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小混混强暴破处

    周源硬的像铁的下半身直挺挺的杵在他腿间，李乔感觉身周的空气都变得凝滞，全世界只剩下沙发上一脸春情的周源和恨不得立刻变成透明人的自己。两人对视着开始了一场拉锯战，等李乔移开了视线，周源也从欲望里清明了几分，两根手指钳住李乔的下巴正对自己，不由分说地压着李乔的嘴唇吻了一通，把头埋进李乔的脖子深吸。

    “乔乔，让我抱一下。”

    李乔感受着周源紧贴在他身上的热量，抬起手回抱住这个大树袋熊。

    周源家只有两张床，一张是周源自己的，另一张是周源父亲的，李乔和周源一起长大，从小睡一张床，直到李乔十三岁那年，两人一起躺在周源床上，朦朦胧胧在睡梦中，李乔来了初潮，十三岁之前，李乔对自己身为双性人的身份毫无概念，只知道自己撒尿的物件儿下面多长了个屄，周源更不可能知道从小和他玩到大的小男孩和他有什么不同。

    暗红色的血液从李乔的小屄不断涌出来，染红了李乔的裤子和周源的床单，周源不明所以，把李乔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扒了下来，李乔直愣愣地看着周源把自己下体扒光，还没长毛的小屄沾染着血丝凄惨的暴露在周源眼前。周源也愣了，原来李乔是女孩？可那小屄之上明晃晃的是和他一样的阴茎，只是小了几号而已。

    周源用一年的时间才想明白这回事，李乔是双性人，和他爸一样。

    周源想到李乔的父亲，那是个外表极美艳的男人，打扮的也花枝招展，除了是李乔的父亲以外，周源听到的全是身边人对他的咒骂和调笑，春雨巷都是穷人，但是像李乔母亲这样四处勾引已婚男人上床的楼凤依旧是最底层最下贱的，男人们在背后调笑，妇女们在背后唾骂，都是李秋水常年的待遇。

    周源愿意把李乔当女孩，每天给他背书包带奶茶，可李乔不愿意，于是周源继续和李乔称兄道弟，只是不像从前不管不顾就扒衣服，李乔不让碰他身体，周源也乖乖的不动手动脚，周源和他那个大老粗的爸爸周强不同，学校教育让他有了尊重别人，甚至是尊重像李乔这种十足的边缘群体的意识。

    兄友弟恭的关系一直维持到两人十六岁的夏天，十六岁的周源已经拔高成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十六岁的李乔站在周源面前，鞋尖相抵，纤长的手指横在周源鼻梁跟前比划出两人身高的差距。李乔不甘心地撒娇：“源哥，把你的身高匀一点给我就好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李乔和他几乎是肌肤相贴，闷热的七月，周源感觉气温陡然升高，身体不自禁地起了反应。李乔注视着别扭的周源，一脸无辜，脸上泛起的薄汗覆在粉白的脸上像是花瓣上未干的露水，周源看着这无意识作恶的坏小子，心里酸涩又甜蜜。

    巷子口的小孩骂李乔是老婊子养的小婊子，将来要被男人把屄操烂，李乔撸起袖子就要和小孩干架，却被小孩摸了一把屁股，李乔下意识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脸上，小孩脸上顿时肿了起来。

    第二天，那小孩在巷子口堵李乔，李乔懒得和他纠缠，正准备伺机逃跑，却被身后的两个小混混围住，寡不敌众，李乔望着一脸阴狠地注视着他的几个小混混，准备挨一顿打了事，却没成想这几个小混混早就对李乔起了色心，两人将李乔的手反扭在身后推到巷子隐蔽的角落里，剩下一人去扒李乔的衣服，李乔剧烈挣扎，校服裤子连着内裤还是被扒了下来。

    小孩将李乔的校服上衣从臀部卷到肚脐上，16岁的李乔还未开苞的屄第一次毫无遮掩地被暴露在了别人面前，湿软的阴唇躲在小巧的肉茎下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瑟瑟发抖，小孩眼睛都看直了，刚步入青春期的小混混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身上的玩意儿，李乔一脸羞愤欲死，小孩快速地把李乔翻转过去，把李乔的屁股高高抬起，让李乔的屄口正对着自己，手指粗暴地揉摸了一把李乔的阴皋，褪下自己的短裤，把那根还未经人事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李乔的处女屄里。破处的痛让李乔惊叫出声，小孩立刻拿手捂住李乔的嘴，李乔的惊叫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唔唔唔...嗯嗯...”李乔痛苦地挣扎，两只手从另外两个混混手中挣脱出来，去推拒身后的强暴，那根鸡巴却更用力地在李乔身体里冲撞起来，李乔被身后的插入撞击搞的全身虚脱，手指绝望地扣进面前破败的墙壁，指甲深入墙体，鲜血混着墙灰滚落而下和屄口破处流下的处子血一起和进泥里。

    “哐当一声”是自行车被甩落地的声音，刚刚还插在李乔身体里作恶的那根鸡巴陡然拔出，李乔光着屁股顺着墙壁虚弱的瘫坐在地上，周源捡起地上的木棒对着几个小混混一顿打，几个小孩打不过人高马大的周源，提着裤子就一溜烟的跑了。

    周源赶紧走到李乔身边，脱下自己的校服盖在李乔身上，将李乔扶起来。李乔的下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破，鲜血淋漓，满脸泪痕一脸破败的震愣着望着周源，似乎还未从刚才被强暴的惊惧中回过神来，突然把头埋进周源脖颈里，紧抓着周源的手臂，无法抑制地哭出声，周源拍着李乔的背，沉默地安抚，胸口似千根针扎似的痛楚。

    李乔被周源带回了家，周源翻箱倒柜找出来一套李乔能穿的干净衣服，李乔拿着衣服去洗了澡。周源从父亲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十六岁的周源第一次抽烟，呛到眼泪都出来了，心口的酸涩也没丝毫减轻，拿着咽猛抽了几口，周源回过神来，拿着钱跑去药店给李乔买了一堆药。

    周源从药店回来，李乔还没从厕所出来，周源害怕地喊了几声，李乔从茫然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在周源的催促声中，将手中的刀片扔进了厕所的垃圾桶。

    周源等在门外，等李乔出来立刻把倒的水和避孕药一起塞给李乔，李乔毫不怀疑地将药和着水吞下肚，满眼一副看淡生死的神色，周源走过来将李乔手上的水杯拿走，温柔地将李乔抱在怀里，无声的安抚换来的又是李乔情绪的决堤，肆虐的眼泪和鼻涕一起留在了周源身上。

    周源想报警，李乔却不肯，那几个小混混还不到15岁，法律不会严惩他们，而李乔却会被春雨巷羞辱到死。

    几周后，那个强暴李乔的小孩被发现溺死在了江里，他的父母早就过世，只剩下独自扶养他长大的奶奶在江边哭天喊地，李乔和周源站着堤岸上，静默地注视着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