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达到高潮了,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肉
是真有这办法啊。恨不得此时就冲进那个房间,化在苏眉身上。那个男人可他妈真有福气,享受了这样一个小娘们。当然,苏眉的老公也有福气。想到那个牌桌上醉心麻将,戴着金丝眼镜的徐庆,胡万松嘿嘿一乐。 由于房间灯光昏暗,苏眉进房间时也没有开灯,所以胡万松自始至终没见到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阳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双眼,他才转头望向那房间。不禁一惊。 胡万松所见,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想苏眉美貌妖娆,她的老公也文质彬彬,想必幽会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发之人。可是,那房间里的男人,却不是他想的模样。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镜子前,煞有介事地耸立双肩,抬臂弯曲,貌似展示肌肉。但哪里有肌肉,虽然不像胡万松那样大腹便便,却也脂肥肉厚,一副中年富态。双腿间乌黑一片,耷拉着一条肉虫,却也不小,可惜此时褶皱疲软,慵懒无态。胡万松一镜之隔,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男人的身材,实想作呕。但又想想自己,恐怕在苏眉眼中也是一样。 苏眉此时也站在镜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靠在男人身边,小鸟依人,更显得那个男人的身材松弛浮夸。苏眉这俏模样直让胡万松在这一边心痒痒得厉害,恨不得冲将过去。 那苏眉抻手,爱抚那个男人下身的软虫子,可惜良久,虫子依旧没有变成苍龙。那个男人侧目看苏眉:「怎么,还想要啊?」苏眉收手,在那男人胸前一擂:「你看你,本想着你不过瘾,留下遗憾,你倒反过来说我。你如果精力旺盛,我还怪你不爱惜身体呢。只是今天你就走了,这个宝贝却不晓得什么时候再见。」那个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苏眉的头。苏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个男人,叫了声「讨厌」,随即蹲身下去,半张脸钻进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轻挑,咕噜一口,把肉虫含在嘴里。一会右手扶持,从上到下舔了个遍。 苏眉的香舌上下翻飞,围绕着男人的龟头四下裹含,尤其系带,更是加紧频率,舔吮起来。她虽然不晓得男人被舔是什么感觉,但听男人说,这是男人的命脉,尤为敏感,所以她时不时抬起头,盯着那男人。 那个男人轻蹙眉头,微闭双目,头颅后仰,努力让自己进入状态,可惜那只肉虫却丝毫不抬头。苏眉于是更加卖力,无限轻佻,口舌不停。 胡万松在这边干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劲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凶器,心里一片咒骂:这么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撸了,眼下却真的忍受不了。 无奈苏眉无限殷勤,可是仍然无法让男人雄姿勃发。那男人粗气一出,转身走开,肉虫「啵」的一声逃离苏眉的红唇,「唉,老了!」那男人开始整身穿戴,「实在是老了,力不从心喽。」他抬头看走近的苏眉,「可惜你这个人儿了。」苏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说几句体谅的话,却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望。片刻,又说来:「只是你我这一年见不得几面……」「上次给你推荐的人,你联系了吗?」那个男人接着说,「我本地的朋友,对你也有耳闻。只是……」苏眉一惊:「你把我的事告诉你的朋友了?」「只说一二,不会全盘吐露啦。」那男人已然穿好衣服,西服革履,也有几分风度,「他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想着一定对你的胃口。你的心思,他们比我可懂得多,上次和你说了,你不是也好奇吗。」他回过身搂住依然赤裸的苏眉,「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只是我力不从心,虽然舍不得你这个小妖精,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兴。」苏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里倘然若失。虽然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多少有些依赖,但终究是露水夫妻。此人已说得明白,无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必像个怨妇多言责怪,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天亮说分手。只是自己那点心思,怎么可能逢人便说的,遇见这个男人也是机缘巧合,他这一走,可叹了自己。 两个对话,让胡万松一头雾水,他听冯娟娟说苏眉幽会的是情人,但这样看来又不是所谓的情人关系。难道苏眉背地里干着小姐的工作?这更不可能,苏眉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何须挣这样的钱。 待二人离去,胡万松也启程回家。见了冯娟娟,便二人同看苏眉的录影。冯娟娟也是奇怪,为何苏眉会喜欢上那么个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胡万松的疑惑,只道是年轻人玩得放纵。胡万松忍受一夜,又看了这录影,实在难耐,便拉上冯娟娟往屋里赶。冯娟娟昨夜和那小伙子做了两次,早已没了兴致,怎奈胡万松急火攻心。相比于那小伙子,胡万松简直无法正视,还好他的急切短时间喷发,一切归于平静。事毕,胡万松又聊起苏眉来,他让冯娟娟问问,这苏眉到底是怎样的情况。直听得冯娟娟心中不爽。 苏眉进了家门,便看见徐庆一脸兴奋:「老婆,昨天手气实在是好,赢了好几千!」苏眉心事重重,没有搭话。这让徐庆也收敛起笑容,「你看我,就顾着自己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说着扶苏眉坐上沙发,拿过拖鞋为苏眉换上,又跑去沏茶。 看着老公忙前忙后,苏眉心里突生愧疚,不禁为自己叹息。想当初,两个人的关系恰似蜜里调油,好得不能再好。浓情蜜意的时光全被老公的出国深造破坏了。一别两年,自己一处相思,一处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回国,又去了省会,每周只见一面,这哪里像夫妻。 苏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终归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单。背弃婚姻的事,从来也没想过,有时更加不齿,可奈何自己却也走上了这条路。可话又说回来,虽然逢场作戏,但终究还是领略了别样的世界。想来想去,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好女人。 苏眉不会知道,这两年自身的变化,自己是觉察不出来的,在娟姐眼中,早就看出端倪:曾经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专业工作的女孩,转眼间变成了甜言蜜语,俏丽多情的少妇,体态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脱胎换骨,在她这个过来人心里,明知苏眉举手投足间散发而出的风情,正是饥渴男女的韵味、男女欢爱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里暗斥:这狐媚子,终究是要现原形的。 可徐庆却是个木讷的人,只以为每次床笫之欢,老婆的温柔多娇都是爱情的力量。他不仅是个生理洁癖者,更是精神洁癖者,只钟爱古典女人那般温柔。可惜苏眉学会了一身野本领,却因老公的不懂情调搞得心灰意懒。 此时,苏眉看着老公为自己忙得团团转,心里也是纠结万分。出轨遇到的男人给了她欲罢不能的交欢,自己尝了甜头也放不下,而又觉得愧对老公,终究是他的太太,可惜这老公每次对自己都视若仙女,从不冒失。唉,他哪里知道我心里盼望的是野性的欢娱。 苏眉拉过身边的徐庆,眼波中立刻带出媚意:「老公,你这假期也有段时间,不如,咱们抓紧时间,要个孩子吧。」说着,歪倒在徐庆怀里。 徐庆搂住苏眉:「按说该要个孩子了。」苏眉嘴角荡漾着娇笑,勾住徐庆的脖子,吐气如兰:「那还等什么,快抱我上床。」徐庆听话,忙不迭地遵命。苏眉心里也知道,此时为徐庆宽衣解带,是对他的歉疚,还是方才和别的男人没有释放的骚情。 苏眉主动异常,他脱去徐庆的衣服,顺势跪在徐庆身前,直面徐庆的肉棒。 徐庆一直没有割包皮,那龟头似露非露,只探出一点来。苏眉本想调笑一下,又想那会引起徐庆不满,只得在心下想:这家伙还只是个鸟儿,如果真成了龟样,可爱死人了。想着,不自觉张口就要含住。徐庆一惊,连忙退避:「眉眉,咱们不能这样,不卫生你是知道的,这包皮里藏污纳垢,说过多少次了……」苏眉被徐庆拉起,并身躺在床上。徐庆开始除去苏眉的衣服,然后分开苏眉双腿,俯身压了上去。手摸苏眉下体,已经湿了一片,只道是夫妻间的爱意使然,却不知另有男人为他做了前戏。 只是亲了几下嘴,徐庆就进入了苏眉的身体。苏眉随即迎合。徐庆的动作并不急促,缓慢抽动。他喜欢这样温情脉脉,能够细细感受每一次抽插。苏眉哪里受得了这慢吞吞的架势,双腿圈住老公的腰部,情不自焚帮助徐庆用力。抬眼看徐庆,他闭着双目,张着嘴,并不看她一眼,自顾自陶醉。苏眉心中的春意立刻涌现,毕竟她欢喜于和男人的交媾。苏眉心中一荡,双腿加快了速度,自己也呻吟起来。 「慢点老婆。」徐庆咽了一口口水。徐庆用力违抗着苏眉的力道,保持着自己的频率,他哪里晓得,苏眉可不乐意这种温而不火的局面。苏眉娇喘着说: 「好老公,还记得你以前,总是把我当个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力气都发泄给我。 此时怎么就没了当年的劲儿了。用力嘛。」「以前咱们没地方,都是抓紧时间快点解决战斗。哪有现在这么从容。」徐庆仍然不缓不慢,着实令苏眉难受。她感受下体像藏着怪物,四处捉弄,痒得难受,怎奈老公一点不解她心意。 苏眉脑海里闪现出别的男人,那种凶蛮的抽插,仿佛听到男人粗口的叫骂,和一阵阵痛感带来的快慰。 要知道,社会上有胆量勾搭已婚少妇的男人,要不就是家伙大,要不就是本事强,所以苏眉出轨所遇,哪个不是令她意乱情迷。此后徐庆回来,苏眉不如意的时候,便是想些那些野男人。此时越是想,身体动作越是摇摆,下体越是收缩,直夹得徐庆无比舒爽,又无法把握。 徐庆微睁双眼,看着身下的苏眉,却也有些陌生,没有了以往的娇羞,却生出些令人心神不定的淫靡。她自己双手挤压着双胸,仿佛要揉扁两团肉脂,腰肢扭动,屁股更是激烈上下拱动,她双目微闭,脸色潮红,嘴唇微张,舌头舔弄着嘴唇,好不美妙。徐庆以为自己让爱妻欲罢不能,心里也稍有些得意。 苏眉感受着徐庆的动作,脑子里却是另一片光景。她想着身上是雄健有力的男人,满脸洋溢着贪婪,她喜欢带有那种轻佻和淫荡的男人的双目,被那样的目光注视,自己更是动情非常。耳畔,似乎又响起早上那个男人带有挑逗的咒骂,那些污言秽语令她全身的细胞都会炸裂。她不不晓得从什么时候,突然爱上了男人那些下流的语言,有时自己也会听命男人说上一些,她晓得,往往自己说了出来,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阻挡。当下,苏眉已经飘飘然,她不自觉呼出一声: 「爷,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徐庆本是陶醉,猛听得苏眉这么一句,立刻停了下来。苏眉也顿觉失态,睁眼看着老公。徐庆一皱眉头:「你怎么会说这么脏的话!」言语中略有不满。 苏眉心中乱跳,随口回应:「我……我以为你们男人都这么叫。」徐庆心里一惊,心想,「你们男人」?老婆这话听着别扭,难道老婆背着我……他不敢想,心里却是隐约有些不快。 苏眉是多灵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极力找着借口:「老公,有一次你打电话,无意中说了鸡巴这个词。你说是骂娘的,可在我听来,觉得我的老公好坏。我以为你喜欢说。咱们现在做的不是坏事么,所以我就说了。」徐庆心下宽慰许多,于是俯下身,亲吻着苏眉:「确实是我不对,说了脏话。 以后我不说了。」苏眉想借机引导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里是指责你不对了,你要想说……我就任你说,你放情地说,我不怪你就是。」「我不喜欢。」徐庆很是严肃:「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更知道你是个有素质的女人,我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总是想着咱们最初时候你的样子,娇羞,多情,把你变成那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那真是污辱你了。」说完,下身开始发力,一声声宝贝宝贝地叫着。 苏眉心下一凉,知道多说无益,正值老公进入最后的冲刺,那种激烈的感觉总算来了,传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体蛮横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团美意,徐庆猛地把肉棒从蜜穴里拔出,突突地喷在了苏眉腹上。 「不好意思。」徐庆一滩泥似的倒在旁边,「前天咱俩太激烈了,昨天又是一夜没睡,身体……身体有点倦。你还好吗?」苏眉心想,前天哪里来的激烈,在老公眼里的激烈只不过是寻常罢了。但她仍然搂住老公:「又说些没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样就怎样啊,是不是。 倒是说好了要孩子,你却不灌进我身子里。」徐庆这才想起原来苏眉说要孩子,并不是假话,一想到老婆想为自己生个孩子,甜美涌上心头。 苏眉见徐庆起身去了浴室,看着肚皮上那一摊精液,也不知道怎么,用手指摩挲一番,然后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再将手指放在腿间,揉弄起来,脑子里却想着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头……自从胡万松见了苏眉的活体春宫,心里再也放不下。但是冯娟娟似乎总是不乐于助他,不是借口这事就是借口那事,让苏眉去工作,不留给他半点时间。冯娟娟心里也生出些怨气在苏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万松对她而言怎么也比不过年轻的小伙子,如果和胡万松撇开关系才好。之所以有怨气,大概只是出于女人的嫉妒。 苏眉被冯娟娟指挥得忙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娟姐,把不该她办的事都推给她,心里自然不爽。有时和娟姐埋怨两句,总是被娟姐说「都是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里。每天回家,面对着空屋,了无乐趣,心中不免荡起微波,想想个男人的事,趁着老公不在,自慰添些快活。唯一让她迷惑的,就是那个胡总,总是时不时给她来电话,之前胡总的联络全是娟姐包办,可娟姐却也不说什么。听着胡总那些个话,苏眉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晓图谋何物,只是她隐隐觉得,娟姐和胡总关系不一般,自己不淌这浑水最好,况且胡总哪里是自己喜欢的角色。 正好一日轻闲,苏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里看我不好呀,天天要把妹妹累死啊。」冯娟娟听得苏眉的声音,看她扭捏的样子,心说难怪胡万松心神不定,这勾人的架势,连我这女人都爱得不行。突然想起胡万松疑惑的问题,心想不能直问,只能旁敲侧击。于是说:「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坏了,徐庆这一走,你和你的那个情人这算是如鱼得水了吧。」这恰是苏眉的伤心处,于是小脸一耷拉:「娟姐你又来羞我。唉,男人,哪里有那般长性。我们分了。」娟姐会意:「我说眉眉啊,别说我和徐庆认识,就是不认识,你这样不顾死活的,成天想着和情人约会,我就替你提心吊胆。你说这些人男人有什么好,你就放不下。」苏眉向娟姐一挤眼睛:「那娟姐你可说说,你为什么也放不下?」娟姐打了一下苏眉:「我这岁数还能怎样!再说,我现在可是单身啊,不像你!按说徐庆也是个体面的人,怎么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着那些坏男人!」苏眉揽住娟姐坐在沙发上,俩人贴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也是纠结,出轨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徐庆好是好,只是……唉,长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味如嚼腊。」两个女人所说,自然都是女人的话头,苏眉的话也让娟姐若有所思:「你说的都对。长久的夫妻,说来就是搭帮过日子,当年那些恋爱的甜蜜什么的全他妈没有了!你再看这世道,都说男女平等,男人外面花心,都说是风流,女人要是有点暧昧,就被世俗说成是下流。我具体不知道你和徐庆怎么回事,但你的事你最好自己把握些,别吃了坏男人的亏就好。」苏眉点头,随即调笑道:「那姐姐你说说,你是喜欢好男人,还是喜欢坏男人呢?」娟姐脸一板:「哪里有好男人!都馋猫似的!那眉眉你说说你。」苏眉眼神起了波浪,轻声说:「好男人也是有,就像徐庆,就是好个麻将,别的还真没有不良的嗜好。娟姐你别质疑我,他确实是好男人。只是……只是我心里不知怎么,对坏男人也是有点好奇。」娟姐大声说:「坏男人你也喜欢!社会上那些地痞流氓,无恶不作的人,恐怕你……」苏眉打断了她的话:「娟姐,不是那种坏人啦。」她见娟姐盯着自己,于是幽幽地接着说,「我说的那种坏,可不是杀人放火的。而是……而是在床上坏的啦。」娟姐哈哈笑了,「明白了明白了!原来眉眉有颗贪玩的心啊。这倒是正常。 是不是大帅哥,然后一肚子坏水的,就合你心意啦!」苏眉微笑:「娟姐你不要笑话我。你说咱们公司那些个模特,哪个不是出类拔萃,可是我心里还真不喜欢。天天摆出一幅阳光、率真,其实在我眼里却是幼稚。我喜欢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年纪大些更好,强悍,霸道,有些大男子主义。 同时,又是坏坏的。」娟姐心下明了一些:「明白了。徐庆在这方面确实差点,他一直都在上学、培训、进修,典型学院派的,在你面前我也看出来了,在家里肯定什么都听你的,没一点主意。」「可不是。」苏眉低头,「我有时也会觉得对不起他。毕竟他那样的男人肯定对女人不忠是恨之入骨,可偏偏我……」「那你说实话,现在你能踏实跟着徐庆,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吗。」苏眉经娟姐这么一问,心下也是一团模糊,要说守着徐庆,不想外面的事,自己也不晓得受得了受不了。外面的世界就像一个魔洞,吞噬了她:「娟姐,眉眉拿你当家里人,才说这么多。我自己也不晓得,我也不晓得你有这体会不,有时候那种需要并非只是生理上的。」娟姐明白苏眉所说,但她没有想自己的感受,却是想到胡万松,心想,按眉眉的标准,胡万松不敢说十拿九稳,但也是有机会。于是狠下心,转移话题: 「你也别这样啦。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有回头?只是自己注意吧。你刚说你和那个情人分手了?」见苏眉点头,于是拉过苏眉的手,轻轻拂动,心说,这样的嫩滑,自己年轻时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如果苏眉进了胡万松的口,真是天鹅让癞蛤蟆吃了。娟姐接着说,「可你想想,年纪大些的男人,有几个还有精气神。虽然说那么大岁数,积累了不少花花肠子,倒是能让你这心思的姑娘开心,只是眉眉,你见到那些肥脑流肠的家伙,就不恶心?」苏眉说:「其实,那些有些年纪的男人,确实一肚子坏水,见了,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俘虏。有的人还真是老当益壮。」说着脸一红,「我心里,想的只是威武雄壮,可真没注意长相,但真要是不堪入目,我自然也不会有感觉呀。」娟姐看着苏眉神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怪她此时真是不加隐藏了,但心中也有几分宽慰,像胡万松那样的,估计苏眉也看不了。转念间,一想到曾经自己和胡万松「那样的」还混到一起,不知道是悲哀还是什么。或者胡万松也并非不堪,只是觉得跟苏眉在一起,太不协调罢了。 与苏眉相比,娟姐也想了许多,自己年轻时也是爱着那些成熟的男人,而现在,也就是年轻的小伙子才会让自己喜欢,或许自己这个年纪不再琢磨感情,而只是生理需要了。于是问苏眉:「眉眉,不是我说你,年纪大的,那方面肯定不如年轻人啊,你这脑袋瓜子里想着霸道的男人,难道年轻人那股子力气你不喜欢?」苏眉靠在娟姐肩头,像是撒娇:「当然喜欢,我还真就喜欢那种力量大,凶蛮的家伙。事事如意的哪有,只是看缘分喽。」夕阳的暖光投进房间,煞是醉人。俩人说说笑笑已经傍晚,苏眉此时已经全身酸软,靠在娟姐肩膀,似睡非睡。娟姐和苏眉聊了许多的私密,也是情谊深了一层。看着娇美的苏眉,心里感叹这命运赐给苏眉美妙的模样,又想着岁月无情,自己年轻时候没有把握青春,不由得也恨起当年的老公,更恨当下那些个男人。 她虽然大着苏眉许多,却也对凡间尘事说不清。终究归到一个结论:如果世上没了男人,也就少了些烦恼。 情不自焚,娟姐竟然偷偷吻了一下苏眉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如此,只觉得唇下一片柔软,毫无男人那种粗糙。苏眉像是已经睡着,并未反抗。 娟姐于是又是一吻,这次可是下意识地舌尖轻哺,舔弄起苏眉的嘴唇。苏眉也是意乱情迷,多日的饥渴被方才的话语挑得魂归仙界,觉得有人吻上自己的唇,迷离间轻张红唇。 娟姐本是借苏眉睡着,浅尝即止,没想到苏眉红唇一张,吸了她的舌头,并且吞吐起来。娟姐一下不可自持,心说苏眉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这怎么对我这样一个女人也这般。只是苏眉这唇口的本事,着实令人陶醉,香口俏舌,别说是男人,自己此时也把持不住。突然心头一乱,想得那些男人能享受这福份,我只当自己是个男人罢了。 当下娟姐没有多想,任苏眉嘬吮自己的舌头,自己一双手也钻到苏眉衣中,一把握住,感叹年轻的好,苏眉的胸脯丰润圆满,远比自己的坚挺紧致,于是狠命抓捏。 苏眉竟然在这力道之下呻吟起来,谁也不晓得她是做着春梦还是陶醉这样的猛力,总之搂住娟姐,嘴巴更是不放娟姐的舌头。娟姐心说,难怪胡万松急切难耐,这比那天的录像要真切多了。她猛地起身,把门反锁了,回头见苏眉也脸色通红,整理衣衫。娟姐并不多言,上来便搂住苏眉,舌头再次要递过去。 苏眉似要拒绝:「娟姐,你这是……」原来苏眉醒来,见自己上衣已散,文胸早被推到胸下,一只乳房坦露在外,想必自己感觉的春梦是假,娟姐的骚扰是真。心下本是觉得羞臊,却想不到娟姐竟然搂住自己要吻。 此时冯娟娟心中对苏眉的感情可谓异常复杂。最初苏眉心灵嘴甜,惹人痛爱,冯娟娟视为女儿一般,之后俩人越发接近,冯娟娟又把苏眉当作闺蜜或姐妹。可近两年,随着自己年纪渐大,苏眉恰是风华正茂,别说公司里的人,就是那些客户也都围着苏眉转,冷落了自己。还好苏眉会做人,人前人后都对冯娟娟低眉顺目,否则早就惹冯娟娟不爽了。 然而正是这复杂的感情,让冯娟娟对此时的苏眉凭添了几分嫉妒,胡万松当然不必顾忌,但是别的女人讨了自己的风头,终归是受不了,何况这女人就是身边。冯娟娟对苏眉又是喜欢,又是厌恶,又是不舍,又是唾弃。终于在这一刻奇怪地爆发了。 冯娟娟见苏眉躲闪,更是有气,突然伸手,给了苏眉脸上一掌,虽说是力量不大,但「啪」的一声清脆无比。娟姐一愣,清醒了许多,心说这下可不应该,毕竟苏眉并没有对不起自己,自己怎么要打人呢。 可谁想到,苏眉被这轻轻的一巴掌打得全身无比舒坦,脸上的热辣却似一味春药,立刻让她心生屈服:「好娟姐……」说完竟如兔子一般乖顺。 娟姐心中豁亮,于是又轻轻打了一下苏眉的脸:「眉眉喜欢这个?」苏眉点头:「姐,再稍稍重一点。」娟姐哪里知道苏眉竟然喜欢这样,于是比刚才加重了些力气,又是「啪」的一声,见着苏眉满脸兴奋。娟姐这才化紧张为笑意:「想不到原来你是个小重口。」说完强搂苏眉,像个男人那样伸手进了苏眉的裙子,扣住了早已泥泞的洞穴。 娟姐的手指在苏眉的穴里挑逗开来,虽然不是男人,却比男人更懂得,哪里是敏感地带,哪里是兴奋区域。只怕这技巧也是从自身经验获得的。 苏眉这下可真成了羔羊,下体传来的舒爽简直比自己弄来还要过瘾,只可惜娟姐留着指甲,不太灵活。娟姐也意识到了,于是寻到桌前想找个物件,却哪里有那么合适的,再回头看苏眉,此时已经自己用手揉起了双腿间那个淫汁淋淋的穴口。娟姐想,眉眉你如此淫荡,倒让你吃些苦,于是抄起桌上一个矿泉水瓶,走到苏眉身边,向那个粉红多汁的穴中插了进去。 苏眉一声呼叫,原来水瓶干涩,猛然侵犯,让苏眉感觉疼痛。冯娟娟也觉得不妥,即使她知道男人那话儿,如果大些当然美妙无比,可是水瓶毕竟过于粗大,男人再大也没有这样的啊。看苏眉下身,瓶口细长的部分已经捅进去了,只占水瓶不到五分之一,而膨大的部分卡在外面。她马上心疼起来:「眉眉,疼不?」哪知苏眉竟然自己握住水瓶,用那仅有的五分之一,在小洞里抽插。于是冯娟娟也不再犹豫,也握住瓶子,加快动作。 那瓶品的盖子带有防滑条纹,苏眉只觉得那些纹路居然下面的小嘴也一样能够感觉到它的生涩和摩擦,不禁一次次收缩下体,如此一来,瓶子发生被挤压的怪响,冯娟娟心里也是叹服,原来苏眉下面居然有这样的力气。 两个人也都不知道,瓶子那五分之一的长度,恰能抵上女人穴中最敏感的点位,那带有纹路的瓶盖远比男人的阳具要有棱角。两个人抓住瓶子的往来抽插,自然更比男人的频率快,力度强。冯娟娟偶然之举,竟然恰到好处,一阵阵刺激着苏眉。不过几分钟,只听苏眉高声浪叫,下体猛地滋出一片水花,不过几秒,又滋出一片,直叫冯娟娟心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自己可从来没有过。 再看苏眉,此时哪还有半分力气,瘫倒在地板,腰肢以下,仍在不断地抽搐,嘴中低吟不断。冯娟娟见状,忙要扶起苏眉。苏眉借力,强撑着身体歪在冯娟娟怀里,却抽泣起来。冯娟娟不明所以,只好相问。苏眉迷离双目盯着冯娟娟: 「好姐姐不要笑话我,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原以为和男人才会舒服,却原来还是咱们女人最知道女人,姐姐好厉害。」冯娟娟略带责怪地轻打一下苏眉:「你这丫头,还不知羞,咱们这像什么! 这种感觉只是偶尔,如果是真的男人,恐怕你也不再喜欢这样。」苏眉已经缓过一些力气:「好了啦姐姐,我当然晓得,和男人在一起的美妙自然更好,却不一定有刚才那般让人瘫软。只是你说得对,和男人,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精神上的需要的。」冯娟娟看着苏眉,突然觉得可滑稽,于是笑道,「快穿衣服。要想男人自己去找,别在这里烦我!」「我偏不!」苏眉也哧哧地笑,「我要让姐姐也舒服一下。」说着竟然搂过冯娟娟,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也伸进了冯娟娟的下体,就像刚才那样,使劲抽动起来。 「哦哟!」冯娟娟一声呼叫,然后打了苏眉的手一下,「臭丫头,我可不像你,要的那么生猛,我是需要温情的。快点停手!」苏眉并没有停下,只是用缓了力气,如此一来,正是冯娟娟需要的那种感觉,于是也不再阻拦苏眉,心里想,哎,终究是比苏眉大了许多,享受不了那么激烈了。也许徐庆那个样子的配自己,倒是如意。她见今天两个都有些放纵,于是索性说了出来:「你这丫头是贱命,却有了个菩萨当老公,我倒是需要多一些温情,却没有这福气,遇到的都是些野蛮的家伙。眉眉,你说哪天,我要是吃了你家的徐庆,你怎么办?」苏眉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话,这点她是真没有想到。但转念就有了主意。她停下了手:「娟姐,这话是你说出来,我不怪你。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我一定绝交。我晓得我不好,但对徐庆我是深有愧疚的。如果他有了别人,不让我知道就好,如果知道了,我一样会难受。」冯娟娟也觉得自己问得太冒失,反正失去了自己作为一个大姐的身份,于是连忙说:「傻眉眉,我当你是好姐妹,哪里会做那些让你窝心的事。」苏眉一听,这才露出微笑,但是心里,却是留下了一个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