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和便衣队都可以尝尝这两个女共党的身子,我们只有看看,听
一场秋雨冲淡了都市里浮燥的气息,丝丝的秋凉让人从夏天的酷热中脱离出来,湿润的空气使心情变得清爽异常。 令人麻木的OFFICE生活依旧进行着,打完了所有的文件已是中午十一点了,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身体靠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这时,电话又响了,我拿起电话:「喂,你好,集团办公室。」 「齐助理,外面广告公司的杨小姐找您!」 「让她进来吧。」 少时,门开了,一位身材高佻的美女走了进来,她全身黑色,上身是紧身的长袖装,下身是紧身的短裙,尤其是腿上一双黑亮的高跟及膝长靴高贵动人,柔顺的秀发束了起来,额前自然地垂下一缕头发趁出脸庞优美的曲线。一双美目斜睨着我,透出摄人心魄的眼神,我这时才感觉到我的失态。 「快请座。」我伸手让了一下。 「谢谢。」她仍旧是那样高傲的神情,缓缓坐了下来。 「您有什么事吗?」我明知她是来要帐的,但我并不说明。 「你不认识我吗?」她冷冷地道。 「对不起,我可能没见过您,能向您讨一张名片吗?」我旧能保持欠帐者的「威严」。 「好吧,」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右手推到我面前,「我想你还是记住我,以免下次来找你要钱,你再说不认识我。」 「哦,」我拿过名片看了一眼,「您是广告公司的副总监,杨影初。」 「记住了吗?」她的语气高傲地让人难以接受。 「记住了。」在她冷傲的眼神下,我有些屈服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那好,我就再重复一遍这件事。」她翻出一个文件夹,徐徐地道,「你公司于七月份委托我们做了一!!系列广告,当时协议上的价格是十五万,现在已经九月份了,为什么还没有把钱打到我们的帐头上?」 「那是因为……」 「请你不要打断我的话,我还没有说完呢!请给我倒杯水!」她凌厉的语气让我再次屈服,我起身去为她倒水。 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我端到她面前:「请喝水。」 「放在桌子上吧,你看这份材料,你们当时是许诺过的,于八月底全部付清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她拿着当时的一份协议伸到我面前。 我回头扫了一眼,手里的杯子却产生的偏差,没有放到桌子上,而是砸到了她的脚上,一杯水全洒在她的长靴上。 「你怎么回事?」她十分生气地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忙道歉。 「还不快找东西擦擦,我这可是真皮的,湿了水会变形的!」她厉声喝道。 「是,是。」我情急之下,只找到了我的毛巾,拿来递给她。 她并没有接,仍旧看着手里的材料,抬眼看了我一眼:「还不快擦干净,等什么!」 我只好蹲下为她擦拭着靴子上的水渍,那双靴子可真美,柔和的曲线衬出小腿的美丽,细长的靴跟闪着光泽,脚掌在靴子里的弯曲产生出诱人的动态美感,那一刻,我深深地为之陶醉,呼吸着皮革的香味,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好了,就这样吧!」她收回脚,检查了一下靴子,「还是留下了水渍,你怎么那么笨啊,倒杯水都会洒了!像你这样的,到我公司扫厕所都不会要你的!」 她还是十分生气。 我依旧蹲在那里仰视着她:「对不起,杨小姐,实在不行,我可以赔钱给您!」 「赔钱?」她冷笑一声,「快点把欠款给我就行了!去楼下给我买一瓶鞋油,要这个牌子的!」她拿笔写了鞋油的品牌——很长的一排英文,然后扔在地上,「去吧,快点!」 我伏身拾起那张纸,退出房间,匆匆忙忙地到超市去找这个品牌的鞋油。找了好几家超市都没有找到,最后在大卖场找到了这种鞋油,价格真的很贵,我付了钱,为了赶时间,就打的回到公司。 到了我的办公室,她已坐在我的位置上,跷着腿正在上网。 「杨小姐,我给你卖回来。」 「嗯。」她看都没有看我,「给我擦上油。」 「我……」我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固然是我的不是,但也不至于这样来羞辱我,但看着她高贵的神情和动人的长靴,我的自尊几乎要崩溃了,深埋心底的奴性涌了上来。我竟然蹲下为她擦拭着鞋油,她双腿向前一伸,伸到了桌下,我蹲着已经够不到她的靴子了,只能跪着爬到桌下去擦了。 在此刻,我知道奴隶和正常人就在于这一跪之间了,选择哪一条路我犹豫不定,是隐藏我内心深处的恋足情结,还是为这位美丽高傲的美女做奴隶呢,我举足不前了。 「擦完了吗?」她依旧没有看我。 「还,还没有。」 「那还不快擦!笨的像猪一样!」 「哦,是。」我跪着爬到了桌下,将鞋油一点一点擦在她的长靴上。 擦完后,我钻出来,依旧跪着仰首道:「您看一下,是不是看不出水渍了!」 她简单看了一下:「还可以,好了,中午了,我也该走了。你看我的靴子怎么样?」 她高贵的眼神让我的奴性一下爆发出来,我跪着向她吐露了我恋足的心声:「您的靴子真美,能侍候您,真是我荣幸。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愿做您的奴隶,永远为您擦鞋。……」 所有的恋足心语都在此刻吐露出来,她斜睨着我,听着我内心深处对她的崇拜。 「能收下我做您的奴隶吗?」在吐露了所有的心声后,我终于说出了我内心深处愿望。 杨影初瞟了我一眼,说了一句:「真贱!」 「您只要把我当作狗一样,我就满足了。」我的自尊完全崩溃了。 「好吧,我可以考虑一下,但是这笔帐你要想办法还清,明天给我答复!这可是表示忠心的时候,你最好想清楚。」说罢,她就站起来要走。 我跪着挡着她的路,仰头祈求道:「如果还上这笔帐,您真能收下我吗?」 她微微一笑,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看你的表现了。」说完,飘然而去。 我跪在那里,脑子一片茫然,我不知这一份幻想变成现实对我来说是福还是祸。 当天下午,我就申请了用款计划,但是总经理不在,只好等到明天才能批下来。下午下班后,我拿着杨影初的名片,回到住的公寓里,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我翻出衣服口袋里杨影初的名片,想着她动人的眼眸和高贵的长靴,手指和下身不自觉地接触在起,一阵云雨过后,就昏昏睡去。 次日,我到了办公室,第一个电话就打到财务部门询问那份用款计划的批复情况,但财务上说总办秘书已通知各部门,总经理去了香港。 我心急如焚,不知该怎么办。打开电脑,找出我部门的用款额,有三十万的款子在帐上,但署名是总经理留用的。如果我挪用这份用款,那就会有被开除的可能,我犹豫不决。 中午十一点,杨影初打来电话。 「那笔帐的款子怎么样了?」她的话语仍旧是冷冷的。 「我……我这边已经把用款申请递上去了……」 她不等我说完就打断我的话:「下午三点之前,我见不到这笔钱,我就想别的办法。」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陷入了困境。中午下班我没有回公寓,也没有吃饭,我在办公室昏昏沉沉地呆了一中午,眼前飘过一双双长靴和一排排银行帐号。下午两点二十五,我打开电脑,登陆银行转帐窗口,将杨影初的帐号输入,转款额填入十五万,右手抚着回车键迟迟不敢动手,那是怎样的心情,说不清楚了。最后我是咬着牙按下了回车键——转帐成功,自此,我的人生就像回车键一样有了一个90度的转折。 下午三点,我准时给杨影初打电话。 「杨小姐,您好。」 「嗯,谁啊?」她的声音懒懒的。 「是我,齐明。」 「什么事啊?」 「您要的钱我已经转到您的帐上了,您查收一下。」 「知道了,再见。」她好像无动于衷。 听着她要挂电话,我忙道:「杨小姐,您先别挂!听我说句话……」 「下班后,你楼下等我。我现在要开会!」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下午六点下班后,我在集团楼下大门口等着杨影初的到来。一直等到快七点,才有一辆红色的小车开过来停下,杨影初探出头向我招了招手。我上车坐在她旁边的位子上,道:「我以为您不会来呢。那笔钱您收到了吗?」 「收到了。」她没有多说话,开车向前而去。 车子开到了一个小区内,在一幢复式楼的车库前停下,她递给我一把钥匙:「去把车库门打开!」 「噢。」我开了车库的门,她将车开了进去。 我们进了房间,她到沙发上坐下,将腿平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对我道:「去把电视打开,给我倒杯水。」 我打开电视,并递上一杯温水,站在她旁边听她吩咐。 「我的脚好困,帮我把靴子脱了!」她懒懒地道。 「哦。」我蹲在她脚下,帮她脱靴子。 她收回脚:「我觉得你跪下会好一点。」 「是。」我双膝跪下,拉开她右脚靴子上的拉链,慢慢地脱下她的靴子,一阵温热的皮革香味扑面而来,我精神顿时有些恍惚,鼻子不自觉地向靴子里面凑去。 「把我的袜子脱了!」 我将她的齐膝长袜脱下,温热的脚面也沾着皮革的香味,我更加陶醉,这时我才仔细地观赏她的一双玉足,那是一双很白嫩的脚,高高的足弓,红润的脚跟,晶滢的脚趾,嫩得好像要渗出水似的脚掌,微长的食趾让脚尖更加灵巧,只是这一只脚,我就从灵魂深处完全屈服了。 正对着那只美丽的脚,我浑身开始颤抖,我的嘴唇开始发干,舌头真想接触一下那样的皮肤,那样的味道,但我的奴性意识让我没有那么做,因为要得到她的允许。 我谨慎地问道:「我能舔……」 「不能!」她打断我的话,「我说过让你舔了吗?我最讨厌得寸进尺的人! 滚开!「她用左脚的靴跟向我额头蹬了一下,我仰倒在地,愕然地看着她。 「你知道怎么做奴隶吗?」她侧头问我。 我稍有踌躇,道:「我觉得首先应该是非常听话,并且崇拜主人的一切,尤其是脚……」 「你说错了!」她又打断我的话,「奴隶的责任是让主人快乐,你的说法只是让你自已得到满足,这是本质上的区别!你理解了这个道理,才是真正的奴隶! 当然,一般人做到这一点很难,因为有退路。一个人生下来或许是平等的,但是每个人的意识里都有王性和奴性两个方面,所以就不平等了,你和我是侧重于两个极端了,不是吗?你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已有退路?「 「是。」我老老实实地道,「我还做不到全身心做奴隶。」 「但是你会做到的。」她微微一笑,缓缓地道,「我给你的帐号其实不是我公司的,而是我自已的。你公司的十五万已经转在我的名下了,你即将面临的是身败名裂!所以你没有退路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全身心做奴隶!」 我惊呆了。 「全身心的做奴隶,懂吗?」那声音固然温柔,但却让我险些昏了过去,我万万没想到,满足自已的幻想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好了,你自已回去好好想想吧!」杨影初向后一靠,闭了双眼,「如果答应做奴隶,我就可以把这十五万汇到我们公司的帐号上,就算我花十五万买了你这个奴隶,这个价钱可不便宜啊?这周之前,我不会改变主意的,你回去想想吧!」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昏昏沉沉地向外走,她在身后道:「你们老板明天就回来了,你做好被辞退准备吧!」 杨影初只使了一个小小的技俩就让我完全陷入了困境。挪用款项的事没有被老板公开,因为那涉及到老板私人用款的秘密,说出来就是丑闻。老板决定和我私了,让我补出这十五万,不然就要我的命。 我只好找到杨影初,答应她的所有要求,最后她将十万元转入她们公司的帐户,其余五万由我来付,我将所有财产变卖凑够了五万,也投入那个帐户,至此,十五万进入她们广告公司中,算是我们公司还清欠款了,事情基本结束。 第二天,我被公司辞退,这时的我除了身上的西服外,变得一无所有,我在街上饿了一上午,走到杨影初住的小区已是下午三点多了。保安不让我进去,我只好在大门口等着她。直到晚上九点多,她那红色的车子才出现在眼前,我激动地几乎要哭了。幸好她看到了我,招手让我上车,我们又进了她的家,这时我的心情和上回完全不同了,我似乎已经能像她说的那样「全身心地做奴隶」了。 一进门,我就跪下为她脱靴子,让她换上白色的拖鞋。然后为她倒好一杯水,放在茶几上,跪在她旁边听她的吩咐。 她呷了口水,缓缓地道:「一切都想好了吗?」 「想好了,杨小姐。」我用十分坚定的语气道,「我现在就是您的奴隶,您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 「好。」她道,「以后你要仔细留心我的生活习惯,眷学会更好的扶侍我。 听到了吗?「 「是。我会好好学的。」 「明天是周末,我要办一个小点的收奴仪式。」她道,「今天你睡在车库里,正式成为奴隶就从明天开始。记住这个日子吧!」 「是。我会记住的。」 「我困了,你去车库里吧!」她起身准备去卧室。 「杨小姐!」我忙叫住她,「我能不能吃点东西?」 她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边解着裙扣,一边向楼上走。 我知道我不能吃饭了,只好老老实实地到车库。 第二天早上,我六点钟就被冻醒了。我从车库的小门进入客厅,大致打扫了一下,就跪在楼梯口等她起床。 到了九点多,我听见楼上卧室内的厕所里有了水声,我知道她起来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叫我:「小明!小明!」 「我在楼下。」 「到厨房煮杯咖啡送上来!」 「是。」 我煮好咖啡送到她房间时,她正在梳妆台前化妆。雪白的睡衣下裸露着小腿,光滑红润的的脚跟充满光泽,右脚点着地,能看到红嫩的脚掌,只为这一双脚,我就完全崩溃了,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杨小姐,」我恭敬地道,「您的咖啡煮好了!」 她在修眉毛,没有理我。我端着咖啡,不敢说话,眼睛看着她的玉足,浑身开始发热。 「在看什么?」她冷冷地道。 「我,我在看您的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好看吗?」 「好看,真是太美了。」我真有些克制不住了,下边已经涨得很大了。 「好,等会赏你给我穿靴子,怎么样?」她笑道。 「感谢杨小姐,真的感谢!」我连连磕头。 她洗漱完毕,由我为她穿靴子。她坐在高脚椅上,我则跪在她脚下为她穿靴子。虽然隔着白色的棉袜,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脚掌的湿热和玉足的清香,那双高跟的长靴更是充满了王者之气,柔软的靴面,整齐的拉链,圆润而又尖佻的靴尖,流畅而细长的靴跟,每一个美丽的线条都刺激着我的神经。在我摸到靴跟的那一刻,我浑身痉挛,射了出来。 丁香一笑:承蒙李老板厚爱,谢谢喽,四人坐在一起,李成四周看了看,然后小声的说,丁政委,查清楚了,鬼子联队长平田准备下午在聚仙楼摆生日宴会,城里的鬼子和汉奸头子都来参加。 好,我们下山第一仗就在他们心脏开花,马上准备好。 日本联队长平田一郎是个比较好客的人,为了今天的生日,他提前两天包下了聚仙楼,城里有头有脸的名流、日本军官、皇协军军官都收到了请帖。 好,我们去吃他的饭,喝他的酒,给他的生日送上一份厚礼,准备好了,下午就去。丁香说完,向李成点点头,就和小萍离开茶馆。 饭馆的大门口放着一张桌子,宾客既然来祝寿就没有空手来的,礼品已堆满了一桌子,一个管事的把送礼人的姓名用毛笔写在一张红纸上。 李成和陈东民也买了些礼品,按规矩留下姓名,两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找了个靠墙角的桌子坐下,同桌的伪军军官们之间也是不认识的,见他们坐下便都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丁香本来也想买些礼品糊弄一下,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几张边区票外一分钱也没有。她和小萍商量,两人都说,去他娘的,我们吃他的饭是给他狗日的脸呢,带什么礼物?两人进了大门,管事的迎过来准备接礼品,见两人空着手就有些不高兴,心说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白吃白喝来了,见他俩长衫礼帽,腰里捌着盒子枪,这些便衣队可能来找平田有事请示的,所以也不阻拦。 桌子上摆满了冷荤类的下酒菜,热菜还没上来,平田站前来要寒喧几句,他一点中文也不懂,哇哇哇的说了一大堆,翻译官把它译成中文,大致意思是日中亲善之类的话,还说经过这一年多清乡,共产党和新四军都被消灭光了,现在白杨地区是王道乐土了,大家都伸长脖子得他把话说完就吃饭,但是他突然不说了,眼睛死死盯着墙角一张桌子的上两个人,这两个人怎么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上了,而且吃像极其难看,嘴巴发出咂咂的声音,一点教养都没有。 丁香平时喜欢吃油炸花生米,她正用筷子一粒一粒飞快地往嘴里送,正巧小萍也喜欢吃这东西,就把筷子伸过来,丁香非常自私的把盘子拿到自己面前,以便吃得更加方便,小萍一见花生米快没了,便有些不高兴了,她一伸手把盘子抢过来,干脆端起盘子往嘴里往,丁香抢慢一步,花生米全进了小萍肚子里。 丁香忍不住教训小萍几句,你看你那吃相,这是宴会,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不怕丢人,一个大姑娘家的,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小萍心里不服气,还嘴硬的说,你那吃相比我好不了多少,说完又掰下一只烧鸡的大腿啃起来了,丁香怕小萍把那只大腿也吃了,连忙起来把那只大腿也掰下来,嘴里骂着,操,你怎么只管自己吃,小萍吃东西速度极快,一只鸡腿扔进嘴里眨眼间就变成骨头吐出来,根据地里干部战士都很少有肉吃,何况是吃鸡,有这现成的好东西吃,她们还不拼命吃,小萍她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旁若无人的走到邻近桌子前,一伸手扯下两只鸡腿,又顺手端起一盘油炸花生米扭头要走,这时,屋子变得静悄悄的,所有日本军官和伪军军官都感到莫名其妙,像这样吃法和缺教养的人还真少见。 一个年轻的日本少尉有些火了,他怒视着小萍,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八嘎!小萍虽然不懂日语,可再不懂也知道这是句骂人的话,她本是个农村孩子,没受过什么礼貌教育,从小好勇斗狠,跟爷爷练武艺,同男孩子打架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平时无风还想兴起三尺浪来,何况有人骂她,于是小萍张嘴就回骂:操你妈,你狗日的骂谁?在场的日本军人中没有懂汉语的,对小萍粗野的回骂茫然不知,在场的伪军军官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丁香一脸坏笑地说:小萍,骂人就不对了,你看,多难听呀,张嘴就日爹操娘的,他骂人是不对,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学呀。这时,坐在靠墙角桌子前的李成和陈东民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其实,他俩的驳壳枪的机头早已张开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丁香的桌前,对翻译官嘀咕一阵,翻译官说:太君问你们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谁请你们来的?丁香已经吃完了,正掀起一角桌布擦嘴呢,她若无其事地说: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五万大洋在哪里?老娘是新四军的丁香,那边坐着的是游击队队长李成,我们两颗脑袋该值十万大洋吧?李成一脚踢翻了桌子和陈东民两人拔出枪在手,喊道:李成在此,谁也别动,平田一郎,我那五万大洋在哪里?平田一郎虽听不懂汉语,也知来者不善,他右手一动,已抓住腰间的手枪柄,其反映速度惊人的。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丁香一掌击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平着飞了出去。丁香的太极掌顷刻间要了平田一郎的命,他的胸骨及肋骨被击得粉碎,口中的鲜血竞喷起一尺多高。 丁香微笑着对着一屋子鬼子汉奸说,你们作恶多端,我代表人民向你们讨还血债,话音没落,她手中的驳壳枪就连连响起,站在屋子另一角的李成和小萍也开火了,四枝驳壳枪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铁扫帚将屋子鬼子军官伪军军官都扫倒,肖枫和于寿山一见不妙就想跑,但是,丁香早就盯上他们了,叭叭两枪,两人的脑袋都开了花,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鬼子这次吃亏吃大了,又一次被丁香把所有日伪军官全杀死,只有白玉堂和旅团长野岗村仁去南京开会才逃过一命,任彩芬也因为坐月子才没去参加宴会,没有军官的队伍等于一盘散沙,城门口的日伪听到城里有枪声,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丁香,小萍,李成,陈东民都没费什么事,打倒几个日伪军,顺利出城了。 野岗村仁和白玉堂气冲冲的从南京赶回来,只是那一大堆的尸体等着他,野岗村仁气得举起指挥刀把一张桌子砍断,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活捉丁香。 任彩芬在一旁说,太君,我有一个主意,我们要抽调最优秀的士兵,把他们训练成一支特工部队,配备无线电通讯器,专门盯住游击队,发现游击队后马上通过无线电报告回来,我们城里部队马上乘车赶到那里包围游击队,那么她们必然跑不了,一举就会消灭游击队,这就是发挥皇军机动性强的特点,不过特工队的人一定要最优秀的人才行,要和皇军一起混编以提高战斗力。 好,说得好,任小姐真聪明,我看我们也破个例,用女人的对付女人的,任小姐,我任命你为新的特工队队长,队里一切人都要听从你的命令,如有违反命令者,不管是皇军或者是其他人,一律格杀不论。 好,即然太君这样信任我,我就来干,任彩芬说道。 在棋盘山下的小王庄里传出一阵阵的激昂歌声,这是新四军军歌光荣北伐武昌城下,血染着我们的姓名;孤军奋斗罗霄山上,继承了先烈的殊勋。 千百次抗争,风雪饥寒;千万里转战,穷山野营。 获得丰富的战争经验,锻炼艰苦的牺牲精神,为了社会幸福,为了民族生存,一贯坚持我们的斗争! 八省健儿汇成一道抗日的铁流,八省健儿汇成一道抗日的铁流。 东进,东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扬子江头淮河之滨,任我们纵横的驰骋;深入敌后百战百胜,汹涌着杀敌的呼声。 要英勇冲锋,歼灭敌寇;要大声呐喊,唤起人民。 发挥革命的优良传统,创造现代的革命新军,为了社会幸福,为了民族生存,巩固团结坚决的斗争! 」战建国高举独立自由的旗帜,抗战建国高举独立自由的旗帜。 前进,前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院场上坐着几百个新四军战士,他们正高昂唱着军歌,歌唱完后,丁香走到队伍前面说,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高高的,她拨了拨脸上的头发,说,同志们,这半年多来,我们打鬼子杀汉奸,把鬼子压在县城和大炮楼里不敢出来,现在你们就要编进主力部队了,希望同志们在大部队里勇敢杀敌,不要丢了白杨地区游击队的脸,根据情报,鬼子又在准备新的一轮清乡扫荡了,我们一定要粉碎鬼子扫荡,把鬼子赶出中国去,同志们有信心吗? 有,有,战士们一齐大声说,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一阵阵高昂的口号令人激动。 丁香,这半年来,你带着部队打出白杨地区一片大好形势,大仗没有,小仗几乎天天有,东边拔个炮楼,西边伏击个运输队,兵力损失不大,装备却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三八大盖、九二式重机枪、歪把子轻机枪,甚至还缴获了几门山炮,加上原有的迫击炮,愣是凑起个炮兵连。你真是一名虎将,这次又把你的队伍抽调了一大半编成主办部队,你的压力会很大的,而且鬼子又要扫荡了,你没意见吧?司令员边说边看着丁香说。 司令员,我服从组织的安排,我会在敌后打游击,尽量拖住鬼子的后腿,不让他们对根据地破坏。中秋节就要到了,鬼子要搞一个灯会,我会趁机再进县城,狠狠打击鬼子,丁香说道。 方案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丁香祝你们胜利,司令员说完,握住丁香的手说。 再见,司令员。 再见,丁香,你要小心安全。 丁香望了望远去队伍,然后转身向五十多个战士说,出发,目标是陈南庄。 中秋节这天县城东南北三门紧闭,严加防范,唯独只剩下西门大开,城门上下都派了重兵把守,如临大敌,如果丁香敢进县城袭击的话,他们已经准备一个陷井要活捉丁香。 白玉堂吩咐人在县城西街牌楼下搭了个高高的看台,看台两边各自用绳子栏圈出两块地方,前面站了一个排持枪荷弹的士兵戒备森严,用今天的话来说,那看台就是主席台,两边圈出的地方就叫观礼台,中国人的等级观念跟传统美德好似一对孪生姐妹,历来就难解难舍,坐在主席台正中的,当然是日本人,野岗村仁不屑于参一个县城的仪式活动,委派新任联队长石井一朗代理。身子坐的笔直,军刀柱在胸前,白手套耀人眼目,脸上刮得干干净净,白玉堂和任彩芬坐在石井左右,顺着次序朝两边排下去,间隔一个日军司令部参谋人员,必有一个带姨太太的中国人,大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说主席台两边的观礼台,也就是绳子圈着围着的地方,里面净是县里的一些二等人物,有的守备队长或是中队长,警察局长,铁路站长等等。 至于绳子圈外,那就是芸芸众生相,姿态千百不一,有的肉头老财会使钱,被划捡到士兵围成的人圈里,呆头呆脑朝左右看,即羡慕绳圈里的人,又嘲笑绳人圈外的人,美滋滋做个上等良民,有些无钱却会讨好来事的人,给警戒士兵递根烟,套套近乎,得似站在士兵眼前,比挤在后面舒服多了,至于那些无权无势无钱又不会巴结又想看热闹的人,则闹哄哄挤成一堆,淌着热汗,你肩挨我肩,等着看灯。虽说是兵荒马乱年月,倒也是千头涌动,万人空巷,显得空前热闹。 白玉堂心里有事,阴着脸坐在主席台上,十分担心丁香来捣乱,想想城内已布置戒严,各个重地已派兵加强防守,多少又放下心,扭头瞧瞧左右两边挤得人山人海,在主席台不免有些自得。将近天黑,叶县长起身主持仪式,先请石井代表大日本皇军讲话,自己又吹捧一番,然后宣布舞灯开始。 只听到城门口三声铳响,十几个村的要灯班子顺着城门舞进来,立时搏得阵阵喝采声,有扛背棍的,有逗狮子的,五花八门,看得人眼花缭乱,丁香扮了个渔家女子,晃着旱船踩着锣鼓点儿,小萍扮成打渔人在旱船前连翻跟头,赢来许多叫好声,李成扮个老渔翁,头戴斗笠,手摇撸把,跟着旱船后,游击队的十几个人混在要灯队伍里,个个是民间传说中人物,身上暗藏武器,渐渐舞到牌楼跟前。 摇旱船的班子一点点移过来了,那渔家女扮相俊俏,扭得也好,瞧得人都直了眼,有的偷偷咽口水,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