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发情
书迷正在阅读:废物美人、电竞圈×剑网三同人、欲因你而生、太饥渴了怎么办、虫族之真男人就要日雄虫、笼中娇娃、你在干什么呢(双性)、以身饲兄、强上总裁之后、开窍
“你不就是为了抓我回去吗?还在等什么,动手啊!”关征往前踏了一步,地面立刻陷出两个裂坑,强大的震感扩散开来,四周仿佛在微微摇晃。 “动手啊!”他怒吼道。 严钧不想在这种时候激怒他,尽量退到安全区内,安抚道:“别这样紧张,我答应过你不使用契约,但你需要镇定点,再这么下去你很可能会激活它。” 关征却不领情,低鸣着露出獠牙,脖子上的项圈反复闪烁蓝光,像是对他的警告。 “我知道你在干什么。”关征扯了扯嘴角,“你想拖延时间,等你的人引开警卫队,再光明正大地把我劫走,你以为凭那帮废物就能拦住我?” 严钧无奈了,“我没这么打算,我来只是想解除误会。” 关征嗤笑一声。 随着关征一步步走近,岩石不断在脚下崩裂,形成一连串碎片,当他扭动手腕时,刻在胸膛上的印记也被彻底唤醒,迅速释放出一股电流。 ——契约还是触发了。 严钧想提醒他,却惊讶地发现兽人竟然丝毫不受影响,那些堪比二级魔力的雷电就像是撞上了一堵墙,表面电光缠绕,实际上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嘶…” 关征不耐地动了动脖子,他饱满的胸肌上写满了刻印,被契约激活后,刻印很快释放出与项圈如出一辙的能量,一时间电流声滋滋作响。 看着面不改色的高大兽人,严钧不由咋舌,不过三个月,对方的兽化竟达到了这种程度。 要知道三个月前,这名佣兵还只比他高两公分,如今却窜上了七英尺,并且还在持续增加,体格也在无声无息中壮了至少两圈,经过强化的肌肉犹如铜墙铁壁,普通人难以承受的电击对他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难怪那群法师一直痴迷于血脉融合,简直是造了个怪物出来。 “不动手?你会死在我手上。”兽人低沉的声音在巷道回荡,一身肌肉缠绕着电光,将其笼罩在一个看不见的结界里,随着他慢慢靠近骑士,金属项圈释放出了更加强烈的电流。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快被拉到一米,兽人庞大的体型遮天蔽日,严严实实地将骑士困在阴影之中,只需一秒,利爪就会破坏铠甲,把阴影里的骑士撕成碎片。 严钧抬起头,静静注视兽人金色的眼睛,说:“是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 关征垂下脑袋,散发出滚热体温的兽爪伸过去,拍了拍严钧的头,力道并不重,内涵的羞辱却很强——这是严钧经常做的动作,在他看来,这个动作就是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小狗,或是挑衅一头脾气不好的猛兽。 只是关征的虎爪太大,做起这个动作来不伦不类,看上去完全没有羞辱的意思,更像是笨拙的熊。 严钧没躲避也没抵抗,两臂抱胸守在原地,高大的身形挺得笔直,散发出属于骑士毅然的英气。 一阵风吹来,关征嗅了嗅鼻子,似乎闻到什么。 脑子猛地有些晕眩,关征晃了晃脑袋,爪子按住骑士,警告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开。” “不可能。”严钧淡淡道,“说清楚,否则你走不了。” 他没有穿戴头盔,宽厚的兽爪在头顶轻轻挪动,传递着危险的体温,没多久,爪子停了下来,兽人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说得对,我的确有把握,绝对的把握。” 严钧看向他。 关征收回爪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严钧,回想起曾经交托给对方的信任,他的胸口泛起一阵苦涩,被背叛的愤怒和失望交织在一起,几乎烧穿了他的心脏。 不知怎么回事,此刻他出离愤怒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在熊熊燃烧。 严钧一直在留意关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 ;.“三天前,你前往格里奇图书馆秘密联系查尔斯,亲口答应了一笔交易。” 兽人沙哑的声音藏着怒意,犹如在严钧耳边丢下一枚惊雷。 严钧只觉荒谬,他定定看着面前的关征,过了很久,才缓 缓道:“你信了。” 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情完全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关征竟然相信了,甚至敢单凭这个就与他大闹一场。 “我不得不信!” 关征气息急促,胸膛因为愤怒高高隆起,现出一个又一个刺眼的魔法刻印,那些如纹身般的咒文缠绕着胸膛与臂膀,将他的灵魂永远禁锢在牢笼里。 “站在原地!!” 猛然一道怒吼,关征喝住想要有所动作的骑士,钢铁般的利爪直直竖起,胸肌起伏个不停,似乎有什么就要冲破封锁。 他怒视着严钧,几乎压不住体内沸腾的怒火:“你他妈向查尔斯承诺,等到拍卖结束,你就以辉煌剑的价格转卖契约,闭嘴,听我说!” 那对利爪眼看就要落下,严钧只得保持沉默。 “我当然知道可以伪造,但是该死的——你把钥匙当成筹码交给了他,仅仅为了一把早就拔不出的破剑!严钧,你可真他妈虚伪!” 关征怒火攻心,再克制不住,一拳打在了骑士身上。 即使穿了铠甲,严钧也抵御不了兽人的蓄力一击,轰隆一下被击倒出四五米,只觉腹部撕裂般的抽痛,内脏都快被震碎了。 与此同时,禁锢在关征身上的刻印开始反噬,金属项圈猛然锁紧,强大数倍的电流一下子贯穿全身,彻底攻破了他的防御。 “呃啊啊!”关征痛不欲生,终究敌不过根植灵魂的支配,他用力抓住项圈,高大的身躯剧烈发抖,陷入了无尽的痛苦。 严钧抹去嘴角的血,利用契约阻止了电击,关征这一下被电得厉害,好一阵才喘过气,浑身的绒毛全被汗水浸湿了,看上去十分滑稽。 “你说,你亲眼所见……” “还想狡辩?省省吧。” 兽人忍着疼痛站起来,眼神充满了嘲弄。 严钧心情复杂,一连串陌生的信息砸得他猝不及防,甚至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在说笑,但很快他就看出来,关征是认真的。 项圈上的刻印正不断发着光,释放出令人心悸的恐怖威压。 ——这个佣兵刚才真的想对他动手。 “‘这是他主动交出的自由,有了这个东西,任何人都可以命令他’,这句话听着耳熟吗?” 受到项圈影响,关征嗓子嘶哑得厉害,每说一个字,蕴含在声音里的怒意就愈发强烈,沾着烈酒与硝烟,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最后倾注成翻天覆地的怒意。 感知到他的意图,项圈一瞬间勒得更紧。 关征粗壮的脖子被勒得通红,严重阻碍了正常呼吸,不得不加快呼吸频率,他一身是汗,浑身散发出一股巨大的热量。 “不可能。”严钧断然道,“我根本没去过格里奇,你一定搞错了什么。” 关征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从胸膛传出一阵低沉的闷笑:“有趣,你们骑士就是这样应付上司的吗?” “关征,你清楚有很多方法可以制造幻觉。” “包括钥匙?” 严钧摇摇头:“钥匙一直在我手里。” 听见这句话,兽人阴沉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狐疑地看向严钧,金色的眼睛微微闪烁,似乎在判断真假。 严钧任他打量,说:“骑士的东西都藏在结界里,我以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但昨天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关征磨了磨牙,狗屁骑士,分明是满口谎话的小人。 昨天还说钥匙在启星城,今天就变了个说法,真想一口吞了他! 面对关征的质疑,严钧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那时只想着减少对方泄欲的次数,随便找了个借口,哪会想到这是在试探自己。 也是难为这个大块头了,发情期都能拿来做掩护,怪不得火气这么冲。 “好吧,我承认那天骗了你,但那是为你好。” 兽人露出嫌恶的表情。 严钧两臂抱胸,不以为然地说:“钥匙不能交给你,至少一年内不行,你需要先学会控制自己的下半身,“他特别强调了最后三个字,”以及在任意一次奴隶评估里得到一个及格分,这是早就决定好的。” “老子不是奴隶!” “城卫可不这样想。” 空气中萦绕着呼吸的热量,兽人瞪着他,像是暴躁的巨龙怒视着前来讨伐的勇者,粗重的鼻息不断喷在关征脸上。 “这样对峙没有意义,事实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相信我,要么直接动手,以你现在的身手,打败我不算太难。“关征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让人暴躁的话,“不过我猜你并不愿意和我动手,不然也不会和我聊这么久了,难道不是吗?” 关征拧着眉,一动不动地陷入了思索,那根为非作歹的尾巴垂在腰后,没再继续破坏墙壁或者地面,只是他仍然绷着身体,严阵以待地盘踞在骑士身边,用高大的身躯将其禁锢在攻击范围之内。 犹豫许久,关征最终做出选择,闷声道:“你把钥匙拿出来,拿出来…我就相信你。” 严钧利落地答应了,但在掏钥匙前,他认真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兽人,总觉得这只老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别磨蹭,少在我面前耍花样!”关征有些着急,用爪子推了推严钧,没用力,锋利的指甲也收了回去,但力道还是不小。 “总得让我酝酿一会。”严钧叹气,抬手在空中虚划了几下,只见白光闪烁,手中当真出现了一枚金属钥匙,隐隐散发出特殊的力量。 竟然是真的! 关征瞳孔微微收缩,原本紧绷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片刻他想到什么,又马上紧张得绷着脸,两道眉毛也拧了起来。 那他怎么办? “要检查真伪吗?”骑士把钥匙递过去。 “……” 关征深吸口气,一身盛气凌人的气焰消失无踪,刚刚叫骂着要打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这会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无比尴尬,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搞那么大阵势,还把人揍了一顿,做出这些事情之前,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怎么收场。 严钧早有预料,朝一脸漠然的兽人招手:“过来。” “哦。” 平时关征从来不搭理这种招呼,每次看见都要骂几句,现在做了错事,正是心虚的时候,严钧一开口,他想也不想就照做了。 “蹲下,你太高了。”严钧指挥道。 关征默默蹲下,脑子里一团乱麻,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两人一高一低互相对视,没过多久关征就扛不住,率先移开视线,一声不吭地低着脑袋。 看到男人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严钧心里那点火顿时就消了,关征长得凶悍,自尊心又强,以至于每次犯错都是这样一副自闭模样,看上去阴沉不悦,其实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别紧张,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别人在算计你,我不会追究你什么。” “……”关征眉峰紧蹙,欲言又止地看向严钧,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严钧用钥匙打开关征脖子上的项圈,因为勒得太紧,周围的绒毛都被金属压平了,一解开,兽人立刻晃了晃脑袋,尽管脸上没表现出来,身后摇晃的尾巴却暴露了他的情绪,显然十分享受。 “呼…” 好久没有畅快地呼吸过,关征长出口气,一身耀武扬威的虎毛软了下来,胸膛也不再剧烈起伏,像是得到了抚慰的大型犬,与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 严钧也回到了平时相处的状态,他伸手摸了摸关征的脑袋,换成平时这会肯定不耐烦了,哪里肯让人随便乱摸,这会却乖得很,但喉咙还是发出了一声咕隆的低鸣。 “别。”关征粗声说,“不舒服。” 严钧没拆穿他,把浸了汗水的项圈放到一边,关征不说话,视线一直跟随项圈,直到它彻底离开严钧的手。 “别看了,知道你不喜欢它。“严钧拨开关征脖子边的绒毛,一边检查有没有被电伤,一边抚摸对方坚实的肌肉,”既然出了这种事,发情期结束前就不给你戴了,下次发脾气前先想清楚,别每次都等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关征眼神一亮,抬头要说什么,接着又抿了抿嘴,再次垂下了脑袋。 严钧看出他在愧疚,那身神采奕奕的虎纹跟掉色了似的,这么大只兽人蹲在那,高大健壮的体格没有了威胁,这会看上去竟有些憨厚。 “不说点什么?”严钧绷着脸,摆出典型的”骑士“表情,“你的确该好好自省,第一个发情期就把你变成了野兽,以后你要怎么做?一个佣兵竟然在驯兽所里大闹,像什么话!” 严钧抬起一只手,这是要他道歉的意思。 关征犹豫不决,庞大的脑袋慢慢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严钧的手心,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那里冲动,不,我是说…抱歉,这段时间我有些不对劲。”说着,他似乎想起什么,茫然地问了一句:“钥匙一共有两把?” 严钧面无表情,抓住外露的獠牙用力一扯,把关征扯得弯下了腰。 “我的错!”关征连忙求饶,宽厚的肩膀杵在前面,脑袋几乎钻进了严钧的怀里,又怕獠牙划伤严钧,只好束手束脚地弓着腰。 “再乱说话,这次回去就别想张嘴了。” 严钧松开手里的獠牙,忽然闻到一股味道,像是城外雨后的杉树,很特别却也很熟悉。 正当他疑惑时,嘴边传来一阵湿润感,蹲在面前的兽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两只虎爪按在严钧肩头,俯身下来,用舌头笨拙地去舔严钧的脸。 “……” “关征,你在做什么…” 兽人充耳不闻,一个劲在严钧脸上舔。 “别舔了,你想挨揍吗?“ 严钧被舔得满脸都是口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佣兵怎么表现得越来越像只狗了,裂齿虎不该是猫科吗? 他动手推开面前的脑袋,没想到兽人下一秒又凑了过来,这回直接把严钧抱进怀里,霸道地舔来舔去。 ”关征!“严钧难以置信,“这就是你们佣兵弥补错误的方式吗?“他还什么都没做,难道要在野外搞一次? “不,只是你的味道很奇怪,我…控制不住。”关征嗅了嗅鼻子,小声嘀咕道:“我可以咬一口吗,就一口…” ”我的味道?“ ”你很好闻…我想要你…“兽人凑得更近,但很快他就停了下来,眉宇间似乎有些烦躁,只见他嘟哝了一句,随后一只手伸到身下,使劲去推胯间的那一大包。 但他无论怎么用力,那里也始终有股难言的涨痛,像是有什么紧紧勒在根部,把鸡巴锁了起来。 尝试几次后解不开,关征拧起眉峰,又开始用舌头舔严钧,喉咙里不断发出粗哑的低鸣。 严钧一愣,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抬头看向关征的双眼,金色的兽瞳比平时小了一圈,里面空荡荡的,看上去有些无神,只知道抱着严钧一通乱蹭。 “你发情了。”严钧皱了皱眉,隐约察觉到什么,关征兽化不完全,一般不会进入无意识发情,为什么毫无征兆地…… 不对。 是刚才那股古怪的味道。 “帮帮我…”兽人浑身发热,眼中散发出强烈的情欲,却找不到释放的方式,健壮的雄躯不停挪动,不得章法地亲吻严钧,一身肌肉全部鼓了起来。 ”主人…主人…帮帮我…” 骑士倒吸口气,看怪物一眼看向面前的兽人,说:“你叫我什么?” “主人…”关征听话地又叫了一声。 严钧悚然,想离这头发情的老虎远点,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扣住了肩膀,关征这时候霸道得很,两只爪子寸步不让,铁臂一般叫人怎么也挣脱不开。 “主人,你怎么了…”关征呼吸急促,低沉的声音在巷子里传荡,如一道道鼓反复击打在严钧心中,他无意识地叫着主人,唾液不断趟出嘴角,自锋利的獠牙落下,打在饱满的胸肌上。 “主人…饶了贱狗…” 严钧不明白为什么关征发情时会是这个样子,一向高傲的佣兵竟然会开口叫出主人,并且把自己称呼成贱狗,简直像一个被调教狠了的奴隶… 他来不及想下去,因为这头老虎又欺身舔了起来,壮实的身体牢牢贴着他,老虎舌头上全是细密的倒刺,哪怕收了力气,舔在脸上也有微弱的刺痛感,最关键的是……太他妈勾人了。 “关征!” 严钧狼狈地避开那只想要解下铠甲的爪子,试图后退,这个动作无疑激怒了饥渴的兽人,关征低吼一声,不容反抗地把严钧压在地上,用鸡巴隔着皮革蹭骑士冰凉的铠甲,边蹭边喘息,模样情欲至极。 严钧一头黑线,只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更让他愤怒的是,自己竟然被这头野兽弄硬了! “主人…”野兽欺身上来,从严钧脖子一直舔到腹肌,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獠牙划过铠甲,留下一道长长的裂痕。 严钧闭了闭眼,手臂青筋暴起。 果然,兽人没有放过那个位置,湿热的舌头在严钧胯间一下又一下舔舐,那股热意仿佛穿过金属铠甲,一直舔到了勃起的性器。 严钧忍不住闷哼,鸡巴瞬间涨大了一圈,委屈地困在胯下,被坚硬的金属顶得十分难受。 该死,这小子从哪学的这些招数! 明明是一身硬邦邦的肌肉,缠上来却比女人还要诱人,爪子经过的地方无一不是敏感部位,还有那要命的腰身… 严钧深吸口气,他抓住兽人的手腕,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头老虎:“你这次死定了,我要把你送到驯兽所里待够三个月,当你的奴隶去。” 关征没有听懂,眼里透露着茫然,当他看见严钧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心口欲火更盛,饿狼般咽了咽口水,然后不由分说地扑了过去。 严钧:“……” 秉性沉稳的骑士彻底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