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秘密暴露,更衣室被校草同桌壁咚强吻,玩奶口交,大鸡巴狂磨嫩逼,处子穴挨操
床头的闹铃响起,季路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缓慢爬起来,一把关掉吵人的铃声,整张脸写满了疲惫。 离父亲出差已经有两周了。 自那天晚上被父亲摸穴以后,下体变得更加敏感,时不时流出透明液体,内裤一直湿乎乎的。私处总是莫名发痒,他尝试自己自慰了几次也止不住那里的骚动。 手淫的时候还总回想起父亲玩弄自己雌穴的景象,他努力把这些画面丢出脑海,晚上睡觉时却梦到父亲把自己压在身下亲吻的淫靡场面。 季路没了办法,只能等着这种感觉自行消退。但经过淫纹改造的体质哪里是光忍受就可以恢复如初。身体对精液和肉棒的渴望将被无限放大,一旦进行性交,极致的快感将会宿主的理智一点点淹没殆尽。 可惜这些事情,季路到目前为止尚未知晓。 这天早上,季路又被下体的不适折磨得很晚才起床,等到了学校,他才发现自己罕见地迟到了。 班主任把他叫到门口,双手抱胸严肃开口道:“季路,你怎么回事?原来可不是这种不守纪律的学生。” “李老师,对不起。今早身体有点不舒服起晚了,我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 季路低着头乖乖承认错误,生怕惹怒班主任李景文。对方训人的手段在学校是出了名的,被叫去办公室喝茶的学生出来之后都满脸苍白,像是失了魂一样,故人送外号“Y高阎王爷”。 李景文眉头一皱,还想要说什么,突然一阵眩晕,他扶了下头,对季路的语气也放缓了不少:“行,你先回去上课吧,下午放学来办公室找我一趟。” 回到座位上,后排关系还不错的男生拍了下他的背,幸灾乐祸地嚷嚷着:“哟,难得看见我们品学兼优的路哥被阎王爷请去喝茶,最近是不是水逆了啊。” 季路苦笑着轻锤了下男生的头:“老王,可别乐了,到时候你又逃课出去被阎王爷逮到那就糟了!” 不过就某种意义上说,他的确是水逆了。 果然上课的时候,一股熟悉的瘙痒感从下体蔓延开来,紧接着滑腻的汁液渗透了内裤。 糟糕,他下面又发大水了。 季路趴在桌子上,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他的下体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水。很快早上新换的内裤就已经湿透了,椅子上也沾了点水渍,湿热的肉穴得不到安慰更加瘙痒难耐,季路的手掌攥成拳头,这种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嗯唔……啊……” 通常他还能忍到回家,可能是禁欲太久,瘙痒感比以往更加强烈。季路不自觉地用屁股磨了下椅子,酥麻的快感刺激着神经,他一个没忍住,小声喘了出来。 幸好有老师讲课的声音掩盖了过去,周围没有同学意识到自己的异常。 但近在咫尺的人就说不定了。 季路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同桌罗程,对方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高冷模样,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季路收回视线,悄悄松了口气。 罗程是Y高校园里的大明星,成绩次次位列第一,当之无愧的学霸级人物。外貌更是出众,英俊潇洒,气宇不凡,上街回头率那是百分百。据说小时候就被星探发掘过,可惜本人根本没有这个意向,不然当下的顶流偶像可就要换人了。 本来季路长得也算俊秀,谁叫开学时不幸和罗程分在一个班,两人还做了同桌,在对方的衬托下就显得略显逊色了。 和罗程做了几个月同桌,季路很清楚这位高冷学霸兼校草的脾气。罗程除了学习,对其他大部分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恋爱也是一样。即使追他的女生源源不断,也没见他交过一个女朋友,众人私底下都喊他是“高岭之花”。 自己和他认识了这么久,也就是能达到早上互相问候,走路碰见打个招呼的级别。季路自我安慰着,刚才那一声很小,应该没被罗程听到。 季路放下心继续听课,没注意到罗程转过头来,淡淡看了他一眼。 这天上午最后一节是学校近年为高一新设立的游泳课,学生需要提前去更衣室换好泳衣。 季路很喜欢游泳,正想好好放松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更衣室换衣的话,很容易被别人发现身体的秘密。他只好等其他人都换完离开,才敢偷偷溜进来。 季路锁好门,站在自己的衣柜前,飞快地将衣服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裤,他暗自庆幸没人发现,突然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是谁?!” 原本紧锁的大门被打开,季路瞪大眼睛看向那个熟悉的身影,惊得连手中的泳裤都掉在地上。 竟然是罗程。 “季路?” 罗程因为忘带东西,向老师借了更衣室的钥匙赶回来,恰巧撞见季路换衣服。他对观赏同性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但是不知道为何,季路现在赤身裸体的样子让他觉得诱人极了。 罗程的视线往下看去,很快锁定在季路拼命遮挡住的私处上。对方慌慌张张的样子着实令他感到有趣,罗程想到季路上午的异常表现,危险地眯起眼睛。 他很少对别人产生兴趣,罗程清楚地感觉到季路身上一定埋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哈哈……好巧啊……罗程你也来换衣服吗……” 季路紧绷起身体,见到对方露骨的目光扫视着自己的下体,内心大肆叫嚣着不妙,他嘴上打起哈哈,随即用手赶快拿校服掩盖起来。 罗程没理会季路的话,单刀直入道:“你在隐藏什么?上午也是,难道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 季路听到这句话不禁浑身一震,罗程原来早就发现了他的异常。他眼睁睁看着罗程一步步逼近自己,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试图蒙混过关:“没什么,那时候身体太不舒服。刚刚这不是正换衣服突然有人推门而入,我害怕是小偷闯进来了。” 罗程根本不相信他拙劣的谎言,季路被逼得连连后退,无奈伸出拳头,狠狠向罗程那张英俊的脸砸过去。 没想到罗程轻松化解了他的攻击,当季路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对方重重地按在衣柜上,双手也被举起来牢牢禁锢在头顶。 靠,这家伙学过武术吗?! 季路并不知道眼前看似白净书生的罗程初三就拿到了跆拳道黑带。对方的胳膊强有力地压制着想要抵抗的季路,就连他紧紧合拢的双腿也被强行分开。 “滚开,你别看我!离我远一点!” 尽管季路疯狂吼叫,但私处在罗程的注视下一露无遗。下腹部的淫纹被光照得一清二楚,精致的阴茎下面长着一张粉嫩的小嘴,淫荡的蜜穴对着罗程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邀请对方进来捅一捅。 果然,他不一般。 季路看到罗程扬起眉,直勾勾地盯着雌穴,并如他预料的一样摸了上去。被别人指奸的快感远要比自慰强烈,季路忍不住羞耻地闭上眼睛,自己竭力想要隐瞒的秘密终究还是暴露了。 悲愤和羞愧交织着翻滚在心头,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季路久久难以平静。 如果说被父亲玩弄身体更多是震惊、不解和恐惧,那么被年纪相仿的男生这样对待,他心中更多的是愤恨和羞辱。前者姑且算是他的亲人,后者却是同龄同性的学生。 季路的自尊心像被撕成好几半,被罗程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蹂躏。 “哼唔……嗯……唔……不要……呃啊……嗯哈……” 罗程连续插了数十下,敏感的湿穴就被指奸到潮吹,连指缝都是季路喷出来的淫水,更衣室的地板更是洒了一地。罗程舔舐着滑腻的汁液,啧啧称奇道:“真有意思。” 他并不满足于奸穴的乐趣,转而把目光投向季路的上半身。季路还没休息,紧接着胸前又是一阵酥麻感袭来。 “等……等一下……啊……不要……罗程……放过我……” 粉嫩的乳头被细长的手指又捏又揉,迅速变得红肿坚硬。罗程饶有兴致地爱抚着小巧的肉粒,季路本想避开罗程的动作,对方高大的身材却牢牢挡住他的去向,他这才想起罗程的身高将近一米九,整整比自己高出半个头。 “嗯哼……好痒……你别摸了……唔……罗程……你又干什么……” 季路感到一边的乳头痒痒的,才发现是罗程正用舌头吸吮着,另一边则被手指反复揉捏着。过了一会儿,两边的奶头都被吸得又肿又涨,罗程这才满足地离开季路的身体。 他抬起头,看到季路清秀的脸颊仿佛熟透的苹果,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耳朵也蒙上一层红晕,顿时觉得可爱极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季路下腹部的淫纹又开始发光,罗程只觉得眼前的少年更加诱人了,他贴近一脸惊恐的季路,突然吻了上去。 和同性接吻的触感使季路下意识抗拒地紧闭嘴唇,然而罗程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手指用力捏着他的乳头,季路瞬间没了力气。罗程趁机轻松撬开牙关,强迫季路与他舌吻。 “唔嗯……哈啊……罗程……哈……你这个……衣冠禽兽……” 漫长的接吻使季路一度陷入缺氧状态,他被罗程抱在怀里亲吻,白皙的脖颈和光滑的锁骨都被对方留下了暧昧的吻痕。季路愤愤不平地想着罗程在初中一定交过不少女朋友,要不然这娴熟的技术是从哪里来的。 被误解为“富有经验”,但其实只是无师自通的罗程却十分满意刚刚接吻的滋味,连俊美高冷的脸庞也变得柔和起来。他特别享受与季路亲昵接触时的感觉,俯身想要再来一次,哪知道舌头还没伸进去,嘴角就被狠狠咬了一下。 罗程吃痛地往后退了一步,对面的季路盯着他的样子,露出了得逞般的挑衅笑容。罗程的表情瞬间由晴转阴,他擦了下嘴角的血迹,轻笑着点点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再也没了柔情,转而充满可怖的侵略欲望:“很好,你真不错。” 季路瞬间被一股巨力压得跪下来,他感到一个火热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脸,不轻不重地拍打着细嫩的皮肤。物体的前端吐出不少黏液,被主人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唇瓣上。 “张嘴。” 季路闻言不动,依然紧闭着双唇,任由性器骚扰着他的嘴唇。罗程见状面色一沉,一贯冷淡的声线带上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还不张嘴,信不信我在这里上了你,直接把你操到怀孕。” 季路来不及震惊从大家公认的禁欲系高岭之花嘴里听到污言秽语,他现在更害怕罗程把刚才的话付诸现实。毕竟对方给他的印象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要是自己不从,恐怕真的会被他给那啥了。 想到这里,季路极不情愿地张开嘴,含住了那根腥热的肉棒。随着他软下态度,罗程也收起强硬的气势,就着这个姿势在他的嘴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你这次要是敢咬,可别怪我无情。” 嘴巴被巨大的异物塞满,季路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任由粗硬的鸡巴在口腔里进进出出。罗程被伺候得很舒服,奖励似的摸了下他的头,旋即按着季路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唔唔……哼……哈啊……嗯……唔……嗯啊……” 沉沉的囊袋拍打在季路脸上,他的咽喉被粗大的龟头肏得发麻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猛干了数下,罗程红着眼抽出湿漉漉的肉棒,一把将地上的季路拽起来。 “转过身去。” 季路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歪脑筋,现在自己根本逃不出罗程的手掌心,他忍气吞声地背过身去,正好也不用看到罗程那张讨厌的脸。 季路没高兴多久,柔软的臀瓣被一根熟悉的东西抵住,从大腿腿根处缓缓挤进来,摩擦着敏感的肉缝。艳丽的阴蒂和阴唇被磨得泥泞不堪,湿滑的淫汁浇灌着腥热的肉棒,罗程的分身逐渐胀大,有一下没一下地插进紧致的嫩穴。 “罗程……不要……哈啊……你别插进来……嗯……” 光滑娇嫩的脊背被一只大手色情地抚摸着,罗程凑在耳边,不怀好意地提醒他:“忘说了,我没锁门,更衣室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季路马上住了嘴,可是没过多久,磨逼的快感愈发强烈,他几乎保持不住理智,也没法抑制自己的身体无意识凑近能止住瘙痒的炙热肉棒。 “不……啊啊……不要再磨了……嗯……哈啊……” 罗程听他这么说反倒来了兴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剧烈肏干着季路的腿缝,肉穴和肉棒亲密接吻,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身体深处还有些饥渴的瘙痒。 季路被爽得合不拢腿,带着哭腔喘息起来,这个后入式的姿势太过羞耻,简直就像自己向罗程撅着屁股主动求操一样。 “罗程……不要……求你……停下来……嗯啊……” 突然炙热的性器挤开狭窄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终于插进湿穴,阴道里的媚肉急不可待地围上来,狠狠吸着这根庞然大物。季路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吼,埋在雌穴里的巨物也肿大了一圈。 “真是淫荡的身体,你就是这么勾引别人的?” 罗程的眼神愈加深沉,只是将前端浅浅插入,湿穴就吸得他险些缴枪投降。这般敏感的身体基本上都经过后天调教和开发才能形成,或许季路腹部那个色情的纹身就是某人所有物的标志。 一想到季路可能已经被别人享用过了,罗程就感到妒火中烧,他抽出粗硬的性器,挺腰一个深插,激得季路浑身颤抖,苍白的脸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唔……你……罗程……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罗程冷着脸继续狂操,肉棒越干越猛,窄小的甬道遭不住野蛮的冲撞,逐渐被肏开一个小口。突然龟头的前端撞到了一层膜,他身体一顿,立刻停止了抽插。罗程把手伸进阴道深处,果真摸到一层薄薄的处子膜。 “你还是处?” “好痛……你他妈的……罗程……你没长眼睛吗……你这个……强奸犯……” 季路的嗓子已经喊哑,罗程分明是个斯文败类,他怒视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恨罗程如此残忍冷血地对待他,更恨自己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罗程无情地侵犯着未经人事的窄穴。 罗程似乎意识到他误会了季路,不再凶狠地强插进去。转而伸进三根手指,扣刮着阴道里的软肉,搅得里面淫水四溅,噗呲噗呲的水声在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里显得格外清楚。 穴口周围被扩张得差不多了,硕大的龟头这才重新挤进去,轻柔地亲吻着骚穴里的媚肉。脆弱的雌穴头一次受到温柔对待,痛楚被逐步减轻,情欲笼罩着季路的每一寸皮肤,前面粉嫩的阴茎也逐渐抬头。 “罗程……停下……啊……太快了……我受不了……” 随着动作幅度加快,肏穴的快感又使季路想要发狂,罗程抓住他纤细的腰,抬起他一边的细腿,像打桩机似的不知疲惫地蛮干着。虽然没肏进处子膜里面,但粗大的鸡巴还是干得季路连连服软。他半硬的分身也被罗程握在手里,被对方宽厚的大手用力撸动着,前端渗出不少前列腺液。 “啊啊……不要……哈……罗程……我求求你……拔出去……嗯唔……” 这下子季路内心害怕极了,他不想像个荡妇一样被奸到插射,强忍着自尊心向罗程苦苦哀求,却被不由分说地掰过脑袋,再次与对方唇舌相缠。 罗程的吻极其霸道,季路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根粗大舌头的侵犯,一道道暧昧的银丝不断从两人紧贴的嘴角流下来。 “呜呜……太大了……罗程……嗯唔……啊啊啊啊!” 体内的巨物飞速抽插着,交媾的地方水光淋漓,飞溅出来不少汁液。季路张大了双腿,没忍住浪叫,阴茎和雌穴在大肉棒的淫奸中同时到达了高潮。 罗程此时终于放过季路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他抚摸着怀中少年的脸颊,一直沉默不语。季路的身体连续泄了几次,又被亲得大脑缺氧,无奈只能靠在导致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身上恢复力气。 这次他实在没精力阻止对方了,像条案板上的鱼肉,要刀要刮随便你。罗程却没再动作,从潮吹后不停痉挛的嫩穴中拔出龟头,将腥臭浓稠的精液射在淫穴表面就离开了。 罗程放开了季路,看着他的身体失去自己的支撑,一点点无助地滑落到地板上,清冷俊俏的脸庞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 “这次就放过你,等到下一次……” 罗程伏在他耳边,轻咬了下季路柔软的耳垂,声音里充满着喑哑的欲望:“你就等着被我干到失禁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罗程并不着急,他耐心地等着季路一步步掉进陷阱,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 罗程快步离开走廊,拿出遗落在更衣室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过去:“是我,岚姐在吗,我需要调查一个人。” 季路在原地发愣了好一会儿,他顾不上收拾惨烈的现场,胡乱套上校服,拖着虚弱的身体去跟体育老师请了病假,然后走进冲洗室。 淋浴喷头被打开,季路站在隔间里陷入了沉思。 本以为只有父亲是危险人物,现在名单上还多了个罗程。季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如今却接连被亲生父亲和同龄的男生压在身下,在对方的侵犯中丢掉理智,甚至沉醉在奸淫的快感里。 他整个人缩在洗澡间的角落里,水滴顺着花洒流下,季路将水流调到最大,希望热水冲刷掉他身上的种种肮脏痕迹,也能带走内心的点点污秽。 季路有些心累地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他的疑问估计不会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