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画(捆绑/强制h)
回了房间,沐浴完毕,邢麓苔还没有回来。夏松梦觉得疲乏,只是,夫君还没睡自己就先上床,不合礼数。她只好坐在桌边,用手支着头,等将军回来。 邢麓苔看见门上透着人儿的侧影,才想起来,今晚还有人在等他睡觉。他向来控制力道极其准确,见她睡着了,推门便毫无声响。旁边的桌子上有笔墨痕迹,他悄悄走了过去。 “夜深知雪重,惊闻折枝声。”邢麓苔默念了几句,没有看出暗语的迹象。再翻了翻,“雪点崇山晴月白,光分锦石朝阳红。” 差点忘了她是侯府教养出来的女孩子,是他小看她了。在纸张的最下面,是那副峭壁月升图。在黑压压的陡峭悬崖上,浓重乌黑的树影中出现点点裂隙,原来是升到最高点的月亮洒下白色的光辉。画面用墨极有章法,浓淡相宜,圆月那一圈用墨最为克制,反而衬托出月光皎洁。 右上角,有她的署名。他将灯移近,看清那两个小字,松梦。 邢麓苔抽出这幅画。 薄薄的纸张捏在手中,只需微微用力,一片褶皱就在纸上蔓延开来。这处河谷是北境到沈城的一条快路,并非官道。此路夹在崇山峻岭间,因而能避人耳目。而她所画的,峭壁、卵石、树林,皆是老鸭河谷独特地理环境所有的特征。且不论她画这幅画的目的,这样过目不忘的能力不是他想看到的。 歘欻几声,那幅画便被撕了个粉碎。 撕纸的声音惊醒了夏松梦,一抬头才发现邢麓苔回来了,脚下一堆纸屑。她冲过去,诗稿都在,画被撕了。 “你在做什么啊!”夏松梦急急地弯腰去捧那撕碎的画纸。 “嬷嬷的事还没和你算账。”邢麓苔冷着脸看她蹲在脚边的样子,跟车里一样畏畏缩缩。 “和我的画有什么关系!”夏松梦急得说话都带了哭腔。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几下的功夫就将纸碎得极乱,有几张被他踩在靴底,她怎么也弄不出来。 邢麓苔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试图搬开他的脚抢救画纸的样子,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沐浴后头发披在背后,乌黑浓密。纤细的手指推着他的靴子,想从里面扒出纸屑,微不足道的力气从脚趾传来,弱小极了。 夏松梦尝试了许多遍,终于败下阵来,仰头看他,眼里起了雾蒙蒙的一片。“请将军移步。” 邢麓苔最受不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多少次了,她还是没明白,示弱的样子不会得到他的怜惜,只会让她更像那个女人。他感到烦躁,忍不住讥讽她,“是我小看夫人了,这般画技值得裱起来看呢。” 又是这样。委屈源源不断涌上心头。夏松梦一向对自己的人品家教、书画才艺是有自信的,可是他从来都看不到。嗓子好像被棉花卡住一样,说话异常艰难,“不值得,更不值得劳将军贵手把它撕成这样。” 话被堵了回来,这好像是第一次。邢麓苔弯腰,捏住她的下巴。“胆子越来越大了,谁允许你这样和本将军说话的?” 他的脸再次在眼前放大,鼻梁的侧影投在他右半边脸上,半眯的眼眸里藏着难以捉摸的情感。夏松梦深深地看着他,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勇气怂恿她脱口而出,“夏松梦就是这样。大不了将军杀了我罢。” 此言既出,夏松梦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是下午才想开了要好好活下去吗?这时候怎么能说这种话……万一他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夏松梦这才害怕得颤抖起来。他真的能杀了自己啊。 大不了将军杀了我。邢麓苔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查过侯府确实与北境全无联系,那他现在只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上身这件事。那个夜晚随着这几个字重现在他眼前,滂沱大雨砸在干枯的树干上,地上淌开的血渗进沙子里,那个女人手中的双刀还在滴血,她仰起头看他,“大不了将军杀了我。” 她怎么敢凭这张脸说一模一样的话?回忆像一道闪电劈在脑中,霎时间令他不能再想任何事,历经多年的懊悔与仇恨深深钉在脑中,被这句魔咒唤醒。他将眼前这个女人拉近——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承诺,“我不会杀你,你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夏松梦的瞳孔剧烈收缩,顿时手脚发凉。 男人将她拎起来,走到床边,重重地摔在被子上。被子柔软厚实,缓解了冲击的力道,她的身子毕竟娇弱,还是感到一阵钝痛。 他将她翻过来,伏在她的身上,双臂犹如铁箍一样紧紧拥住她。隔着衣服,铠甲上铁片的寒意传来,而他喷在她脖颈上的喘息却那样炽热。夏松梦闭上眼,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他在房事上粗暴狠辣,自己应该习惯的。 邢麓苔闻着发香,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她在他身边露出温柔的笑,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后羞赧得连脖子都发红,快步走到外面去透气,然后,她慌张地跑到他面前,她催促他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她急得小脸皱成一团,空气中她吐出的白气呵成一团。就一转身的功夫,她变成雨夜树林中大开杀戒的恶鬼,血,数不尽的血洒落空中,连她发梢滴下来的液体都是红色。 她是叛徒。她撒谎,她背叛,她离开。心痛得越来越剧烈,邢麓苔感受着身下那具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身体,似乎穿越时空抱住了那个人。他紧紧环绕着她,力气大到恨不得用双臂将她绞成两段。 夏松梦被勒得呼吸困难,只有手能稍微活动,她便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将……”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松了手,压迫胸口的束缚解除,夏松梦喘息着,他大手一挥,帐子落了下来,将两人封在小小的空间内。 “为什么推我!”他的手撑在她头侧边,冷冷地质问她。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上双眼,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那一刻夏松梦仿佛看见他眼中具象化的血光,一片刺目的红色。 他喃喃,“为什么要推我?” 她不知从何开始解释,甚至不确定要不要解释。眼前的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 他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只读到了陌生和害怕。怎么会,怎么变成了这样?刻骨的恐惧与凄楚像大雨冲刷着他的神经,残存的一丝理智终于被冲断了。 他快速解开了两人的衣服,手中多出两根长而结实的腰带。 “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着,腰带打上了结,从她脑后穿过,在背后将她的双手牢牢绑住,绳结在手腕上打了一个又一个,再从腋下穿过肩膀,在背后交叉再回到胸前,分开的两股绳一左一右得缠绕在双乳边缘,将两团细嫩的软肉勒得高耸起来 “不准推开我。”他的声音低沉,几不可闻,只有来回穿梭的绳子和他粗糙的指尖摩擦在她的身上,像两条游走的蛇。绳子缠绕住腰腹,穿过那赤裸坦诚,失去保护的地方。在那里狠狠勒住,陷进肉里。他摆布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屈膝再分开,缠绕了五六圈,最后绑住脚踝的绳子再次和手腕上的绳结连结起来。 他完成了,将她绑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形状。她跪坐在他面前,双手和双脚捆绑在一起,她不能再推任何人,也不能走到别的地方去。 夏松梦害怕极了,这跟马车上的悬吊完全不一样,他捆绑的力度之大,她连稍微并拢腿也做不到。绑在身上的腰带并不粗糙,但这怪异的姿势十分羞耻,她不得不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全部。 “将军…”夏松梦怯怯地开口,邢麓苔随手拿起她的肚兜塞进口里,堵住已经滚到嗓子眼的求饶。 他拨弄着两颗娇小俏丽的乳尖,觉得不过瘾,干脆将唇贴上右边那颗,舌面刮蹭着敏感的红樱。小点儿在口中充血了,逐渐变硬,男人的牙齿趁势而上,尖利的犬齿扎进小肉粒里,痛呼被堵住,他发狠地啃咬着,可怜的乳尖被拉扯得变形。 “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每一天。” “唔…”夏松梦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肚兜紧紧塞着,邢麓苔听到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到底是哪里错了…她呆呆地望着帐顶,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满腹委屈无可诉说,只有胸前的疼痛和时间酸僵的四肢吊着她的意识。 他凶猛地啃咬着她的乳尖,力气越来越大,吮吸的范围也越来越大,鼻尖都陷进那柔嫩的白桃里。富有弹性的嫩乳被他啃咬着,到处留下了牙印。邢麓苔发泄似的蹂躏一侧的玉乳,挺起的肉粒已经肿起来了,被舌苔刮蹭,疼痛与酸麻同时被放大,另一边被他不停地揉搓,很快左侧的嫩乳就被他揉红了。 他的双腿张开,贴在她大腿外侧,肌肤相贴唤醒了上次灌入春药的记忆,夏松梦的腿心逐渐变得湿滑,有丝丝爱液从细细的穴缝中涌出。所幸腰带拧成的绳子柔软且较粗,将水儿全部吸住了。她低头,看到男人埋头在吃着自己的乳儿的样子,霸道的力度带来的不仅是疼痛,更有一种说不清的…急切的感觉。 邢麓苔贴紧眼前的人儿,在她胸前玩弄着,一个不注意,她后倾的角度过大,两个人都向后倒了过去。跌倒的瞬间他本能地咬紧牙关,没成想将口中乳肉咬得狠了,留下了一圈牙印。夏松梦吃痛,全身都颤抖起来。待他起身松口,已经冒出了一圈血珠,盈盈欲坠。 白皙的皮肤衬着红色的血珠,他愣怔了一瞬。夏松梦捕捉到这一瞬,拼尽全力将肚兜从口中顶了出来,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出嫁前母亲说过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 夏松梦强行按下心中的委屈,虽然痛得眼泪飙出来了,她却没有再用哀怨的眼光看他。她抬眸,盈盈泪光为眼中点缀了楚楚动人的水光,“将军,你弄痛我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他没有凶她。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轻轻柔柔的抱怨,“将军,好痛啊。” 然后,她挺起胸,顶了顶男人的下巴。“流血了呢。” 他回过神。丰满的乳肉贴在下巴上,格外香软。莺莺暖语,听入耳中更是教人心软——与这软相对应的是胯下那物却越来越硬。是她吗?他凝视这张脸上浮现出娇柔的媚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再分辨什么,舌尖上传来血腥味,他舔舐着她的伤口,手往下探了去。 夏松梦松了一口气,被咬破的地方被舌苔刮过,有些微刺痛。心跳得厉害,母亲教过的房中术是有用的吧?电光火石之间她在脑中尽可能地回想起春宫图册上看到的画面,那些羞耻的动作让她的脸一直红到胸口。 男人品尝着熟悉的血腥味,手扯着绳子在她穴口滑动起来。布料的褶皱摩擦在下体,蜜液浸润到更大范围的地方,逐渐将布条整段浸湿了。指尖不时滑过那敏感的穴口,触及媚肉,那小小的肉片儿颤抖着缩起来,女人的身子也轻轻战栗。 “啊…将军…这样摸好痒…”夏松梦的手动不了,只好又用乳儿蹭蹭他的脸,“夫…夫君…可以…” 要说的话过于羞耻,她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可以伸进去…里面…” 不知他是否听清她唤他夫君,但他听清了后面那一句。手指伸进去探了探,里面已经滑腻不堪了,邢麓苔将那根绳子勾到一旁,早已肿胀难忍的肉棒在那水津津的肉缝上磨了磨,已经准备好的肉贝就开了口,将它含住小半个头。那深处的紧致感受烙印在脑海,他用力挺腰,硕大无比的粗长性器便挤开层层媚肉,深深捣进穴道深处,将未开口的小小子宫口顶得凹进去。 夏松梦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迎合着他。熟悉的深入感再次唤起春药留在身体里的记忆,邢麓苔的肉棒粗如手臂一般,将她填得满满的,让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战栗起来。“呜…夫君好大…好粗啊…里面好深…好舒服…” 插进去的大龟头在宫口来回冲刺了几次,都还未能插进去,他便转而攻向其他敏感之处。大鸡巴将小穴塞满,来回抽插,坚硬的龟头棱刮出大量淫液,从穴口里流出来,腰带湿得一塌糊涂。 “嗯……夫君,里面被……被你撑满了……”夏松梦半闭着眼睛,舒服地娇吟起来。他的性器很大,每次肏干都很深入,身子润滑放松的时候,她没有理由不舒服。现在,只需克服自己的羞耻心了。 邢麓苔扶着她的腰,被绑起来的双腿受到绳子的限制仍是张开的,腿心的嫩蚌完全张开,大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妙不可言。绳子被粗硕的肉棒顶得挪了位置,磨得她腿心通红。邢麓苔嫌它碍事,便将绳子解了,连同腿上的捆绑也松了,夏松梦被顶到深处时会不自觉地夹他的腰,让他十分受用。 小穴里酸胀的快感逐渐累积,硬硬的大龟头将小穴里的水带出来,丰沛的汁水流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双乳仍是被紧紧缚着,十分高耸,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这么大,真骚。” 说着,他操干得更加凶猛了,两只丰满硕大的嫩乳摇晃着,不时碰在一起,都不用他打,就已经互相碰得通红一片了。 夏松梦无暇顾及双乳间的颤动,插在身体深处的大肉棒力度凶狠,每一处媚肉都感受到肉棒炽热的跳动,最深处子宫口渐渐被他肏开了。“啊……被撑开了……呜呜……怎么进得那么深……” 邢麓苔快速地挺动着身子,多年训练塑造的强健体魄让他在房事上持久得惊人。那硕大的阳物在小口上顶了几下,随着一记深深的挺进,整个龟头戳进子宫内,将她肏得泪水直流,小穴猛烈地收缩几下,一股水儿冒出来,将鸡巴浇了个透。 “水真多,真是欠肏。”邢麓苔俯下身,将她抱紧在怀,大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子宫,她的腿环住他的腰,腰侧肌肉发力的感觉从肌肤相接处传来,坚硬的肌肉有节奏地发力,他的身上,不止这一处,他的腹肌,他的腿,臀部,全身都投入这场凶狠的操干中,肏得她淫液直流,几乎把持不住神智。 “嗯……夫君……夫君……好大……里面……嗯……要被撑坏了……”紫红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着,刚刚高潮喷水的小穴格外紧致,将他的肉棒紧紧裹住,一丝缝隙也没有。赤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来一点,又塞回去,在男人不停的操干下,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的,绳子捆绑得太久,胸部和手臂的酸痛感越来越明显,饱蘸情欲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痛苦。 怎么办……要怎样才能松开……夏松梦用仅剩的理智思考着,脑中飘过在春宫图上看过的图像。那些画上的男人看着丑陋干瘪,全都没有眼前伏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威猛俊美,看画的当时也根本没想到男人的那处竟然这么大。 他喘息得剧烈,身子压下来,热气喷在她的颈后,男人不停地松动紧实有力的腰身,粗长的巨物在她体内抽插着,越来越快,次次都整根插入,再毫不留情地拔出来。被冲开的宫口来不及合上又被撑满,她的身子小小的,如同被套在他巨大的肉棒上。他越顶越深,锦缎的被子又丝滑,每操干一次就让她的身子向床头滑动一点,一个没注意,夏松梦撞到床头,发出一声闷响。 “夫君……”正是这一撞,夏松梦灵光一闪。她看向他,媚眼如丝,“夫君弄得好用力……嗯……我不要了……” 他轻笑一声,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缓缓开口,嗓音低沉,“肏成这样了,说停就停,你未免太看不起为夫了。” 她轻轻扭了扭上身,玉琢一般的锁骨和肩膀美得动人心魄。“那……换一个姿势吧。” “好,”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未反驳,反而声音中带上几分宠溺,“你喜欢什么姿势?” “夫君给我松开吧。”她满怀期待地提出了要求。 一个吻落在肩膀上,他的掌心贴在后背,温暖宽厚。只需几下,两根腰带便松开了,扔到床的一边。 得到放松的一瞬间,手臂和双乳几乎没有知觉了,当血液重新涌流,稍一动弹便产生阵阵针刺般的麻痒。如瀑黑发泻下,借着头发的遮挡,夏松梦咬牙忍过了这一阵不适。待纤纤玉手将发丝撩起,她脸颊红透,朱唇轻启,“请将军躺好吧。” 邢麓苔弯起食指在她脸颊上刮蹭几下,滑嫩而滚烫。这小娇妻终于找到服侍夫君的正确方式了么。他饶有兴致地问她,“那,你打算让我怎样躺呢?” 说完,那根深埋体内的健壮肉棒在里面又顶了顶,惹得小穴内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将他紧紧缠绕。 夏松梦脸红得更厉害,默默地扶着他宽阔的肩膀挺腰,缓慢的动作使得那颗硕大坚硬的龟头一点点摩擦着小穴,退到宫口时,窄小的宫口裹着柱身,那颗龟头卡在那处,她试了几次,想要用力将它排出去,却因为卡住的疼痛而泄了气,腰一软又坐回去,反而更深了。 邢麓苔一言不发,看着她小腹上那被自己顶出来的弧度上下滚动,眼神越发幽暗起来。“别试了,本将军帮你。”说完,粗大的肉棒在泥泞的花穴中再次抽插起来,滚烫的龟头在子宫内戳来戳去,连肏了数十下,将那处肏得熟软了,他才稍稍退出了一点,分寸把握得极好,恰恰退出了棱边的位置,还有大半个龟头留在里面,留待她主动。 刚才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突然结束,小穴里仍是瘙痒不止。夏松梦收缩着小穴,那满满的充实感仍然留在身体里。他就是想看我出丑罢了。她腹诽一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身子慢慢抬了起来。 邢麓苔向来喜欢快速倾泻欲望,偶尔一次的缓慢抽出,敏感的龟头被媚肉包裹着,一条条肉褶贴在上面吮吸收缩,柱身被滑腻的淫液泡着,他的尺寸过大,将她撑到极致,肉穴一点一点碾在鸡巴上,娇嫩的内壁几乎在上面印下每一寸媚肉的形状。扶着肩膀的美人轻轻喘息,呵气如兰,此刻如登仙境一般。 她慢慢抬臀,那巨物逐渐从身体里退出来,终于,啵的一声,整根肉棒都从小穴里抽了出去,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先前被堵住的淫液从穴口底下,有一些落在他龟头上,顺着紫红的肉棒往下流,穴口和马眼中间甚至拉出淫荡的细丝。夏松梦不敢怠慢他,将枕头整理好,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小声说道,“现在可以了,请将军躺下……” 他仰面躺下,心知她想要用女上位姿势,却不知道好不容易拔出来了,等会还要再一点点吃进去,以她的经验,那过程恐怕更煎熬。他知道,却不说,只是配合着她的动作。小手撑在了胸肌上,夏松梦抿唇,跨坐上去,而滑溜溜的肉棒怎么也挤不进去,明明刚刚还留下了合不拢的小圆洞,那肉棒却每次都只进去一点点又滑出来。 “啧。”他可以等,但此时肉棒肿胀欲望勃发,他不想和她玩情趣游戏了。握住她的腰,淋满淫水的肉棒对准小穴,将她的身子狠狠往下带,空虚着的小穴与肉棒重逢,狂热地绞住那肉棒吮吸起来。硬邦邦的龟头插进了花穴,深入子宫,刚刚排空的小小子宫又被填满,身子因为女上的缘故插得更深,夏松梦甚至产生了一种被他顶到胃的错觉。 “嗯……夫君好深……嗯……怎么这么深……呜呜……不要再往里面去了……不能再深了……呜呜呜……好可怕……”肉棒插进一个全新的深度,夏松梦脑子几乎放空了,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深了。 邢麓苔被她吸得舒爽至极,头皮发麻,哪里肯放过她。嫣红的阴蒂在他乌黑刚硬的耻毛中摩擦,极度敏感的小肉粒被粗硬的毛发扎的发痒,夏松梦的身子颤抖着,小穴里不停地流水,将肉棒泡得暖乎乎。 “嗯……极品。”邢麓苔对她的身子极满意。她的腰肢纤细,两只手正好握满。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她的身子被颠得乱颤,双乳被手臂夹着,露出丰润的乳肉,两只小手撑在胸肌上,却因为出汗而几乎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 肿胀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摩擦,邢麓苔的性器又粗又硬,每一处媚肉都逃不过他的碾压,抽插导致的水声不绝于耳,原先求饶的呻吟逐渐变了,狭小的子宫逐渐适应了可怕的深度,她的身子敏感多汁,不管怎样操弄都能很快调整适应,此等名器可令全天下男人都把持不住。 夏松梦没想到这一体位竟然如此销魂,小穴里飞快抽动的肉棒顶得她腰肢酸软,敏感到极致的小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凶猛,每抽插数十下就小小高潮一回,穴内淫液好像喷不完似的不停浇在肉棒上面,手臂渐渐撑不住了,而被他掌控的身子失去手臂的借力只能让他干得更加深入,小小肉壶各处都被他肏遍了,一阵阵高潮涌来,一次比一次剧烈,数次之后她几乎没有力气再求饶,在高潮与高潮之间只能大口喘气,他的体力仿佛永远用不完似的,她骑着他在情欲的汪洋中狂奔,看不到岸边。 强健有力的身体不停地挺起向上顶弄着柔弱娇躯,她的发丝随着他的操干飞扬着,落在肩上,飘下来遮住眼睛,透过青丝他看见她如登极乐的表情,微蹙的眉,轻启的唇,通红脸颊上的火顺着目光烧到他心里去。邢麓苔心中一动,腰眼随之酸麻了,他抱起她跪在床上,让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飞溅的淫水落在被面上,两根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到了床尾。夏松梦抱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吊在他的身上。 双手托住那圆润的肉臀,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小穴内抽插得更加迅速,快速凶猛的动作肏得她仰起了头,呻吟声也变得沙哑。连续爆肏上百下,怒张的马眼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滚烫的液体激射在子宫内壁,烫得她拼命收缩小腹,连续不断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松开她的身子,一起躺倒在床上。 急速的释放让邢麓苔也登上了巅峰,射精的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忘却身在何处。待意识归位,他肉棒抽走时仍是缓缓的,夏松梦只觉得小穴发麻,抽走后甚至还残留被操干的感觉,小穴仍然无意识地收缩。浓白的精液被恢复紧闭的宫口封住,几乎没有多少流出来,只有透明的淫液,顺着那小小黑洞流出来,将她粘腻的腿心弄得泥泞一片,也流到邢麓苔的腹肌上。 体力的耗尽让两人都沉默了。 她趴在他的身上,侧耳能听见他的心跳,一下下沉稳有力,不知为何,她联想到以前在寺庙山门外听到的钟声,一片橙红夕阳中回望只能看到藏经阁、琉璃塔的剪影,而钟声却传得很远,仿佛敲打在她的心上。 邢麓苔合着眼,她猜不透他的思绪。男人摆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指节发白。回忆起刚才让他恍惚的几个瞬间,浓烈的快感过后,他清醒过来,明知道怀中人不是意中人,却总是对着这张脸把持不住,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成为他的软肋。 原来如此,这就是那老皇帝想要的吗? 他猛地睁眼,看到她乌黑的发顶。看来,皇帝要失望了。 倦意袭来,夏松梦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几次合上眼就再难睁开了。眼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起身,还是让他来决定吧,我先睡会儿。想着,夏松梦合上了眼。 没等入睡,一掌拍在了屁股上,啪的一声响亮清脆,她慌张睁眼。 “起来,给我弄干净。”他命令道。 夏松梦却愣了,怎么弄?她怯怯地开口,问他,“婢女已经烧水了吗?” 邢麓苔冷笑一声,“没有。” “那,怎么清理?”她仍是疑惑。 男人看着她,神色暧昧不明。夏松梦被看的后背发毛,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再问,“我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