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日久天长
从浴室出来，沈云穆把浴袍又裹紧些，煞有介事地低头整理着衣服，试图放空自己。虽说是自己提的要求，想起去浴室前顾从之叮嘱自己好好做清洁时意味深长的眼神，倒是谈不上害怕，只不过心里始终有些忐忑，偏又忍不住带上一丝自己不肯承认的期待。 抬眼看到床上一排让人脸红的东西，沈云穆哽了哽，忙把眼神移开，看向坐在床侧的顾从之。 “怎么有这么多……东西？”沈云穆忽然觉得有些不妙。明明之前顾从之说家里只有那两样东西，怎么转眼又冒出这么些来。 “前两天买的，看你最近太累了，就一直没拿出来。”顾从之耸耸肩，一脸坦然地望向他。 沈云穆失语，又偏头望了望那些物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顾从之看着他的反应，心底失笑，面上却掩去表情，抬手在腿上拍了拍，开口道：“趴上来。” 虽然也不是一次两次被按在膝盖上了，但自己趴上去总归有些难堪。先前做的心理准备被桌上的道具击碎了一半，只是自己讨的打，现在再扭捏又有些没有道理。沈云穆咬着下唇，僵硬地把自己放到顾从之腿上。 顾从之揽着人挪了挪位置，手隔着浴袍搭上被迫翘起的部位，也不急着动作，开口问道：“安全词记得吗？” “记得。”沈云穆低声应道。被这么一问，他不知怎么开始紧张起来，暗自思忖着大概今晚不会好过。 身后的手隔着柔软的浴袍轻抚，偶尔滑到尾骨附近，逗得沈云穆轻轻颤栗，又不敢随意动作，只能不自觉地并了并双腿。浴袍长度刚过膝盖，趴下之后拉扯着露出一小截大腿，顾从之的手伸到浴袍下摆，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探去。 手指从会阴处滑过，沈云穆绷直了腿并紧，身后的手却没理会发硬的下身，继续贴着肌肤继续探上去，在浴袍下揉捏着光裸的臀部。 “沈老师怎么又光着屁股呢？”手上把玩着两块软肉，嘴上还不肯放过趴在腿上的人。意料之中没得到回应，顾从之也不在意，抬手慢慢把浴袍撩起，推到腰上。暂且还保持着白净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沈云穆仍然不说话，脸上却已经烧红一片。 身后的手突然离开，沈云穆下意识地收紧了肌肉，等待着疼痛来临。想象中的巴掌却没有落下来，而是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探到了臀缝里。 “放松。”顾从之用另一只手在尾骨处轻轻拍了拍，又握住右侧的臀肉，往外掰开，因为紧张而收缩的穴口被迫暴露在外。 “别……”被润滑沾湿的臀缝接触到空气，凉意更甚。沈云穆不可抑制地想着此刻顾从之看到的景象，羞得说话声都变了调，忍不住抬手去遮挡。 “手拿开。”顾从之没松手，只是沉下声命令道。 僵持了几秒，沈云穆还是慢慢把手收了回去。 “下次再用手挡，小心被我绑起来。”拍了拍臀侧威胁，顾从之继续用手扒开臀缝，手指借着润滑插进穴口，刚才彻底清洁过的后穴内壁柔软湿润，紧紧缠住探入的指节。 “别咬那么紧，沈老师等不急了吗？” “我没有……”沈云穆压着声音反驳，低下头去努力试图放松，可身体里的手指一搅动，后穴就不自觉地收紧，他越是刻意去放松，越是无法忽视身后的动作。顾从之的手指在穴内按揉着，偶尔搔过敏感点，惹得他微微发颤，却又立刻探到别处，对他的反应置之不理。扩张只做到两根手指，就毫不留恋地抽了出去。小穴在空气中翕张着，沈云穆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椭圆的小东西就被塞了进来。 “什么……？”陌生的异物感让沈云穆微微挣扎了一下，试图回头去看顾从之的动作。 接着跳蛋的电线垂在外面，顾从之稍微调整了跳蛋的位置，而后抬手落下一巴掌，“别乱动，好好夹住，不许掉出来。” 含着异物被打的感觉过于奇怪，那东西正好抵在敏感点上，沈云穆吃疼地闷哼一声绷紧肌肉，后穴便收缩着又把东西吞进去一截，压着敏感点擦过。 沈云穆一颤，偏这时候被人带着站起身，他险些没站住，全靠顾从之搀着。顾从之却松开了他，指了指房间另一侧的书桌，“把衣服撩起来，去那边趴着。” 浴袍遮盖下，过量的润滑顺着臀缝往下流，把腿根沾湿，沈云穆浑身不自在，更别说还要自己把衣服掀起来。他抬头望着顾从之，努力保持镇定的眼神里露出一丝乞求。顾从之不看他，从一旁拿过开关按下。 “啊……”沈云穆腿一软，低下头轻喘着，一只手抓住顾从之的胳膊才勉强站稳。 “十秒钟。否则就再放一个这东西进去。”顾从之仍然沉着声，语气里没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沈云穆扶着顾从之，稍稍做了个深呼吸，而后认命地伸手把浴袍下摆攥在手里，扭过头不去看顾从之，姿势别扭地往书桌移动。不过几步的路程被走得格外漫长，自己掀起衣服露出下身，后面夹着的东西让他不敢迈步。被情欲和羞耻夹击，等到了书桌旁，他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到脖颈。 慢慢俯下身，身后的东西在走路的时候已经滑下去不少，现在他不得不尝试着夹紧后穴防止那东西在弯腰的过程中掉出去。虽然不知道掉出去会怎么样，但沈云穆不是很想去尝试。 顾从之走到他身后，熟悉的戒尺在大腿上拍了拍。 “腿分开。” 到了现在沈云穆的羞耻心也被磨去了大半，他没再废神纠结，侧头闭上眼把脸贴上桌面，试图让脸上过于高的温度降下来，而后乖顺地稍稍把腿往两边迈开。 戒尺带来的清脆声响接着在房间里响起，翘起的臀肉被抽得微颤，很快就泛起粉色。尺子落下的地方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细微的刺疼，痛感倒是可以忍受。可是体内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时不时因为他的紧绷而压过肠壁。内外双重的刺激比以往更加快速地消磨掉他的理智，就算如此，他也不得不分出神去收紧后穴，把让他深受折磨的东西留在体内。 两轮戒尺过去，沈云穆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左右躲闪，戒尺抽下来时小声地抽气，后穴被震得有些麻木，硬得发涨的下身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实木的书桌边缘留下一小块水渍。 顾从之放下戒尺，伸手握住他硬挺的下身。沈云穆低喘出声，顾从之用手指蹭了蹭敏感的顶端，沈云穆扭动着闪躲，但下身还被人握在手里，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怎么这么湿了？看来你很喜欢这个。”顾从之说着，又把开关调高了一档。 “啊……不，不是，我没有……” 后穴里的快感再度汹涌着袭来，沈云穆还来不及为自己辩驳，就被刺激得开始语无伦次。下身硬得发疼，身后的快感还在不停冲刷着，顾从之却不去管他渴望得到纾解的欲望，抬手覆上透着一片绯红的臀肉，揉捏着分开又并拢。 “顾从之……别……” 身后的跳蛋被掰开臀瓣的动作又带出了一点，偏离了敏感点在穴口震动着。有东西快从体内滑出来感觉终于让他忍不住松开了拽着衣服的手，往后探去试图阻止顾从之的动作，也不知道是想把那东西往外拉还是往里塞。 “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顾从之握住他的手腕，毫不留力地在红红的屁股上落下一巴掌。 “不是……啊……对不起，别……”沈云穆痛哼一声，这才想起来。 浴袍的一角滑了下来，顾从之索性把沈云穆早已因为挣扎变得松散的浴袍脱下来，顺便抽出浴袍的系带，把他的两只手反捆在身后，在两只小臂上缠了两圈后打了个活结，然后把系带的两头分别放到沈云穆的手里。 “自己抓住。” 体内的跳蛋还在作乱，沈云穆快被逼到欲望的边缘，努力克制着不想太失态，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顺从地握住放到手心的布带。顾从之揉了揉微微红肿的臀瓣，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教鞭。 破风声响起，沈云穆的身后立刻多了一道深色的红痕，尖锐的疼痛让他痛呼出声，连情欲都被抽散了一半。第二鞭接着抽下来，沈云穆不受控制地弯了膝盖，后穴里的东西原本就被挤到了边缘，此刻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力气再把它含住。 “呜……顾从之……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任由沈云穆哭着求饶，第三鞭依然没有丝毫留情，“好好含住，否则……” 鞭子轻轻在臀缝里拍了拍，顾从之接着说道：“就只能换别的方式惩罚这里了。” 沈云穆下意识扭了扭屁股，发出低低的呜咽。鞭子接二连三第落下来，连抽泣声都变得断断续续，他顾不上丢脸与否，试图收缩着后穴含住还在震动的物什，然而他早就浑身发软，努力也都是徒劳，光滑的跳蛋很快带着湿润的水渍滑落到地毯上。 然而鞭打还没停止，顾从之稍微收了力道，挥着鞭子落在腿根和大腿内侧，沈云穆突然开始挣扎，鞭稍扫过会阴和硬挺的下身，本就一直没得到释放的欲望再次冲到边界，鞭子的力道突然加重，狠抽在大腿根部，沈云穆终于颤抖着身子，哭着释放了出来。 顾从之轻笑一声，停下了抽打，手指插进还在微微开合着的小穴里，“看来你很期待被惩罚啊。” “你，你故意的……”沈云穆缓了半晌，才用发软的声音哽咽着控诉，语气充满了委屈。 “那又怎么样，谁让你这里不听话呢？”顾从之抽出手，拍了拍湿乎乎的小穴，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趴上去。”往床上放了两个足够高的枕头，顾从之把还在软绵无力的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红肿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分开，刚发泄过软塌塌的下身和被跳蛋搞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被展示在顾从之眼前。 “别打那里……”沈云穆还没彻底缓过神，就被摆成了这样的姿势，完全暴露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赤裸的身体因为羞涩而泛红，他带着怯意回过身试图求饶，却又被顾从之不容分说地按了回去，他双手还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忐忑地等着惩罚来临。 “啪。” “啊！”细软的鞭子落在臀缝里，饶是他做好了准备，也依然克制不住地痛呼出声。那个私密的地方被抽打的恐惧成倍地放大了酸涨的痛感。不等他消化，第二鞭紧接着落在同一个地方，沈云穆顿时扭着屁股挣扎起来。 “不……不要……疼，顾从之……” 顾从之把人按住，仔细地落着鞭子。这根细小的软鞭原本毫无威力，打在皮肤上甚至不能留下痕迹，即使如此抽在那个地方也绝不好受。接连不断的抽打让酸疼的感觉持续不断，沈云穆不顾形象地逃避，也丝毫不能打断这要命的酸涨感。 “别……别打，我错……我错了……不要……”沈云穆哭喊着，话都说不清楚。顾从之看了看刚刚泛起红色的臀缝，稍稍加了一点力，正好抽在小穴上。沈云穆的抽泣声都停了片刻，半晌后才呜咽着求饶。 顾从之伸手在隐约泛着红的小穴上按了按，沈云穆又是一阵挣扎。他手上继续按揉着，确保他没有受伤，一边伸手捋了捋沈云穆的头发，手放在后颈上安抚道：“别怕，没事的。“ 沈云穆还在抽噎着，忽然后穴又是一凉，接着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的下身再次被握住套弄着，沈云穆把脸埋在被子里发出轻哼。身后的手指很快撤了出去，更加粗硬的东西取而代之，抵在穴口。刚才的酸涨感还没褪去，他不禁瑟缩着试图躲避，却又被一巴掌打在红肿的臀部唤起疼痛。他低声呜咽着，被握着腰强硬地进入。 和跳蛋完全不同，后穴的饱胀的感觉让他甚至不敢挣扎。顾从之俯身轻柔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和肩膀，下身却强硬地抽插着。身后像是被完全撑开，坚硬的物什从敏感点上碾过，沈云穆刚止住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手里抓着的布带早就被松开，可活结一时半会仍然挣扎不开。人被禁锢住时总是更容易崩溃，手上被束缚的感觉更让他觉得无处可逃，只能撅着屁股被人抽打操弄，就算他哭着求饶也不被放过。 终于顾从之释放在他体内，沈云穆被搂着翻过身躺在床上，手上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他还泪眼朦胧地搞不清状况，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死死环住面前的人，终于能抬手把人抱住的感觉让沈云穆安心不少，顾从之也回抱住他，俯下身一遍又一遍地和人接吻。 他挤在沈云穆两腿之间，将沈云穆的双腿分开呈M字，润滑和粘稠的精液从泛红的穴口流出来，沾在屁股和床单上，下身一片狼藉。顾从之眼神一暗，挺身把再次硬起的下身喂进被肏开了的小穴里。 “呜…我不要了，顾从之……”沈云穆已经射了两次，被折腾得浑身酸软，后穴敏感点再次被碾磨，操弄的动作格外凶狠，他被顶得微微抽搐了一下，很快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次。”顾从之顺着脖颈吻下来，吻到胸前，叼住一侧的突起轻轻厮磨。沈云穆眼神迷离地喘息着，全然凭着本能挣扎和索取，直到最后和顾从之一起到了高潮，后穴收缩抽搐着夹紧，再次被操射出来，然后完全失去力气地瘫在床上。 精疲力竭的沈云穆靠在顾从之肩上，安静了片刻，沈云穆忽然哑着嗓子开口：“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只是害怕……” “我知道，没事的。”顾从之抱着人亲了亲，“只是不管你怎么想，至少也要让我知道，好不好？” 沈云穆把头又埋得更低了些，抽了抽鼻子，小声应道：“好。” 顾从之揉了揉他的头发，“忽然想起来，我是不是还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我爱你。” 不是一晌贪欢，是日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