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格尼纪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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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征再次被尿憋醒了。 半梦半醒间起身,猛地撞到精钢打造的铁笼,“砰”的一下,巨大的动静让关征一下子清醒过来,捂着头,龇牙咧嘴地扒拉了好几下后脑勺。 “该死的——” 这种事已经数不清到底多少次,自从成为了奴隶,几乎每天醒来他都记不住自己被关在笼子里,非得撞到脑袋才行。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关征把手伸到下面,握住阴茎锁,然后自作自受地去揉那个鼓胀的部位,没怎么用力,但产生的反应却很大,胸肌不自觉鼓了鼓。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夜过去,阴茎锁里的东西似乎肿胀了不少,关征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握住金属笼,忍着快感掂了掂,感受锁具沉甸甸的重量。 真沉。 关征皱眉,目光下移。 只见那团软肉被禁锢在狭窄的钢管里,填满了整个笼具,没留下任何缝隙,并且由于尺寸不匹配,无法勃起的大屌总是涨涨的,根部撑开钢环,仿佛血液里有什么呼之欲出。 连续几次没碰到阴茎,关征手劲稍微小了一点,蓄势待发的欲望却越来越滚烫,体温比前两天还要迫切。 更让他感到不适的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排尿,膀胱早已涨满液体,这会他不仅尿意明显,甚至那股充盈的感觉也在愈演愈烈,仿佛燃烧着烈火,鸡巴烫得厉害。本来一夜过去,钢铁打造的金属笼已经变得冰凉,可随着里面的肉棒开始升温,冰凉的阴茎锁也逐渐热了起来,两者绑定在一起,强烈的温差让关征忍不住重重呼出口气。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自己身上很多地方都不合理。 比如掌心、耳根、脚趾、尾椎等等,甚至包括一直锁在笼子里的器官,全部不约而同地出现了某种瘙痒,由内到位,像是中了诅咒,痒得太忍不住去按压。 可不碰难受,碰到了又得不到缓解,简直就是无尽的折磨。 想硬硬不了,想尿尿不出来。 瞌睡彻底没了,关征恼怒不已,取而代之的是对性欲的亢奋和对被人支配的焦躁,他盘起腿,挺拔地坐在狗笼里不住抓挠,牙根也痒痒的,仿佛随时要长出什么来,偏偏又什么都摸不到。 灰烬城位于大陆北地,夏季时,白天比南方要长,天也亮得较早。 清晨的阳光照在阳台上,笼罩住整个铁笼,金属材质的笼子顿时反光强烈,一个身材高大的壮硕男子坐在笼子里,什么都不说,只两臂环胸,肆意袒露着身上壮实的肌肉。除了脖子上扣着的项圈,和胯下的金属阴茎锁,浑身什么都没穿,赤条条地坐着,犹如一只被主人锁在笼子里的大狗。 连接项圈的锁链随着关征的动作哗哗作响,链子不长,另一头拴在笼门上,被一把大锁锁着。 关征被晃得眼睛疼,换了好几次方向,始终躲不过,干脆闭上眼睛,靠着铁笼一动不动地假寐。 受高度限制,关征这种体格要想待在里面,无论如何都必须低头弯腰,随时团起身子,要么跪,要么坐,非常考验耐心。 刚开始被关进狗笼时,关征曾震怒不已,身为佣兵,他无法容忍这种羞辱,不断和半兽人作对,然而长达数十天的监禁之后,受契约影响,狗笼反而成为了他唯一能睡着的地方,简直是奇耻大辱。 稍微眯了一会,很快再次被尿意惊醒。 关征登时十分暴躁,手臂肌肉鼓起,却不知道能做什么,踹了几脚笼子泄愤。 他现在面临着两个难题。 一是奴性,由于契约的强制性,再怎么抗拒,身体也本能地渴求着欲望,希望能解开身下的锁,释放快感。可另一方面,他又固执地需要维护尊严,以克制更疯狂的念头,避免自己陷入这场主奴的泥沼里,时间一长,两边最终都演变成了一场欲望的刺激。 该死的契约…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憋出一身冷汗,浑身都湿透了,当第三次失禁来临,关征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了一声科鲁斯的名字。 “科鲁斯!” 兽人很快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科鲁斯打着赤膊,一身黑色毛发乱糟糟的,显然刚被吵醒,什么都没打理就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些许被吵醒的不爽,“老大,你要上厕所?” 关征远远就看见科鲁斯下面垂着的大家伙,很是嫉妒地瞪了一眼,“不然叫你过来做什么?赶紧帮忙,老子快被憋死了!” “我知道了。”科鲁斯叹气,抬起爪子抹了把脸,忍不住抱怨道:“老大,求人的时候最好还是礼貌点,你这样实在有些欠揍。” 关征冷冷道:“少废话,做你的事,对你用得着什么礼貌。” 科鲁斯简直拿他没办法。 有前两天的经验,这次科鲁斯没再过问,直接在狗笼前蹲下,查看契约有没有发作,确认关征无恙后,再根据关征自身意愿,按照要求下达对应的命令。 “尿吧。” 听见这两个字字,调教成瘾的身体骤然产生一阵突兀的快感。 “呃…!” 关征呼吸急促,鸡巴不受控制地在笼具里涨大,膀胱里的尿液终于得到机会,不顾一切地试图冲出尿道。 大量液体喷涌而出,打湿了大腿和阴毛,顺着阴茎锁淌到地上,哗啦啦地汇成一股水流,强烈的失禁让关征不住粗喘,犹如一条发情的公狗,胸膛高高鼓起,那里已经涨大了极限,壮厚的胸肌呈现出亢奋的颜色。 “操…”关征痛苦地趴在狗笼里,健壮的腰腹一个劲上下起伏,转眼就出了一身汗,小麦色的肌肉亮闪闪的。 “还要继续吗?”科鲁斯有点担心,关征的反应比前几次激烈很多。 关征拧着眉,咬牙说:“继续…” 科鲁斯沉默一会,叹了口气,没舍得打断关征。 关征根本没注意到这声叹息,所有念头都集中在身下那个位置,他不敢相信,只不过憋了一个晚上,膀胱竟然储存了如此多尿,势头凶猛,大量尿液争先恐后地从贞操锁里淌出来,砸到地板上,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关征双目赤红,不由自主发起抖来。 科鲁斯半蹲在笼子外,沉默旁观,亲眼目睹这个雇佣兵如何蜷缩在逼仄的狗笼里排尿,又是如何从可怕的虐待中获得快感。 关征就像一只被强行禁锢的野兽,高大的身躯在笼子里不停挣扎,在体温升高的同时,钢铁包裹着的器官也在持续膨胀,马眼流出好几股淫液。 “哈啊……” 关征浑身都在颤抖,贞操锁前面的排泄孔疯狂涌出淡黄色液体,他想停止这种耻辱的发情,却怎么也抗拒不了契约,刻在项圈上的封印不断闪烁着符文,支配着他。 霎时欲望高涨。 鸡巴不受控制地勃起,又不受控制地变得滚烫,每一股液体都伴随着低沉的喘息,但因为贞操锁的禁锢,始终达不到最后一步,高潮屡次戛然而止。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尿液和汗水相互混合,味道在空气里迅速蔓延,关征皱着眉,闻到那股气味,顿时面露惊恐,躲得远远的,不小心露出内裤。 “唔…” 排尿对正常人来说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对于被剥夺了排泄自由的奴隶来说,排尿已经是一天之中少有的赏赐,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获得快感,就像之前半兽人调教的那样,如今的关征,任何一次排尿都可能引起发情,通过契约共鸣,强制唤醒埋藏在心底的性欲,想忍耐也忍耐不了。 解决完生理需求,关征坐在被尿液打湿的狗笼里,面红耳赤地喘了好几分钟,许久才慢慢镇定下来。 科鲁斯把他牵出狗笼,奴隶契约对关征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作为被奴役的一方,主人不在身边,关注的力量被封印得只剩不到一成,而且已经影响了思维。 不止一次提到“主人”两个字,如果不是科鲁斯提醒,关征甚至毫无察觉,每一次都是脱口而出,仿佛曾经说过无数遍,把这两个字当成了理所应当的常用语。 关征懊恼不已,很想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克制住,却仍然忍耐不住抒解欲望的本能,刚摸到下体,科鲁斯就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拉起项圈,让他冲凉水冷静。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它会锁起来。”科鲁斯说,“别碰它,你还没吃够苦头?再等等…” 关征怒吼:“老子等不了这么久!” 关征脾气暴躁,科鲁斯也好不到哪儿,两人在浴室大吵了一架,谁也说服不了谁,差点动手打起来,最后以科鲁斯强制镇压关征为结束,仗着力量优势,把这个乱发脾气的雇佣兵强行锁了起来。 直到出了城门,关征仍然处于一个拘禁的状态,双手反锁,被科鲁斯关进一个暗无天日的铁笼里,表面盖着一层黑布,把光线挡得严严实实。 这个笼子比之前阳台上那个还要矮很多,待在里面必须时刻蜷缩着才行。 “驾!” 科鲁斯骑着马在前面驱车,铠甲和靴子哗哗作响。 他们一行只有两人,本该并驾而行,这样更方便也更省时间,但为了照顾关征,科鲁斯特地买了一辆马车,再在车里安置一个狗笼,把关征强行藏在里面。 出城后,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佣兵终于忍无可忍。 “够了!科鲁斯,停车,马上放我出来!” 关征烦得不行,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么一个窄小的地方,高度太低了,压根没法容身。每次低头,那根厚重的项圈就会压紧,导致他呼吸不畅,偶尔一次还能忍耐,时间一长就有些喘不过气。 关征拧着眉,烦躁地拉扯项圈,在笼子里大吼大叫。 科鲁斯没有任何表示。 关征气得不行,知道这小子肯定听见了,就是不肯回答而已,怒道:“科鲁斯!别装死,马上放老子出来!老子一秒钟也不想待在这里面,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了?你随便捡的宠物?” 他恶狠狠踹了一脚铁笼,马车顿时摇摇晃晃。 科鲁斯终于有了回应,“安静点吧,老大,我不放心你,待在里面会让你更安全。” “至少在下次排泄前,我不会放你出来,所以别发脾气了。”他淡淡道,“没用的,你知道我的习惯。” 马打了个响鼻,他们换了个方向。 关征简直莫名其妙,“不放心我?你吃错药了?” 科鲁斯控制着缰绳,让马稍微放慢速度,道:“我知道,之前的事不能怪你,但安全起见,为了不让你变成一个只知道做爱的…嗯,怪物?”他斟酌着用词。 “昨天你的样子实在不怎么乐观,短期内你都待在里面,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只是为了你好。” 关征额头青筋暴起,如果条件允许,他一定会给这只豹子一拳,“短期内?你他妈想把我关多久?” 科鲁斯笑了笑,“出发前已经给你看了地图,我们不认识巨龙,从这里,也就是灰烬城外,到格尼纪圣地,以我们的速度,即使日夜兼程,最短也需要五天时间。” “五天?” 关征难以置信,为什么要这么久,随便找个有传送点的城市不就行了。 但转念一想,他现在身上有奴隶契约,不可能使用传送阵,那会暴露给半兽人行踪,所以坐船也肯定不行,只能老老实实走过去,这简直是噩耗。 北方城到南方城,骑马也得花上五天,更何况格尼纪前还有一个龙息森林。 “五天,也许六天,也许七天,谁知道呢。”科鲁斯说,“总之,到达目的地之前,你都需要一直待在这个笼子里。” “看见那张黑布了吗?它有隔离高阶以下探知魔法的效果,只要不掀开,它可以保证你不被半兽人追踪到。” “而且,你知道的。”科鲁斯耸了耸肩,把真正的原因如实相告,“你现在控制不了自己,如果失控,我不能让你毁了你自己。” 关征仍然不能接受,科鲁斯并不着急,再三解释,最终关征被说服了,答应暂时待在这个狭窄的金属笼里。 “可以。”关征烦躁地抓头发,“但我需要自由的时间,至少让我下车活动一段时间,总不能一直这么低着头。” 科鲁斯笑了笑,“当然,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必须得这样,经过一些偏僻的地方时,我会让你下车去走一圈的。你想让我牵着你的狗链遛一遛你吗?那一定很有趣。” 回答他的是一句出离愤怒的“滚”。 格尼纪位于大陆东岸,临近东海,北边是同为兽人圣地的巨龙山脉,与位属北方的灰烬城几乎一左一右,相距甚远,就像科鲁斯分析的那样,假如没有巨龙的帮助,仅靠骑马,他们必须要越过四个城市边境,再穿过龙息森林,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路途遥远,一路上关征受尽折磨,大部分时间都被锁在狗笼里,要么咬着牙憋尿,要么忍受贞操锁带来的痛苦,没有一刻能够放松下来。 只有进入荒无人烟的区域后,科鲁斯才会把他放出来一会,跟着他到处走走,这个时间通常会被他用来排尿或者洗澡。 也许是契约察觉到什么,随着他们不断往南行进,距离半兽人越远,契约约束的力量就越强。 关征每天一半的时间都活在煎熬里,几乎生不如死,每隔几个小时,他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经历一次失禁,但因为戴着锁,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以至于鸡巴总是顶起沉甸甸的金属笼,就像一头绝望的野兽。 契约改造了他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排尿和高潮无形中被联系了起来。 每次失禁,阴茎锁里的鸡巴都烫得吓人,疯狂想要射精,挣扎着寻求解脱,大屌把笼具堵得满满当当,这种违背底线的念头让关征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痛苦。 科鲁斯看在眼里,也有些头疼,关征太容易沉陷进去了,时不时就要自慰,科鲁斯实在看不下去,找根绳子把关征双手反锁了起来,这样才稍微好些,但关征还是挣扎得厉害。 排尿时,阴茎锁一个劲颤动,即使不射,锁着也可以产生激烈的高潮,因此关征每一次都会出口哀求。 他不想让关征对他产生不该有的依赖,尤其是不对等的关系,那会破坏他们之间特殊的友谊。 于是三天之后,科鲁斯便自作主张降低了关征的排尿频率,从一天三次减少到一天一次,具体时间不做规定,由关征自己掌握。什么时候尿都行,区别是尿了一次不能尿第二次,得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才行。 关征当然不乐意,但他找不到反对的理由,也没底气反抗,只好照做,毕竟现在他能不能排尿全取决于科鲁斯一句话,他也相信科鲁斯不会害他。 到达格尼纪的那天正在打雷,科鲁斯打马入城,恰逢其时,大雨倾盆而下,劈里啪啦砸在马车上。 关征困在狗笼里,无处可躲,黑布虽然可以阻挡窥视,却挡不了雨水,硬生生给淋成了落汤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的,气得他直骂娘。 笼子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这个举动奇怪的奴隶。 关征毫不退让,眼神阴鸷地打量这些人,胆子小的士兵顿时后退了一步。 “别惹麻烦。” 科鲁斯把关征从狗笼里牵出来,在项圈前拴上牵引链,在关征耳边低声说:“我马上带你入城,记住,尽量别引起别人注意,如果问起,你必须叫我主人。” “还有…” 关征不耐烦:“闭嘴,我知道怎么回事,说这么多遍烦不烦,你小子就是想占老子便宜。” 科鲁斯没有理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套衣服让关征换上,然后牵起关征脖子上的锁链,关征瞥他一眼,面无表情跟在兽人身后,假装他们是一对感情和睦的主奴。 按照律法,一切外来者,凡是要在城里待满三天以上的奴隶必须提前登记,这是为了防止被抓住后没人认领,主人不需要登记,但是要亲自去一趟驯兽所,在那给奴隶打上标记,之后才能进入一些特定的场所,比如祭祀会,教堂,或者王宫。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找骑士长,没有标记没法进入骑士营。 但关征的支配者另有其人,不能在这时接受标记,那会暴露身份,于是在应付完守城的士兵后,科鲁斯却没有选择去驯兽所,而是牵着关征,去了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