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女泬被当成脲壶使用
别墅区某个房间。 占据一整面的巨大落地窗被阳光烘得暖洋洋的,无孔不入的光线被厚重的遮光窗帘几乎阻隔了,只有一束微弱的阳光穿过一处缝隙,偷偷溜进了屋内。 房间里一片昏暗,中央摆着一张欧式四柱床,透过轻轻垂落的雪白纱幔,隐约能看到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地面铺着厚厚的羊绒毯,四处散落着男人的衣物,不同size的内裤交织在一起,距离大床近些的地上,还掉落着七八样被使用过的玩具——电量耗尽的硅胶震动棒、黏液还未干透的长串拉珠、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跳蛋、乳夹、阴蒂夹…… 好不容易溜进来的那缕暖黄阳光,正好折射在这一地淫具的受用者身上。 那是个相当年轻的男人,面容清隽,肤色很白,蓬松的黑发在阳光照射下毛茸茸泛着一圈光晕,他看着身材高挑、手长脚长,蜷缩在雪白松软的床褥里,却莫名有种透明的脆弱感。 一对结实有力的臂膀从他的背后伸出,扣在窄而柔韧的腰上,他身后还躺着一个身材强壮的英俊男人,两人赤裸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许是那缕阳光的影响,高峰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冷血野兽般的冷酷眼眸,瞳孔漆黑,看不到一丝情感起伏,宛如经年累月不曾融化过的陈年冰面。 高峰清醒得很快,他静静看了一会儿怀里人的睡颜,手臂一动,覆在那人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暴露出一截莹白修长的颈子、细致的锁骨上皆是斑斑驳驳的浅红色吻痕,乃至微微鼓胀的雪白胸脯,也散落着不少深浅不一的牙印,越接近两粒奶头的中心,牙印齿痕越是密集,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肿胀奶肉上还有掌掴的痕迹。 昨夜他把人折腾得不轻,这会儿性器还埋在紧致滑腻的花屄里,被一腔滚烫的腻红软肉煨得有些热胀,半硬半软地顶着一小团柔嫩软肉。那是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宫口,合不拢地张开一个小口,如同被操服了一般轻轻吮着龟头。 高峰拉高宁远一条雪白大腿,就着侧入的姿势,腰胯用力一顶,便将大鸡巴送进灌满了精水的娇嫩子宫里。晨勃的兴致让他不紧不慢地肏弄起来,鸡巴每顶一下,顶端龟头便宛如浸泡在舒适的热泉之中,酥麻麻的快感之下,还有种令人通体舒畅的惬意感。 宁远昨天被操得太狠了,这会儿被人抬高一条腿肏着小屄,仍旧双目紧阖着不愿醒来,只是喉中闷出的微弱呻吟声,叫人晓得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是全然没有感受的。 高峰侧着身子肏了他一阵,觉得不够滋味,干脆握着两只纤细的脚踝,一把压至宁远的头顶,迫使一只淌满了湿液的雪白肥臀高高翘起,悬空的背脊弓成一道紧绷的弧度,只剩柔白的肩膀抵在床上,颤颤勉力支撑着身体。 这个姿势,足以让每一次插干都操到最敏感的深处。高峰附身一送,硬挺的大鸡巴再次操进了湿软腻红的肉屄里——第一下,就把底下那人干出了呻吟声。 那声音又轻又媚,宛如深夜躲在暗处偷偷叫春的小母猫,难得的没有任何一丝掩饰的叫床声,显得极大地取悦了男人。高峰箍紧了两只脚踝,撑在上方的强壮背脊呈现出倒三角形,肌肉线条流畅清晰,发力向前耸动时,从后方看如同一只爆发力极强的雄狮压着乖乖臣服在身下的猎物,进行着激烈的交配。 下体被疯狂插弄的酸胀感觉,让那双被不明白色物体糊成一团的浓密睫毛颤了一颤……宁远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迷糊,只觉视角似乎有点异于寻常,当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第一眼,他看到一根粗如儿臂的紫黑色大鸡巴正悍然地进出自己的身体,回回一插到底…… 宁远呼吸一窒,有瞬间甚至看到,那鸡巴根部两个硕大囊袋啪一下打在泛红臀肉上,因惯性而微微弹起一下的样子。 他猛地别开了脸,眼眶发红,手指颤抖着,几乎无法攥紧身下的床单。 “醒了?正好到关键时候呢。”高峰喘着粗气,又快又重地肏弄起来。他性器太长,每下顶到尽头,都会将宁远白皙的肚皮戳出一个小鼓包,形状十分淫邪,像极了男人的龟头。 高峰看了一眼,换左手去抓宁远右脚踝,用手肘压制住一只脚踝,空下来的手扯过宁远的手,按在那处一下消失,一下又鼓起的肚皮上,笑着说:“感受到了吗……你这里,现在是我的形状了。” 手心被钝物顶到的感觉,让宁远浑身细细颤抖了起来,像是打冷颤,又像是害怕到了极致的反应。他想抽手,却被高峰死死按住,他不愿用眼睛去看,对方便强迫他亲自感受自己是怎么被人一下下肏弄的,“不,放手……”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高峰见他怕成这样,勾唇笑了笑,他五官英俊,笑起来有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可看在宁远眼里,和地狱的恶魔笑起来没什么不一样,“你看,是不是来感觉了,都流了一屁股淫水……” “别说了……”宁远声音颤抖,他侧着脸,并不知道那张清俊的脸上,沾着点点滴滴已干涸的白浊污渍——昨天晚上,他昏死过去后,高峰对着他的脸颜射了…… “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一直求着我让你高潮……对了,你对跳蛋的反应最大,用在阴蒂上,几秒钟就可以高潮一次……”高峰边羞辱他,边有节奏地挺腰送跨。 那女屄明显被使用过度了,很容易就干到最深的地方,两瓣肥厚烂红的阴唇齐齐外翻到腿根处,像是盛开到极致的艳丽花蕊。鸡巴一插,又会颤颤收缩起来,如那含苞的花瓣般艰难裹住紫黑的茎身,连一点嫩红的肉蒂,也会鼓鼓挺立起来,讨好地擦蹭着不断进出的鸡巴,而被粗长鸡巴完全捅开了的屄口已不复娇嫩的颜色,肿胀热烫,被淌出的淫液洇得透红湿亮,在鸡巴抽离时,能看到豁开的洞口里,一腔正疯狂抽搐着的嫩红软肉。 宁远死死咬住下唇,那地方早已被咬破皮了,根本没有一点用。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长时间的性爱让人有种现实和记忆错乱交叉在一起的幻觉。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交媾中的母狗般翘着屁股,张开腿心柔嫩绵软的女屄,毫无尊严地夹着一根粗黑硬胀的鸡巴,接受男人毫不怜惜地鞭挞。 高峰一下下地撞击着宁远的屁股,力道越来越重,那女屄被肏得熟烂,只会温顺地吞吐着,要操得大力些,才会濒死般绞紧了鸡巴。他发了狠地操干起来,鸡巴又快又急地抽送,连深处子宫里的精液都被操出了些来,在屄口糊成一团湿黏白腻的泡沫。 宁远眼角滑下一颗生理性泪水,无法抑制的快感逼得莹白的脚趾紧紧蜷缩成一团,连小腿柔韧的肌肉都绷成优美的弧线。那深埋在体内的硬物突然连连跳动几下,这太过熟悉的反应,已经练成了条件反射的身体瞬间绷紧,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那一波热液。 果不其然,高峰一连操弄了百来下后,低吼一声,鸡巴猛地肏进了子宫,爆出一股滚烫白浆! “啊……!!”宁远骤然失声呻吟,眼前一片白光,瞳孔完全涣散了开来。小小的子宫被迫承受了多少次,依旧无法适应男人带着微弱电流的阳精,照样被电得直抽搐收缩不住,连带整个女屄也疯狂地痉挛起来,死死绞紧了大鸡巴不放。 那种灭顶的快感,让高峰爽到头皮发麻,刚射干净最后几滴精水,被宫颈紧紧箍住的龟头忍不住升起一股强烈的尿意。 高峰喘着粗气,看了下被操到失神、嘴巴微张的宁远,突然凑上去,做出一个绝不可能的动作。他顺着那人唇角溢落的一丝涎液,一点一点地啄吻上去,撬开闭得不牢的贝齿,将舌头伸进了那张小嘴里。 他捏着宁远的下巴,毫无顾忌地与他舌吻起来,粗糙的舌头肆意勾缠着迟钝的软乎小舌,尽情舔舐湿热敏感的上颚,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处,强硬地留下陌生而强烈的气息,并不在乎对方仍沉浸在失控的高潮中毫无反应。 当宁远瞳孔微缩,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用力一顶腰胯,龟头戳在仍痉挛着的子宫壁同时,尿关一松,猛地激射出一大股燥热微腥的尿水! 强而有力的水柱一股脑打在子宫壁上,把那娇嫩壁道射得不堪受辱地直抽搐,溅射开来的尿液比阳精更烫、更多,很快地,小小的子宫内灌满了淡黄的尿水,直至被撑得变形,连平坦小腹都微微隆起了。 宁远惶恐地瞪圆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花从通红的眼眶里迅速溢出,顺着脸颊滚滚落下,剧烈起伏的胸腔中闷出一声悲鸣,像是不幸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的绝望呼叫…… 下腹逐渐胀到难以忍受的酸胀感,无不在提醒着—— 他竟被人当成尿壶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