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占有欲
隋时到底怎么可以这样厚脸皮?什么诨话都敢在教室说,说得还理所应当,就像谈起明天的天气。想到裙子艾语扬就回忆起那次好像强奸一样的性爱,隋时羞辱他的话还没忘记,肚子里反酸水,火气又要烧起来,气声骂,“我穿你妈。” 隋时毫不知情艾语扬的怨气,更喜欢在他恼羞成怒时变本加厉地逗他,“你穿裙子很好看。”下一句话又不自觉直接往雷区踩,哼笑,“你觉得我有没有射到过手机屏幕上?” 手机里存了两个艾语扬穿裙子的视频,在艾语扬眼里完全是把柄,除开威胁的时候,隋时倒是没什么捏着把柄的自觉,物尽其用,看就算了,甚至想艾语扬穿黑丝袜往他胯上踩,脚心揉他的阴茎,他抓着艾语扬的膝盖打开他,也想撕破一个口子,露出艾语扬白嫩的肉来。 幻想无数,现在拿来做低劣的调情手段,“射到屏幕上”,说得艾语扬面孔着火,张张嘴反驳不出什么话,更觉得隋时下流,黄腔有千百种手段,不知羞耻是何物。在教室又没法和隋时吵,别人都在刷刷写卷子,他的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被自己轰鸣的心跳声堵上,只敢在心里骂隋时八百句,又开始后悔上午头脑发热回应隋时,怎么就答应了?隋时随便一句喜欢就哄得这么听话,怎么就这么喜欢倒贴,忘了别人之前拐弯抹角说过你贱。 撑着回嘴,“你恶心不恶心啊。”但被隋时揉得又那样舒服,喘不上气,笔要握不住,只想趴在桌上夹着隋时的手把什么都送给他。 淫荡送给隋时,思想送给欲望。 隋时不回艾语扬话,指尖隔着裤子按他敏感的小肉核,闭着眼都能找到位置,右手一笔一画在稿纸上写,“只对你恶心”。 正好下课铃响,好学的学生还坐在座位上写题,不好学的隋时还要带坏别人,抓起艾语扬就要走,艾语扬被他扯得一踉跄,看见隋时胯下鼓着一包,隋时还翘着嘴笑,揶揄。好在也没人注意到,只有艾语扬一个人好像被隋时性骚扰,眼睛被烫伤一样。 妈的,比谁都能发情,好学用在性爱上。 艾语扬嗫嚅,“我还想做一会儿题。” 隋时搂过艾语扬的肩,搡着他,“回去我给你补课。” 艾语扬脚软着,下身被隋时揉得又热又麻,内心里故作的矜持,讽刺,哈,你能补什么?黄片知识? 到宿舍又是被隋时弄,衣服随随便便褪掉,倒在隋时床上,床板好硬,垫了床垫也不觉得多软,艾语扬张开腿让隋时进来,肉阜湿透了,还在往外面流水,两片肥厚的肉唇抿着,被艾语扬温驯地打开,含住火热硬挺的肉棍,被捅到最深,酸涨痒麻。 “刚才不是骂我吗?”隋时去摸艾语扬平实的肚子,“现在又这么听话?” 在艾语扬柔软的腹部按来按去,好瘦,好像能摸到插在里面的肉具,脆弱的肚皮会不会被弄坏。心里这样想,动作一点也不知悔改,“这里是不是有你的子宫,为什么有子宫不会怀孕。”此刻莫名其妙变得求知起来,像是一个热爱生物的学生。 艾语扬被他按得难耐,隋时好重的气力,那样一按好像插得更深,龟头狠狠地撞到软肉,好像要给他操开一道口,血液沸腾着,骨头麻得痛起来,感觉隋时按的时候肚子里有水咕咕冒出来,淅淅沥沥的,漫出肚子,弄得隋时的小腹黏腻的湿。 想,不是你要给我补课,怎么是你提问,嘴上胡乱答,“不知道,操,好麻,嗯。”眼睛雾气蒸蒸,呜呜咽咽的叫春。 隋时下身凶狠地戳送,把艾语扬的话操得断断续续,打得好响,搅动出滋咕滋咕的响声,火热紧窄的肉道把隋时含得紧紧的,满潮,涌出许多水,永远坦诚的反应,不知道艾语扬什么时候学会。 隋时又说喜欢他,想抱着他插一辈子。说了一遍之后就不再吝惜自己的喜欢。 艾语扬被隋时插得浑身哆嗦,要被烫坏了,皮肤上浮着一层薄薄湿湿的汗,想别一辈子,只要一个高三。 第二天下午有体育课,因为高三没有体育考试,每周的体育课都是用来放松,是两个班一起上课,一般和隔壁班一起打球。 隔壁班有个男生打球手黑,艾语扬防他的时候给他一肩膀撞过来,手肘又捅到肚子,因为前一天被隋时插过,隋时总玩得太凶,大腿酸痛,又毫无防备被对方一撞,下盘没有稳住直接被撞到地上,胳膊在地面擦出去一截,火辣辣的痛。 高中生打球,磕磕碰碰完全不是什么大事,习以为常,又不是在什么正式比赛,说句犯规就能算了。艾语扬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痛,想站起来,先去医务室消毒一下胳膊再说。 隋时看到却只觉得火,有种属于自己的物品被人摔坏的感觉,原本在场下喝水,那一秒根本没思考,水瓶丢在地上,过去抓着对方的领子一拳打上去,打得他一歪,“你他妈会不会打球。” “操你妈,”对方也是血气旺的高中生,莫名其妙被打也凶狠地回敬,拳头砸在隋时嘴角,“你他妈说谁不会打!” 隋时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怒气,打了一拳根本不觉得够,更别提又被人挑衅地打在脸上,又狠狠一脚踹上去,踩在对方最柔软的肚子上,一点也没收力气,踹完才被反应过来的检凡析拦住。 “你发什么疯?”检凡析扣着隋时肩膀,“不就打个球。” “看他不顺眼。”隋时挣开检凡析的手,抓着艾语扬起来,“去校医室。” 好像永远是隋时走在前面,艾语扬被他拉着搡着带着走,校医室的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没人,隋时找了双氧水替艾语扬消毒,皱着眉,表情臭得很,嘴角也破了个口子。 艾语扬想又不是你被撞,你气个屁啊,说,“你刚打什么打,不就打个球。” “打球就能乱碰我的东西?”隋时抓艾语扬的手臂,看那片难看的擦伤,冷笑,“早他妈看他不顺眼。” 艾语扬听到隋时这句护犊子的话不知道是要开心还是要生气,也并不想这样被归为隋时的东西,又觉得隋时太冲动,怎么看都像是爱乱咬人的疯狗,爱出风头的傻逼,但看到隋时嘴角的伤又觉得刺眼,觉得隋时把对方打得还不够,完全忘记是隋时先动的手。 手忍不住想碰隋时的伤,按在那个伤口的边缘,“毁容了就没人喜欢你了。” 隋时奇迹般在艾语扬的话里抓到了关心的蛛丝马迹,头略略低下来,“心疼吗?” 艾语扬别过脸,“心疼个屁。” 隋时只觉得他在害羞,搂住他,自顾自讲起别的。因为个比艾语扬高,完全拢着他,“艾语扬,你下次体育课不许再直接穿那件篮球服。” “篮球服又怎么了。” “你举起手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你的奶子。”隋时下巴搁在艾语扬的肩膀上,好像很委屈地抱怨,“这是我的,只能露给我看。” 占有欲太强一个人,管得未免太宽,除了隋时又有谁会盯着那里看? 还他妈奶子,男的哪里来的奶子,艾语扬臊得面孔红起来,伤口也突突地浮起一层热,因为没有用酒精,消毒不至于太痛。 隋时磨磨蹭蹭地嗅艾语扬后脖子上的气味,情有独钟,干燥嘴唇啄那片皮肤,若即若离的错觉,又弄得艾语扬难以忍受的痒。 上面表现得单纯无害,却还在用下身顶,好像随时可以硬起来。如果隋时想,大概什么地方都敢把他脱了干。 艾语扬头脑晕眩,又清醒过来,发现是自己给了隋时权利,隋时俨然以男友自居,这种护犊子行为完全是小狗圈地,幼稚又愚钝。甚至还撒起娇,随时随地都敢搂上来,也不知道避嫌,万一校医突然回来怎么办。 艾语扬勉强还算理智,把隋时推开,“你他妈收敛点。”跟着隋时陷入对性爱的狂热太危险,撩拨得那么轻易,也就是隋时有这个本事,发情也能带着别人一起。 隋时看艾语扬,眼神好像在控诉他冷漠,蒙骗性太强,真以为自己是小狗,谁不知道疯起来是一匹独狼。 用舌头在口腔内侧顶弄了一下嘴角的伤,扯起一片细小的刺痛,隋时往前进一步,艾语扬被他的强横压得只得后退,腰抵在桌上。 “那帮我消消毒。” 蛮横地吻,舌头强硬地操到艾语扬的口腔,手狠狠地揉他的腰部,无比迷恋那片细腻皮肤。 消你妈的狗屁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