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指挥下,四个男人轮流抚慰了老婆的臀部,其中一个还用手指
北疆边境,寒风凛凛,大渝败事已定,大梁军营中也少了几分杀伐之气,厚 厚的毡帐在风中仍被刮的呼呼作响。 一个裹着厚厚毛裘的身影缓缓走向毡帐,到了门口看了看两侧的护卫,两个 中年男子眼中一惊,似乎有些意外,但又转瞬闪身让开了门口,并亲自撩起的毡 帘,让雪中人进了帐篷。 梅长苏正在火盆边看着书卷,一股寒风从账外窜入,不由得他看向帐门,同 时将身上的白裘又裹了裹。 来人摘下了毛裘的背帽,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泼洒下来,蛾眉杏眼,双 颊还带着寒风中吹冷的殷红,鼻子中隐隐飘出白气,好似仙子下凡,初入尘世。 「宫羽姑娘?」梅长苏稍坐直了些,看着眼前这位爱慕芳心不变,自己又不 能成全的女子,心中滋味难以说清。 「我过来是为宗主加些木炭。」宫羽说完,慢慢走近火盆,低身将手中提着 的木炭放进火中。 「这样的事让甄平来做就是了。」梅长苏看着火盆里渐渐燃起的木炭,好似 看到了宫羽心中不曾熄灭的情意,心中大感愁苦。 「甄平做了当然是为了忠于宗主,宗主此次北征也是忠于天子,护佑百姓。 只是宗主可否想过尽孝之事?」宫羽细声慢语,手中徐徐挑动燃炭,提高账内的 温度。 「宫羽说的在理,但我父帅早已战死,就算我想尽孝也只是想想罢了,可能 自古真的是忠孝难两全吧。」梅长苏长长叹了一口气。 「宗主身居琅琊榜首,拥旷世奇才,我看也免不了一时糊涂。」宫羽美目一 直盯着炭火,好似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跳动的火苗映在乌黑的眼瞳中,好像 开心欢腾的仙灵。 「哦?苏某愿闻其详。」梅长苏嘴角弯弯,不知为何心情大好起来。 「古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宫羽声音虽轻,但字字清晰有力,此言 一出,原本被炭火映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绯红艳丽了许多。 「宫羽,你莫非……」梅长苏的笑意立刻僵住了,手中的书卷也一下捏紧, 他此刻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个大胆心细女子的想法,刚想起身,却突然感觉身体乏 力,四肢用不上力气,而且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慢慢觉醒了。 「宗主莫慌,我只是在木炭里加了情丝绕,不会伤害你的身体,还希望宗主 能原谅宫羽的自作主张,请宗主成全。」 宫羽跪坐,向梅长苏深深拜礼,然后纤手一拉颈前结带,毛裘瞬间滑落,白 皙雪肌顿时显露,婀娜曲线在烛火下美艳动人。 「宫羽,不可!」梅长苏费了好大力气挣扎着,但看到娇美的胴体,下体更 是不受控制的更加硬挺了,眉间紧锁体会了他依然存在的理智,他侧目向旁,不 想面对宫羽完美的娇躯。 「宗主,宫羽虽是风月场内的歌姬,但也从未卖身偷欢,不然十三先生也不 会同意我的想法,请宗主不要嫌弃……」宫羽说到此处,眼中已经湿润荡漾,伤 心不已。 「宫羽你何出此言,苏某未敢轻视过姑娘,姑娘风华正茂,兰心聪慧。苏某 一个将死之人,怎可污了姑娘的清白,毁了余下一生啊……咳咳咳咳……」梅长 苏情急之下,喘息不均,顿时咳嗽起来。 「宗主别说了……」宫羽赤裸着娇躯,钻入了梅长苏的白裘中,与他身体漆 绕在一起,伸手捂住了梅长苏的嘴,另一手向下体伸去,拨开腰带,褪下长裤, 伸手握住了梅长苏勃起的肉棒。 「宫羽,快住手……住手……」梅长苏许久没有同女子欢爱过,自己勃起的 肉棒被轻轻一握,竟忍不住全身颤抖一下,微凉的纤手更是让他感觉撩人异常。 「宗主的东西好粗啊,我跟杨柳心的姐妹讨教过手法,不知宗主可满意,如 有不适,宗主还要早些告诉宫羽……」 宫羽杏眼泛春,笑带桃花,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虽然自觉悟性不差,但毕 竟没在真正的男人身上试过,手法的力度却仍有些生疏。 「宫羽……快……住手……甄平!……黎生!……」梅长苏成了刀俎上的鱼 肉,对于宫羽姑娘的撩拨,毫无法抗能力,不免懊恼大声呼救。 毡帐外北风呼啸,门外黎生甄平听到帐内的呼救,两人视线一笑,便离开了 门口,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去了。 梅长苏呼喊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便知道今夜自己真是孤立无援,只能成 为宫羽姑娘手中的玩物了,心中大感沮丧,自己诡计五车,暗算满仓,可没想到 还能落得如此无助的地步,实在是低估了宫羽的情意和胆量,如今连捶胸顿足的 力气都没了,真是后悔到了极致。 「宫羽,你快住手,不是一时孩子气毁了自己一生,你若真是……为我着想, 一旦你怀有身孕,有朝一日婴孩落地,你岂不是……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那与我失去父帅……又有何异?孩子长大比遭人……歧视,你又如何解答劝慰, 你这样做……是慈母所为吗?」 梅长苏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说服之词,但无奈宫羽撸弄的手法越发熟练撩人, 让梅长苏无法集中精力思考,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宗主,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宫羽置若罔闻,毫不在意梅长苏的话,仿 佛心中只有手握的肉棒,双眼动情的望着梅长苏又窘又急的神情,纤手徐徐套弄。 「宫羽,你这样是陷我于不义,你尚未嫁人,却有孕在身,如果盟里知道你 腹中是我的骨肉,必定构陷我的为人,能……利用你和腹中的孩子……大做文章 ……那时岂不是毁了我……十几年创立的江左盟吗?」 梅长苏努力想着说词,可下身的快感渐渐升腾,仅存的理智微乎其微,他有 那么一刹那在幻想宫羽如此美貌婀娜,那下身的肉穴必定更加美妙多汁,这样的 念头立刻被他甩出了脑外,心中大感惭愧不安。 「宗主,亲近一下宫羽的密处吧。」 宫羽说完,又向梅长苏身上爬了爬,将自己的私处顶住了梅长苏的龟头,用 柔软的阴唇摩擦龟头,循回往复,挺腰提臀,用自己蜜穴的内肉摩擦涂抹龟头。 「嗯!……宫羽……你……」 梅长苏本想继续说词,但龟头突然迎来极为细腻的触感,似乎两片肉瓣时开 时合,浅浅的包绕着龟头,细滑的摩擦让梅长苏呼吸加快,快感连连。 「宗主感觉可好?」宫羽发现梅长苏停止了说服自己,便知道这样的触碰和 摩擦才是宗主喜欢的,一时十分欣喜,挺腰提臀的动作更加快速有力起来。 宫羽伸手脱掉了梅长苏的衣裳,件件剥落,最后两人赤裸的身体外只裹着厚 厚的白裘,胸前丰盈尖翘的双乳不断挤压摩擦,虽然得不到梅长苏许可的亲吻, 但能亲吻他的脖颈和胸膛已经然宫羽幸福至极。 密处不断的摩擦着,宫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宗主逐渐胀大的龟头,那份硬度 和温热让她又羞又喜,心想,这就是宗主的阳物吗?只要这大东西插进来,那一 个个生命就开始滋生,在自己体内深埋发芽,直到有一日,一个继承自己和宗主 血脉的生命诞生,想想就足够让宫羽兴奋不已,幸福无边了。 「宗主,宫羽准备好了,要迎接您进来了。」 宫羽双眼深情,脸上羞赧酡红,密处已经对准了龟头,挺胯下坐,立刻感觉 一根粗壮的硬物撑开了穴口,顿时感觉不再轻松自如,美眉轻蹙,含咬下唇,一 副努力的样子。 「宫羽……额……不可啊……快停下……」 梅长苏知道下体发生了什么,龟头逐渐进入了一个温暖缩窄的肉腔,这种感 觉已经十几年未曾有过了,他几乎忘记了这样快感和兴奋,如今再次感受到,一 下便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清晰真切的肉体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抵御。 「宗主,你的东西……好粗,宫羽初次与男子欢爱……身体着实……承受困 难……」宫羽虽然慢慢坐下,但幅度十分轻微,极度的膨胀和扩张让她丝毫不敢 怠慢。 「宫羽……这感觉……真是……」 梅长苏呻吟的声音比宫羽还要大,在宫羽看来宗主倒是更像被破处的少女, 表情痛苦,呻吟连连。 「宗主……感觉……可好?」 宫羽感觉宗主的大半个肉棒已经插入了自己的体内,硕大的龟头顶到了自己 肉穴深处的什么东西,一旦下坐插入,就会感觉难以忍受的疼痛。宫羽犯了难, 感觉自己骑, 主, 难下,就此拔出宗主的肉棒,自己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也辜 负了盟里的信任;不拔出宗主的肉棒,又感觉无法继续坐下,恐怖的疼痛真是让 她有些退缩。 梅长苏正享受着大半肉棒紧致的包裹,可许久也不见宫羽继续坐下深插,看 到她脸上为难的表情,便猜到自己的龟头十有八九顶到了宫羽的贞洁之处,那种 即将撕裂的疼痛,哪里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敢做的,心中暗想今夜的荒唐事可能到 此为止了,本来心中应该大感胜利的,可不知为何有些失望和不舍。 「宫羽,现在苏某的东西想必已经到了姑娘的贞洁之地,莫不可大意施力, 否则必然引发剧痛,可非你处子之身能忍受,还是快点从苏某身上下来吧。」 梅长苏说完此话,才感觉自己出口有误,貌似劝解,可实为激将,当下暗叫 不好。 「宗主,宫羽今夜心意已决,纵使有穿心之痛,也不能阻拦我为宗主,为林 家延续烟火。」 宫羽纠结犹豫之际,听到梅长苏的话,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境况。当初听 杨柳心的姐妹们嬉笑说,自己处子之身难成欢举,原来指的就是这个瓶颈。当下 立刻下定决心,吸气用力下坐。 「啊!」宫羽身体向下一沉,引导宗主的肉棒一下插入了肉穴深处,随即也 迎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喊了出来。 「唔!」 梅长苏也感觉自己龟头突破一层隔膜,深深插入了宫羽姑娘的蜜穴中,紧紧 的包裹和快速的痉挛,让整个龟头和肉棒都感受到极为销魂的夹紧和按摩。 「宗主……真是……好疼……」 宫羽虽坚强忍耐,但眼中的泪水依然如断线的珍珠,窸窣滴落在梅长苏的胸 口上。 「哎,你这是何苦呢……」 梅长苏搂过宫羽的香肩,用手轻抚螓首,轻拍她的腰背,安抚慰藉着。 「宗主,那……那我现在就是你的女人了,是吗?」 宫羽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像是孩童般眨着杏眼,长睫扇动,样子招人疼爱 怜惜。 「是……」梅长苏无奈的拉着长音,虽然绷着脸,但却伸手捏了一下宫羽的 鼻尖。心想,荒唐大错已经铸成,如果在矫情推诿,那就真的伤了宫羽姑娘的心, 枉费她不顾一切为自己留后了。 「宗主,你不生气了?」 宫羽看到宗主竟然捏自己的鼻子,显然不像起初那般古板冰冷,虽然还绷着 脸,但却没说赶自己走的话了,心下十分开心得意。 「这样的事情,你都不觉得害羞,不觉得做错,那我该生气吗?」 梅长苏看着眼前貌美如花,倔强固执的女子,真是又爱又气。 「呵呵呵……」宫羽笑了起来,美人心欢,更增添了几分艳丽妖娆。 梅长苏看到宫羽姑娘的笑容,竟然一痴,这么多年竟没留意过她的笑容,今 日得见却如此醉心,心中暗暗可惜,平日里不该过于严肃,少看了多少倾城之笑 啊。 「宗主?」宫羽发现宗主愣愣的看着自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宗主心 怀天下,满腔洗雪热忱,看到他发呆的时候,简直十年也难遇一次。 「宫羽,如今我已污你清白,那就只好把事做到底了,只可惜我中了情丝绕 的催情毒,身体发不出力气,否则……」 梅长苏心想就算自己没中催情毒,估计这半死之躯也很难操干的动宫羽了吧, 想想把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宗主,我准备了解药,就怕你有什么意外,来,这就是。」宫羽从脱掉的 毛裘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将一粒药丸喂入梅长苏口中。 「嗯……」 梅长苏咽下了药丸,一声长吁,闭眼体会了一下,果然感觉周身恢复了正常, 只是插入宫羽姑娘肉穴中的肉棒依然硬挺粗长。 「宗主,你好了吗?是不是可以……」 宫羽发现梅长苏恢复了体力,而且粗长的肉棒一直插在自己蜜穴中,她说完 话,害羞的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部位,示意宗主要不要动动身子,抽插一下。 「也好!」梅长苏精神一震,翻身将宫羽压在身下,身披白裘,将两人裹在 一起,慢慢活动下身,缓缓抽插起来。 「嗯……嗯……嗯……哦……嗯……嗯……」 宫羽顺畅的躺在下面,张开双腿,任由宗主活动腰身,将粗长的肉棒一下一 下的捅入自己的蜜穴,在慢慢拔出。 毡帐内烛火微黄,跳动闪烁,映在男女欢喜的容颜上,甚是好看。红彤彤的 炭火让帐内温度大涨,厚实的白裘渐渐滑落,一对赤裸的男女交合在一起,一推 一送,配合恰到好处。 「宫羽,你真的不后悔吗?」 梅长苏双手撑在宫羽的腰间,下体不断挺送,将肉棒咕叽咕叽的插入蜜穴中。 「嗯……不……嗯……后……嗯……悔……嗯……嗯……」宫羽当然不后悔, 能让宗主解开心结,放弃推诿,真是莫大的成功和满足,如今又能享受到宗主的 主动抽插,心里别提有多幸福了,至于是, 享受, 还是, 忍受, 那么大力的钻顶, 那就不重要了,只要宗主开心,什么都好。 「只怕江湖中多少俊男英才都想通宫羽共度春宵,却唯独便宜我这个将死之 人了。」梅长苏嘴角弯弯,看着宫羽的花容月貌在眼前上下晃动。 「嗯……宗主……嗯……不许……嗯……说死不死的……嗯……嗯……嗯… …」 宫羽躺在下面,纤手玉指捂住了梅长苏的嘴,不许他妄自菲薄。 「好,好,好,不死,不死。一直活到宫羽为苏某生儿育女,好不好?」 梅长苏伸手抓住了宫羽的一只翘乳,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真的……嗯……吗?……嗯……宗主……就像这样……插来退去的……嗯 ……能……生孩子了吗?……嗯……嗯……」 宫羽被顶撞的气息不均,看到宗主揉捏自己的乳房,心生爱意,也伸手伏在 宗主的手背上,与他五指相扣,一起揉捏自己的翘乳。 「还差得远呢。」 梅长苏听到宫羽如此幼稚单纯,心中大感兴奋,更加喜欢这个美若天仙的姑 娘了。 宫羽也不再问,只是耐心的接受宗主的抽插,看着他用力和享受的样子,真 是开心满足,在这数年中,宫羽从未见到宗主有这般神态。她听杨柳心的姑娘们 说,男女欢爱是人生中最大的乐事,也可能是最大的悲哀。 身为女儿身,与自己相爱的人欢好,是莫大的幸福和快乐;被自己厌恶的人 强暴,是巨大的悲哀和痛苦。 多年的思念和牵挂,让宫羽几乎抑郁成疾,如今与宗主大胆欢爱真是一扫心 中压抑和痛苦,看到宗主在自己身子上如此享受缠绵,心想,就是换做自己马上 寒毒爆发而死,也此生无憾了。 肉肉拍击声不绝于耳,男人的低吟,女人的娇喘,充斥着整个毡帐,梅长苏 的脊背上已经渗出汗珠,而宫羽的双鬓乌发也早已浸湿。 「宫羽,来,我们换个姿势,你翻过身来,跪伏在这。」 梅长苏慢慢拔出肉棒,双手握住宫羽的双胯,帮助她翻身。 「是,宗主。」 宫羽看着梅长苏拔出滑不留丢的肉棒,下体蜜穴顿感空虚,好在欢爱还没结 束,只是宗主想换个姿势,心中失望又减轻了不少。 「腰身压低,双臀翘高,好,就是这样。」 梅长苏的声音低沉柔和,就像往日里交代事情,布派任务一般。 「宗主,这姿势……好羞人啊。」 宫羽按照宗主的旨意,跪在毡垫上,压低了腰身,将自己的双臀翘起,双臂 撑在胸前,这个姿势就像等待喂食的家犬,就差摇尾乞食了。 「怎么会羞人呢,应该是我上去了,你才会羞呢。」 梅长苏温和的笑容已经变得淫邪坏痞了,说罢,扑倒宫羽背后,躬身前凑, 将一根粗长的肉棒滋的一下,插入了宫羽的蜜穴。 「啊!」宫羽完全不明白梅长苏的用意,臀后突入起来的插入更是吓了她一 跳,但瞬间充实感和扩张一扫所有的疑惑和羞耻。 「宫羽,你说……现在……咱们两个……像什么?」 梅长苏伏在宫羽的背上,下体不停的撞击着她的双臀,将肉棒狠狠的插入蜜 穴,下腹撞击在宫羽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嗯……宗主……嗯……人家……不要……说……嗯……嗯……嗯……」 宫羽如此聪慧,即使没有欢爱的经验,也见过野狗在路边媾和,那被母狗时 常被公狗骑在身下,拼命耸动抽插,亦步亦趋,怎么也摆脱不了公狗的操干。 如今自己正如母狗一般,被身后的宗主拼命抽插操干着,所以她实在羞于出 口,也对宗主如此顽劣,大跌眼镜。 「汪汪……汪……汪汪……」 梅长苏将头伏在宫羽脸颊边,低声学起了狗叫,下体的抽插更是变得越来越 快了。 「嗯嗯嗯额……宗主……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宫羽感激莫大羞耻,自己虽拒绝说破,但宗主却已经学起了狗叫,那岂不是 说自己就是发情的母狗,嗷嗷待操吗? 宫羽在羞耻心的作用下,肉穴抽动,肉腔收紧,在肉棒在体内来回穿插时, 竟体会到越来越强的快感,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下体传向周身,脑海里一片空 白,飘飘欲仙的感觉越加明显。 梅长苏起身,双手扣住宫羽的香肩,用力拉向自己,同时猛力挺动下体,抽 插蜜穴,他感觉宫羽的蜜穴夹紧的厉害,而且肉腔内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宗主……饶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啊啊 啊。」 宫羽完全料不到宗主虚弱的身体,在欢爱是会发出如此彪悍勇猛的力度,大 力的抽插几乎让她窒息,眼前忽明忽暗,连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变小,好像只能听 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宫羽……宫羽……」 梅长苏呻吟着,一遍遍轻念着宫羽的名字,感觉尿意逐渐加强,他知道自己 精关将至,发射就在眼下。 「啊啊啊啊啊啊……宗主……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羽在一连串的浪叫娇喘后,一声嘶喊,身体僵直,双臀不停抖动,全身肌 肉绷紧。 梅长苏感觉龟头迎来一股春水,径直冲刷在龟头上,射精的快感洪水决堤, 一泻千里。当下一声低吟,双手紧扣宫羽双胯,下腹紧贴双臀,将肉棒插入蜜穴 最深处,尿口射出一股股温热的阳精。 宫羽虽已虚弱泄身,但依然清晰的感觉到蜜穴里,宗主的阳物剧烈跳动,硕 大的龟头重重顶住了自己深处的宫房口,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不停的涌入体内,久 久不停歇,似乎已将自己身体深处住满后,仍不罢休。 「宗主,那……那是什么?好热……」 宫羽感觉到了抽插外的异样,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宗主心满意足的表 情,便也没有过多担心。 「是林家的后人。」梅长苏双目慈善,微笑安详,伸手扶了一下宫羽额头浸 湿的乌发。 「宗主……」 宫羽此时已经热泪盈眶,虽然不知阳物的悸动和注入身体里的热量是宗主的 什么,但无疑自己已经完成使命,为宗主,为林家延续了香火,当然心满意足, 喜极而泣了。 梅长苏微笑瞬间化为难以莫名的悲伤,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一颗炙热的爱 慕之心,他将宫羽揽入怀中,印上了自己深深的一吻。 宫羽一声嘤咛,双眼诧异睁大,但片刻后,便被蚀骨销魂的亲吻融化了一切, 在缠绵悱恻的亲吻中,昏昏沉沉睡着了。好一对俊男靓女!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也许是年少无知,也许是身体和心理发育的不平衡,反正直到我大二的时候才交了平生第一个女朋友,我姑且叫她兰吧。 她是我的学妹,鲜族人。有着她们那一族的共同特点--大脸盘、不高的身材、腿不太长但臀部丰满。唯一例外的,可能就是她拥有那一族少有的双眼皮。我和她相恋,一半是因为空虚寂寞,一半是因为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作祟。 那时,我因为家远所以住校,她家在市内,天天通勤。 我们每晚吃完饭后,就会到教学主楼上自习,主楼封楼后,我便送她上车回家。主楼一共八层,我们总是在八楼寻找一处僻静的角落。一来,不喜欢人多眼杂,二来,我们也好在探询彼此的生理结构时避开熟人。 我那时候还是个处男,对女性生理结构仅有的一点了解,都来源于成人网站的图片和电影。她在我之前已经有过两位数的男友,而且性经验也已经很丰富了。(她自己告诉我的!!!)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所在的城市迎来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的飘落下来,在风中打着旋、翻着滚,偶尔还顽皮敲打着教室的玻璃。 学校正门前的广场上,早已是一片银妆素裹了,厚厚的一层雪,覆盖在早已枯黄的草坪上,街灯的照耀下,泛着醉人地光泽。 我和兰拥坐在窗边,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挑逗着对方。不要以为我们已经大胆到旁若无人的地步,当时,教室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平时来上自习的人,因为这场大雪而”冬眠“了。 我关了电灯,把门反锁上。这样外面的人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了。因为这阶段我们学校在男女生行为规范上抓得很严,男女生在公共场合连手牵手、互相搂抱这类的行为都被严格禁止,一旦被抓到,最轻也会全校通报批评。 我们食堂门口的宣传板上,已经贴了好几张红底黑字的’大字报”了。虽然我们在暗处,我也不敢有大的举动,怕被楼层管理员发现。所以就只好用手指头隔着兰的毛衣,上下其手。我一边实行运动战,一边警惕地支起耳朵,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我们都尽量压抑着喘息和交谈的声音。虽说忍的很苦,但却很新鲜刺激。 兰在我的抚摩下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不时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暗示我的行动方向,并且对我的行为给予肯定和鼓励。 小弟弟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早就“昂首挺胸”了。把我的牛仔裤都撑起了好大一个突起。正当我陶醉于温香软玉时,从走廊寂静地那一端,突然传过来一阵脚步声,每到一处教室门口,脚步声就停一下,之后就传来关灯锁门的动静。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荧光表,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封楼时间,那脚步声的主人想来该是楼层管理员。我慢慢的将兰的手握紧,然后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兰,别害怕。我们这个教室现在关着灯锁着门,只要不出声,他不会发现我们的。”黑暗中,我看到兰的脸上,泛起一丝调皮的微笑,红晕的小嘴唇上,因为我刚才的亲吻,显得潮湿而富有光泽,我禁不住又把嘴唇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兰甜笑着伸出她的小舌头,在我口腔壁上来回逡巡着,那种感觉真奇妙……脚步声渐行渐近,终于,在我们教室门口停了下来。管理员推了推门,然后从门玻璃上向内望了几眼,我和兰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躲在桌底下,紧握着的双手、紊乱的脉搏、惶恐的眼神,透露出我们的紧张和不安。 仿佛过了亿万年之后,管理员的脚步终于挪动了,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走廊的那头,最后,终归于一片寂静。 确定管理员走了,我和兰连忙收拾起书包,慢慢打开房门,手牵着手向楼梯口跑去;快到楼梯口时,突然发现我们犯了一个致命性的错误--我们每层的楼门口都有一道铁门,每到封楼,管理员检查完教室之后,就会把铁门锁上。 应该趁着管理员检查其他屋子时,我们就应跑出来。管理员现在已经走了,铁门也已经从外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 我和兰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整个楼层里死一样寂静,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喘息声。就在那一刻,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在我大脑中迅速产生--今晚不必想办法跑出去了,就留在这个只有我和兰的主楼里!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这个想法告诉兰,兰最初有些犹豫,但最终猎奇的心理战胜了胆怯。于是,我拿出了手机,给寝室拨了个电话,慌称我今晚包宿不回去住了。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