得高大,在六岁的年纪就跟一般护卫的肩膀差不多高了,他最早看见羊圈里的异动,“你们看,羊圈里是不是有个人?” 诗柒就是那时候被他们发现的,在一头母羊的身下,上一代巫延抱出了一个女婴。时光飞逝,几年后方夜和方谭在父汗延请的先生处见到了她,年仅十岁,还没有长开,但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就已经预示着她未来的美貌。 曾有两年,方夜和方谭学习读书骑射时她默默地站在旁边看,不允许她说话。某天开始,便再也没见过她。 在她死去几年后,方夜和方谭逐渐接近部落权力的中心,才得知了关于她的事情,如今再见到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令人唏嘘,更让人起疑。 “怎么办?”方夜问弟弟。 “总之先让巫延确定不是借尸还魂之类的妖术再决定吧。”方谭摇摇头。 烛架上的火苗晃动,将这一高一瘦的身影拉长。 画廊垂柳,牡丹开遍,夏松梦带着小月边走边赏玩,身后两个小丫鬟分别端着果子和枣泥酥跟在身后。 转过回廊,在假山旁开了一道门。“咦?这门怎么没有见过?”夏松梦疑惑,什么时候开了这样一道月亮门。正往那边走,一回头,只见小月和小丫鬟都停住脚步了,双目无神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团雾。 她犹豫着,没有抬脚。而门后却传来了人的声音,似乎有人交谈,夏松梦的直觉告诉她在谈和她有关的事情,似乎是有什么事需要她……正听着,那声音却渐渐远去,听不清了。她想知道,便追了过去,跨过了那道门。 夏松梦猛地睁开眼,所见的一切都格外陌生。 身体僵硬发麻,她不安地扭动起来,这才察觉到她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在一张床上,捆绑得很紧,一丝伸缩的余地都没有。侧过头,两名男子站在书桌前交谈,听见她这边的动静,转过身来。 其中一人格外高大,就连邢麓苔估计也只到他胸口位置。肌肉发达壮硕,整个人像一堵黑墙一样,将烛光挡得严实。另一人也看清了,是那个骑虎的少年,就是他把她打晕的。 夏松梦警觉起来,拼命扭动着,然而对于那牢固的绳结来说,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猛烈的挣扎很快耗尽她的体力,在她戒备的目光中,那两名男子走了过来。 方谭靠近床边,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醒了以后看着就不太像了。” 夏松梦被他这没有没脑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落到这蛮夷手中,被他轻薄,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哎,这样又像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她,睫毛纤长浓密的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绮丽夺目,只是给人感觉他皮笑肉不笑。方谭回头看了眼哥哥,“是你来还是我来?” 夏松梦的目光随他转向方夜,这才发现眼前的壮汉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肌肉壮硕,块块分明,皮肤黝黑,乳尖的颜色也是黑的,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麝香气味,让她感觉有些难受,身体快速热起来,腿心开始发胀,很快就湿润了。 她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口中苦苦的。不对劲。她警觉地看着两人,“你们给我喂了什么?” 方夜挑眉,“你觉得呢?” 夏松梦被他看得浑身发热,身体酥软,自然认为他下的是催情的药物。想到自己落入虎穴,还要被人糟蹋了身子,气得粉腮鼓起,又担心又羞愤,痛斥他二人,“无耻!下流!” 方谭看着她,倒觉得有一丝怪异的可爱,他哈哈大笑,“现在又不像了!” 他的笑声在夏松梦听来尽是嘲讽,身上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头脑发热发胀,腿心酸痒,想到即将任人鱼肉,颗颗泪珠滚落下来。“卑鄙!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方夜抱着双臂站在床侧,看见她哭倒有几分不忍心。“你现在可是身中奇毒,眼下只有我二人能帮你。” 解释归解释,他却没说是他们给她喂了药,才产生这奇毒的。 奇毒?尽管在药物影响下,她脑子一片混沌,但姓名攸关之事还是让她清醒了几分。“什么奇毒?” 方夜正准备解释,方谭却用脚尖碰了碰哥哥,插话道,“你在大沈那儿吃过什么药?” 夏松梦细细回想起来。脑子晕晕胀胀的,刚才的哭泣还没完全止住,两个男人站在床边看她小声抽噎着,脸蛋和耳朵红红的,像只小羊羔一般。 “吃了……吃了五福散。”她老实回答。 原来是五福散。方谭有所耳闻。他随师傅学药时听说过,是一味护心脉、强躯体的药,因用料昂贵难得因而仅有大沈皇室才会大量制备。想来是其中的回云草与巫延调制的药汤里有冲突之处。 联想到在大沈营帐中她对那声夫人有了反应,她的身份方谭便猜了出来。原来是邢麓苔的夫人,有趣。 “嗯,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方谭说着,在床边坐下,俯身摸了摸她的头发,“五福散表面上是强身健体的神药,用起来却会使人上瘾,不连续用药,便会转换为奇毒。” 她疑惑地看着他,苏醒后她全身的血流加快,奇毒的效果愈发明显。她努力夹紧了腿心,不让自己失态,然而身体却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他凑近,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仿佛起了雾气,鼻息喷在她的嘴唇上,有淡淡的药香。纤细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那触感冰凉丝滑。他喃喃道,“可怜的孩子,在他身边受苦了呢。” 不要……不要靠近了……夏松梦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胸膛压在夏松梦身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暗自惊叹,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轻柔的抚摸透过头皮流遍了全身,她不得不闭上眼去逃避那双朦胧含情的眼睛。 他的手指探进了被子里,开始解她的衣服。大沈女子的衣装与寅浡女子不同,若让方夜来,恐怕是直接扯烂。而他曾在大沈生活过一段日子,轻车熟路便解开了,两指按腿心的两片花唇上。 那处软肉极其丰满光滑,手指轻轻按压就凹陷下去,旁边鼓起的嫩肉包裹着手指。顺着中间的缝隙向上,他寻到那颗小珍珠,用弹琴的技法轻拢慢捻,很快紧闭的蚌肉便张开了,吐出一小股清液来。 “唔……不要……”夏松梦侧过头,咬紧了下唇。身体里仿佛被一团火烧到沸腾,只有他的手指能带她发泄体内几乎立刻就要倾泻而出的热量。 方夜微微皱眉,刚才说的话可与先前商量的不一样。他看着床上逐渐沦陷的女人,对着这样一张娇美的脸,任何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只是,他始终难以想象诗柒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 罢了,他很清楚诗柒已经死了,也没有看弟弟与别的女人行房事的爱好,抬腿就准备出去。才一转身,便被弟弟拉住了。 “人可是你弄成这样的,”方谭抬起头,侧过身子,让他好好看清床上正陷入情欲折磨的女子。“你就不管啦?” 方夜竟无言以对。确实,她变成这样,是自己亲手灌的药。方才巫延来看过她,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方夜敏锐地注意到他那僵直多年的左手三指竟然有了微微的颤动,看来巫延也没料到她的出现。 因此巫延才会端来那碗药。 上一代巫延生前一直对今日这位继任者感到不满意,认为他资质平庸,无法传承自己毕生所学。事实如此,面对这样的情况,巫延给出的办法是务必要让这女子处于肉体极度紧张而精神极度放松的状态,才能借母神之力辨明她身上是否有借尸还魂这等违背天理的妖术。 谁承想,巫延给的药竟和她体内的药物冲突起来。看着在床上不停抽搐的女人,巫延面露难色,只好说出了另一个法子。方夜让他滚出去没多久,她便醒了。 方夜看着她,确实和故人长得相似。抛开这一点熟悉感,她确实是个美人。方谭的双手经过之处,衣带缓缓解开,冰肌玉骨,体香如兰。 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方夜平日里不禁欲也不放纵欲望,只顺从着自己的内心。身体有了反应,他开始好奇她的味道。 方谭往床内侧挪了挪,给哥哥留出一个空位。方夜仍穿着白天打仗的衬裤,为了保护住腿部,这种裤子较厚且紧,但方夜的天赋异禀也体现在那物件上,脱下铠甲便能看见那软软垂下的肉茎,倒向左侧,顶端硕大,几乎垂到大腿中央。即便包在布料下,也能彰显出它过人的尺寸。 那物已有抬头趋势,将裤子顶起来。方夜几乎从未关注过哥哥的身材,此时看到了,忍不住偷偷比较一番。没想到哥哥的尺寸竟比自己大了许多,方谭暗道母神偏心。他从小骄傲惯了,没想到有一天竟在这处被哥哥比下去。 方夜没注意看弟弟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弟比他瘦小许多,小时候,每次拍下去他都怕拍断弟弟的骨头。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瘦。“我来,那你走。” 方谭难得在这方面被激起了胜负欲,拿开哥哥的手,轻勾薄唇,“怎么说也是个小美人,哪有我伺候好了给你吃肉的道理。” “你不走?”方夜挑眉,弟弟什么时候产生这种癖好了,他竟不知道。 方谭看着身下流水潺潺的女子,加快手上的动作,将那颗粉红的小珍珠揉红揉肿,惹得她一阵呻吟。方夜将夏松梦衣服敞开,露出两只白嫩丰满的乳儿。既然弟弟想这么玩,他乐意奉陪。 夏松梦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子难受极了。有只手在下面揉着,舒服了些,但还不够,身体的深处渴望着被填满,穴肉饥渴发痒,不停收缩着,将湿滑的爱液挤出穴道。方谭伸入一根手指探进深处,手指所触及的软肉立刻贴紧那异物吮吸起来,吸力之强,几乎连手指都很难拔出。 是个极品美穴,方夜舔了舔唇,邢麓苔倒是得了个好宝贝,有趣。他又伸进一根手指,来回抽送几下,又增加了一指。三指在那蜜桃的缝隙中抽插,手指上裹满了透明粘腻的爱液。他将手指抽出时,拉出长长的细丝,张开手指,就连指间也拉出透明粘滑的淫丝。 从来没遇到过水这么多的美穴,方谭解开了衣服,心想,即便她不是邢麓苔的夫人,能与她春宵一夜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绣满翠竹的外衫被随意地扔到地上,亵裤解开,从纤瘦的腰部一下落到脚踝处。方谭拿起一个枕头垫高了她的腰,将性器对上那不断吐着水的小肉蚌。他的性器如他本人一般,颜色白皙,龟头粉嫩,即便比不上方夜的硕大,也有婴儿手臂般粗细。 帐篷内烛火高照,他的那处倒与她的相配,都是粉嫩精致,叫人忍不住惊叹造物神奇,有些人的性器乌黑丑陋,而这两人的竟生得如此精美可人。 方夜不介意让着弟弟,男女之事他也算老手。将衣物褪尽,长腿一伸,他骑跨在夏松梦腰间,确保不会压着她,便将双手拢住她的乳儿把玩起来。两团柔软的嫩肉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已经充血勃起的肉棒放在双峰中间,异常粗硕的巨物只需稍稍挺腰就会戳到她下巴上。 夏松梦被他身上麝香的气味熏得喘不过气来,仿佛置身云端,不知今夕何夕。有两只在抚摸她的胸部,还有两只手在抚摸着大腿……怎么长了四只手?她晕乎乎地呻吟着,“唔……拿开……不要……” 一张一合的樱唇煞是可爱,方夜用拇指抚摩着,没两下就被软嫩的小舌尖舔湿了指头。身下的可人儿柳眉微蹙,眼神朦胧,含着他的手指吮吸,如羊羔吸乳一般,既无辜又淫荡,看得他心头一热,将手指抽出来,换上那比邢麓苔还要大上一号的性器,将紫胀的龟头送到她的唇边。 她模糊地记得,好像有人教过她怎么做,她很快便学会了……是他来检验她学得怎么样了吗?硕大的龟头散发着热气,还没触碰嘴唇,就感觉到它的温度。夏松梦张口,含住了那充血膨胀的顶端,尝起来咸咸的,她学着用舌面刮擦着敏感的肉菇,尽可能将嘴张大。 方夜没想到,尽管她做得生涩,却十分懂得讨好男人的技巧。算了,管她是怎么学会的,灵巧的舌尖抵住龟头下方舔舐,被包裹的温暖感觉舒服得让他长吐一口浊气。 那头,方谭将滚烫圆润的龟头在小穴口拍打了几下,将龟头沾湿了,便挤开穴口的媚肉,将肉棒送了进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娇吟,他抬起头才发现,哥哥的性器已经堵住她的嘴了,只有一丝呜呜的声音传来。 方谭不服气,和哥哥较劲似的将性器一捅到底,快速肏干起来。他的性器不如邢麓苔那般粗长,即便整根没入也不会有疼痛的感觉,让夏松梦一阵舒爽。在奇毒作用下痒得发疼的媚肉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紧紧吸着那肉棒不肯松开,拼命绞紧。 小穴深处瘙痒难耐的敏感点被他冲击碾压,让她舒服地想要呻吟起来,可是口中含着那巨大无比的龟头,发出的只有呜呜的声音。方夜试着在她口中抽送,可是仰卧的姿势却无法深入。除了那敏感的顶端,那比她手臂还长的肉茎不能被抚慰到分毫。方夜拉起捆绑她的绳子,双臂肌肉暴起,直接将它扯断。他转到床的另一侧,用枕头垫在她的背部,面对着弟弟,压低夏松梦的头,迫使她张开喉咙,顺着舌根,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方谭托着美人的臀部,随着他的阵阵抽送,花穴里抽搐得越来越激烈,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身体深处的敏感处被他磨得发疼,双腿被捆绑着,小穴大张任由男人抽插,穴里的嫩肉贴着肉棒吮吸,被淫液泡得发亮的性器越发勇猛。 方夜从另一侧肏干着她的嘴,粗大坚硬的性器破开她柔嫩的喉咙,插进深处。多余的津液无法吞咽,顺着她的嘴角外溢,晶莹的液体划过颈侧。娇嫩白皙的女子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个插在小穴里,一个插在口中,三个人连成一体,俱是舒爽销魂的表情。 奇毒发作,夏松梦意识飘忽,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身子随着方夜方谭的动作摇摆着,一双玉乳摇晃抖动,硬挺的乳尖划出椭圆的轨迹,晃得两人眼睛都移不开了。小穴渐渐被方谭的肉棒插得软熟,原本含羞半闭的穴口被撑得滚圆,还有嫣红的媚肉随着他的抽插向外翻出来。经过上百次激烈快速的抽插,她的身子紧绷起来,一大股温暖的水流喷在方谭的肉棒上,舒爽得他几乎立刻就要投降。 “唔……唔唔……”她的呻吟被方夜巨大的性器堵住,由于奇毒的作用她的身体变得放松,以至于那根粗得不合常理的肉棒插进喉咙深处,造成一种奇异的窒息感,又马上退出。夏松梦半睁着眼,那根粗硕的肉棒有时擦过鼻尖,她模模糊糊想着,那个人有这么大吗?味道也变得好奇怪。 “你好了吗?”方夜盯着那处诱人的缝隙,想要试试她花穴的滋味。方谭停住动作,缓了缓,往日清澈的眼眸此时看起来朦胧一片,就连清俊的气质也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荡然无存。“哪有那么快。” 方夜内心嗤笑,明明就快要射了。也罢,再等一会也无妨。她的小嘴也不错,能容纳下他几乎三分之一的长度。想着,他拉起夏松梦的一只手,放到肉棒上,示意她撸动。夏松梦对这样的动作已经熟悉了,试着握着那根滚烫胀红的肉棒,可是方夜的尺寸太大了,她一只手环不住,只能握着大半,前后撸动。“嗯……”方夜舒服得叹息起来。 那头,方谭也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将一双玉腿环上腰际、手指找到那颗战栗的小珍珠,用力揉捏,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将花穴里捅得一片泥泞。刚刚高潮完,又有药物作用,她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了,再被捏住阴蒂,她身子一绷,再次泄了出来,激烈的淫液喷射在方谭的肉棒上,双腿无助地在空气中乱蹬,脑海中一片空白。 男人被她这么一浇,也忍不住精关大开,腰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玉茎中喷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小穴的甬道,被紧闭的子宫口挡在外面。他的肉棒一跳一跳地,似乎要将囊袋里的精液全部挤出来一样。 高潮的快感席卷两人,方谭仰起头,双目失神,那淡色的嘴唇变成艳红色,此时他身上的浓烈张扬完全盖过了往日出尘的气质,仿佛变了个人。 帐篷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人,进来便仓皇跪下,“回小可汗,奉母神之力,卑下已经算过了,她身上并无借尸还魂的迹象。” 方谭还未从极乐中回过神来,屏风后传来方夜一声浑厚的“滚!” 巫延甚至不必抬头,帐篷内的气味就知道,小可汗最终采用了他的那个提议——药物不能起效者,也可以肏出同样的效果。 巫延识趣地退出了帐篷,扫一眼左右两个守卫,腿心也突起了一块。哼,荒淫。收拾起卜算用的牛角,他冷着脸离开了此处,走向远处的一顶脏兮兮的旧帐篷。 意识渐渐回复,方谭没想到自己竟失神至此。他托着她的臀部,退出了自己的性器,大团大团白浊的液体从圆圆的小洞里流出来。方夜见弟弟退出了,迫不及待地将她身子转过来,让她爬跪在床上,撅起翘臀。白嫩丰满的臀部展现在这壮汉面前,他大手一挥,将丰满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将她粉嫩的菊穴和被弟弟开发过的小洞展露无遗。 方谭起身,捡起床下的衣服摸了摸,手中多出了一粒小黑药丸。床上,娇媚的女子趴着,头无力地贴在床上,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流出。“啧啧,真可怜,”方谭靠近,正准备将那药丸送进她嘴里,“你可别把人肏死了。” “哼。”方夜扶着肉棒,在那还未合拢的穴口浅浅戳刺。被弟弟打开过的穴道仍不能轻松地将他的性器吃下去,本着对她的脸那一丝熟悉感,他已经对她手下留情了。一般女子不经过充分扩张不能容纳下他的尺寸,有些即便扩张了还是会被他撑破流血。 坚硬滚烫的龟头撩拨着小穴,但再怎么吸也无法让它更深入一点,只有浅浅的瘙痒,让她感觉奇痒难耐。“嗯……要……要进来……”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方夜听见她舒服的哼哼,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按住她肿胀的阴蒂揉搓着,趁着小穴里吐出的一股淫液,把龟头塞进了夏松梦的小穴里。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比她小臂还要长,虽然奇毒发作让她身子放松了许多,但猛地吃下如此粗壮的肉棒仍有难度。 方夜用力按压她的臀肉,向两边掰到极限,就连穴口都被撑得往外微翻。他庞大如同一堵肉墙的身子压着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一点点将性器推入她的小穴,里面又湿又热,还有种异样的滑腻,向来是弟弟留下的浊液。 夏松梦没想到插入身体的肉棒竟然那么大,小穴的肉壁被撑成薄薄的一层,清晰地感觉到没入体内的每一寸,那根肉棒上膨大的龟头、坚硬的棱边、突起的青筋,缓慢的进入像折磨又像奖励,带给她无上的快感。身体好像被他肏到极致了,可是似乎还有一大截肉棒没有插进来……夏松梦身体颤抖着,忍不住握紧了方谭的手臂。 方谭欣赏着她这副似痛似爽的表情,就连拉住他的那只手也在发抖。邢麓苔大概想不到他的夫人会被肏成这副快要坏掉的表情吧?他拉开夏松梦的手,想将避子药丸送入她口中,但碰到她手腕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罢了,好歹做了一次露水夫妻,便帮你看看吧。二指搭上皓腕,方谭全神贯注地为她号脉,眉头渐渐锁紧,看来邢麓苔对她可真够狠。松开她时,连同那药丸也收了回去,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 床上,沉浸在爱欲中的二人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方谭穿上衣服,默默走出了帐篷。 方夜握着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将性器捣了进去。比她经历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大地性器将小穴撑到极致,弟弟没碰到的宫口也被他强行挤开。舒爽中带着疼痛,夏松梦试图向前爬,却被拽着腰拉了回来。滚烫的龟头捅开狭小的子宫口,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可怕的突起。 “唔……不要了……太大了……拿开……唔……放开我……”她挣扎着,方夜虽然还有一小截没有插入,但还是没有再勉强。他猛地抽出性器,子宫口被刮得发疼,小穴骤然放松,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复,又被狠狠地贯穿到深处。坚硬紫红的龟头棱边把肉壁撑得生疼,随着他的动作,穴口的媚肉被拉出来又挤回去,小穴里又疼又爽,爱液不停地流,拼命蠕动吮吸。 方夜渐渐放开了动作,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得了趣,身子放开了,便每次抽插都往更深处挤一点,连续肏干了数十下,终于,他的腿根贴住了夏松梦的臀部。丰满的臀肉被挤得变形,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她的阴蒂上。极少有女人能够将方夜的肉棒全部吞下,看来某种程度上,她极致的弹性也算是天赋异禀了。方夜更加兴奋了,俯身用胸膛贴在她背后,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揉捏着不停晃动的嫩乳,娇小的女人笼罩在他身体的阴影下,他宽阔的后背完全挡住了她的身体,肉棒肏干得凶猛。“真棒……全部吃下去了……乖,放松一点,会更舒服的。” 夏松梦已经分不清此处是天上还是人间,小穴被插到极限,她担心男人的肉棒会顶穿她的肚子,身体却诚实地兴奋着,更加夹紧了男人的肉棒。“嗯……放松了……太大了……呜呜……好过分……会坏……会撑坏的……” “乖,不会,”方夜吻了吻她的鬓角,下身激烈地捣弄着,巨大的肉棒全部插入又全部抽出,将她的小腹肏得突起又平复下去。趴着的姿势让她一双玉乳全落在他的大掌中,嫩滑丰盈的触感就像两团奶冻一般,让他爱不释手。“不会坏的,喜欢吗?” “唔……你骗人……坏了……呜呜……怎么办……呜呜……不喜欢……”夏松梦被肏得香汗淋漓,生理反应导致的泪水流了一脸。柔软的奶子在他手中揉搓得发红,乳尖胀成两颗小石子,小腹被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身子禁锢在他手臂中,无处可躲。 方夜习惯了听女人被肏时的哭求,反而把这样的呻吟当成了认可,低吼一声,加速肏干起来。腰部不停耸动抽插,夏松梦尖叫着承受越来越激烈的捣弄,眼前白光一片,呻吟声戛然而止,连眼睛也翻了白。小穴猛地缩到极致,将男人夹得又痛又爽。 帐篷外,方谭听见里面的动静,猛地踢开脚边的小石块。这方面是不是真的不如哥哥?刚才她都没那么大反应。 骄傲了十八年的方谭,难得的开始怀疑起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床上的两人纠缠得难解难分,身体紧紧连在一起。方夜黝黑粗长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沉甸甸的囊袋前后甩动拍打着敏感的阴蒂,雪白的臀肉也被他的身子撞得发红。他完全沉浸在欲望中,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不把她肏烂肏坏不肯停下来。 夏松梦被肏得不断高潮,几乎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小声哼哼着,狭小的子宫逐渐适应了异常巨大的肉棒,痛感被舒爽压过,甚至主动抬了抬臀部。男人的肌肉又硬又烫,与她肌肤相贴处渗出汗液,她身上的花香与他身上麝香气味交织,让两人都无法自持。 交合处有大量透明的爱液流出来,其中夹杂着一丝丝白浊,被方夜急速的抽插捣成了泡沫,沾在两人的腿心。硕大的肉棒濒临爆发,方夜挺腰冲刺,巨大无比的龟头抵住子宫,顾不上是否会把她肏疼,剧烈的快感从小腹升腾起来,他低吼了一声,饱满紧实的囊袋贴在被肏得外翻的穴口,大股浓精激射,肉棒跳动着,将精液喷射入已经被龟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子宫。 夏松梦被烫得发抖,小腹好像要被撑破一样,有种诡异的饱胀感。方夜射得又多又烫,她被迫承受着精液洗礼子宫的快感,再度高潮到失神,小穴里喷涌而出的爱液、激射的浓精混合,将她的小腹撑得鼓起。 方夜大口喘着气,待射完了才缓慢将半软的肉茎退出。过量的体液从被肏得合不拢的甬道中流出来,将她身下的枕头浸湿了一大片。他低头查看,才发现那原本闭成一条缝的穴口留下了约二指宽的洞,甚至还能看见她肉壁上的褶皱,甬道里到处都是浓白的精液,媚肉又红又肿。 他随手拿起被子的一角给她擦了擦,在床边坐下。她睡着的样子和诗柒特别像,但现在看来,他更愿意在心里好好地区分她们两个。毕竟诗柒只是他偶然发现的孩子,她被教导为寅浡付出生命,他更愿意把诗柒看作是他的姐妹。而眼前这个女子,难得能与他在房事中如此合拍,也不知道方谭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极品美人。待查清她的底细,纳了她做小妾也可。 端详了一阵,他也不知该怎么处置这昏迷的人儿,只好又把被子潦草地盖在她身上。 “寒花——”方夜正想叫几个贴身伺候的婢女处理一下,她们除了随身照顾他,有时也承受小可汗的欲望,要是有什么舒缓的法子也可以给她用一用。 巫延走进那脏兮兮的帐篷内,里面乌黑一片,一丝光也没有。帐篷中间放着一只一人多高的笼子,比成年男子小腿还粗的硬木用铁片包裹,共三十六根围成一圈,笼子的缝隙还不足伸出一根手指。 笼子中关着一个活物,察觉到人来,发出嘶嘶嗬嗬的声音,令人肝胆俱颤。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巫延站在离笼子一步远处,静静凝望着它,似乎与里面的活物对视了许久。 他出来时,天狼星已经沉下去了,东边曙光渐起,新的一天来临了,雪又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