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求肏
他不记得自己惨叫多久才晕过去,只知道后来大腿根流下两行血液,他被客人用那昂贵的酒水泼醒,像个畜生一样的在客人脚边抽搐。 嗑药会助长人的性欲,在他感觉身体空虚不已,瘙痒难耐时,后穴里的性器被客人抽了出来,嫌弃地丢进垃圾桶。 汹涌澎湃的欲望翻江倒海地涌入身体,他意识迷离地喷着热气,饥渴的后穴迫切地等着人填满。 他开始剧烈地喘息,干瘦的胸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喉咙干涩,两眼涨红,传来无法忍受的欲望。 周遭的客人看到药片已经起效,纷纷停止了肏干,看向在地上缩成一团,逞强忍耐的他,继而哄笑满堂。 “他又不是第一次吃这种药,以为这样就可以挺过去吗?还真是天真啊。” 也不知是谁的一句话,让他如梦初醒,过往的噩梦直接拍醒了他。 就在两个月前,他被人强行灌了混着药的酒,之后就意志不清,身体燥热难当,见到男人的身体,就像往上扑,然后央求着男人狠狠肏他。 当时周围的笑声很大,但他却什么都听不清,只顾着让人疏解自己骚浪的身体。 那时,他的后穴被人肏干,女穴里插着假阳具,蒙着眼睛被人压跪在地上,被撑烂的嘴角被一个又一个的阴茎顶入,直至顶穿他的喉咙。 等醒来时,他躺在医院的走廊里,刚缝合过的后穴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痛,夜遇的人将他抬了回来,一天院都没有住。 回来后,高烧快把他烧傻,发炎的后穴,肠肉溃烂,传来阵阵恶臭。 如果殷主管怕他就这样死了,无力偿还债务,将他送到小诊所,恐怕此刻,他已经投胎转世了。 “这回,咱们就晚点新鲜的,怎么样?大少。” “可以啊,反正他这个烂货就是供人蹂躏的。” 听到客人们这样交谈,季晩周的心忽然有种死灰复燃的迹象,他实在太难受了,既然不能选择死,那他就只能拼命的找活路。 湿汗淋漓的手,拽住客人的裤脚,哀求道“客人,请玩弄...我...” “不着急,你不是能挺吗?” “不...我想您...肏我吧...肏死我..啊...” 肩膀遭受到一记飞踹,他整个人歪倒在桌子上,清晰的肋骨磕到桌棱,发出闷响。 “你这骚货,来给我舔爽了再说。” 身为已经无法独立思考,只想被肏干的下贱性奴,他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可就在他挣扎起身时,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脑袋的青筋被血液充满,几欲凸裂,他感觉自己跳动的脉搏都开始紊乱,心跳加速。 他止不住的在桌角痉挛,感觉连眼球都在颠动,狂野窒息充斥着周身,让他意识的癫狂。 “操,你给他吃太多了。” 他开始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抽搐,两眼翻白。 “shit” 另一边,殷主管找到了事务所,陆荒时却干晾着他,足足两个小时都没出现。 咖啡凉了又换,换了又凉,陆荒时才餍足的揉着眼睛从办公室出来,狂野的丝发凌乱中透着慵懒,看似安然的双眼,透着动物般的警觉。 “陆律师”殷主管赶紧站起来。 陆荒时接过秘书递的咖啡,狡猾的眼睛亮起虚假的惊讶“这不是殷主管吗?何事要劳您大驾啊。” 面对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老练的殷主管,讪笑道“您贵人多忘事了,不瞒您说,我还是为了胡鸾案而来。” “哦?米雅,这个案子我不是已经推了吗?” “陆律,确实已经推了。” 殷主管见人故意给自己眼色看,姿态更加殷勤起来,放低身段,极力讨好道“是这样的,我们经理愿意在原来的酬劳上,再加一套别墅,还请陆律再三考虑一下。” “是么?” 这个酬劳已经远远超出了行业的最高,如果不是因为胡鸾的案子闹得太大,牵扯面比较广,甚至还把一些大人物都拖下水,搞得无人敢接,经理也不至于开出天价。 陆荒时狂狷地靠在单人沙发上,浅浅抿了一口咖啡,幽暗的眼底压着倨傲的奸猾之色。 “呵,你们经理果然是慧眼识人,真会对症下药。” 殷主管轻笑,谁不知道陆荒时爱钱,只要价格给到位,那万事好商量。 “鸟为食死人为财亡,陆律如果觉得价格公道,那就请早些做决定。” “什么时候开庭?” “下个礼拜一,时间很短,陆律只剩下七天时间。”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