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初次高潮
雌虫名叫弥尔。 以前他在床上从来没有被温柔的对待过,也没有谁告诉他雌虫是可以被温柔对待的,尤其是他们这样身体强壮的军雌。 在所有虫的眼中,军雌就是可以被雄虫无论怎么蹂躏都行的存在。事实上大多都是如此,不然的话他们这种身体强健的雌虫根本没有雄虫愿意要。 现在的雄虫大多都喜欢身娇体软的亚雌。 弥尔之前的虫生不是在训练,就是在战场上。在结婚之前,他对性事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了解。在结婚之后,性对他来说只有痛和折磨。 他以为所有虫都是这样的,甚至于在听到别的军雌夸奖自己雄主在床上表现得强而有力,通常他都会感到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虫夸耀让自己痛苦的东西?因为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对他来说只有痛。 也幸好,他的雄主并不喜欢跟他做。说实话,他宁愿被鞭打一整夜,也不愿意跟自己的雄主做一次。 这次如果不是为了他肚子里的蛋,他绝不会主动来找这只雄虫。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抛弃了,在宇宙战场四处征伐飘无定所的时候,他也会渴望有一个家,家里有一个温柔的雄主,一个可爱的孩子。 “啊……” 沉浸在回忆中的弥尔在身体里的某处忽然被雄虫的性器触碰到之后,他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浑身一阵痉挛颤抖。 雄虫在他的上方轻声念道:“原来是这里吗?” 白斯年说完后,便伸手将他的腿再往两边掰了掰,对准了刚才发现的地方,缓慢而有力地进攻过去。 “啊……” 又是一阵让雌虫痉挛的刺激,让他腰微微拱起,小穴也抑制不住的收缩着,身上渐渐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弥尔忍不住抬头努力看向在自己身上的雄主,眼角含着眼泪。他在心里无声地乞求道:不要碰那里。 “怎么了?” 白斯年察觉到他在看自己,下意识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下半身的动作却没停,对着那处碾压了过去,感受着他的体内已经湿润到可以容纳自己了,白斯年便开始缓缓加快动作。 弥尔顿时瞪大双眼,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感官似乎失控了,让他心里的恐慌也越来越大,他不想要了,可是想到自己肚子里的蛋,他有不敢开口这样说。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种感觉的。 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想要逃走,可是平时的军雌无论怎么强大,在床上的时候,他们都是被雄虫压制着的。这是虫族繁衍的本能。 他的雄主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让他半点也挣脱不开。 随着白斯年的动作加快,他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一刻他尖叫着抓住了雄虫的双手,表情看不出来是痛苦还是享受,摇着头,像是在表达自己无声的拒绝。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享受,可是这才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存在。他不喜欢这个雄虫,他希望自己会在这个雄虫的身上寻找到快乐,他害怕自己今后会依赖这个雄虫。 为此,他不惜发出声音,试图引起对方的厌恶。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呻吟只会让白斯年更加兴奋。 “不啊啊啊……要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求求……啊啊啊雄主雄主!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快给我,求你呜……啊……啊……求你,雄主……” 那一刹那,他感觉自己脑子里涌现出了一片白光,紧接着极致的快感传遍了他全身,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尖叫,如果不是他偏过头去咬住了枕头的话,他真的有可能会尖叫出声。 白斯年将虫蛋所需要的营养全都灌溉进了他身体里。 两人一起达到了身体的高潮啊。 看着下面哭得可怜的雌虫,他心里生了怜悯,反省自己刚才的动作,好像是有点粗鲁。但其实刚才在做的过程中,他有一直观察着雌虫的身体和表情,他能够感觉到对方也是在高潮着的,并不是真的痛苦,不然的话他早就停下来了。 他想抱歉,可是话到了嘴边,便猛然反应过来这种话原主不会说,他要是贸然说了被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话,那死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于是他将道歉的话咽了下去,看着被操哭的雌虫,虽然心里确实有快感,但是要是他是真的不愿意的话,那这种事情就没什么快乐可言了。 虽然结果已经达成,但是过程中雌虫好像一直在拒绝着自己。 想到这里,白斯年有些悻悻然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其实还没有完全软掉。他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可以的话,他其实乐意再来几次。不过这是精虫上脑之后的想法。 冷静下来之后,他克制住了。性这种事情,在以前的他的观念中来说,要对爱的人才能做的。 躺在床上刚刚高潮过后的雌虫看起来像是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他的双眼没有聚焦,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高潮那瞬间的极乐世界中。 这副样子看的白斯年很想再来一次。他赶紧偏过头,背对着虫,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邪念,故作冷淡地道:“好了。” 雌虫弥尔听到他这两个字,才算是如梦初醒,立刻从出床上爬起来,脚踩在地上,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他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即使抓住床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他的动作有些狼狈,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弥尔飞快地捡起自己的衣裳披在身上,逃也似地跑出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腿间的“虫蛋营养剂”就这样全部流出来了。 一晚上全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