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自渎/一墙之隔/压在门上被做到高潮】
赵良动作顿了顿,“……你认真的?” 她现在倒是比燕池还要怪异了,声音沙哑的敷在表面上,松开他的手,青年反倒仰起头来,一字一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开玩笑?” “可以。那第一次你先实践下吗?”赵良很快适应他的说法,开口道。 燕池眼睫毛动了动,声音半响出来,“怎么试?” “自己动手。” 赵良好整以暇站在跟前看着他,清瘦的指节压在青年脸庞上,他脸色潮红,低头捏着手里的按摩棒。 粉红色的假阳具被一点点压着手腕,燕池现在简直想翻脸反悔,什么发小关系不能断,他现在要跟赵良是个父子关系都没什么不能断的,他咬紧后牙,冷硬回绝,“不行。” 赵良像是并不意外他的反应,把人压在门板上,拉着衣服掀开,低头咬着他耳垂,灼热的呼吸起伏在颈窝处,整个身体都宛如升起热度来。 畸形关系下淫乱的这一幕比起自渎都要叫人……难以启齿。 燕池只能胡乱用手去推,声音沙哑的恳求道:“赵良,我做……我做总行了吧?” 赵良克制收回手亲了亲他侧脸。 燕池羞愤道:“赵良!” 眼前人冷静的提醒他:“你自己说的十次,我只是提前试货。” 燕池简直是忍着羞耻自己动手褪下裤子,青年腰腹力量本来就好,褪裤子的动作缓慢又掀起了衣摆下的一片腹肌和白皙的腰腹。 他低头闭着眼睫毛微颤,像是忍受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一般。 赵良脸上与他相反的没有什么表情,只耐心等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微微垂下,就这么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燕池动作顿了顿,私处显露出来,半硬的性器粉嫩,半跪着遮掩。 “赵良,别看了。” 他咬着牙难以启齿的出声喊她。 赵良半蹲下去帮他拨开挡在眼角的碎发,手指往下伸去却是愣住,“你……” 燕池身体一僵抓着她手,“什么?” 赵良用手指触碰着他穴道的花蕊和中心,轻轻按捏着,半响才勉强确认道:“你是双性器官?” 青年半跪着声音沙哑,有些恼怒又有些难堪,“你那晚不是就知道了吗?”又在这里说什么? 赵良亲了亲他嘴唇,声音嘶哑,“抱歉,我那晚醉的有点忘了。” 不,后半程还是记得的。 但这件事在她记忆里的确没印象,而且她和燕池做了十几年发小,居然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燕池指甲陷入她手臂里,本来已经打算忍受震惊和其他的话,却又听见身前人道,“怪不得你一直洗澡时候都要矫情一下必须穿好衣服,小时候还死活不肯用公共厕所,虽然之后说是洁癖,我还一直以为你肾功能不太好。” 赵良回忆往事倒是又捕捉到些蛛丝马迹,其实本来有一些地方就已经不对,只是一直没有过这种惊世骇俗的猜想而已。 “赵良!” 燕池拔高音调,恼怒的埋头过去咬她肩膀。 什么肾功能不好……这简直。 简直—— “燕姨知道这事吗?” “当然……” “你有完没完?”青年反应过来,转过去咬着她脖颈威胁道,“要做就……快点做。” 赵良别开头又低头亲了亲他,咬着他嘴唇,低声贴着耳朵道,“你自己来给我示范一遍。” 燕池被迫拿上假阳具,艰难吞吐,他半敞开长腿,低着头声音沙哑,埋头到赵良怀里。 放到自己前穴处,花穴没经过润滑,艰涩的难以容纳,吞吐的极为痛苦。 燕池很快又泪眼模糊,艰难发声,“疼。” 他疼到近乎不适的喘气。 赵良把他整个人压着往后靠,拿开假阳具,用手指试探性的一点点帮他拨开花瓣,清瘦的指节探入内部,冷的燕池整个人微微一颤。 肉壁层层叠叠的吮吸夹紧手指,生涩的像是拒绝意思。 赵良用手指慢慢拓开穴道帮忙润滑,水渍很快湿润里面,内唇本来就敏感,被这么一碰几乎叫燕池无法呼吸,大口喘息着低头发抖。 快感一阵阵平息,赵良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慢慢活动着淫水直流,燕池胡乱无言,只能埋头咬着她肩膀别开头大脑空白。 眼前只剩下那双漆黑的眼睛。 燕池猛然“唔”了一声,抱着她颤抖,赵良就知道他高潮了。 她松开手慢慢抽出来,湿腻的水渍顺着她动作从下体往外滴。 燕池简直难以启齿,看着自己身下乱糟糟一片的样子。 “这样……可以了吧?”他弯身努力道,从快感中缓解过来声音沙哑询问,显然是期望获得一个肯定答案的。 但赵良盯着他眼睛却慢慢笑,然后否决了,“不。” “这是我帮你高潮的,我一开始说的就是要你自己动手。”眼前人衣服整齐,沾着湿黏的手也在下一刻用纸巾擦去痕迹,靠过来灼热的气息贴着燕池慢慢说话。 燕池想长出牙来咬她,恼羞成怒道:“赵良……你真是个王八蛋。” 青年用手指颤抖着,喉结滚了滚,顶着她的视线浑身不适,但还是狠下心按着假阳具开了震动模式。 他跪坐着,身上的短袖几乎遮不住清瘦的腰腹,背脊骨收着被勾勒着,长腿修长绷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声吸了口冷气,伸手抓着旁边柜子撑着。 勉强去碰自己的花穴。 红色的阴唇已经翻开弧度,被震颤着足够润滑的花穴浅浅陷进去一个头,燕池几乎是瞬间就抓紧手,仰头喘息着抬起头来视线模糊。 试图寻找落点。 他喘息喊:“赵良。” 眼前人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模样,手下却动作不停伸手推了推进去,整个头滑进去,道具叫燕池身体一陷。 弓起背,汗津津的打湿身上的短袖凸显的背脊骨更清晰,生理性的泪水落在脸上,叫他侧面看上去更白,带着微微的诱惑力。 赵良摸了摸他脸指节在他脸侧。停留一刹那又离开,低头弯下脖颈亲了亲他嘴唇,“在呢。” 燕池终于又断断续续喃喃着骂她:“你真是……唔……半点……半点不做人。” 顶上上面的视线燕池能够感受到的就是难堪。 身体承受到快感就更难堪。 以这种姿态—— 他闭了闭眼,低着头半跪着抓着赵良手臂到达高潮,几乎不敢睁眼去看,但强硬的被赵良堵住声音,只能模糊的视线睁眼。 赵良强硬按着他下巴,声音沙哑,“睁开眼睛看。” 燕池睁开眼,大脑几乎空白,视线模糊重叠一刹那又慢慢清晰,哪怕拒绝欲望强烈身体依然不受控制的按照她要求睁开眼。 下身一片精液,半硬的性器还挺立在腰腹前,前端颤颤巍巍吐出些许花液。 他整个人白的肤色几乎翻上一层赤红,地上湿哒哒一片的淫液滴在地上一滩水,叫燕池更难以启齿。 但他还是强行按下来这份情绪努力撇去记忆抬起眼,对上赵良出声有些僵硬道,“可以了吗?” “嗯。” 赵良发出的音节显得含糊,低头含着他胸前的小珠,把他压在门板上让他颤颤站起来,才慢慢动作,燕池胡乱推着想挣扎拒绝,后面就传来了上楼的走动钥匙碰撞的声音。 最后停留在了他们这层。 不重,但是贴在耳旁隔着一道门就变得格外清晰。 燕池身体一僵,顿时恐惧的抬起头来,被迫仰起脖颈,伸手抓着她手死死按着,白着嘴唇咬牙,“赵良,隔壁有人——” “你发情上头好歹挑块地——” 青年喘息着想推开,眼睫毛挂着泪,低声恳求道:“赵良,回里面去,回里面去再做好吗?” 身前人贴着他颈窝,“不好。” 赵良手指摩挲着他脸颊,倒是感觉看燕池恐惧有种奇妙的意思在,叫她原本深埋在心底的掌控欲和偏执欲蓬勃发展。 她牙齿轻轻磨着,声音沙哑冷静:“在这里不是更刺激吗?” 燕池快疯了,有什么刺激的? 隔着一道门板,他但凡发出点声音都有概率被后面人立刻听到,更何况老城区的房子隔音本来就不好。 燕池闭了闭眼睛,死命抵抗着用手推着赵良,青年的喘息靠在颈窝处,身前人却压着他穿戴上假阳具,把他架起抵在门上。 燕池恼怒的抬起眼,“赵良!”他低低压着声音咬她嘴唇一口,铁锈味顺着舌尖缠绕进来,声音彻底被堵住。 赵良将他腿分开声音沙哑,“放松点。” 后面下体几乎是疼痛的纳入了假阳具,坚硬的物体在体内插入进去,尽管有第一次的淫液润滑依然生疼,燕池喊不出声音来只能仰起脖颈。 紧紧抓着她手臂,被动承受着,赵良很快放松一些力道,还没等他喘口气,假阳具再次挺弄进来。 疼痛渐渐转化为些许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哪怕是有些粗暴的动作依旧叫花穴吞吐着一个劲地容纳。 燕池仰着头被身体反应搞的无地自容,偏偏贴着的耳旁隔着一道门,钥匙声更加清晰,门口还有人走上来。 接着就是更清晰的对话声:“重死了,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这不是……” 燕池被架着腿压在门上,尽力不叫自己动作起伏,一直仰着头贴在后面,可这也阻挡不了赵良压着他顶撞出声音。 贴着门板撞击的声音哪怕隔着层铁门,也照样能够清晰明显加后面人开始怀疑起来,“隔壁怎么回事,闹这么大动静?小赵人不在里面吗?” 燕池一瞬间简直心死如灰,他别开头难堪的推开赵良。 “唔——” 眼看赵良还要动作半点不收敛,燕池这回是真的恼怒了,他开口低声喊,“赵良,这里是门口。” 他还要做人。 “我也只是开条件,不是给你当糟践的玩具。” 青年被压在门上泪水顺着眼角滴到颈窝,视线清晰盯着她,咬着牙齿,声音沙哑的警告道。 他关节手指陷入进去咯咯作响。 刚刚一起身,花穴又将假阳具完全的吞没进去几分,几乎顶到最顶端,叫手指一颤。 燕池强忍着疼痛又抓着她手臂低头道:“赵良你要没疯个彻底,你就给我脑子清楚点。” 他低低喘口气,含着眼泪仰起头来。 赵良低头亲了亲他,无视了手臂的疼痛和警告,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她把燕池嘴彻底堵上。 不过她这回还是没再叫燕池顶着门,而是想他身体的重力半数压在自己身上,没入进去姿势插入的更深。 假阳具再在穴道内顶弄到敏感点,然后不管不顾的抽插。 他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紧紧抓着赵良手臂,整个人往前靠去,滑到下巴处,微凉的泪水滴在赵良手臂上。 燕池伏在她身上,难堪,以及恐惧感和快感夹杂着一起叫他近乎浑身冰冷,然而紧贴在一起接触到的身体却又是灼热而滚烫。 他仰着头听见后面塑料袋抖动,陌生的声音又开始道:“老陈,我去给邻居装盘送点东西啊!” 燕池已经不会说话了,他现在只祈求着赵良要是没疯到窒息,那就至少别给开门。 赵良压着他顶到最高处,汹涌的快感终于和濒临绝境的恐惧一起到达巅峰,叫他大脑一阵阵的昏胀,热的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融化! 整个人震颤着高潮。 还没等青年从快感中缓过神来,后面的敲门声就已经响起,贴着他震颤的身躯。 燕池闭眼弓着背埋头在她怀里,难堪到难以启齿,是祈求着门外的人能够赶紧离开。 “怎么回事了?这里没人吗?刚刚还听到声了啊?”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陈燕!小赵人看着不在啊!” 他转过头又朝着后面喊。 “怎么回事,小赵没说不回来啊,你再去敲门看看?”后面女声迟缓出来,又有脚步声响起。 陈毅下意识拧眉对门道,“别是真进什么贼了吧?胆子这么大?” 赵良身上衣服整齐,亲了亲鼻尖松开他将燕池放在一旁,却是转身过去就要开门,燕池瞳孔猛然一缩,随即从喉咙里滚出破碎恼怒的声音,“赵良——” 他浑身上下就一件短袖,她是就这么不想让他做人吗? 赵良低头摸了下他脸,“嘘,站旁边去。” 她站起身来把假阳具拆卸掉放进旁边柜子,用纸巾擦干净手,故意发出旁边几声碰撞声,然后才神色自若的把门开了一条缝,走出去喊道,“陈伯,什么事啊?” “小赵你在啊?”中年男人没想到看到人明显就是一愣,“没什么,不就是你陈姨叫我拿点东西给你分一分,说你老是这么吃饭怕是要得胃病。” “我刚刚看你那门响了半天,这么几下到底什么动静啊?” 他询问道又补充了一句,“你陈阿姨一开始还担心着说以为是进了什么贼呢?” 赵良手腕微微拉住门,接过盘子笑了下,“帮我谢谢陈姨了,那动静可能是我刚在里面搬箱子的时候撞到门了吧?我刚刚收拾忙了会没及时出来。” “没事没事,你陈姨高兴着呢。”中年男人看她一身汗津津的,也的确是搬箱子动过力气活时候的样子,又觉得这个解释合理,挥了挥手打消疑惑端回碗筷又走回去。 关上门他又念叨着嘴里的话,隔着门听的不算清晰,只能模糊听清楚一些,“你就是喜欢唠叨,人家自己搬箱子呢,硬要说是出什么事情……”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那不是担心小赵吗?” “小赵可是刑警,一手就能干翻你了,还用得着你担心来的?” 夫妻两人又回了几句。 赵良关上门来低头把盘子端手上,燕池贴着冰冷的墙壁终于长松一口气,一颗心勉强下坠。 整个人抓着门把手跪坐在门后,身上的短袖勉强遮挡住上半身的痕迹,泪痕有干涸的迹象,脱力一般闭了闭眼。 罪魁祸首倒是拿了手里的盘子放到跟前,“蒸好的饺子,吃吗?” 赵良随口道:“陈姨手艺不错的,她上回送的粽子我还在冰箱里放了点存着,后来送燕姨了,尝尝?” 燕池半点不领情,懒得看她。 赵良就低头把饺子给他塞了一口,青年嘴被塞着,食不知味的慢慢咀嚼进去。 喘息着呼出一口气来。 半硬的性器抵在腰腹上,赵良顺手帮他握住,另一只手动作不停,握着燕池的手将玩具往他穴里顶进去,燕池也从最开始半推的姿势变成无力招架。 “唔——嗯……” 他脚背绷在后面,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穴道里被榨出来的水渍一滴滴顺着腿根往下流,燕池靠着她反倒是浑身有些冷。 到了最后,一开始说着的自渎的目标也变了味,反倒变成了两个人的动作戏。 燕池一身薄汗,青年人的气息拢过来被融入怀里,宛如夏日的冰淇淋,热得下一秒就要融化一样。 在被溺毙到窒息之前他终于喘过来气,像是濒死的鹰隼拍打了最后一下翅翼,然后就颤抖着身体迎接到来的高潮,马眼喷出小股的精液。 白浊的精液射到赵良身上,在她短袖上划出一道水痕,赵良旋即把人压的更紧。 穴道被插入碰到敏感点顶弄更深接近失语,手背绷紧死死抓着,大片的空白近乎淹没铺天盖地的过来! 燕池泪水控制不住。 “赵良。” 他喃喃喊着,整个人身体向前蜷缩过去,剧烈喘息着将身体弓起埋头在她胸脯处。 赵良伸手抽出他体内滑出来的假阳具,低头亲了亲人带他去浴室清洗。 两人晚饭解决了那盘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