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乘骑,浴室浴缸play,和空气斗智斗勇
“没疼……”弥尔闷声回。 “那是为什么,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想要去找别的雄虫吗?”说到这里,白斯年忽然想起来,现在弥尔没有受伤,也没有再孵蛋,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再费尽心机的让营养液不要流出他的身体。 他将自己的肉棒从那处令他销魂的地方拔出来,连带着带出来的粘稠液体拉出了一缕丝线,像是在表达对这副身体的不舍。 白斯年转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而后抓着他的手腕,让他面对着自己。 看到他之后,弥尔才发现,自己脱了个精光,而面前的雄虫却还穿得整整齐齐,浑身上下只有拉链处露出来湿哒哒的肉棒能够看得出来他刚才跟自己做过那样一场激烈的性事。 看着他的目光痴痴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白斯年顿时感觉自己被当成按摩棒了,不满地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腕:“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话。” 弥尔这才抬头看他,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微微迷离。 看着他的表情,白斯年就知道他大概是又想要了。 真是的……明明话都还没有说清楚。 他放开了弥尔的手腕,到一边柔软的沙发椅上坐下,肉棒已经重新硬成了之前的样子。 他慵懒地往后靠,岔开床腿,望着弥尔发布命令:“过来。” 弥尔走到他面前。 “坐上来。” 弥尔犹豫了一瞬,伸手按着他的胸膛,犹豫着分开双腿,坐在了雄虫的肉棒前的大腿上。 他湿淋淋的小穴流出来的淫液很快就弄湿了白斯年的一部分大腿。 “告诉我,刚才为什么哭?”白斯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而后撩了撩被他的汗水弄湿后贴在他额头上的发丝。 弥尔想了一下刚才自己陌生又脆弱的情绪,只觉得很是丢脸,现在他只想让这个雄虫赶紧忘掉这件事,于是跪在椅子两侧,伸手握住了雄虫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而后身体缓缓往下坐。 “唔……你看错了,我刚才没有哭。” 白斯年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看着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自己就往后仰靠着看着他,像是一个围观者一样。 动了一会儿,弥尔总觉得不对劲,只有自己一头热,感觉一点意思也没有,于是他看向被自己骑着的雄虫:“你为什么不动一动?” “我不想动?”白斯年慵懒地回答。 “为什么不想,是累了吗?”弥尔说着,下身的小穴故意收缩夹了夹他,他知道雄虫喜欢他这样,这个动作差点让白斯年破功。 “不累,就是不想。”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喜欢干我吗?” 白斯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哼了一声:“可是刚才你不是哭了吗?我为你为什么,你也不回答我。” 弥尔不愿意承认自己吃醋了,于是闷着头又不说话了,双手按在雄虫的胸膛,表情倔强地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看起来像是把雄虫当成了按摩棒,自己在满足自己。 白斯年欣赏着他努力的样子,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腹部,而后缓缓往上,捏住了他的乳尖。 弥尔身体颤抖着停顿了一瞬,而后继续动作着。 白斯年看着他紧绷着的脸,稍微坐直了些身体,以为他要动了,于是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像是在等待着接下来的蹂躏。 然而蹂躏很快就等来了,却不是他想象中想要的样子。 白斯年含住了他一边的乳尖,舔舐着,等他的乳尖硬得凸起来之后,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而后又用舌尖裹挟着吮吸,吮吸力度之大,简直就像是想要从他的身体里吸出什么来一样。 弥尔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巴张着:“别……别吸……疼……” “疼吗?” 白斯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表情没有说谎,于是脸上露出了歉意的神情:“抱歉,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水来。” 说完后,他的舌尖作为道歉的使者,柔软的在乳尖周围舔舐安慰着,时不时轻轻触碰一下他硬挺的乳尖。 弥尔被吮吸得身体颤抖,小穴也越来越湿,见雄虫半天了都还是只吮不动,即便下身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还是不动一下,终于,他决定自己满足自己。 在雄虫舔吮他乳头的同时,他骑在雄虫身上的下身前后动了动,让雄虫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有了一个前后抽插的弧度。 “嗯啊……” 那之后他便自己动起来,乳头和下身同时满足的爽感让他舒服得眯起眼,可是很快,因为自己动太慢,根本就没有雄虫动起来那样有力的撞击舒服,而且过分的雄虫只吮吸他一边的乳头,这让他的另一边空虚得无比难受。 他忍不住抱住了雄虫的脑袋,抓着他的发丝,喘息着说道:“另一边……也想要……” 白斯年抬起头,表情坏坏地看着他道:“不给。” 说完之后又往后靠着躺椅躺着了,丝毫不管自己身上这个被弄得欲火焚身却没有得到很好释放的雌虫。 弥尔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他低头张口在雄虫的肩膀上咬出了一个牙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你只是当我是替身,你根本不重视我,只是这样玩弄我的身体……” 白斯年心里困惑了一瞬,替身? 而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之前有虫问过他的恋人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他回答是在几天前。 那时候那个虫族就回答,那么你的爱人,就算和虫皇陛下同名同姓,长相也差不多,但是也根本不可能是一个虫,因为他们的虫皇陛下十多年前的时候就在这个世界了。 他当时也十分怀疑这个问题。可随即又想到,自己连时空都穿越了,怎么可能还会在意时间前后差别这种东西。他可以穿越回几千年前,为什么弥尔就不可以比他多穿越十几年呢。 只是十几年…… 白斯年忽然开始庆幸弥尔失忆了,如果弥尔不失忆的话,那么他独自来到几千年前的世界,不知道怎么回去,也找不到自己的话,他该多痛苦。 他的弥尔,他的挚爱。 白斯年伸手用拇指擦拭着他的眼泪:“你是因为觉得我不重视你,在玩弄你,所以才伤心的吗?” “难道……不是吗?” 弥尔忽然觉得自己堂堂虫皇,露出这种样子是在丢脸,没脸见虫的感觉大过了身体没有被满足的欲望,于是他往后退出,把雄虫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拔出去,而后伸手捂着脸,准备要往外走。 白斯年连忙站起身来,从身后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带到了浴室里。 关上浴室门,打开淋雨,水瞬间落下打湿了他们两个。 他将雌虫按在浴室墙上,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笑了:“我喜欢你的身体,也喜欢玩弄,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重视你,相反,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爱你,弥尔?” 弥尔听得心口狂跳,转瞬又觉得酸涩起来。 他觉得白斯年口中的弥尔不是自己,但还是沉溺在雄虫的温柔告白里了。 白斯年一点点脱下了自己浑身的衣裳,与他赤身裸体相见,在淋浴下做了一次之后,又在装满水的浴缸里来了一次。 每一次灌满了弥尔之后,他都将弥尔的穴口堵得死死的,就是为了弥尔多吸收一点他的营养液,而后再达到营养过剩身体产奶。 他们都洗干净后,白斯年抱着他放到床上,夹着他的双腿,俯身不断在他乳尖处吮吸着。 他想吃的奶没吸出来,弥尔的小穴却被他的吮吸搞得湿淋淋的。 白斯年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跪爬在床上,而后用自己的肉棒在他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口摩擦着,语气有些怀念地说道:“弥尔,我想喝你的奶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再产奶。” 弥尔忽然觉得自己被浑身临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 他从未产过奶,那现在这个雄虫说的,肯定就是指他以前的雌君了。 是啊,刚才他说自己是最重要的,却没提替身的事,这说明,自己果然是个替身。 因为那个雌虫死了,所以自己才变成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雌虫了吗? 不,还有今天才出现的那个雌虫。 “今天突然出现的那个雌虫,对你来说,重要吗?” 他忍不住开口问。 白斯年思考都没有思考,利索当然的回答:“当然重要。” “那么我呢,我和他谁更重要?” 白斯年忍不住笑了:“你们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不过硬是要对比的话,果然还是弥尔你最重要了,因为有弥尔,所以他对我来说才会如此特别。” 弥尔听了之后,并没有消开心结,反而更加介意。 因为原来的那个雌虫才在意吗?难道…… 忽然他想起那个雌虫的长相,和自己竟然也有五六分的相似,难道……他也是替身之一? 这个雄虫也会碰他吗? 不!! 白斯年是他的雄虫,无论对方是什么来路,他绝不让他碰一下。 弥尔气势汹汹地这么想着,忽然他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和自己所处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即便他现在已经是尊贵的虫皇了,在未来或许会成为这个雄虫的雌君,却依旧没有任何权利阻止任何一个雄虫纳雌侍。 他不能阻止。 不……明面的方法不能阻止,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能动手脚。只要不被除了自己之外的虫发现就好了。 就是这样!他要霸占这个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