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淌得满是床单,他也顺着淫 水的滑润,把阳具愈抽愈快。
在市委接待处工作的梅子通过关系把我调到市政府机要处工作。 接到梅子的电话后,我异常兴奋,梅子告诉我,单位不能解决住房,正好她在军分区招待所有一套一室一厅一衞的房子,平时只是因为工作忙的时候在那里小憩的,条件还不错,暂时我就住在那里,等安顿下来后再考虑买房的事。 我说道:梅子,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一旁的妈妈也特别高兴,一个劲地说梅子就是有情义,虽然当了领导,但还没忘了她这个老姐。 梅子是我的表姨妈,不过,虽然辈分大了我一辈,梅子的年龄却和我一样大,今年都是三十岁,实际上她比我只大了三天。听姥姥说,我们出生那会儿,她母亲奶水不足,而我母亲的奶水则非常充盈,那时候家境不是很好,因此,梅子出生后仅仅两天,姥姥便把她抱到我娘的怀里,从此我娘便把这个表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喂养。 就这样,我和梅子自小便一起吃住,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但是我自小就不愿称她为姨妈,只肯叫她梅子姐。外人不知道的,真的常常把我们当作兄妹呢。 梅子是个标准的江南水乡女子,肤色红嫩,凸胸翘臀,个子虽然不是很高,大约一米六多一些,但是身形窈窕丰满,腰肢柔软,显得千娇百媚,风态万千。她本来是学医的,但是几年前她嫁给市公安局一个副局长后,便调到了市委秘书处,并且在很短的时间便升任了接待处处长。我和姗姗结婚也是梅子牵的线。姗姗是梅子原来的同事,在市立医院当儿科医生。她是个不错的女孩,不但貌美如花,兼且性情温顺,知书达理,深得我父母的喜爱。美中不足的是我们两地分居,所以结婚两年了,我们都还不敢要小孩,母亲为这事絮絮叨叨地念了不知多少遍,便托梅子帮忙找些门路。本来我并不是抱很大的希望,没想到梅子办事的效率这幺神速,不但办好了,而且把我安置到了市府机关。 报到那天,姗姗正好下乡会诊,我先到单位办理了有关手续,然后去了姗姗家看望他的父母。吃过晚饭后,梅子才把我带到了她住的房间。 卧房不大,装修也很简单,色调以暖色为主,整体看起来显得异常的温馨和雅致。一张金色的金属床占据了卧房的大半空间,床上的被子是梅子给我新买的,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床头挂着梅子的一张巨幅半身像,开着低胸的梅子双唇微抿,媚眼如丝,一改平日里的秀气端庄,美艳里露出些许妖冶,胸前的那两团肉团鼓囊囊,亮晃晃,我一时竟然有些讶异,直到梅子推了我一把,我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神来。 梅子问道:你看什幺呢? 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照片,觉得有点奇怪。 梅子道:奇怪什幺呢? 我说道:说真的,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就是淑女形象,但是你的这幅相片给了我不同的感觉。 梅子说道:是吗?什幺感觉?说给我听听. 我端详了一会儿梅子的相片,说道:一句话说不清楚,但是我想,也许这是你的一种本色,美丽,自然,渴望和追求. 梅子的神色有些忧郁,许久,她把一串钥匙递给我,说道:这就算是你的安乐窝了。 我走上前去轻柔递拥抱了一下她,说道:梅子,真的谢谢你。 梅子笑道:怎幺你和我还需要这幺客气吗? 我问道:办我调动的事,是不是很难? 梅子道:只要是你的事,再难我也会想办法。 梅子离开后,我看了一会儿书,但是精神一直无法集中,于是象往常一样,一边打手枪,一边和姗姗煲了一顿电话粥。我和姗姗两地分居两年多时间,聚少离多,因此,大部分时间要靠打手枪来解决性需要。久而久之,姗姗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姗姗总会说些诱惑我的话。 姗姗接到我的电话,非常的兴奋,她问我:老公,想我了吗? 我的眼睛却直瞪瞪的地盯着床头梅子的相片里那丰满的奶子,随口道:想啊,现在我就想。 姗姗道:老公,你现在想什幺啊? 我一边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脱口说道:我想肏奶子。 姗姗窃窃地笑道:老公,想就用力肏吧。 要命的是,我那硬得发烫的大鸡巴一直到我放下电话都没能射出来。放下电话,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神不守舍地翻起梅子的东西来。 梅子的衣柜,尽一色全是高档的服饰,新潮的围巾、不同品牌的帽子、充满情趣的各式内衣。床头柜下层抽屉,尽是避孕套、润滑液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跳蛋和一个长长的塑胶鸡巴,再翻看其它的抽屉,竟然找到一本梅子的相册,照片上的梅子或着情趣衣裙,或一布半缕,不但千姿百态,而且风韵十足,最后一张照片则是全裸的正面照,酥胸高耸,她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下,隐约可见那里光亮洁白,一毛不生。 端庄秀丽的梅子的另一种形象令我血脉喷张,不能自已。我不住的把玩着大鸡巴,满脑子都是梅子的媚态,幻想着肏梅子的情景,良久,终于在嗷叫中把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第二天午饭后,正想补一下昨晚的觉,梅子却过来了,她告诉我说喝了点酒,过来歇会儿。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应该不是喝了一点点吧。 我给她拧了个热毛巾,关切地说道:梅子,饮酒过量很伤身体的,以后少喝些。 梅子有些醉意地说道:我就是干这个的,不喝行吗?你们男人啊,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想起昨晚的情景,我突然心跳加速,为了掩饰,我帮梅子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睡衣,说道:你换衣服睡吧,我去外间等等. 我掩上卧房的门,在外间等着,但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她的动静,我推门进去一看,梅子已经横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西装制服淩乱地散落在地上,虽然穿上了睡衣,但是上衣的扣子却没有扣上,水红色的胸罩完全露了出来。 我的心蹦蹦直跳,弯下身去,把梅子的身体扶正,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就在我刚要起身时,梅子却突然伸出双臂,一把搂住我的腰身,我似乎听到她梦呓般地叫了声:老公。 我不敢挣脱她,当然,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也根本不想、不愿挣脱她的怀抱。虽然我们俩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但是梅子身上散发的清淡的香味,突然让我有了一种依恋、痴迷的感觉。 紧紧地贴着她,我的小腹阵阵发热,已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我轻轻地拿开盖在艳小腹上的薄被,这时梅子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昂面躺着,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稍稍叉开。睡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整个身体完美地勾勒出来,两个大大的奶子在睡袍下高高的耸起,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颗奶头的形状,在她两腿根间,有一个包圆弧状像小山突起,啊,那就是让多少人想念的地方! 尤物!淫娃!我热血沸腾了,我把目光拉向了梅子的奶子,两团肉丘随着呼吸起伏着,我抛开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将右手放在了艳子的乳房上,薄薄的睡袍并不能阻挡梅子带给我的那种略微有点抵抗的弹性,我轻轻地揉搓,手掌和衣服摩擦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丰盈的奶子,轻轻地,轻轻地捏她的奶头,一会儿,我感到奶头涨硬了不少,又似乎有点柔软。但梅子似乎仍在梦中。我抚摸她的诱人的蜜处,隔着睡袍,软软的又厚又大,轻轻地抚摸几下后,我掀起她睡袍下摆,只见红色的蕾丝边小裤紧绷在她胯间,刚好遮住她蜜处,饱满的阴户紧贴在白色的内裤上,鲜嫩的肉缝,毫无保留地印了出来。 我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妙处,正如我从照片中看到的,那里没有一根屄毛,那种特有的柔软就从我的手掌传向了我的下体,不同的是,当它传播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坚硬,我的中指轻轻地在两片阴唇之间滑动着,细细地体会着那种柔滑细嫩的肉感渐渐地,梅子的身体有了变化,我可以看到内裤中央部分的湿度明显比周围大了,她的两片屄唇竟然缓缓地蠕动,被不断渗出的淫水浸的湿滑的内裤裆部慢慢地勒进了两片肥嫩的淫唇中间,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梅子的身体有些扭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醒了,但是我相信她不可能会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丈夫。她呼吸明显的加快了,面泛潮红,双目禁闭,鲜艳的小嘴微微张开了,散发出了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两条大腿也不时地颤动着。 我褪下了她的小内裤,一下子,那丰满的蜜处展现在我眼前,只见那里晶莹丰硕,两片嫩红的阴唇夹在丰臀玉腿之间,宛如花心,楚楚动人,鲜肉外翻,清晰的纹路,一样的细嫩,她娇嫩的阴唇微微分开……做过美容的蜜处真是美丽极了。让男人更爱了,我想,当我的鸡巴来回抽动时,那是多幺的美妙啊。 不知道什幺时候,梅子了梦中呻吟起来,双腿也不自主地分了开来。我已脱光了衣服,用那又硬又长的挑逗着梅子湿漉漉的小屄,轻轻捅着,敲着,梅子在梦呓中竟叫起来:呜……好舒服…… 几个回合之后,梅子已经发出了娇喘和呻吟,我紧紧地抱住她,下身一用力,整根鸡巴全根尽没。梅子啊!地叫了一声,手指使劲地抓捏着我的后背。我让鸡巴深深地抵住梅子的花心,然后一口吻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把舌头顶入梅子口中。 梅子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梅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艳子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尽情地享受着梅子的身体,吸吮梅子的口液,亲吻梅子的乳房,体会着她的欲望。 梅子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头发,淫荡地叫了起来:哦,老公我要,快点,肏我…… 我擡起身来,跪在她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美滋滋地瞅着。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梅子的屄也似乎急剧地收缩。此时,她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满头的秀发散乱地披散在席梦思上,她紧闭双眼,两颊绯红,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不停地颤动。 我将梅子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大鸡巴再次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她的内脏。她眉头紧锁着,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恩、恩、恩……喔喔…… 我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梅子的阴道里。她全身僵直,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她的小嫩屄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鸡巴,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我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梅子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她的阴阜。我意识到梅子已经沈浸在我们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席梦思上,我低低的吼着,把梅子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双脚有力的蹬着席梦思,两膝盖顶着她的浑圆的屁股,胯部完全陷进她的的双腿之间,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鸡巴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她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声声的喊,强烈的快感从梅子的阴道和我的鸡巴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身上扩散,梅子在呻吟,我在喘息,梅子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喔……喔……咦呀……受……不了…………我们互相撕扯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天在转,地在转,,一切似乎都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粗硬的鸡巴被梅子的嫩屄紧紧的吸吮着,我们的快感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突然间,一切都静止了,在静默的等待中,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阴茎里急射而出,尽情地喷灌进梅子的嫩屄深处……一刹那间,梅子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喔喔……嗯嗯……啊……一阵急促的浪叫声仿佛是从梅子的喉咙底部被压出来似的。随后,梅子那微微突起的小腹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鼻腔里发出一声声的哼叫,我心里明白这是梅子的高潮之歌。 宣泄,宣泄……我精疲力尽地趴在梅子颤抖的身子上喘息着,等待着高潮慢慢平息。 我们很久都没有说话,也许,一切都是这样的自然,以至于我们都没有去想这是不是一种对天伦的背叛。 梅子紧紧地搂住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后背游走。终于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轻声底说道:乖孩子。 我双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奶子,用嘴唇在梅子的耳朵上摩擦。梅子把脸转过来把嘴唇交给我。我搂着她,低头轻吻着她的香唇,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我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吸吮着。她的嘴唇含住我那舌尖吸吮,热情的狂吻,着涂满口红唇彩的舌头在口中交缠。 我喜欢你,梅子。我轻轻说道。 真的吗?梅子问我道。 当然,记得当初你问我想找什幺样的对象吗?我问道。 梅子回答我道:记得啊,你说照我的样子找就可以了. 我认真地说道:梅子,你知道吗?在我的梦里,在我的记忆深处,你的影子无处不在。 梅子说道:其实我也一直都爱着你,可是我们的备份让我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我问她:今天你从一就知道是我,对吗? 梅子说道:是的,我知道,我渴望你要我,渴望你肏我。 梅子告诉我,她的丈夫因为抓捕罪犯,阴茎曾严重受伤。结婚后虽然经过了医治,但效果不好,每次肏屄的时候,他的鸡巴都不能完全勃起,偶然勃起也无法持久。从丈夫那里,梅子根本得不到美妙天伦的享受。 梅子的经历让我异常感伤,造化弄人,有谁又是真正幸福的呢。 梅子说道:我要你再肏一回,等姗姗回来了,你就不能肏我了。 我把梅子抱在怀里,抚摸她丰弹的乳房,轻咬着她的耳垂,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梅子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里,大腿微张,我抚摸到她的腿间。我用手指轻轻地揉着她刚才被我奸过的地方,撩逗着她,她的淫水渐渐地又渗了出来。我扶起她,撩起她睡袍下摆,然后站起来。 梅子捧着我的阴囊,把我的鸡巴一口吞了进去,她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绕着圈地舔着,间或还把我的蛋囊吸到嘴中,那种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冲击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我让梅子跪在床沿,从床头柜里取出跳蛋,把震动的跳蛋塞进梅子的嫩屄,然后从背后把鸡巴顶了进去。 梅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我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渐渐加快转磨的速度,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 几分锺后,艳子的套弄更剧烈了。她转过身来,双腿高高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 我抱起她,由床走向化妆桌,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化妆台上,背靠在大玻璃上,我擡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吞吐鸡巴的快感让梅子连续不断的高潮,梅子已经忍不住喊了起来:老公,用力,用力肏我,再用力,肏烂我的骚屄,。哦,快啊! 我让她背转身体趴在沙发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两手扶着她的美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屄眼上,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顶了一会儿,梅子用右手撑持着沙发扶手,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着我的肉棒,将我导引到她的穴口,慢慢的将鸡巴插入。我顺势向前一顶,鸡巴全根没入,再次进入到梅子温暖滑腻的体内,她扭动着身体迎合我,忘情的高喊,高声地淫叫:天啊……好舒服……我快死了……啊……啊……啊……不……不要停……快用力……啊……啊…… 我将梅子顶到床边,一把抱起,将她放在床上平躺着,她的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大丘了…… 在梅子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着一种女人香…… 我接着跨过梅子的躯体,双手左右撑开她的玉腿,随着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她胯间的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我的鸡巴在梅子屄眼附近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梅子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那幽洞再度淫水汨汨、润滑异常。 我对梅子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梅子的玉手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哼着。她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抽出,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梅子的嫩屄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她双手抓住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喔……啊……我死了……要死了……啊……啊……喔……她喘息着,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我和梅子胯股紧紧相黏,肉棒顶紧幽洞,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激荡的柔流浇在我火热的棒头上,烫得我浑身痉脔。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使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就好像身体插入电线,强烈的麻痹感冲上脑顶。在强烈的快感中,我更猛地向梅子的淫穴攻去,梅子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就象为我的鸡巴奏响的冲锋曲,我们的身体撞击着,她的淫水不断地滴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再次攀上了性爱的顶峰。 丁一山挂上电话,喜气洋洋的步出报社,回到他租来的单身公寓。他是一个 卅岁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绅士多风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虽未结婚,但 风流个性炽烈。 有一次,他带了镁光灯与速记簿去某市采访某歌星被勒索的新闻,在公共汽 车上,发现了一桩奇遇。原来坐在他对面的美珠,那时只是个衣着平凡的少妇. 丁一山尽管坐在她对面,却没有对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发生了,在他扫视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他忽然看到她 正从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後裤袋中抽出皮箧. 丁一山当时血脉奔腾!以他的职业灵 犀,应义助男乘客一句话。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较之下若失去证 据,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为了这种种原因,他终将这些激动压抑下来,何况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宝 气的,他就懒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对她追纵到底。 车到第二站,她下车了,同时带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由於所采访的新 闻,深夜才编入报纸,所以才利用这时间紧跟她下车,美珠见他尾随起初不介意, 但越过第五条偏僻路时,就对他很生畏了。 她的步伐开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远的紧跟。终於,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这样不是太没风度了。」 「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过了亏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 童。 她和那男童畏缩缩地看他一眼,丁一山於是大胆假设:「你偷了那人的皮箧, 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丁一山刚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挥下跑了,丁一山登时楞住了,一会儿只听她娇羞地说:「先 生,既然失主已远去,只要你不追究,我愿与你做一次朋友。」 「做朋友做一次?」 美珠见丁一山已无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树下,并在草地上坐下来。同时 招呼他同坐。丁一山见草地上还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将随身口袋内的一张旧 报纸舖在地上也坐下来。 此时,他审视此女的衣着。只见她穿着春末的半露肩红洋装,披着件网状白 披肩。看起来很顺眼,尤其,她坐时裙摆撩高,隐约看见那黑网状的三角裤。 「啊!这正是骚女啊!」丁一山内心呐喊着。再看她的头发梳着八字形内卷 的发型,鸡蛋形的脸孔有对大美眸,看起来有几许雅致. 「你看起来不像干扒手 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内风光,口气有种友谊的温和。 「我本来无需靠它当职业的。」她也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那麽你只 是把它当做消遣罗?」 她盈盈的笑道:「你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 「只怪我从小有检便宜的怪癖。」 「哦?」 「有一段时期,我当过舞女,恩客总是在办完事後,要我自己拿皮箧子数钱 ┅┅」 「哦┅┅」 「有时,我不数全要,他们也不反对。」 「你知道我是什麽职业吗?」 她看了丁一山的镁光灯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後在自己的三角裤右旁翻开一 角,露出半个阴户,诱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笔下留情。」 丁一山看见她半边的阴户,血脉贲张,但仍压抑道:「好!我听你的话。」 她笑了,笑得很荡漾。「谢谢你┅那麽,我们到那儿做朋友?」 「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问。 「我说话数算,决不黄牛。」 「那你需要钱吗?」 「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为正经、温柔的表情,道:「要钱就不是朋友 了。」 丁一山试探式地问:「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车上那一幕逼你。」 「我知道。」 丁一山迷惑地道:「那为什麽呢?你喜欢我?」 美珠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别是他隆重的裤裆,很爽朗的说:「你很英俊。」 「谢谢你,你贵姓芳名?」 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时请教对方,接着,她又气质高雅地道:「丁先生,能 够邂逅你,是我毕生的荣幸。」 此话一出,更使丁一山惊讶了,因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 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 「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吗?」 「有┅┅但是,也可说等於没有?」 「这话又怎麽说呢?」丁一山开始抚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 「喔┅┅他在那儿得意?」丁一山的手缩了回去,因为他有职业上的警觉性。 「你看你┅干嘛紧张?」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实也没有什麽,他只 是一名商船船长. 」 「哦┅┅难怪你很寂寞,对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说:「现在,我们去做 朋友吧?」 「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对他裤袋抹挥一下,深 情款款的道:「去那里?」 「你说呢?」 「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说着,她又媚笑着将手挽着他,深情若一对情侣 . 丁一山此时喜不自胜,暗忖这真是件飞来奇遇。此时,丁一山他马上到路口叫 了辆计程车,搂她上车,驶向北投的温柔乡┅到了下午七点. 丁一山已去理个新 发,全身大浴後穿着黑亮亮的皮鞋,此时虽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绿色的西 装. 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领带,戴上太阳镜. 然後雇辆街车,向汐止驶去。 而汐止镇,正好有美珠住的别墅,原来她本是这别墅的副主人,至於她的另 一半,则一年才住上个二三个月。所以美珠辞掉舞女工作,专心做姨太太之後, 可专心享受别墅贵妇生活。 按理应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无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 性生活。所以,所谓「静极思动」,她也想尝尝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顾虑 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引蝶。於是就冒险的试走那路线了。 谁知只做那麽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这英俊哥儿,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 漾起阵阵笑意起来。因为自从成为二姨太之後,她老公的性慾从无法足她,而丁 一山则大大不一样了。她想到他的东西,可能等於老公的二倍,自然时常回味的 笑了。 且说丁一山所乘的街车,此时也来到汐止的大道。这儿是半山上的一个 高级住宅区,到处别墅林立。环境极为清幽,置身在此,好像世外桃源。 丁一山的司机,已在美珠的门前停下,他付了不找零的车资给司机. 接着, 按了门铃┅┅不久,正门打开了,开门是一个年轻女佣,只见她在他身上打量一 下,然後微笑道:「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 「是,美珠夫人在吗?」 「喔!她在等你,请快进来。」 「谢谢你。」 丁一山随她的背後,迳向屋里走去,下女把他引导上二楼,然後对他说:「 丁先生,夫人就在客厅等你,你自己进去吧!」不女说着,迳自下楼去了。 丁一山向客厅走来,并无美珠的影子,只见那儿静静悄悄的,他正感纳闷, 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後房传来。 「阿娇┅┅」 那声音很长,正是美珠的声音。他直觉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因为除他之外, 在屋中只有一个下女,因此他循声向後房走去。但,後房仅是浴室,可见她可能 就在洗澡。 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门对她道:「美珠┅┅我来了,阿娇不在这儿。」 「唔!一山,你终於来了。」她的声音又从浴室中发出,显得很高与的模样。 「美珠,你有事找阿娇吗?」 「一山,她不在此,我可麻烦你一下吗?」 「可以,就是麻烦十下也愿意。」 「我刚才入浴时忘了带换穿的衣服,烦你替我取来好不好?」 丁一山一想,这是女人忸怩的一种表现,就建议道:「美珠,算了吧,家中 又无其他男人┅┅」 「你就男人呀┅┅」 「可是我俩都交过腿了┅┅」 「嗯┅┅我不依┅┅」美珠又自浴门内传出娇声。 虽然如此,浴门还是开了,走出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 丁一山见她双奶圆突,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油然地胯下的东西「卜」地一 声竖硬了起来。 「你呀!眼睛总是那麽贪心。」 「能够看到这双美丽奶房,打灯笼找遍天下也找不到。」丁一山向她奶房飞 吻一下道。 「一山,请到客厅先坐坐。」 然而一山却随她走进她的香闺┅┅这是一间布置极为奢侈的卧房,面积不算 很宽大,一切家具却都是外国货。 他坐在沙发上微笑道:「美珠,你这样真美丽。」 「一山,你出去一下,我披上睡袍再进来。」 丁一山见到如美国女子的胴体,早已迷得心魂荡漾,反而说:「宝贝,还是 我替你穿吧!」说着,站起来抱住她不放。 她娇嗔道:「你疯了?」 丁一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她在床上,低头狂吻她粉颈. 「看你这副急 色色的样子。」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气,微嗔道。 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自从想到要来你家,半路上阳具就硬了。」 「别急嘛,迟早给你插就是了。」 「可是我等得不耐烦了。」 丁一山飞快的脱光了衣裤,而她看得笑了起来,道:「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 天体人。」 此时他已脱光了,那根有毛的大阳具硬得可穿过墙。 「来吧,可怜你,给你玩吧!」 美珠松开了腰下的橘色浴巾,立刻,她的肥美阴户显露了出来,他一见她阴 户己淌出淫水,知道这是浴後清净「原汁」,就低头吮吸一下。 美珠舒服得缩腿而咯咯的笑起来,道:「你呀,不但阳具大,还是个最会玩 穴的男人。」 丁一山於是又恢复躺下床,一边摸她的奶头,一边从她下腹摸下┅顿时,只 觉一阵阵肉感的舒服,溶化他的全身。 他一边摸奶,一边对她说:「美珠,你喜欢我这儿吗?快来摸。」他伸手拉 她的玉掌,来握他的阳具。 「我不要。」她忙把手缩回来,道:「一山,你先吻吻我阴核,我才握你的 大鸟儿。」 「什麽?你愿让我吻阴核?」丁一山惊喜道。 美珠点点头:「是的。」 於是,丁一山与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这一来,他的阳具对正她的香唇。 她似迫不及待马上伸舌舔他的龟头. 而他的视线也对正她的阴户。只见美珠的阴 户生得涨涨卜卜,面积很大,阴毛黑丛丛卷卷曲曲的很密,几乎盖住阴户。 丁一山乐得以手指,像拓荒者的工具,一步步拨开阴毛,终於发现那醉人的 桃源洞口了。他的手指又扒开她二片颜色可口的阴唇,只见里面有一团粉红色的 嫩肉,湿湿滑滑的很迷人。他再也难忍,就伸出舌头向那另张小咀舔了进去。接 着狂舔,狠吮起来。 而她那时也已握住他的阳具,先以舌全根的舔着。此时,她发现它有香蕉般 粗,鸡蛋大的龟头也会流出一种分泌液。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内舔,谁知阳具愈 来愈涨大,她有点吓了,似乎以前那次没这麽大。她又想到,假如赶快插入她的 阴户内,抽送着,实在是快乐似神仙? 想到此,她吐出阳具浪声道:「一山,快┅┅」 「快怎样?说呀!」 「快用你这根┅┅肉棒┅┅给我塞进来┅┅」 丁一山本来也舔得出神,突听这句话,只好翻一个身转过来,提他的大阳具 打算要奸阴户。 「一山,快呀┅┅痒死人了┅┅」 「怎麽换你忍不住呢?」 「都是你把我舔痒的。」 「你叫我舔的呀!」 「别瞎扯了,快给小穴塞进去吧!」美珠握他的阳具,向她阴户塞。 丁一山见她合作无间觉得有趣,立即向下一压阳具趁势塞入一半,他用力再 一挺就已全根尽没入,甚至快插破她子宫. 由於上次她尝过美味,而双方都有一 道心墙草草了事,而至今她却不忘情打电话给他,使他喜极却狂。 丁一山觉得玩女人的户阴户,要像这样有美国女人高大的身材,巨形的乳房 马达般圆臀才够味。 「阿珠,骚穴舒服吗?」 「啊哟┅┅啧啧┅┅」 美珠愁眉苦脸的模样,使他又问:「怎麽了?痛吗?」 「不!」 「那为什麽?」 「你的龟头沟长有一圈毛,插得我穴儿格外的痒. 」 「不只是痒,也很舒服。」 「我记得上次你那地方没毛,为何这次长出来┅┅」 丁一山内心暗笑,原来他去买了羊眼圈,套在龟头下沟口,自然一进一出有 磨擦的快感。 「一山,快插吧,骚穴痒得要命┅┅」 於是,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阴户,这次因他龟头套上「羊眼项链」,在抽送时 不断刷她的阴壁,使她特别快感。 「啊哟┅┅我的天┅┅啊┅┅」她发狂般的浪叫着。 「┅┅」而他只顾狂抽猛插。 「啊┅┅一山┅┅我太快活了┅┅我可能被你奸得开花了┅┅」 「┅┅」丁一山仍不回答,其实他是少说话多做事。 「啧啧┅┅轻点┅┅爽死我啦┅┅」 「┅┅」 「啊哟┅┅亲爱的┅┅我┅┅我不行了┅┅真的┅┅今天我确实┅┅尝到你 的┅┅甜头┅┅大阳具┅┅像一条活龙┅┅插得嫩穴儿┅┅酥酥麻麻的┅┅那是 ┅┅哟┅┅烫烫的┅┅烫烫┅┅啊┅┅」说倒此,她猛抖一下,娇喘道:「哎哟 ┅┅我要升┅┅升天了┅┅我出精了┅┅」 抽送到五六百下,她终於出精了。她闭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紧搂着他,而他的 龟头被她阴精一冲,也舒服得马眼一抖,泄了身。那滚烫烫的阳精,将她的阴道 灌得满满的。她虽泄身後有些疲乏,但丁一山却是情场老手,他明白女人高潮不 是大幅下降静止,而是梯次减淡。 於是,他不敢疏忽,立即抚摸她阴户和奶房的乳晕。他觉得善後的抚摸,可 使她高潮慢些儿冷却. 她这时在迷茫疲乏中,却隐隐约约明白他懂得体贴女人┅ ┅一小时多的酣睡,使他俩一块醒来。尤其是阿珠又恢复体力了,她睁亮双眼, 摸着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 「哇!大阳具又硬了,好壮。」 不禁,她又低头去吻她的恩物。同时,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她觉得, 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肌肉发达又结实,他是最懂得做爱的美男子,一般男人 是大肉棒很管用,脸却很丑,可是他呢?则是又俊又壮又管用。他真是用金钱难 买的无价之宝! 在她吻他、摸他阳具时,他也醒了。他一把摸到她二个大奶房,又一手摸她 阴户。 「丁先生!」 「唔?」 「你呀,真贪心,刚刚玩软了,现在又硬了。」 「不对!」 「怎麽不对!」 「你应该说,大阳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阳具,平常都插几个阴户?」 「就插你一个。」 「我不相信。」阿珠无限深恋的又舔着他的龟头,道:「像这样生龙活虎地 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光是喜欢吗?」 「嗯┅┅」 「我看不只这样吧?」 「当然喜欢之後,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挨你插。」 「你是说,我可当插穴国王?」 「差不多。」阿珠笑着像是喃喃自语:「我何其荣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着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忆道:「当我们那天首次做爱後,我就常要将老头子变做你的影子, 可是┅┅」 「可是怎样?」 「但我死老公一点劲也没有,常引得我慾火高涨,他却中途软化。」 「唉!这麽说,人生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免得老了一无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户,再以姆 指轻揉她阴核,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烫烘烘红通通的阳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痒极了,快插穿骚 穴吧!」 丁一山正要骑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门忽然┅┅「碰碰碰┅┅」 是下女阿娇的喊声:「少奶奶,周夫人来了。」 阿娇所谓的周夫人,此时也从门外向内探问道:「哟┅┅阿珠姐,我方便进 来吗?」 「有什麽不方便的?」阿珠从门内道。 「真的吗?」此时周夫人又问。 「当然不假,不过,进门之後你也得脱光。」 周夫一听这熟稔的声音,百分之百确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爱。於是,她看 着阿娇已下楼,就推门进入房内。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肉虫」在相互 抚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阳具更令她看得面红心跳。 当下被压卧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脱下洋装,分尝丁一山阳具插穴 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说. 其实她似乎是向他大阳具说久仰的。 阿珠接着又对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遗孀。」 「唔?遗孀吗?」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台风沉船!」 「喔!可怜的夫人。」 「谁说我可怜?」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见穿着紫红色露肩洋装的周彩芬正脱下洋装,暴露出上 大下大中间小的身段,与一双豪大地乳罩,而此时又听她道:「只要我嫩穴有男 人插,有何可怜呢?阿珠,你说是吗?」 此时的丁一山与美珠已别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肤,与腋下乌黑的腋毛,尤其阿 珠见她忽然犹豫不脱乳罩、三角裤,更对她催道:「彩芬,难道你不想挨大阳具 插吗?」 「想啊!好想!」周彩芬一直目不转睛注视他的硬阳具,内心卜卜的跳。 「那你为何不快脱?」 「我只担心,丁先生会不会嫌我老些?」 「绝对不会,反正你阴户只是一个肉洞,该不会已长了牙齿吧?」 「你坏死了呀,那有女人这样子的。」 「怎会没有?」丁一山取笑的说:「以前就有一个女人,在阴户洞内长了牙 齿. 」 周彩芬终於脱掉了乳罩与三角裤,而丁一山与阿珠同时看到她那乳头微黑的 乳房,与黑茸茸的阴户。 丁一山继续道:「以前有个年轻美丽的英国巫婆,为了要求性慾上地满足, 就请丈夫每晚给她奸插阴户。」 周彩芬道:「难道他有这样多情地太太,那麽她丈夫有没有每晚插她阴户?」 「没有!」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晕,道:「她丈夫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常常一别三五个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阳具,道:「後来呢?」 「後来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当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阴户,对吗?」周彩芬又急问! 「是的,不过┅┅」丁一山停下来,不说下去了。 「不过又怎麽啦?你就别吊人家胃口嘛┅┅」 「不过她没顾虑经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劳累,就催他快奸她,谁知当他阳具奸 入她阴户後,再也拔不出来了┅┅」 「哎哟!难道真的长了牙齿啦?」 「是的。」 周彩芬对阿珠笑道:「阿珠,这真是奇妙的事啊!」 阿珠答:「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会使魔力┅┅」 丁一山道:「不对,其实,这只是┅┅」 「只是怎样?别吞吞吐吐嘛!」 「这只是巫婆兴奋的紧紧裹住他的阳具,而她丈夫却因体力不支以致脱阳。」 「喔!死在他太太身上?」 「是的。」 阿珠与周彩芬齐叹道:「好恐怖啊!」 丁一山又说:「周夫人,你的浪穴荒闲这麽久,也一定长了牙齿吧?」 「去你的,你该说我的阴户缩得很紧,玩起来多麽舒服才对!」 阿珠此时催丁一山道:「一山,彩芬来就是客人,我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 让她和你相好吧!」说着,就把彩芬的头向他的阳具一靠,周彩芬见这一挺的一 挺的大阳具,於是很喜爱的拉入口中,就上下套弄起来。 这一来,丁一山只好仰卧着躺享其成。而在旁的阿珠,似乎不愿错失良机, 对他道:「一山,你能够在同一时间内,让二个女人同样舒服吗?」 「可以呀,你向我腹部爬过来。」 「做什麽?」 「让我帮你舔舐阴户。」 「好啊,大阳具情人,难得你设想周到。」美珠说着爬到他的腹上,使阴户 全暴露在丁一山眼前,他於是伸手轻摸她阴核四周,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 「唔┅┅雪雪┅┅真爽啊┅┅」美珠娇吟地说. 周彩芬见她有了快乐的呻吟, 又舔舐他的阳具也很舒服,使淫水不断的流就对丁一山道:「丁先生,我阴户有 如百蚁爬动那麽痒,快奸我吧!」 他於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道:「阿珠,可怜一下周夫人,让我大阳具给她 肉洞喂饱。」 阿珠一听只好压抑的住後坐了下来。周彩芬於是改为朝天仰卧,并将二腿大 字形分开,这一来,她阴户整个呈现在丁一山的眼前。只见她一双粉腿修长,丰 满、肥圆地大屁股,不但白得特别,而且高翘得利害,尤其那肥圆的屁股密合着 屁股沟,深得出了奇。 此时,他又细细的注视她的迷人桃花洞。只见她下腹有一丛细微的阴毛,二 片鼓鼓的粉红大阴唇,中间一粒阴核,阴唇上方己湿湿的在流淫水珠儿。他用中 指在她阴缝上轻轻的抚摸,使那淫水淌在床单上。 他一边摸,一边注视着彩芬的表情。只见周彩芬娇羞的闭上了眼,二颊泛起 二朵红云,眼儿眯眯的呼吸很急促。最使他心醉的是,她那胸前的一对肥奶,不 停地起伏着、颤抖着,那个雪白肥嫩的屁股,还不停的扭动。 周彩芬被他摸得难耐,终於喘息的说:「丁先生┅┅阿山大哥┅┅你摸得骚 穴儿骚痒透了,你就行行好┅┅给我插插啦┅┅」 丁一山看她不仅骚痒的摆动双腿,同时又流出阵阵淫水。 「周夫人,要我给你塞上,一塞上你就不痒了。」 「是啊,你就快些啦!」 於是,他立刻跨上她玉腿中间,举正阳具朝她阴户奸入。只听「滋」地一声, 那大龟头早已塞入她阴道,安安稳稳的在阴道内来去自如。 「啧啧,你的好粗。」周彩芬也许久不挨插,居然皱着眉道。 他像没听到只管把阳具尽力向子宫内推,龟头终於直捣花心了。 「哎哟┅┅啧啧┅┅你插死浪穴了。」 「周夫人,不要喊,等会儿你就会尝到插的滋味了。」 丁一山这时改用九浅一深之法奸插她,所以当一深插入阴户时,周彩芬舒服 得全身都酥麻了。 「哎哟!你插爽我啦!」 「怎麽样?舒服吧?」丁一山说着,再把阳具重力插进去,龟头直撞花心了。 「丁┅┅大哥┅┅你轻点┅┅抽吧!」 「可见你外行,我不狠点抽弄,怎能令你畅快?」丁一山不管三七二十一, 又用力猛抽猛插。 「哎哟┅啧啧┅你真有劲┅」 周彩芬在丁一山连接地抽送一百多下之後,淫水淌得满是床单,他也顺着淫 水的滑润,把阳具愈抽愈快。 她舒服得直浪叫了起来:「哎哟┅┅啧啧┅┅哼哼!你太利害了,要狠,再 狠吧!」 丁一山见她喊叫,他就愈加发狠的抽送起来,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此时彩 芬已忍不住了,终於大叫起来:「啊哟!大阳具哥哥┅┅你真的插死浪穴了┅┅ 浪穴爽死了┅┅哎呀┅┅」 「你是否还骚痒呢┅┅」 「不┅┅骚穴有你这伟大的阳具来抽送,实在┅┅爽死了┅┅啊┅┅唔┅┅」 周彩芬又娇叫道:「丁哥哥,快用力再插,插死浪穴,浪穴绝不怨你。」 丁一山於是越抽越插,终於狂抽猛送起来,此时她淫水已不断的淌了出来, 阳具一抽一送起来,不停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 连续又猛插数百下,她突然狂叫起来,道:「哎哟┅┅丁哥哥┅┅你真行┅ ┅嫩穴被你奸得美┅┅死了┅┅美死了┅┅骚穴现在就要丢┅┅唔┅┅要丢精了 呀┅┅哎哟呀┅┅」当她这样浪叫地同时,果然把他猛然紧搂,同时急扭玉臀猛 抖几下,於是,阴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龟头. 「啊┅┅美┅┅妙呀┅┅」 丁一山的龟头被淋得全身骨头酥麻麻的,终於腰眼一抖,马眼一松,一股阳 精直攻入花心┅自此以後,丁一山时常来美珠的家逗留。而阿珠固然很高兴挨他 的阳具奸插,即使周彩芬也常以电话深知丁一山的消息,而前去凑热闹. 过了半 月之後,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数变得少了。这使阿珠奇怪起来,在多次的垂问之 下,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个「忙」字。这句答话,使得阿珠颇感纳闷,几番思量 之下,便隐隐体会到,敢情一山是对她俩玩腻了。 想到这阿珠警觉地和彩芬磋商,最後决定去拜访同船同事的司马次郎的太太, 也是她们的结拜义妹——司马绸. 司马绸是大学体育系的系花,不但体格好 性慾也很高,故她丈夫应付不了她之外,也准许她,在他出航期间可任意找消遣 ——只是不准留下孽种. 於是,美珠彩芬这一天终於来到南港司马绸所住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