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啪,雌虫惊觉非非随时可能会醒来,想叫停结果被堵住嘴
凌晨五点的时候,白斯年就醒了过来。 他感觉自从来到虫族的世界之后,身体变得越来越好了,精力也格外旺盛。 睁开眼睛,他就注意到埋在自己胸口的雌虫。 他伸手摸了摸弥尔的脸颊,精力旺盛的身体又开始产生反映了。 白斯年无语地看了几秒钟天花板,而后翻身坐直起来想让自己冷静一下的,毕竟一天到晚就这样精虫上脑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有点过了,结果发现弥尔就在自己身边后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想着反正这是自己的雌虫,多做一下爱又不会坏,而且昨天弥尔也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袭自己,所以自己这样偶尔偷袭一下也没问题吧。 这么想想,便觉得理直气壮了,于是白斯年掀开了被子,摆弄着弥尔的身体让他平躺在床上,而后熟练地舔舐着他乳头,另一只手轻柔地抚弄着他的嫩穴,没一会儿弥尔的小穴就湿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在他的穴口蹭了蹭湿润的液体,等把自己的身体都润滑后,对准紧致的小穴,便一点点入侵他的身体。 睡梦中的弥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被入侵时,下意识轻轻呻吟了一声。 白斯年听着他的呻吟,想到外面的非非,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过了一会后,将几个手指并拢放在他微张的嘴里搅动着,下身等弥尔稍微适应一点之后,进入了一半的肉棒开始缓缓地抽插着,等他的深处也开始湿润后,一点点地越插越深。 还没醒的弥尔感觉自己处在水深火热当中,身体里继续了一座火山,再不爆发的话他自己就要爆炸了,过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被摆弄过来摆弄过去,没有一点反抗力。 好难受。 好舒服。 心里出现某个身影。 感觉好想念。 又觉得好委屈, 他感觉自己是在被疼爱着的,他也想回应疼爱他的那个身影,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身体都无法动一下。 好想哭。 可是就连哭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着,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白斯年插到了深处,在他的生殖腔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后,诱惑得他的生殖腔缓缓打开了,而后他对准那处,臀部用力一顶。 弥尔爽得猛然睁开眼睛,感觉嘴里有东西,下意识用力一咬,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惊得他立刻放松了牙齿,眼角含着的眼泪从侧边滑落到了发丝里,眼眸盯着同样呆住的雄虫看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雄虫被他咬出血了!? 在这个时代,每一个雄虫都是虫族无比珍贵的宝物,即便是身为虫皇的他,如果伤害了雄虫这种事情被爆出来的话,也会受到无比严苛的责罚。 看着他担忧中带着几分受惊的目光,白斯年安抚性地笑了一下,随便舔着自己被咬到的伤口,没血了之后又放到弥尔的眼前:“你看,没事的,吓到你了?都哭了……”说着,他低头在他的眼角吻了一下,温柔得让雌虫的身体和心跟着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确实弄伤了这个雄虫,但是这个雄虫并不生气,看样子也没打算追究这件事。弥尔看着雄虫的眼神有几分复杂。 确认雄虫的手只是浅浅的伤口之后,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而后意识到现在雄虫的肉棒就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竟然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难怪他会在梦里有那么多奇怪难受的感受。 弥尔不愿意承认自己在睡梦里其实也很舒服的事实,既然现在醒来了,那就赶紧分开。他甚至有些惊疑未定的想,这个雄虫该不会就这样插了自己一夜没有睡觉吧。 想想都觉得面前的雄虫有点可怕,他转身趴着,刚想挣脱雄虫的肉棒,结果就被雄虫给扣住腰拖了回去。 他转头怒目等着雄虫。 白斯年露出无辜的目光,俯身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撒娇道:“弥尔,才醒来我有些难受,让我再抱一会儿你,好不好?” 弥尔很想拒绝的,可是雄虫现在可怜巴巴的表情仿佛是在说,如果他拒绝的话,那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而且,其实他在睡梦中其实也被勾起了身体的欲望,只是他自己的内心有些不愿意承认而已。 既然这个雄虫这么想,那不如……顺水推舟? 思索了一会儿,他想着自己确实是有些喜欢这个雄虫的,他这样找自己做来做去,固然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是这也总好过他找别的雌虫。 过了两秒钟,他神情严肃地看着雄虫,仿佛是在对下属下命令:“好吧,那你快点。” 白斯年脸上带着得逞的笑,亲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后抓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一只手捏着他的乳头:“注意别发出声音哦,小非非估计也快醒了,如果他被我们吵醒的话,昨天说的话也依然奏效哦。还有,我会快点的。” 昨天说的话? 雌虫脑子一闪,忽然想起昨天晚雄虫似乎说过的话,如果自己吵醒那个叫非非的雌虫的话,他就要当着所有雌虫的面操哭自己。 昨天他那么肆无忌惮,是因为知道外面的雌虫被自己弄晕了。但是今天自己弄晕对方的时效已经过去了! 所以现在,外面的那个雌虫,真的有可能会随时醒过来! 想到这点,弥尔浑身一震,眼睛微微瞪大,想转头对身后的雄虫说点什么,可是他的嘴被雄虫捂得紧,想伸手拉开,可是此时他浑身被雄虫的肉棒插得直泛软,只是跪着挺直腰就已经费劲了他全部的力气,手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来了。 “唔……不……”想到自己堂堂虫皇,要是等会儿那个雌虫醒过来了,只要他过来轻轻一推门,自己这副被雄虫驰骋的淫荡又狼狈的样子被看到。 他想说话,可是雄虫践行着自己刚才说会快点的话,用密集的力道撞击着雌虫的臀部,肉棒埋得深深的,一下下地戳着弥尔的生殖腔,让弥尔感到头皮发麻,小穴紧缩,又因为担心外面非非会醒来的刺激,没几下就高潮了。 感受到他小穴的收缩,白斯年轻轻笑了一下,在他耳边用调笑的语气说道:“这么快呀。” 弥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听到他这话,腹部微微搜索着,转过头,含着唇色的眼眸怒瞪着雄虫,可是这眼神在雄虫看来却更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勾引和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