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play
弥尔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的雄主持久的,但是今天他第一次想要尝试用自己满足雄主之后,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雄主在这方面有多厉害。 原本做早餐很简单,不过身后一直有雄主的“阻碍”,硬是让他花了整整半个小时。 之后他们两个甚至是在吃早餐的时候都在做。 弥尔小穴里被插着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思,但还是被雄主压着吃下了不少,说是归坐,肚子不能饿着。 白斯年也吃完了,但他还是没有射出来,弥尔看了一眼快要上班的时间,几乎都要哭了:“雄主……” 白斯年放下吃的,一把就将弥尔抱起来,放在另一边空旷的餐桌上,抓紧他的臀部就开始抽插,这次他没有大开大合地进出,而是不急不慢地不断地变换着角度,深度进入弥尔的身体。 弥尔没想到这样温柔的方式竟然也能够将他艹哭。 总之最后就是哭了。 等他们一起穿好衣裳坐上车时,弥尔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他微微发红的眉尾暴露了他方才褪去的情事。 白斯年像是餍足的野兽,嘴角一直带着心情很好的笑意,上车之后便伸手摸着弥尔的头发和耳垂,见弥尔似乎在发呆,便开口问道:“生气了?” 弥尔一下子被他叫回了神,赶忙摇头:“没有,只是在想,雄主……真厉害……” 白斯年越看他的样子越喜欢,过去便对着他的嘴角吻起来,弥尔也十分迎合,吻了一会儿,白斯年解开了他的衣裳口子,弥尔神情迷蒙地用双手抱着白斯年的后脑勺,任由白斯年在自己的胸口吮吸着,时不时会发出一声呻吟。 等到车停下时,两虫都有些恋恋不舍地分开。 白斯年下车后对他挥了挥手,对他说如果等会儿觉得涨奶了,就找机会过来找他。 他们两个各自工作的地方其实不远。 白斯年去了之后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活儿,没一会儿就干完了,同他一起工作的雌虫还有些惊讶。 做完了之后,白斯年就找出了自己要学习的资料。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过他发现自己现在对虫族社会的了解也越来越多。 亚雌是新来的,不过并不是他们这个办公室,还时不时会过来,等他来了几次,白斯年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个亚雌看起来好像是……在勾搭自己? 白斯年对亚雌并没有兴趣,他没有接受亚雌的任何好意,对对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他出去透透风,同办公室的雌虫也在。那个雌虫是一个脚受伤的雌虫,所以才被安排到这种像是文员呆的地方来。 白斯年和他也算相处一段时间,雌虫已经很老了,接近一些不会有什么暧昧的风险,所以和白斯年说话的时候,白斯年也比较放松。 在聊天中,白斯年听到一个消息,上面想选拔一些给军雌们上课的雄虫老师,教的内容是关于了解雄虫的。 白斯年有些奇怪,为什么军雌要上这种课。 雌虫笑道:“那是因为军部里面的这帮小家伙们,大多数都是从军部出生长大的,几乎很少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很多小家伙根本不会和雄虫相处,所以军部才特地办了一个这样的班,想让他们学学如何正常的和雄虫相处。” 白斯年想了想问道:“是不是军部所有的雌虫都会去?” 对方说是的,不管是已婚还是未婚。 白斯年当即答应了。虽然他知道军部里面有很多的雌虫,甚至于就算是去了也不一定能够遇到弥尔,不过他还是决定要去。 他对这个世界很好奇,想多接触一下这个世界其他的雌虫,这次无疑是个好机会。 下定了决心后,他便寻找了和雄虫有关的资料学习,不过在了解之后,他发现这个世界的雄虫,好像大多都是比较傲慢的家伙。为了了解得更加全面,也不让自己原本是人类的事情暴露,他可觉得自己要好好的把这个世界的雄虫研究一番。 不过他发现,好像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医院的医生和路上的路虫之外,他好像没有见过什么雄虫。 在渣虫的记忆中,他是有虫族父母的,不过虫族的的规矩是,一旦虫子脱离了家庭,那之后就不会再和原生家庭有什么接触。 这样说来说去,他能够了解的雄虫,好像就只有渣虫。 白斯年很快想到这个世界还是有影视剧文学之类的东西的,虽然他们呈现的方式并不是电视之类的,不过发现这点之后,他就开始从上面寻找那些作品看,想着从这些东西的字里行间了解这个世界正常的雄虫是什么样子的。 选定了一部作品之后,他就开始看了起来。 在影视剧中,他发现,虫族社会基本都是雌虫挣钱养家,雄虫负责貌美如花以及渣。最关键的是,没有虫会指着雄虫渣,甚至主流意识还鼓励雄虫渣一点。目的其实挺简单,白斯年都看出来了,虫族这样做,其实就是为了提高虫族的的生育率。 看着千万年以来雄虫雌虫的比例渐渐的拉近,也就知道,这种手段其实还是挺有用的。 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白斯年在了解了一些文学作品的大概之后,发现其实也还是有一对一的雄虫和雌虫的,只是实在是太稀有了。 白斯年还很好奇地将那部作品找出来看。顺便一说,这部作品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主流的评价都是很差。但是他却卖得很好。白斯年心想,大概是雌虫们喜欢。 看过之后,他发现其实这样的故事,在人类社会来说,只不过是很普通的恋爱故事而已,区别就是里面的主角发誓说一生一世只有对方什么的。 很快就到了午休时间,白斯年吃了午饭,亚雌便过来想要讨好白斯年。 白斯年非常明确的拒绝了对方,说对他没兴趣。 白斯年这边和对方说话,没发弥尔在不远处看见了,那醋缸一下子打翻了。 白斯年吃了东西之后正准备发信息问弥尔要不要一起出来走走,站在树下才低头就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身影。 抬起头看清楚是弥尔,顿时意外地道:“正想找你呢。” 弥尔一言不发地拉着了白斯年的手,低着头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白斯年以为他怎么了,回握住他的手,两虫拥在一起,才靠近他,白斯年就闻到了淡淡的奶香味:“涨奶了?” 弥尔有些意外白斯年怎么这样就能够发现:“雄主是怎么知道的?明明看不出来……确实有点开始涨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完全正常的胸口。他有些心慌,如果雄主这么轻易就能够发现的话,那和他一起训练的军雌是不是也…… “我闻到味了。” 弥尔低头嗅了嗅自己:“可我什么也没闻到……” “那可能是我的嗅觉比较灵敏。”白斯年说着,拉着他的手就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干净的一尘不染,里面还飘散着淡淡的清香,里面还有一个机器站在角落里,那就是负责外面打扫的扫地机器人。 隔间里暂时没人,白斯年拉着他就走进了其中一个隔间,坐在马桶盖上,抱着弥尔坐在自己腿上,漫不经心地解开他的衣扣,等露出胸膛,白斯年才发现原来他在胸口贴了一个大概是吸收乳汁的棉状东西,所以偶尔露出的乳汁才没有弄湿衣裳。 他将那个东西取下来扔掉,随后一只手揉捏着弥尔的乳头,另一边则张嘴吮吸着。 弥尔抱着雄虫的头,表情看起来像是难受,又像是在享受,雄虫吮吸得重的时候,他还会情不自禁地抓住雄虫的头发:“啊……” 弥尔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明明以前的时候,自己从来都是正常的,更不会分泌乳汁,可是自从和现在的雄主在一起之后,他好像被这个雄虫轻轻碰一下,下面的小穴就会不断流出液体。 他等会儿还要上班,想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开始有湿的迹象了,他立刻推开雄虫,小声地说,担心裤子被弄湿,所以现在想脱了裤子。 白斯年的眼睛的颜色一下子深了不少,他笑着说好啊。 弥尔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身,小心地褪下裤子和内裤,一转身发现雄虫也解开了裤链,裤子只是往下褪了一些,双腿间粗大的性器昂扬挺立着,看得弥尔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早上极致的高潮虽然还没有过去几个小时,雄主竟然又能这么硬了。 弥尔以前从来不关心这种事情,原本他以为所有的雌虫和雄虫都是像他那样的。但是雄主来了之后,他就不确定了,那之后,他开始和其他的雌虫打听一般雄虫是多久做一回,在得知一般比较多的都是一周一回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雄主有多么特别。 每当想到雄主的性器,他都会感觉到腿软。 就像现在这样。 白斯年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点痴,于是好笑地道:“过来。” 弥尔情不自禁地走到他面前跪下,仰头看着白斯年,张嘴就将性器的顶端含了进去。 白斯年原本没想让他给自己口,不过看着他努力的样子,便也没有阻止他。 此时雄虫的膝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上身披着衣裳,领带被解开,胸口双乳通红,也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双腿间的性器也硬着,下面的肉缝不时会有一两滴淫液落到地上。 一只强大的雌虫跪在自己的面前,向着自己臣服。 这一幕就是白斯年想到的。同时也给白斯年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快感。 他抓着雌虫的脑袋,手一下下地抚摸着,鼓励着他将自己的性器不断含到最深处,他时不时地用手揉着弥尔的乳尖。 等差不多了,他拽着弥尔岔开双腿,让他对着自己的肉棒往下坐。 “好紧……”白斯年掐着他的腰让他缓缓往下吞入,里面的紧致让他的肉棒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一下,他忍不住就在弥尔的耳边夸赞道。 弥尔的眉头紧紧皱着,小穴里进入的滚烫肉棒让他感觉自己几乎要站不住。 他双手抓着雄虫的肩膀,正想呻吟,结果忽然就听到外面有虫进来的声音。 听声音,是两个雌虫,他们像是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天。 白斯年注意这他们说话的内容,发现很有意思,他们在说的是,军部哪些雄虫看起来会比较容易接受雌虫一点。 他们说了几个雄虫,最后有意思的是,他们将话题说道了白斯年的身上来。 白斯年白斯年让弥尔缓缓往下坐,同时也没有落下他们两个说的话。 那两个雌虫说,弥尔少将真的是很过分,一个人霸占了一个雄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虫蛋,但是前段时间听说差点没了。 他们讨论着,弥尔上将在家里肯定不受宠,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因为缺失营养导致蛋差点没了。 那两个雌虫还讨论,想要尝试着想办法来勾引白斯年。 白斯年感受到那两个雌虫在说起这个的时候,身上的弥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一定是吃醋了。 白斯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恶趣味,他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看到这个雌虫为自己吃醋的模样。 那两个雌虫还在说着,不过他暂且没有兴趣了,他掐着弥尔的腰往下,肉棒不可抵挡地往他小穴的最深处插进去。 弥尔瞬间抓紧了白斯年的肩膀,眼睛微微睁大,嘴巴张开着,像是想叫,却忍住了。 就这么抱着他抽插了两下,白斯年看着他忍耐着有些难受,于是便索性抱着他的脑袋,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巴,两虫便开始在这样的氛围中无声的做了起来。 弥尔一直听着外面两个雌虫的话,似乎心不在焉,有好几次,如果不是白斯年堵着他的嘴巴,弥尔很有可能在白斯年插到他敏感点的时候就叫出来了。 等那两个雌虫说的差不多要离开的时候,白斯年抬起手,啪地一声清脆地打在弥尔的屁股上:“不专心。” 弥尔顿时回神,紧紧搂着雄虫的肩膀,小穴夹紧着动了两下,表情歉意地道:“雄主,对不起。” 白斯年嗯了一声,扶着他自己在自己的身上动。 弥尔的表情看起来很纠结,动了好一会儿,他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开口道:“雄主……可不可以……” “嗯?” 他低垂着头:“可不可以,只要弥尔一个。” 白斯年脸上露出过一瞬的笑意,随后表情一本正经地道:“这样要看弥尔的表现。” 弥尔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来:“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雄主竟然这样说了,那是不是证明,只要自己能够做到足够好,那雄主就永远只会有自己一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