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训练,心和身体都要信任和接纳妈妈
夜幕很深,乌鸦在昏黑的巨大森林中此起彼伏地,仿佛在诡异地笑。 外边的人都不敢靠近这片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森林。 因为就在十二年前,有六名年轻人踏进了这片密林,其中有五位,被吸干了血,肢解了躯干,插在森林边缘枯树上,与树枝奇妙地融合为一体。 那第六位年轻漂亮的女孩,从那时起便不知去向。 没人知道,一座宽大的、本应在富人区才会存在的建筑,突兀地屹立在这密林的深处。 它的主人是许昔——一位富豪榜榜上有名的企业富豪。 他经营着一家家族企业,对外是经营多家大型制药厂,可这家族企业目前真正经营的东西,隐藏在黑暗无光的地下室——是驯服“吸血鬼”,并将其售卖。 十二年前,他以低价收购了这片不祥之地。却不料,让他遇见了这个更大的商机。 阿良谨慎地敲了三下地下室的门,恭恭敬敬地通报:“许先生,您的妻子正在发脾气,说要见您。” 他不敢说,那个女人是将客厅里的器皿全部毁坏一通,连昂贵的水晶吊灯都不放过。 地下室的黑暗将墙壁吞噬,看起来仿佛无边无际。 许昔正坐在昂贵的舒适躺椅上,他的面前是一张大床的床尾,这长床只有坚硬的钢铁床板和四根支架构成,有很多个机关暗槽。 冷冷的白光,照亮着空旷地下室里,这小小的一片地方。 一只长相精致,像白瓷娃娃一样的吸血鬼幼崽被铁链锁住手、脚、脖子,只给予他和床一样大小的活动空间。 床上有很多脏兮兮的液体,暗红的、灰的、白的,那些干透的液迹上,长着毛茸茸的蓝绿色霉菌,看样子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 在床尾正中有一个摄像头,怼着这只幼崽被迫岔开的双腿中间,24小时不间断地录着幼崽那损伤得血肉模糊的下体。 有意思的是,那个分明已经快被用坏了的部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许昔脸上带着食髓的笑,目光迷恋得近乎发光地注视着幼崽那个地方的绝美画面。 他的面容却显得平静而沉稳,下腹有一股暖流在汇聚,将裤子撑起一个包,里边包裹着他肿胀的性器官。 他粗重地呼吸着,起身慢慢靠近那张床。 那只蒙着双眼的吸血鬼幼崽听见了动静,龇了龇奶白的小獠牙,十二岁男孩模样的裸露身体微微发着抖。 幼崽又恐惧又委屈,讨饶似的很小声,很害怕,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依赖地叫:“妈……妈妈。” 这只幼崽叫艾尔森,但许昔比较喜欢叫他小乖。 因为他真的很听话,比许昔见过的任何一个孩子都要听话。 艾尔森对许昔的命令言听计从,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许昔在伸手在床沿慢悠悠的摸索了片刻,最终指尖停留在一个按钮上。 艾尔森听见叮的一声,他条件反射地打了一个寒颤。 38摄氏度的温水如大雨一样从天花板倾泻而下,打在他冷白而柔软的稚嫩身躯上,顺着脸颊、脖颈、胸腔、和两腿间他那羞人的沟壑,一直流淌到坚硬的铁制机关床面上,再嘀嗒、嘀嗒地低落到地上、他“妈妈”的皮鞋边,流淌到排水孔里。 艾尔森听见金属稀稀落落晃动的声音,束住他脖子、手腕、脚腕的铁链被放得很松。 许昔过去把他抱在怀里,许昔的一只手动作温柔地岔开艾尔森软嫩但没有体温的下体。 艾尔森感受到“妈妈”温暖的大掌在抚摸着它的下边,徘徊在孩子的藏在两个小圆臀之下的腚眼周围,找到之后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变换着手指捅进去揉。 艾尔森很容易就兴奋起来,他奶声奶气地发出呜呜的颤音,他的下边也湿漉漉的、滑滑的流了很多水。 不用许昔命令他,这个孩子自己就知道用下边配合着许昔的动作收缩、舒张,咕嗞咕嗞的声音,让埃尔森因为羞,上身都紧绷了起来,可他的下边还在买力地迎合着“妈妈”手指抽插的动作。 许昔的修长的手指完全没入艾尔森的里边,这个孩子的里边不像那些女人一样热乎乎的,他不是人,没有人类的体温艾尔森止不住用很大的劲去捏他的臀,这个孩子就被迫紧紧地吸着许昔的手指,穴里边凉凉的水液被挤得喷了出来。 “妈妈,疼。”孩子带着哭音,双手环上许昔的脖子,用小脑袋在他的脖子边哀求似的拱着,那柔软而湿润的金发,蹭得许昔的身体也动了情。 许昔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手指在那孩子里边发狠地搅,搅得血水流满许昔的手掌。 “妈妈,求你……” 孩子很疼,但是不敢哭。 哭了妈妈会罚他,会在他里边塞很多东西,让他拿不出来。 艾尔森的眼泪流了很多,沾在脸上,但他不敢哭出来,只敢很委屈地呻吟,叫许昔“妈妈”。 孩子疼得双脚绷得很紧,不断抽搐着,没有什么力气了,他的妈妈才终于玩够了,把手指从里边抽出来。 许昔又把他放回去了,他很害怕,还恋恋不舍地抱着许昔的脖子,不太愿意松手。 许昔解下挡住艾尔森眼睛的黑布,满意地看着艾尔森那双含着泪水、动情的暗红色眼睛。 “妈妈……抱。” “小乖,听话,趴着”许昔没有理艾尔森的话,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了已经胀得有四公分大,二十公分长。 艾尔森看到之后很害怕,但还是听话地把他的下面对着他妈妈,然后跪趴下来。 藏在两片臀瓣中间的软洞刚才已经被许昔的手指插得已经很红肿了,还挂着血水。 但孩子特殊的体质,让他下边这个洞外翻的肉在一点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地往里边缩。 许昔没给他恢复的机会,他粗暴地抓着艾尔森的臀往上提起来,掰开艾尔森的臀肉,将自己的性器肏了进去。 孩子的穴道又窄又柔软,根本容不进去这个尺寸的性器。 在艾尔森抓住他的臀,强行撑进去的时候,孩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那孩子的稚嫩血口很快就皮开肉绽,裂了开来,血流了特别多,天花板上干净的温水流到地上都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孩子哭了,哭得很厉害。 艾尔森的血红的瞳眸变成蛇眼一样细窄,那乳牙齿咬得死紧,最久都流出血来了。 他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凶狠的呜呜声,他挣扎着要往前爬,却死死被他的妈妈抓着,他双手像爪一样用力地抓挠铁床板,发出刺耳的咯吱声,眼泪止不住的一直流。 “小乖听话,不动才是好孩子。” 艾尔森很委屈地转过头,想看妈妈。 但他只能用余光瞥见许西腰间的肌肉,没办法看见许昔的脸。 “妈妈……”艾尔森眦着乳牙,像只要吸血的小魔鬼,但是声音却委屈巴巴的,像在哀求。 他努力用手将自己的上身撑起来,低头很努力才能勉强看到妈妈和自己下边紧紧连在一起的地方,那里好痛,看到了觉得更痛。 血流了好多,他的妈妈还没有办法完全进去,许昔在一下一下往里发狠地挺进去,已经进去的部分还在变大,塞得满满的,后庭的褶皱已经被撑的很平,裂开了很长的口子。 艾尔森是他妈妈的好孩子,他已经疼得嘴里控制不住地悲鸣,却还将自己的手往后探,帮许西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让他完全肏进去,连睾丸也都塞进去了。 艾尔森听见妈妈夸他了,他心里好高兴啊,但是还是觉得很委屈。 许昔将烫烫的液体都射在艾尔森的里面,那些液体出不来,将他里边撑的胀胀的,他的肚子肉也很软,但是里边好痛,好烫,他很不舒服。 他除了下面的好疼的洞洞,其他地方都碰不到妈妈。 艾尔森委屈地伸手摸了摸肚皮上边有点突起的地方,变成蛇瞳一样的又细窄又湿润的眼睛眨了眨,有一点点迷茫地呆。 这是他“妈妈”撑大的,隔着自己薄薄的肚皮,艾尔森好像还能摸到许昔龟头的形状。 艾尔森觉得他“妈妈”好厉害啊,但是他有很快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好疼啊,妈妈不抱他,也不安抚他。 然后,许昔松开了手,被许西提起来的小臀滑了下去,艾尔森肚皮的那个凸起不见了。 肠道被刮得很痛很痛,血流得更多了。 会死掉的。 艾尔森越想越委屈,他这样会死掉的。 但是他的妈妈还没有把里边的性器拿出来。艾尔森就没办法恢复。 小孩把手从肚皮上恋恋不舍地移开,擦了擦眼泪,就开始用手往前爬。 他不想离许昔越来越远,所以他又很委屈很难过,声音透露着致命一样的脆弱: “妈……妈。” 小孩子觉得自己的“妈妈”好残忍啊,可是小孩子还是好爱他,不想和“妈妈”分开,不想“妈妈”走。 艾尔森自己一下,一下,奄奄一息地往前爬,让许昔的性器一点一点退出来。 许昔射在里边的白浊才渐渐顺着性器和穴洞的交合出往外流,在铁床上流出一条掺着血的白线来,又一点一点地被天花板上落下的温水冲掉了。 到了最后,艾尔森挣扎了好几下都爬不起来了,还有一小节龟头,大大的,他弄不出来。 许昔见这小崽崽真的快要死了,才动了一下,将龟头抽出来。 堵在艾尔森下面的血和白浊便失去了阻挡,从那个收缩不了的又深有黑的洞里涌出来。 那温水,就像滚翻的浓血一样,铺满了整张坚硬的床。 艾尔森带着身下不忍直视的,许昔的杰作,昏死了过去。 许昔这才站上铁床,脱光了衣服冲了个澡,将摄影机放在艾尔森的两腿中间,再关了水。 摄像机的镜头,紧贴着他的臀肉,将里边慢慢愈合的景象窥得一干二净地投放在那张椅子边上的显示屏里。 许昔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手便有人将一套叠得整齐的正装递给他。 许昔走出去,便还是那个年轻的企业家。 而不是——艾尔森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