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扯我拉,此插彼迫,彼送此抽的,哈哈嘻嘻,活像是粉蝶翻飞起舞
的样子越发使他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随即说道:「花式儿,多得很呢,有在椅子上的,有企在地上的有躺在床口的,就是这般的睡在床中,也有很多款式的呀!呀,还有呢!那就是弄屁股般呀!」 亚玉听了,无限神往的说道:「好云哥,真是有多这花式吗!同时,屁股也是弄得的吗?唔!你这样东西是和杏花弄过了,不然,你怎会知道这么的花样儿呀!哈哈,来呀!歇会儿,你得和我弄弄才好。」 云生听了,越引动了他的兴子,便使出了劲儿,密密耸着,边抽,边说道:「好玉妹,你说我和杏花弄过了,真是冤枉死我嘛!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呀,等弄完了,待我给些东西你看看,你便明白了,不信?我现在和你弄弄好吗!」 这时候,亚玉正是苦尽甘来,得到甜头之际,便把那骚似水滑的媚目,朝着云生,浪浪的说道:「唉呦,好云生,这时,我正得着乐儿呢!雪,用力点,带前面弄过了,在和你弄别的花式好了,唉,来呀,痒得很呢!」 云生也是给她的紧暖溅溶的话儿,箍夹得阳儿,密密的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直弄得两人舒畅受用,骨软筋酥,痒酸得全身像是融化了一般,飘飘然的爽快尽致,只听得一片的,滴滴搭搭,唧唧吱吱,如那气息喘喘,笑声嗤嗤,又再的响了起来,亚玉留出来的骚水,连雪白床褥,也染湿了。 弄着,弄着,又突然的听见亚玉叫了,唉呦!我的好云哥呀!要不好了呢!死了,这滋味儿,我不会说出来呀,唉呀,尿水也被你弄出来,唉唉,来了呀!」 亚玉叫着,只感到自己的身体,系是放了开来的一般,欲火冲动得,连花心也开了,抵受不来,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颤了一下。 -------------------------------------------------------------------------------- 十四一顿亲薄,把我弄得落红片片! 便有一团热热的水儿,由话儿的深处,泄了出来,由不得手儿用力,紧紧的抱着云生,两条大腿,也亦绕在云生的屁股上,口里只是唉唉连声低叫。 这时,云生有感受到自己的阳儿,突被他的阴户里,来了一阵热,知道自己也要泄了,便将阳儿用力的插入了她的话儿里,再将小腹紧贴住亚玉,阳儿在里面,跳动了一下,阵阵的阳精,便朝着亚玉的心花射去。 登时亚玉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了水,全溶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喉里吐出含糊的低叫,只听得是唉呦,死了,乐死了呢!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回味着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儿。 这种滋味,就是执笔的人,也没法形容得出来的,恐怕非要女人亲临斯境的领略过,也不能知道呢! 两人互相软软无力的拥抱了片刻,各自起来整理残迹,亚玉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跨间与及腿下,那话儿的洞口,点点腥红和那骚水,混和着的,湖成了一片,不由得把眼儿,娇微的斜视着云生,万种柔情的道:「云哥,我保守多年的宝贵幸福,纯洁的处女身子,今日一旦全付给了你,希望你切不可把我丢诸脑后,学那些牙签大少一般,饱食远扬,或是始乱终弃才好。」 说到这里,又用手指了只跨间,说道:「云生,你看呀,刚才遭受了你那顿轻薄,像是暴风狂雨摧残鲜花一样,把我弄得落红片片,难为他竟然会这样的狠。」 那俏眼子,溜溜的转了转,这模样儿,真个是无限风情,连骨子里,也酥透了,禁不住的一把搂抱着亚玉,双双躺下,随手将那块布儿丢入床底,连着在,软枕底下,取出了一叠相片来一边给亚玉。 -------------------------------------------------------------------------------- 十五谁个是「饿蛤吞龙」。「西施进宝」。 边说着道:「给你看看吧!花样儿多着呀,瞧你中意哪个呀!」 说着话,又用手抚摸着亚玉的粉乳,轻研慢捻的搓弄起来,亚玉随即接了过来,唉呀只见亚玉看了,那平复过后的嫩颊,现时重又再次的绯红,这叠相片里的人影,果如云生上先所述的一般,真是他平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使他觉得又有趣味,又是神奇,青春的欲火,在她的心里,澎湃汹涌着,又听得他吃吃的笑道:「唉呦,怎看不出你这般文诌诌,竟会收藏着这一大叠的春意图呢!哈哈,坏东西。」 说到这儿,亚玉又似诧异的神气,把手摇摆着云生的身子,问道:「好云哥,这羞死人的事情,也会有人做出来吗?」 云生也是微微的笑答道:「玉妹,他们也不过是为了钱呀!有谁似你现在丰衣足食,又得着云哥的疼爱呢!」 她听了云生的话,无限娇羞似的,将身子软软地任贴着云生,两眼淫情溢出的注视着画儿,口里嗤嗤地笑着,云生遂为他解释着画里的意义,谁个花样是:美女缓纱,西施进宝,玉女照镜,那个又是,饿蛤吞龙,猛虎出洞,百鸟归巢,与及所谓,金龙戏水,运手偷桃,暗里侍郎。 亚玉突然看到一张,两个女性假凤虚凰互相玩弄的花样,便是急急的问云生道:「呢!云哥,同是女子,也可以来得这么的事情,啊啊,你看看,他两人那话里,还有阳儿插着呢!他们又从哪儿弄来的呀,看他两人还是像玩弄得非常有兴呢!云哥,你快看呀,那个女子还把插在话儿理的阳儿,向上一撬一撬呢l看吧,好云哥,这一张花样,是叫做什么………名称?」 -------------------------------------------------------------------------------- 十六这正是他们称为「假凤虚凰」的花样呢! 云生看到了亚玉这一幅浪章骚态,淫情尽美的模样儿,不由得心里又是飘飘然的,微笑答道:「玉妹,这张花式你觉得很是奇特吗?这张正是他们称为「假凤虚凰」的花样呢!他两人用的阳儿,是胶制的呢!」 这时,亚玉看得眼淫淫,脸颊红红的,心迷意惘,顺手乏开了那叠相片,呻了口气说道:「云哥,时候不早了我要出去工作了,不看了。」 边说边起来,穿回衣服,下了床,还把手抱住了云生的头颈,张开小嘴儿,吻了吻生便开门出去,在掩回房门的时候,亚玉还将头伸入来,抛给云生一个媚意的眼波儿,嘻嘻地笑了笑,也就关回了房门而去。 一日,云生的母亲,买了一串名贵的念珠回来,使杏花送往别墅给老太,这夜杏花洗浴后,步出花园散步,正在悠然自得,被那凉沁沁的晚风,吹抚得心旷神怡,穿着花径而行,阵阵浓密的花香,随着风儿扑入鼻管,越发的使胸清气爽,胸腔泰然。 行着,行着,突闻背后有人呼唤自己,杏姐,杏姐之声,清澈入耳,他便停了下步儿,回过身子看看,原来是这儿的亚玉,正密密的急走着自己,片时,亚玉走到自己的身旁,气喘连连的说道:「杏姐,今夜如斯有幸,竟作步月之举乎,昔者,李太白春夜游桃园,有一篇夫天地者,序儿,杏姐今夜的步月,李太白死而有知,我想他也会在泉下点着头儿,叹句,吾道不孤这一句话,我的好杏姐,我在后见你漫步而行,似乎是若有所思,我想杏姐今夜步月有感而做的文章,亦已经拟就腹稿了呢!读给我听听如何?」 说毕,便弯着腰肢,吃吃的乱笑起来,杏花一听她的话,又看到她的模样,也被亚玉引诱得嗤嗤的笑着,不过他还伸过手儿,骚枕亚玉的腋下痒处,边搔,边说道:「亚玉,真不到你这小鬼头,利口便舌得这般。 -------------------------------------------------------------------------------- 十七呦,羞不羞?你是想着什么人儿! 厉害呢,这次,看我饶了你才怪呢!」 说完真的将亚玉搂抱着,手儿不停的骚她,杏花这一顿玩弄,直把亚玉痒笑得花枝招展,身子摇摆似是风吹柳条一般,一双灵活滑溜的俏眼,也笑得同眼水流了出来,口里断断续续的不住求饶,杏花这手才停,不去弄她,亚玉气喘了一会,才平复过来。 杏花微笑着问他道:「你这小鬼头,那张油嘴子,还赶取笑我吗?下次还是如此,看我不把你小鬼头,骚死了的!」 不料杏花才说完了这话,亚玉斜了他一眼,还举起手,划着脸颊说道:「唉呦,好杏姐,我不过是说破了你的本心吧,唉,羞,羞呢!你现时心里,是想着什么人儿!」 边说边回过身子,直沿着花径疾走,不时还回过头来,向着杏姐扮个鬼脸子,哈哈的笑,把杏姐逗弄得又是恨,又是气。 也就顿了顿脚儿,疾追着亚玉,这时亚玉沿着花径,直走进别墅后面,离围墙不远的一棵合抱榕树底下,气喘得无法在走,便只好坐在树脚下的草中,杏花也是走得胸口起伏不停,喘息连连的追到来。 见亚玉坐在草地上,不住把手揉着胸间,便一把的搂着亚玉,双双倒在草地,至不示弱的,你弄,我玩,两人全是笑声嗤嗤的。 缠了一会,才互相分开了来,各自用手拢拢,散乱的头发,两人都是贴着身子,用背倚着树身,半倚半靠的坐着,两皆将是休息一下。 一会,杏花半嗔带笑得问他道:「小鬼头,早先我心里,想着了什么人似的,别的不说,就是我心间所想的人,你是怎是知道的,快说啦!你不说给我听听,唔唔,你看着吧!」 亚玉也是笑口依依的答道:「我们府里的大姊王,你听着好了,你心里想的人,我不止知道他是谁,而且还知道你和他的………」说到这里,又是哈哈的大笑不止。 亚玉这一顿到喉不到肺,半吞半吐的说话。 -------------------------------------------------------------------------------- 十八姣媚俊秀,惹人相思的处女美。 把杏花说得心里痒痒的,好不难受,便低着声音说道:「好玉妹,你真是全知道了么?快说给我听吧!把我急死了呢!」 亚玉听了,便收着了笑声,脸颊,现出了一片无限神秘的表情,把双眼睛,闪闪的看着杏姐,柔声慢慢的说道:「你听的吧!你心里想的那人,就是………」 亚玉故意的牵长了尾声,杏花果然又急急的追问道:「快说吧!是什么呢?」 亚玉道:「就是这别墅的小主人,你的云哥呢!你和他那夜在这边的书房里,那些事儿,我也知得清楚明白呢!大鬼王,是不是?」 杏花听了,他和自己云生的秘密事情,竟然给亚玉,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现时又对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脸颊绯红把亚玉搂到自己的怀里,问她道:「好玉妹,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会知道的呀!」 亚玉天真的道:「这是云哥说给我听的呢!」 说到此,似乎是说走了口,连快的含糊其词,可是,那又怎能够瞒得过机灵的杏花呢! 只见杏花的眼睛,转了转,又看怀里的亚玉,是一个娇小玲珑,妩媚俊俏,活泼天真,身子早已经发育完成,一身逗人怜爱惹人相思的处女美。 根据她说这一句话,杏花也就心里明白,连忙的把他搂的紧紧,划着脸儿,系是复通用,羞她道:「唉呦,你这小鬼头,还说我的闲话吧!你也是和云哥有说不出口的事情羞吧!羞吧!」 亚玉究竟是年少天真,遭受了机灵由嘴的杏花,这一反攻过来,由不得露出了窘态来,只是将头贴着杏花的酥胸,口理不住得嗳嗳连声,嚷道:「唔唔,好杏姐,你这样的笑我,我依吗!我不依吗!」 杏花见了亚玉这种天真的态度,禁不住心里的爱,用手拍着亚玉的背部,连道:「玉妹,不要害羞呢杏姐是应你的嘛l说给我听听,云哥,有没有轻薄 -------------------------------------------------------------------------------- 十九好比羊脂白玉,岗峦初起的粉乳。 了搂抱杏花的手,把那明眸,望着杏花,说道:「杏姐,这里竟得很呢!回房间里再说吧!好杏姐,今夜和我一床睡,好吗?」 杏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玉妹。」 说完两人便起来,手拖手的,有说有笑,一路行回房间去,两人躺在上时,杏花又搂住了亚玉,问道:「玉妹,云哥是在那里和你来的吗?你可觉得痛苦吗?」 这时候,亚玉有如依人小鸟的一般,紧紧的任贴着杏花,小眼睛一闪一闪地吐了出来,又恨,又怕,又不胜回味的眼光,柔声说道:「杏姐,就是你和云哥在你呢?亚玉听说,松开这儿的早晨,我去唤云哥起身的时候………」 接着便覆述上面那一段,这一段又温馨,也旖旎的追述,与及亚玉出经人事时,那娇啼低吟,婉转承欢的情形。 听杏花心里,怦怦跳动,神往异常,一缕艳思欲火,也不禁被亚玉这一追述,用手解开了亚玉的衣扣,来弄着亚玉的小乳还拑住了哪粒鲜红夺目的鸡头肉,不住的捏捏捻捻,边把嘴吻着亚玉的脸颊。 边说道:「玉妹,怪不得云哥为你想迷了心啦!你自己看看呀这好比羊脂白玉,又似岗峦初起的粉乳,顶上还点缀上这小小的一粒肉丁香儿,那不教他喉里痒痒的呢!」 亚玉被杏花,柔弄得非常受用,也解开了杏花的衣襟,摸着他的酥胸说道:「杏姐,你说说自己嘛!你的那是够可爱呀,何止又高耸,又肥涨,又白腻,而且又是这般软滑,真是剥了壳儿的鸡春,比不上呢!真可惜我不是男子呀!不然现时这样的摸弄着,阿!你想想,不是连魂遍体,也会飘飘然的吗,啊!不!不!只可惜你不是云哥,假如你是………唔这便多么的快活呢!」 说时,一双柔情的眼波,瞧着了杏花,这些说话。 使杏花听了,T不住的感到心里,有阵阵的甜蜜,E微笑着答她道:「玉妹,你也感到需要吗 -------------------------------------------------------------------------------- 二十杏花取出了一条长大软软和猪肠儿通用东西。 ?这是容易的事情呢,现在杏姐也可以化做云哥一样的,和你快活呢!」 亚玉听说,初则使她莫名其妙,继而见她那灵活的眸珠滑溜溜的转了转,便似明白的说道:「杏姐,是不是你要和我,来一幕假凤虚凰的玩意儿呢!」 杏花听了,吃吃的笑着,说道:「是呢!你真聪明,假如不是这样的来弄耸一下子,消消这点火,不是说你,就是我也不能安然入睡呢!玉妹,你是怎样明白的啦?」 亚玉娇真的说道:「杏姐,这又云哥说的呀!他还取出一大叠春意相片给我看呢!假凤虚凰也是其中的一张呢!他还说那两个女子用的阳具,是胶制的呢!」 她这一串妙语,竟把杏花引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用力将亚玉搂得更紧一面又嗤嗤的笑道:「傻人,假阳具,并非只有胶制的一种啦!给你看看吧!」 随说随在裤袋夹层里,取出了一条长长大大,软软和猪肠儿通用东西来,亚玉便接了过来一看,只见只用滑腻的熟纱所制成,里面藏着一些硬梆梆的细碎东西。 便又诧异的问她道:「杏姐,这条东西,死死实实的,也可以当作阳具用的嘛!似这般的,有什么为呀!相信你是骗我的罢了!」 杏花听说,不出一声的下了床,取过桌上的开水瓶,倒出些水在盆里,把那条猪肠似的东西,放下盆中,便又在上回床上。 满现神秘的说道:「玉妹,等一下你就明白的了,现时,我们随着性子,玩玩吧!」 边说边用手解脱了亚玉那条短裤子,自己也匆忙的脱去了衣服,两人全是脱得光着身子,亚玉瞧杏花的话儿,和自己一样,不过他是多生了一撮,乌亮的毛吧! 同时,他那两片阴唇,没有自己的紧发,遮掩着阴户软软的微笑着,可以隐约的见到了,那条红鲜鲜的阴道腔口,不过杏花的话儿,因为他丰于肌肉,哪话儿现时看着,活像三春季节里,熟透了的大肉桃,涨大的饱满耸起,那条消人魂,荡人魄,迷人心意,糊人脑筋的缝隙,玲玲珑珑,又似极肉桃的部面,加以阴阜上那些小草,遮得掩掩映映,这一个千人迷,万人醉的好去处,不要说是同性的亚玉见了全心砰跳动,假如是男子们看到了,不使她门头晕目眩,被这缤纷数色的话,引得他神魂颠倒,意乱神迷,这才怪嘛! 不提亚玉心里,有此想像,且说杏花也看到了亚玉的话儿,觉得是长圆扁扁,丰满饱涨,那花瓣似的两片阴唇,大有房门似的,紧紧遮的径道,阴唇的边缘,纯脂通用彩色,鲜红得有如玫瑰的俏丽,娇艳悦目,现时像是微开的花蕊,禁不住伏下身来,用双手掰开了两片阴唇,唉呀,这更不得了呢! 里面朱砂,通用颜色,那条仅容窄小的阴道,虽然是曾经缘客,履足于此,现时尤是花蕊含苞,不过是开放少许吧,有此缘故,越显得满湖皆春,阴道受了滑润,犹如牡丹滴露,腔到虽然滑腻,可是肉壁,天生成了微皱,交接时,双方得到的奇遇,便由阳物抽出插入,和这些皱叠擦刮着,所得到的呢! 〈着的杏花,这时再将面低下了些,便看到那腔道深处,有一粒拇指头大的肉核,因为杏花的头,与亚玉的话儿,相贴逼近,呼吸的气息,便吹着亚玉的阴道,吹得亚玉,感到腔到里痒痒的,那洞口便会一收一放,一合一开的跳动起来,杏花见了心想,似这样的一个,丁丁香香的小桃园,云生的阳具,自己尝过了,亚玉这个小阴户,又怎容纳得下呢? 思至此,便问亚玉道:「玉妹,你是初经此事,云哥那条粗大的阳具,插了入去,你真的不觉痛苦吗?」 -------------------------------------------------------------------------------- 二一阴阜上那些小草,覆遮得掩掩映映。 亚玉脸颊绯红,低头的答道:「杏姐,我未和云哥来的时候,见了他的阳具,我心里也慌呢,云哥才把阳具,弄了入去,便撑满了我的话儿,痛得我连眼泪,已流了出来,他还搂住了我,不住的将那条阳具,在我的话儿里,出出入入的抽送起来,唉耶!当时痛得我,真是苦不能言,直而得发狠,咬下他的肉呢,不过他边玩弄着,边在我的耳边,低声的安慰着我,你想想,我那股子狠劲,又怎能发的出来呢!我经她这样的玩弄些时,唉呀!」 亚玉突来这一声,把正在听出了神的杏花,吓了一跳,随即半嗔带笑的,骂亚玉道:「你可是做什么呢?说得好好的,你又唉呀,唉呦,的鬼较起来,连我也给你吓惊了呢!」 亚玉也给杏花骂得笑了起来,续说下道:「杏姐,真是作怪得很,我给云哥弄了片刻,里面的水,便流了出来,水经一流出,我的痛苦,便渐渐的减少,而致消失了,反而会酸痒起来呢!到后,云哥每一抽送,我便受用非常,他越抽得密,我的乐趣,便越发增加,这滋味好,我也说不出给你听呢!」 杏花听了亚玉的话,他的心里,也会发痒起来,又眼看着亚玉这个迷人洞,一股子欲火,使她冲动得有些忘了形了,禁不住的把只指头,探了入去,轻轻的一挖,但觉又软又暖,似是一团棉花,包没了自己的指头,不过棉花团,也没有这般的有趣吧。 亚玉给杏花不歇的,探探挖挖,退出探入,有时候像是阳具通用插送,条又突然抵住了他的阴核,轻轻揉擦,也觉得他的鲜红阴道,有如巫峡峰溪,曾经春雨,水一阵阵的流了出来,亚玉给杏花弄得闭上了媚眼,掀着了小嘴,像是很有味,无限回甘,又如遭受了俏脾。 亚玉这时的表情,似足了我们男子理发时,给理发师取耳,尝到的滋味一般,这时的杏花,也是眼里流骚,红晕满颊, -------------------------------------------------------------------------------- 二二红鲜鲜的阴道,有如巫峡峰溪,曾经春雨。 一面挖挖掏掏,掏了又挖,一面又嗤嗤地笑着,挖呀!掏呀!只弄得亚玉腿柔身颤,连生嚷叫道:「唉呦好杏姐呀!你可是想便我的命根子,挖掉了吧,你看看,连骚水汗珠,都给你掏出了呢!唉呦,你挖着我的核子了,雪,杏姐你好,把他挖了出来吧,咦,你是做死吗,把我掏得这般模样。」 杏姐听说,一时兴起的将指头抵经了他的核子,不疾不徐慢擦了一阵,掏挖得水声,吱吱唧唧,亚玉被他弄得难过极了,只把双腿用力的夹实了杏花的手,口里唉呦连声的,嚷怪叫起来,一把牵了杏花,伏在自己的身上,双腿双手,便用力的交缠着杏花。 杏花这时,也是兴子大动,话儿涨得万分难过,于是便把话儿抵贴着亚玉的桃源,都个白雪雪,粉腻腻,丰满圆耸的大屁股随即旋旋转转,轻擦力研,腰肢款摆,肥臀掀动,互相磨转起来。 底下的亚玉,也回过手儿,摸弄着杏花的大乳,也是用指头,用力的摩擦着,他两人这一合体,床帐也会的的搭搭依依呀呀,连声的响了起来。 雪白的肥奶,也是上上下下的不停震动,夹杂了杏花与亚玉的气息咻咻,喘喘低呻吟,不时还会唉呦连嚷,像是磨着痒处一般。 于是,这间室子里,顿时的,又充满了无限春意,在这种同性相恋的细碎情调响中,突闻亚玉叫道:「唉呦!好杏姐呀!这玩意儿,又好弄,又新鲜呢,比和云哥弄着的,又不同了,和云哥玩弄得到的乐趣,像是吃糖果通用,从那种甜蜜舒畅的受用里,还有些儿辣辣的疼痛嘛!呀!咦,杏姐,你这时弄得我,像足了吃糖柠檬,感受倒是酸酸痒痒的吗,呵呵,杏姐,用力点磨嘛!痒得很呢!」 亚玉调用完了这几句话后,真的像是吃糖柠檬通用,只见他媚如笑,嘴儿依依,喉里含糊。 -------------------------------------------------------------------------------- 二三屁随即旋转转,轻擦力研,腰肢款摆, 暗暗的乱叫,杏花只是晕红了脸颊,媚眼里,吐出了浪意骚的目光,气息咻咻,白腻的酥胸,起伏不停,这大概是他做主力的缘故吧,这一顿的凶狠拉锯战,他两人,全是剧烈的摩擦,只见床幕无色,灯火无光,当当叮叮的涨钩做响,唧唧吱吱的水儿共鸣,捷捷咿咿之极声附和,拍拍迫迫之撞相应,与及亚玉一片的淫声浪语,喘喘调用,他两人真是得意忘形。 突然,亚玉叫道:「杏姐,慢来呀,我才要将息一下子才行,你那假阳具,我还要玩弄一回,试看呀!」 说着话,便将身子倒转了些,让杏花躺下,于是两人便互抱身躯,将息了片时。 亚又是兴子勃勃的问杏花道:「杏姐,你那条假阳具,可以用了吗?快取来和我用一下子。」 杏花听说,笑着的取笑亚玉道:「唉呦,倒看不出你这只小妮子,会有这么骚浪的劲儿呀!怪不得云哥也给你弄上了哩!」 亚玉给他取笑得羞红了脸子,半嗔半笑的要不做他,两人又互相嘻笑了一会。 杏花吃吃笑着道:「好了,好了,不要这样的呀!待我和你玩弄一下,消消水儿,好安安稳稳的睡觉!」 随说随下床取回了浸在水中的假阳儿,杏花还给亚玉看看,说道:「玉妹,这可以弄得罢,这是我们女子的活宝哩,你看看,只是这一根小东西,假如方是会弄的话,也便可以弄出种的玩意,玉妹,我想你是需要吧!」 亚玉看到的,只是一条八寸余长,寸把粗细的玩意,现时浸了这一下的水,不似前总是死实实,现时是全条呀软里带柔屈缩自如,里面硬梆梆的细碎小东西,全会发涨起来,软软的撑满了,又听杏花这般的说,把他的好奇心,引动起来。 便问杏花道:「好杏姐,真是有这么多的玩意么?那么,你和我全弄好吗?」 杏花听了,将舌头伸了伸出来,说道:「唉!我的好玉妹, -------------------------------------------------------------------------------- 二四当当叮叮的帐钩作响,吱吱唧唧的儿共鸣! 你这小浪袋,杏姐没有这么大的势力,来和你弄一遍了呀!你这么猴急急的做什么呀!慢慢来来了,不要多说吧,睡好一些,待杏姐和你好好的,畅弄一下啦!」 说完,便自分开两腿,慢慢的将假阳具,插入了一半话儿里,留一半在外,如此一来,杏花便由雌,一代而变做雄。 他还似模似样的,分开亚玉的双腿,将膝盖半跪,用手掰开亚玉的阴唇,将假阳具的龟头,插入了亚玉的话儿,身子跟着伴下去搂住他,腰肢用力,屁股慢慢的动起来,无何,便将那条长大的假阳具,两人各含一半,杏花便做主动,发出了劲儿,抽送玩弄,亚玉也是屁股密密的迎前起来。 只看他们我拥你抱,你扯我拉,此插彼迫,彼送此抽的,哈哈嘻嘻,活像是粉蝶翻飞起舞,又似饥渴的饿马奔槽,各自把纤腰款摆,互相将腿儿乱撑,望望他两人的肚下,那一条假阳儿,分插着两个户儿,出出入入,吞吞吐吐,虽是虚凰假凤,却像是介有其事的一般,只见两人弄得,娇呻喘喘,粉乳摇颤,还不时将那骚得水的媚目,互相注视,脸颊满现着畅快受用的微笑。 伴随着从地平线上传来的一阵轰鸣声,一架涂成墨绿色、没有任何标志的攻击直升机贴着树梢急速飞来。 这架绰号「母鹿」的直升机样子威严可怕,其机头下的航炮和短翼下悬挂的火箭发射器更显得杀气腾腾。然而,操纵它的却是两位年轻的女军人。此刻她们的心情很紧张,因为她们下面的这片土地便是举世闻名的「金三角". 近年来,这里的贩毒集团十分活跃,且有跨国联合的趋势。他们人数众多且武器精良,训练有素。因此光靠当地公安力量已无法有效对付他们。两个月前,一伙胆大包天的歹徒们更是一举擒获多名女公安,并加以残酷的凌辱蹂躏。消息传来后令警界士气大挫,不得已下遂向军区求援。 ↑区司令部对此十分重视,经过研究后,决定派出刚成立的第1女子空中突击旅来支持。 这支部队的存在对世界上任何情报机关来说都是秘密,军内人士在称呼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