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lay(阴/茎蹭鞋、耳光、射精后sp)
苏磬轻轻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后小声地反锁上,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春末夏至,天气渐渐转热,他内里穿了件浅色T恤外套运动衫,这般打扮衬上瓷白细腻的肌肤瞧着倒像个高中生。 将衣物整齐叠好,苏磬跪在门旁,轻轻叫了一声。 “父亲。” 桌后的苏承茗没有回应,连签字的笔都未停下。 苏磬不再出声,私自来找苏承茗便已经坏了规矩,现在没有他的命令也不敢乱动,于是只能静静跪在原处,垂着眼数地毯上的花纹。 数到一千八时,苏承茗终于开了口:“过来。” 双手着地,腰部下沉,苏磬强忍着久跪的酸痛一点点爬到苏承茗脚边,讨好地蹭了蹭再度跪好。 “头抬起来。” 苏磬依言抬头。 下一秒,清脆的耳光声炸在耳边,白净的小脸上霎时浮起惹眼的红印。 苏承茗冷冰冰的声音自头顶上响起:“你知道错在哪。” “对不起,主人,”苏磬低头认错,“我不该私自来找您。” 未曾想这句话又为他换来了一掌,苏承茗道:“还有呢?” 面颊上一左一右两处红印十分对称,火辣辣地疼着。苏磬咬住下唇,这痛似乎一路辣到了眼眶,眼前泛起一阵白雾。 “回答。” 苏磬吸吸鼻子,刘海投落的阴影遮住了眼眸,“我,我不该喊您父亲,主人。” 苏承茗闻言低笑,苏磬却像被烫到般猛地一颤,思绪不可控制地回溯至六年前。 面前这人也同现在一样,高高在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掐起他的下巴,嘴边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打量的眼神好似在看某种器物,尾音上挑道:“哦?我凭什么收留你?” “我,我......”小苏磬瘦弱的身子在对方高大的身形下不住颤抖,一如落入猛兽爪下的羔羊。最终在苏承茗渐冷的目光下心一横,飞快地扒了衣扣,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膛。 “求您使用我,父亲。” 颤栗中的男孩只有十六岁,最是美好的年岁。遗传了母亲艳丽容貌的小脸上满是惊恐,一双眼却亮得出奇,此刻正满满倒映了苏承茗的身影,一时间竟蒙生出情深的错觉。苏承茗饶有兴趣地挑眉,手掌下移在对方嫣红的乳尖狠掐一把,满意地听到他吃痛的呻吟,轻飘飘地抽落第一个耳光。 “叫我主人。” “你在想什么?” 大开的胯间挨了一脚,苏磬瞬间回神,垂首发现性器不知何时硬了起来,正不知羞耻地翘着。被踢后,顶端甚至泌出了黏液。 “我......”一想到苏承茗还在看,苏磬羞得牙齿轻颤,不管被调教了多久,在苏承茗面前他还是如少年时般青涩。 然而苏承茗便是尤为喜爱他这副模样。分明当年主动爬床的是他,可偏偏每每都是一副被欺辱了的表情,教人只想更加肆意地压在身下疼爱。 “骚成这样,忍不住找操来了?”苏承茗边说边继续伸脚轻踹,不多时鞋尖便被沁湿,淫靡地反着光。 苏磬呼吸不稳,听他语气并未真的生气,因此大着胆子在鞋尖上磨了磨,绽开一个笑:“是,您的小骚猫发浪了。” 不得不说苏磬最是懂得如何激起苏承茗的欲望,这话刚收了音,后颈就被扣住,苏承茗凑近了拍拍他的脸道:“不错,猫咪发情了该怎么做?” 日思夜想的面容就在面前,鼻间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清香,如同清晨朦胧雾气里吹来的清风,带着草木的气息——是苏磬二十岁时送给苏承茗的那款。那时的他为了自己出钱给苏承茗买生日礼物,背着苏承茗打了半个月的工,被发现后狠狠吃了一顿鞭子。只是第二天的床上多了一张卡与字条,苏承茗亲手写的,这钱借给了他。 苏磬小口呼吸,拼命克制吻上去的欲望,贪婪地感受着苏承茗的味道,下意识舔舔唇道:“请主人允许我蹭您的鞋。”动物发情时喜欢蹭主人的腿,但他只配蹭鞋。 “准了。” 苏承茗重新坐直,苏磬膝行过去,双腿大张往下压。因为苏承茗的癖好,苏磬特意学过舞蹈,这般动作倒也不困难。下体触到鞋面后,他仰面看向苏承茗。 “开始吧。” 苏磬立即开始磨蹭。 高定的皮鞋光滑质软,不同于手掌包裹,热硬的器物唯有一面能够蹭到鞋面,在龟头滑过时泛起细微的瘙痒。苏磬双手背在身后,双膝着力,卖力地挺送腰部。坐在椅子上的苏承茗却再次一本正经地看起了文件,仿佛脚下淫荡扭腰的真的只是一只调皮的猫咪。 “叫出来。” “唔啊......” 苏磬低低喘息,听话地发出呻吟,黏糊糊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比起生理上的快感,这种被漠视被玩弄的心理欢愉更令他兴奋。 “啊啊,唔嗯......”呻吟逐渐拔高,苏磬垂首盯着苏承茗的裤腿,没有足够刺激的他只能一直维持着兴奋,但无法真正高潮。 若是,若是能抱住父亲的腿磨蹭...... 脑内还在不可抑止地幻想,胯间的鞋却蓦然抽出,未等苏磬反应狠狠踩上了那根勃起的器物。 “啊!!”疼痛瞬间迸发,苏磬嘶声惨叫,苏承茗趁机擒住他的下巴甩落两耳光,居高临下睥睨道:“贱货。” “呜!” 苏磬却是射了。 白色的浊液挂在黑色的皮鞋上,苏磬大口喘息,白玉的身体引情欲笼了一层烟霞,绯色的眼尾微微上挑,勾出一股媚意。苏承茗屈起手指摩挲着他脸上的指印,嗓音略带沙哑道:“该做什么,忘了?” 苏磬来不及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闻言立马伏下身,高高翘起臀部舔舐苏承茗鞋上的精液。 苏承茗满意地揉捏手边圆润的屁股,大力抓握,饱满的臀肉从指间溢出,离开时雪丘上留下了粉色的掌印。待苏磬舔完,脸部与后臀倒是交相辉映。 苏承茗笑笑,脚尖指了指抽屉。苏磬会意,熟稔地打开最后一层,从中叼出一柄戒尺。 为了方便,苏承茗的办公室里常年备有工具。 苏承茗的规矩很多,有理的、无理的,苏磬全然接纳。射精后挨罚也是其中一条。 若是主人同意射的,通常只罚十下,为的是告诫他不可恃宠而骄;而若是擅自射精,那便没有数目,直到主人认为不听话的宠物受到了应有的惩戒。 用嘴递上戒尺,苏磬背对苏承茗摆好姿势。上身贴地,双手背后,双腿打开与肩同宽,露出半软的阴茎与垂落的卵蛋,将下体完全暴露在苏承茗眼中。 苏承茗没有急着落尺,用乌黑的戒尺拨开两瓣软肉滑进股缝,凉凉地在股缝间磨蹭,不时捅入后穴一个角卡在穴口碾磨。戒尺质地坚硬,顶头被打磨得圆滑,蹭刮着柔嫩的内壁不会真的伤了它。 “浣肠了?” “是......” 苏磬脸埋进地毯,声音闷闷的。苏承茗调教了他六年,除去刚开始的四年被困在别墅折腾得厉害,近两年除了不定时的召见,苏承茗倒也没再拘着他。不过,若非苏承茗主动找他,他是断不可来见主人的。 既然来了,当然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苏承茗冷笑一声,手中戒尺用力朝着内壁顶去,在他溢出一声闷哼后猛地抽出,随即裹着劲风的一尺狠狠砸下! 这一尺又急又重,顶着两团粉色掌印的圆丘上顿时贯穿了一道显眼的红檩。苏磬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前倾耸,又很快摆正姿势。心跳声敲打在鼓膜,他急速吐息两下,说:“一,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苏承茗看着那道红,没有追究:“三十下,不用报数。” “是,谢谢主人。”这便是要罚他擅作主张。 戒尺扬高了再重重抽下,清脆的击打声随着漾起的肉浪传开。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正是敏感,吃不住如此凌厉的责打。苏磬细细抖着腰,不敢哭出声,只觉身后的软肉每一下都被压平了,痛感实实在在地渗进肉里,绞在一起的手指关节绷得泛白。 “放松。”戒尺下移,警告地贴在腿根,那里白皙如故,正绷紧了抽搐。 苏磬连忙放松,后臀往上送了送,立马赚来了一尺。道道红痕整齐排列,将原本印烙的粉色掌痕染成艳色。而挨得最多的臀峰尤其可怜,惨兮兮地肿着一圈红。近瞧之下像是从臀尖点了一滴红墨,层层晕开,渲染了整块臀肉。 不愧是苏大佬,打个板子都要玩些花的。 二十下过后,臀部每一处都被仔细照看一遍,?由深至浅地肿胀一圈,乖觉地翘高,如任人采撷的红桃。戒尺再落下,尺痕交叠打在糜红的肿肉,苏磬咬着舌尖将痛呼吞回,苏承茗是铁了心要罚他,接下来的戒尺竟用了七分力,将臀尖的红墨敲得细碎,散成点点血痧。 冷汗滑过下颌,苏磬早红了眼眶,身后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紫了,两瓣臀肉又痛又热,怕是好几天都没法好好坐凳子。等三十下捱完,苏承茗不仅没抱他,还将那把凶器给搁在了烂红的屁股上。 “好好反省。” 乌黑压着紫红,挨了重打的苏磬越想越委屈,呜呜咽咽地偷偷啜泣起来,即便这样,身后的戒尺依旧纹丝不动。 “委屈了?”苏承茗哪能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 苏磬见有戏,顺着杆子就往上爬,拖长哭音,软乎乎地撒娇:“疼,想要主人抱抱。” 脚边哭泣的人脸还埋在毯子里,苏承茗却已经想到了他泪汪汪的桃花眼。低叹一声,伸手将人拉进怀里,两条柔韧的双臂便软软环上了脖颈。 苏磬跨坐在苏承茗身上,脑袋不停地往他肩上拱嘤嘤哭个不停:“呜,疼,屁股好疼,被主人打烂了,主人揉揉,呜呜......” 挨罚后会有温柔的抱抱,是苏磬磨了三年才换来的福利。这个时候的气氛多是温馨,苏承茗也会由着他。果然一只大掌覆上了滚烫的屁股,柔柔按捏。 偎在苏承茗胸前,鼻端萦绕着草木清香,苏磬抽噎渐止,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主人的揉弄,喉咙里不时泄出惬意的低呜。 “不哭了?”见他一副享受样,苏承茗挑眉捏了把臀尖。 苏磬赶紧重新红了眼眶:“嘤。” “......” 苏承茗好笑,“啪”地拍上一掌,捏着后颈肉把人提溜到面前说:“说吧,又闯什么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