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吧被操翻
我有一个美美的小姨子,老婆四姨家的,25岁,脸蛋跟五官一流,皮肤很白。 从结婚前,我就常常在老婆四姨走动,所以我很清楚的了解,小姨子的脾气,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可能因为这样,她让人感到更加的性感。 她第一次让我觉得性感,是婚前有一天我送老婆回家时,在楼下恰好碰到她,她穿着白色的针织毛衣,黑色的超短裙,白色透明的的丝袜,黑色高跟鞋,让我忍不住偷瞄了一下她的腿。她发现我在看她的腿,有意无意的缩了一下,接着,把穿着高跟鞋的脚,用跟顶着地,晃动她的鞋尖。我可不敢多看,送了这对姐妹花进了楼下大门,就开车回家了。但是脑袋里,就起了一个很糟糕的念头,我想要她腿上的那双丝袜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总是让我等到有这样的机会……有一天,我在老婆娘家,坐在客厅里,小姨子回来了,又穿着一双白色的透明丝袜,她进了门,坐在门口跟我打招呼,姐夫,你今天怎么比我早下班呀?边说着,边脱下她的高跟鞋。看着她性感的丝袜美腿,鸡巴瞬间感觉痒的不行。是呀,今天比较早,你要不要换个衣服,你姐,四姨跟姨夫不在,我带你去吃饭? 把上班的衣服换一换吧,穿那样多累? 「好呀,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 接着,我就在客厅里装的若无其事的,小姨子进了房间开始换衣服。 当小姨子再出来的时候,居然直接挽着我的膀子,拉着我出门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但是马上又痒痒的,难道小姨子对我有意思? 晚餐回来,刚进门就接到老婆电话说她跟四姨他们可能要去乡下,明天才能回来,让我照顾点我的小姨子戴文静,我说没问题,挂了电话,脱了外衣躺在床上玩手机,一会功夫,小姨子从外屋来到卧室,「姐夫,好无聊啊,你打开电视,我们找个恐怖片看会吧!」我应了声打开电视,找了部林正英的僵尸片,看到一半,我发现小姨子整个身子都已经蜷缩在我怀里了,我说别怕,电影而已,小姨子没出声,然后把双脚夹进我的双腿间不停的动,我说实话当时我头都大了,因为小姨子的脚就靠近我兄弟的位置,没一会兄弟就昂首挺胸了,突然小姨子抽出双脚,在我耳边说,姐夫你怎么看个恐怖片也能看的硬起来,我尼玛,我当时真事服了,明明是你脚不停在我鸡巴边上摩擦好吗,老子扒光干翻你信吗?想归想,但是终归没色胆啊,只能不搭腔,小姨子看我没反应,把脸凑过来看着我,似笑非笑,突然小姨子开始扒开我的秋衣,用舌头舔我的乳头。接着,把我秋裤内裤拉下,掏出我的小弟弟,轻轻摸着我的睾丸,让我全身都酥了。 「姐夫,你今天完蛋了……嘿嘿嘿……」 「文静,你?嗯?」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接着她就就骑在我身上,伸出她的舌头,从我的阴囊,一路慢慢的舔,舔到我的鸡巴,然后她抓着我的鸡巴,前后左右,时而抚摸,时而吸允,可是偏偏就不去碰我的龟头。我觉得我的脑已经要炸开了,她突然一口吸住我的龟头,然后用她的口水充满她的嘴巴,接着,一面吸,一面用口水发出声音,我很快就被她舔的不要不要的了,立马翻身抵抗,将小姨子压在身下,抓住她的丝袜,用牙齿咬破,将小姨子的黑色内裤拨到一边,扒开她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腿,然后用手指插进她的小鲍鱼不停搅动,小姨子哼了起来,没费多少功夫,她的小鲍鱼就开始流水了,等她享受的差不多了,我下了床,然后把小姨子拉了下来,让她穿着丝袜跟黑色的高跟鞋跪在地上,按着小姨子的头,把鸡巴送进了小姨子的小嘴里抽插起来,小姨子卖弄的舔着我的鸡巴,伴随着阵阵噗叽噗叽的口水声。 小姨子帮我口交了快十分钟了,然后我把小姨子扶起来,让她仰着头躺在床上,用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支撑在地上,看着小姨子被撕烂的白色丝袜,还有穿着性感细跟高跟鞋的美腿,顿时我兽性大发,爬到床上蹲下,然后把涨的老高的鸡巴插进了小姨子的嘴里,慢慢的往她喉管里顶,小姨子被我的深喉大法插的腮帮鼓的老高,插进去再慢慢抽出来,每次顶到小姨子的喉管时,我的鸡巴就像触电一样,爽的我大叫,没想到平时看着很正经的小姨子有一天会被我压在胯下,而且还跟我深喉,慢慢的我加快了速度,在深喉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受不了了,一股脑把我的热精都送入她的嘴巴里。小姨子把所有的精液都含在嘴里,然后靠向我,要吻我的嘴,我连忙躲开。 「哼,姐夫,虎毒不食子,不敢吃自己的儿子是吧?」「哈哈哈,我也敢吞!」说完,小姨子居然一股脑的将我的热精全部吞进肚子里。 然后小姨子说:「姐夫爽吗嘿嘿,今天就让你快活到这里,下次姐不在我就饶不了你了,嘿嘿嘿……」想想算了,小姨子能这样已经是我天大的性福了,下次找到机会再把她压在胯下,狠狠干……时间过的好快,那晚以后小姨子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再也没对我有过任何暧昧,顿时让我失落了好久,以为我俩的关系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看到了很大尺度的疯狂,让我心疼了很久很久……那晚老婆跟我爸妈去老婆老家打牌,小姨子跑过来说姐夫,我们又不会打牌,你开车带我去迪吧玩吧!我们去嗨一会,我说那好吧,然后开车去市里的王朝迪吧,正逢周末,迪吧人山人海,我们叫来服务生,带着小姨子买了个卡座,点了一瓶洋酒加10瓶啤酒,然后喝着酒看舞台上的领舞穿着性感的比基尼跳舞,喝了半个多小时,小姨子说: 「姐夫你看台上的美女好看吗,要不要小姨子出马帮你把她泡过来,晚上你就可以好好享用了嘿嘿……」我说一边去别闹,小姨子吐了个鬼脸,然后脱了外套,拿着酒杯,站在卡座前的栏杆边摇了起来,我坐着从背后看着小姨子,小姨子戴文静穿的很暴露,无肩裹胸的粉色连衣裙,白色透明的丝袜细腿,脚上穿着一双性感的细跟红色高跟鞋,摇着小屁股,看的我鸡巴不停的跳,硬的不行,真想冲上去按倒直接操翻她的小穴,小姨子站着摇了差不多20分钟,然后跑过来放下酒吧,拉着我的手说: 「姐夫我们在这没意思,陪我下去跳舞。」 说完拉着我往舞台跑。 人好多啊,我们左挤右推的,好不容易挤到舞台中间的位置,小姨子拉着我的手抱着她的屁股,站在我前面摇了起来,说实话,有了上次的激情以后,小姨子好像很放的开,不停的用臀摩擦着我的裤裆中央,这可苦了我了,没跳一会,鸡巴已经翘的老高,小姨子文静还不时举着双手,水蛇般的扭着腰肢,回头朝我笑,笑的我心都痒了,一曲跳完又一曲,我出了好多汗,靠着小姨子的耳边说: 「文静,好热啊,我们上去休息会吧!」 小姨子说:「跳完这一曲,这一曲是我最喜欢的社会摇。」我说:「好吧!」小姨子继续扭动她水蛇般的腰肢,小屁股继续调戏着我的鸡巴,「社社社社社社,社会摇……」舞曲是蛮带劲的,一曲才跳了几十秒,突然我被旁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几个纹身的光头大汉撞到一边,接着被一个黄毛怪搂着,黄毛怪叫我别动继续跳,敢动就捅死我,我吓住了,不敢动,然后看见一个光头居然接替了我的位置,站在小姨子的背后扭起了屁股,好像还不停的对着小姨子文静的背后耸动着屁股,我喊了声小姨子的名字,旁边的黄毛怪立即瞪着眼睛看着我,亮了下别在裤带上的刀子,我吓的立马闭嘴了,继续假装跳舞,跳着跳着我发现小姨子文静不知不觉的已经被十几个带纹身的大汉围在了中间,小姨子还浑然不知的跳着,完全没注意后面早已经换人了,还不停的扭着腰肢,用屁股蹭着后面光头大汉的鸡巴。 我心里那个急啊,想喊又不敢喊,又跳了一会,我发现文静身后的大光头好像把手伸进了小姨子的裙子里,文静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不是自己的姐夫,然后挣扎了起来,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到,然后就看见小姨子被大光头捉住了手,旁边的十几个纹身大汉一起把文静挤在中间了,接着就看见在小姨子文静身后的大光头手上抓着条撕烂了的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姨子夹紧双腿,双手捂着裙摆,这时小姨子文静身边的好多大汉开始拉扯着小姨子。 挣扎中,小姨子无肩的粉色连衣裙已经从上面被扒到乳房以下了,大光头从背后解开了文静的黑色胸罩,我看见文静张大嘴好像在叫,刚叫就被一个大汉捂住了嘴,然后又一个大汉掀起了文静的裙子,这时小姨子文静已经近乎全裸,光着下身,被按着头对着大光头的裆部,弯着腰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另一个大汉的裆部,粉色连衣裙被推成一团布挂在小姨子的腰上,两个乳房垂在空中,大光头解开裤子,掏出胀大的鸡巴,捏开小姨子的小嘴,把鸡巴插进了小姨子的嘴里操了起来。 文静后面的大汉也没闲着,掏出鸡巴扶着小姨子的屁股,然后使劲往小姨子的鲍鱼里插,小姨子挣扎的双手被旁边的人抓住,两个大汉一前一后的开始轮肏小姨子文静,文静拗不过,被操的一前一后的到处晃,穿着高跟鞋站不稳,跌跌撞撞的,大光头拿文静的小嘴当小穴一样猛操,还不时的伸手抓住小姨子文静在空中被插的乱晃的乳房,使劲的捏,小姨子被嘴里的粗鸡巴插的恶心,想吐又吐不了,张着嘴含着大光头进进出出的鸡巴,口水被插的成一条线的往舞台地板上流,双手被人抓住乱动着。 我在旁边开始还难过,后来看着小姨子文静穿着红色高跟鞋被人一前一后的轮肏着,渐渐的我的鸡巴也不听控制的翘的老高,在后面操文静鲍鱼的大汉插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然后拔出鸡巴,对着文静的小屁股射了一堆精,精液顺着小姨子抖动的屁股滴在了地板上。 那个大汉扶着鸡巴在文静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退到一旁,旁边另外一个人继续扶着鸡巴操进文静的鲍鱼,然后用右手抓住小姨子的右腿弯,抬起文静的右腿,加大速度操着小姨子的鲍鱼,前面的大光头突然猛的拨出鸡巴,对着小姨子的脸上射出一堆热精,然后抖了几下把鸡巴继续插进小姨子的小嘴,让小姨子舔干净后满意的退到一旁,换另一个继续来干小姨子的小嘴。 此时小姨子好像已经被操的崩溃了,已经不反抗了,右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已经被操的掉在地板上,右脚被架着操的直晃,剩下左脚穿着高跟鞋撑着地面,跟太细都站不稳,这时人群中挤进来两个带头盔,拿警棍的保安,一个保安刚张嘴想说话,立马被几个人拖出去了,剩下的一个吓得头一低跑掉了。 留下舞台中央继续被轮肏的小姨子,又过了一会,操着小姨子鲍鱼的大汉猛的拔出鸡巴,对着文静屁股射出热精的时候,我看见小姨子的小穴喷出了一道水柱,可能小姨子已经被轮肏出了高潮,一群人好像在笑,然后又一个大汉接力似的扶着鸡巴干进了小姨子的小穴,就这样小姨子被一前一后,差不多被操了1个多小时,眼泪混着精液已经模糊了文静精致的脸。 此时,后面的射了精,在文静屁股上擦干净以后,来了个很黑的老外,摩挲着鸡巴,然后,天啊,他竟然对着小姨子还没开发的屁眼一点点的往里插,文静的脸都疼的扭曲了,嘴巴瞬间长大,插在文静嘴里的鸡巴下面流出了一团口水,黑鬼爽的淫笑,用又粗又长的鸡巴在小姨子的嫩菊里搅动,鸡巴都不能全部插进去,操了不知道多少下,黑鬼浑身颤抖,直接把一堆精子留在了小姨子的菊洞里,然后拔出粗屌又操进了小姨子的小穴耸动了几下,才满意的离开……一群人架着小姨子轮肏了快两个小时,然后一个变态大汉捡起保安丢下的警棍,淫笑着把警棍往文静流着精液的鲍鱼里插,好像听到说什么堵住,怀孕什么的,然后几个人帮文静穿好连衣裙,相互搂着离开了,丢下舞台上一群目瞪口呆的人看着小姨子满脸精液的站在舞台中央,一只脚穿着红色细跟高跟鞋,腿上的白色透明丝袜被撕的破破烂烂,舞台中央地板上滴了一滩滩的精液,文静愣了一会,捂着嘴哭着跑出了迪吧,我追了出去,看见文静坐上了计程车,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这位美丽又性感的小姨子,听家人说好像去了北方,每每想起她,我都不觉的流泪…… 你,幸福吗?」 「你呢?」 「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对的。」 「我也是那样。」 「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这样说?」 「谁知道!」 谦三点点头,瞄一眼在身边放倒椅背,戴上耳机听音乐,看不出有没有睡着的美惠的脸。 机里的照明已经暗下来,在他们两个人的腿上盖红色毛毯。 「我们也休息一下吧!」 邻座的隆介放倒椅背,谦三也跟着放倒。 现在,是两对新人同时做蜜月旅行,目的地是夏威夷。 在毛毯下悄悄把手放在新娘美惠的腿上,美惠好像睡觉一样地没有动。 戴上墨镜,闭上眼睛想睡,可是无法入睡,隆介於是就想到在旁边的若明。 谦三和隆介是大学时代的同学,而且社团活动也在一起的好友,彼此的另一半也是社团的学妹,彼此都认识。可是,认识的方式是很异常的,表面上彼此是互相要好的一对,但内情完全不同。 那是谦三和若明的秘密,两个人在学生时代已经发展到肉体关系,当然在毕业後也重覆几次同样的关系。 虽然是好友的爱人,唯有这件事要另当别论。可是谦三到最後还是没有和若明结婚,决心和没有发生关系的美惠结婚。 在各方面都是若明有魅力,但唯有一件事使他对结婚感到犹豫,那就是谦三很自私的希望结婚的对象是处女。不过他想的是和若明过去种种幽会的情形,躺在身边的隆介是完全不知情。 他的手伸入新娘美惠的裙子里,但想的是隔一个人的若明的丰满大腿,还有那与众不同的有强大缩紧力的花瓣。 觉得若明的魅力胜过美惠,外表上美惠是身材苗条的美女,但她的魅力也到此为止,而且也不见得特别温柔,或者有美好的气质,更没有保证女人那个部份的构造特别好。实际上,还没有经过实验。 关於这一点,把若明抱在怀里确实很舒服,无论是腰或乳房,压在上面时给一种安全感,而且那种有吸力的花唇使他感到满足。 说起来,也许应该选择她才对,到这个时候对若明难以舍弃的魅力,多少产生後悔的感觉。 他们竟然在同一天举行婚礼,坐同一班飞机去相同的地点渡蜜月。因为朋友都是相同的,为了一切都方便才这样做,当时也没有人反对。 隆介与谦三比较起来,算是粗线条的人物。好一点说是豪放磊落,坏一点说是缺一根神经。可是他有体力,想像中他会有充满精力的性生活。可是若明对这样的隆介,多少有一点不满。 但是,谦三是神经质,所以会拘泥处女,可能是这样的拘泥,使他做出错误的选择。 抚模美惠比较瘦细的腿时,他的手终於进入裙子里。原以为美惠睡着了,但并非如此,轻轻握住他的手,没有推开。 可能是结婚後安心了,有一点像希望进一步动作的表情。於是,就把手更向里面伸,从裤袜上抚摸肉缝的部份。 可是和若明比较,美惠的反应迟钝一些,而且瘦的关系,耻骨突出。说不定还是要那个女人比较好一些,谦三这样用手指在肉缝上一面抚摸一面反省。 隆介好像也假装睡觉,两个人盖一条红毛毯在下面有动作。两个人的呼吸已经发生变化,若明把身体转到窗边,做出逃避的样子,但实际上腰以下的部份是靠近隆介。 (可恶!)谦三几乎要咬牙切齿。 那种呼吸的模样,以前摸到阴核时,也是那样的。 比较大的阴核,丰满的花瓣是螺旋状,阴毛不多不少,用舌头舔到阴核时的感觉,还有花瓣蠕动的情形,一切都鲜明的出现在回忆里。 相比之下,对美惠的虽然还没有看清楚,但觉得贪弱一些,但总不能向朋友的新娘伸出手。 这时谦三已经完全兴奋,大胆拉下美惠的裤袜,伸手进去。在婚前那样坚决不肯的美惠,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在平坦的服子上有稀薄感的阴毛上抚摸,手指放在像少女般薄薄的花瓣上。 (怎麽搞的,还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湿润了。)产生一种奇妙的不满,「噗吱」一下就把手指插入肉洞里,手指摸到阴核,然後用手指玩弄的同时,拉下自己裤前的拉链,露出已经勃起的东西,让美惠握在手掌里。这种状况,在婚前也做过二、三次。 继续装睡,抚摸阴核时,美惠的手掌也用力抓住他的东西,虽然不够熟练,还是在揉搓。再怎麽说,她还是处女,可以慢慢训练,把钝器变成名器就行了。 那一对的气氛越来越异常,不知道若明在这时候想什麽,会不会和他一样? 「说实话,我更喜欢你,能早认识就好了。」 想起她这样说着流泪的样子,觉得人生实在不能如意。 而且,他现在抚摸美惠的肉体,但心里想的是别人新娘的黑痣的位置、或高潮时皱眉的情形、咬嘴唇的样子、哼声及扭屁股的动作、用骑马姿势时的表情、朦胧的眼神。想到这里时,不由得开始认真地想,我这个老婆会怎麽样? 然後对一起举行婚礼,一起渡蜜月感到後悔。 就在这时候,灯光亮起,开始广播,好像快到夏威夷群岛了。 有人站起来活动,有人从机窗向下看,机内的气氛骚动,谦二也没有心情继续做那种事了。 (2) 虽然如此,蜜月旅行还是很快乐。 隆介笑一下,问谦三:「你睡了吗?」 「差不多,你呢?」 「哦……」隆介露出暧昧的笑容,摆一下下颚指还在装睡的若明。 「她疲倦了吗?」 「大概吧!」隆介又露出刚才那样的笑容。 (可恶!)谦三觉得将来可虑,以後这些日子要看隆介的表现了。 从机场直接去旅馆,这是团体旅行,大部份都是新婚夫妻。到了旅馆後立刻分配房间,吃完早饭後,已经有人穿上游泳衣跑到前面的威基基海滩。 谦三是没有那种兴趣,希望马上上床体验洞房花烛夜的乐趣,可是美惠说: 「留到晚上吧,因为我是处女,破了以後就不能下海了。」於是两个人就拥抱着睡二、三个小时,这才换上泳衣去享受旅馆前的大海,或海边的椰子树,或槟榔树的异色。 敲隔壁的房门,但没有人回答,他们好像已经去海滩了。 白色的沙滩、绿草,椰子树的树荫,遮阳伞在海风中摇动。穿着各色泳装的男女,而且有白人、黑人、黄皮肤的人。有波霸,也有乾瘦的老太婆。 若明躺在遮阳伞下的白椅上,戴着太阳眼镜,暴露出丰满的肉体,让隆介给她涂防晒油。 「嗨!」向他们招呼。 那是开叉角度相当大的泳装,阴毛可能会露出,大概剃掉不少吧! 美惠当然也不服输的穿上粉红色的泳装,但在这种场合只有丰满的肉体才能引人注目。 若明的乳房和那些几乎完全暴露出乳房的白人比较也毫不逊色。 「刚才去敲你们的门,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抱歉!抱歉!因为睡了一觉。」「原来你们在享受一番。」隆介用旁若无人的口吻说。 「说得真难听,我们还是处女呢!」美惠红着脸向隆介瞪了一眼。 「哟!那是好事呀!」若明用挖苦的口吻说。 「你们怎麽样呢?」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大大地享受冲浪的快乐。」隆介继续给若明的身上涂抹防晒油,像示威似的表现亲热的动作。 「我也给你涂抹吧!」谦三不得不向美惠这样说。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 把躺椅搬到若明身边,让穿红色泳装的美惠躺下,这样排在一起,身体就显得瘦得不够看。这样一来,更觉得丢掉的东西可贵了。 现在後悔是一点用也没有,只能想想自己的新娘是处女来安慰自己。 说起处女,若明在认识隆介或谦三以前,在高 中时代就已不是处女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对还没有品嚐过处女滋味的隆介多少感到可怜,等到两个女人一起拿着救生圈跑到海里时,就很露骨的问隆介。 「怎麽样?有什麽感想?」 「若明是好女人。你那儿怎麽样,最後的一关已经过了吗?」「不,还没有,留在今天晚上享受。」「原来你还满小心眼的。」「不,是她坚持要留在蜜月旅行,所以,过去只好摸一摸算了。」「原来如此。那麽你是恨不得快点到晚上吧?」「差不多,是什麽味道,甜的还是酸的,只有吃过才能知道。」「这一点,我和若明是婚前就交往,是甜是酸彼此早就知道了。」「哦……」谦三内心得意的笑,恨不得对他说「我也知道什麽味道」。确实像成熟的芒果的味道。 「你可经验过处女吗?」谦三用胜利者的口吻问隆介。 「好像有,但又好像没有。」隆介暧昧的回答。 「这是什麽意思,结果还是没有吧?」 「这……她本人说是处女,但没有出血,最近好像有很多不出血的处女。」「是那样吗?有很多女孩就利用这种说法,永远说自己是处女。那个时候很顺利吗?」「多少有一点表示痛。」「这要假装痛,我们是看不出来的。」谦三故意说出使隆介扫兴的话。 「你们在说什麽?」两个女人回来了。 不错,照眼前的情形看,隆介跟若明这一对好像志趣相投,看起来很快乐。 谦三和美惠因为还没有越过男女间最後的一线,始终有一点陌生的感觉。 希望快一点超过这一线,盼晚上早一点来临。 (3) 洞房花烛夜,男人与女人在进入最後一道关卡的刹那,确实会产生严肃的心情,同时也会充满不安和期待感。 可是,看到闭上眼睛,赤裸等在那里的美惠,吸吮她的乳房,分开修长的双腿,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对正那里时,男人会产生严肃的心情。 最好是能顺利的让对方不要感到痛苦,在严肃的心情下完成。 「你不要紧张,自然一点,这样就不会太痛了。」「好吧,你要温柔一点。」在下腹部用力,向肉缝顶去,感到有反弹的力量。 (原来这就是处女的力量。)这样一面想一面继续用力。 「啊……啊……」美惠发出尖叫声,又皱起眉头扭动上身想向上逃避。 「不要……不要……」 谦三当然不能让她逃走,抱住她细弱的腰猛然用力。在这刹那间,就好像盖子跳了一样,龟头陷进去,然後是很滑润的进入到根部。 「唔……」美惠发出轻微的哼声,然後身体就不动了。 (太棒了!)谦三认为这就是刺破处女膜的刹那,心里非常感动。 美惠好像昏过去一样,闭上眼睛,甚至於停止呼吸。 「喂!」在美惠的耳边叫一声。 「唔……」 看到美惠叹一口气,谦三也松了一口气。 然後在战战兢兢的情形下开始做活塞运动,意外的是美惠没有继续叫痛,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那里有很紧的感觉,继续运动时,大概是因为兴奋的关系,性感立刻上升,可是谦三怕她第一次就怀孕,立刻将肉棒拔出来,然後想看血。可是,没有看到出血的样子。 觉得奇怪的同时,有一片乌云覆盖在心上。 「没有出血,你真的是处女吗?」 美惠没有说话。 「奇怪,真奇怪。如果真的是处女,应该出血的。」「但听说也有不会出血的。」「可是,那种情形很少吧!」因为过去一直强调处女,所以这件事挂在心上放不下来。 「不,还是奇怪。真的会一点血也出不来吗?想起来,你在学生时代,和佐伯或山口都有密切来往。」谦三想起美惠的许多男朋友,那些人也都是社团的同学,这样想起来说什麽处女,实在太滑稽了。况且若明就是如此,和我发生关系,她毫不在乎的和隆介一起去渡蜜月。 对女性的不信任感增加了他的疑心,原以为属於他一个人的女人是纯洁的女人,可是现在开始觉得美惠是经过其他男人污染过的女人。 谦三停止动作,镇静自己的心情,就这样躺下去拉起毛毯盖在头上。 (4) 「现在,该弄明白的事情要弄明白,其实我并不是很拘泥处女的人,不是处女也没有什麽关系。」谦三把自己说的好像很能体谅的人,可是,谦三自己知道那是假面具。 「我当然是处女,早就说过了。」 「可是,处女的话我想不会那样,最初和我交往时,你就立刻让我摸的,然後说留到结婚,这就很奇怪,如果是真正的处女,不可能那样镇静。」「每个人都不是一样的。」「坦白的说出来就好了,是山本学长吗?我早就怀疑他了。」「你到现在怎麽可以说种话?简直是对女性的污辱。」谦三无话可说:「我只是想知道事实而已。」「是吗?我大概……算半个处女吧!」「半个处女?」「是。」「那是什麽意思?」 「这个嘛……大概是有过像你刚才做的那种程度。」「那是说插进去了,但没有射精?」「……」那不就等於失去处女,谦三心里冒出火,但这样就生气,实在没有风度。 奇妙的自尊心突然使谦三露出笑容说:「那个人是木田?」谦三举出学长的名字。 「大概吧!」 「果然是。」 不过木田已经毕业,到外地的工厂服务,毕业後就没有见过面,谦三莫名其妙的松口气。 「那是怎麽发生的?」 「怎样……是我去他的公寓玩的时候。」 「几时?」 「二年级时,那是过年,他因为毕业论文没有回家乡,我看他很可怜,就送年糕和年菜给他,後来就喝酒了。」「哦,原来你是喜欢他的。」「差不多吧!」「是他突然扑向你吗?」「忘记是什麽样……」侧着头好像在回忆。 谦三又开始急躁:「你当时穿什麽衣服?」 「因为是过年,我穿和服。」 「你是显示给他看吧?」 「有那麽一点吧!不过因为穿和服,所以才没有弄到最後。」「为什麽?」「因为解开腰带就穿不回去了,他把我推倒,从衣摆伸手进来,虽然拉下三角裤,但很不容易脱掉,他勉强压下来,我说怕弄脏和服时,他就没有射精。」「那一次出血了吧?」「只是一点点。」被别人抢先的遗憾,使他心里冒出一团火,但还是做出笑容说:「总之,他是没有射精?」「是呀!」「那一天就那样了,可是还有以後呀!」美惠又沉默,两个月後才毕业,两个人之间就是继续发生各种事也不为怪。 「後来怎麽样了?这种事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的。」谦三用温和的口吻说。 「以後去过几次他的公寓,只是彼此摸一摸,然後约定要留到结婚。」「好像和我的情形一样。」「差不多。」「为什麽没有结婚?」「他离开东京了。」「所以就换了我?!」 「倒不是这样的。」 「然後对我又说同样的话了。」 原来,以为是新品的,结果买到的是二手货的车。可是现在说这种话也没有用了,看她拒绝婚前性行为,以为是真处女,原来还是这种相反的情形。 谦三在心里大吼:可恶!可恶!然後,只有安抚自己:他们彼此彼此。 (5) 在那一边的房间里,若明和隆介一定进行得很顺利。 让隆介吸吮大乳房,也让他舔阴核,陶醉的大叫,用全身表现出喜悦吧! 如果是那样,那个女人好像和任何男人都是一样了,现在大概完全忘记我,只知道和隆介性交。 想到这里以後,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冷静,产生自暴自弃,扑到新娘美惠的身上。 刚才是小心翼翼的,可是现在已经知道不是处女,就用粗暴的动作压上去。 结果是顺利进入,美惠还知道摇动屁股迎接。 「有性感了吗?」 「嗯!」 「看这种样子,是经过木田那小子相当多次的训练吧?」「没有那种事!」「没有那种事,就不可能有现在这种情形。」「当然多少有一点。可是他说:这样在结婚时反而会顺利的。」「什麽?竟好意思说这种话!」谦三越来越生气,刹那间就产生了我才不要给这种女人快感的念头,采取单方面的行动。所以,美惠说「不要!」跟「还不能射出来!」也不去理会,单方面的结束後,就走出房间:「我要去游泳。」到中庭时,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看夜里的海。再仔细一看,是隆介。 「喂!这个时候你在这里干什麽?」 以为他这时候正是努力奋战,没想到一个人站在这里。 「那麽,你又为什麽来这里?」 「因为,侍候女人实在是很麻烦的事。」谦三这样说完就坐在隆介的身边。 「说的也是,男人大概都是小丑吧!」 看到隆介严肃的表情,谦三吓了一跳:「为什麽说这种话?」「我本来很得意的告诉她,学生时代我是多麽受到女人欢迎,可是我说完以後,她也很得意的说出来。」「说什麽?」「没有想到,我的新娘和山下还有木田等学长,甚至於和学弟加藤也发生关系。」「那是真的吗?」谦三怕她说出自己的名字,一方面对男人之多感到惊讶。 「真是没有想到,那些人还来参加我们的结婚典礼,我实在太大意了……可是……」隆介说完凝视谦三,谦三急忙说:「我是没有那种事的。」「我是说你的太太在这方面好像也很那个的。女人之间,好像能彼此保守秘密。」「你太太说什麽关於美惠的话吗?」「大概就是那些吧!」这时候隆介的脸上才出现笑容。 看这种样子,美惠来往的人数也不少了。说不定隆介就是其中之一。谦三想到自己和若明,因此感到慌张。 「事到如今,夥伴是越多越好。我们男人要乾杯,然後,你和我换房间!」 第二章 色情游戏 (1) 「新娘马上就能给我吹喇叭,太感动了。」虽然这样说,心情还是很复杂。 「不喜欢吗?」 「怎麽会!」 上村春树就不再说话,任由新娘去弄。 这是蜜月旅行的第一夜,他们是纯粹的相亲结婚。认识三个月就结婚,在这一段时间里当然不可能发生肉体关系。不过在洞房花烛夜里,男方采用口交还能点头,但立刻回报以吹喇叭,心里难免想说一句话了。 当然没有期盼新娘是处女,好像是当然的一起洗澡,用手摸那里时,一下就进入深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可是春树的女性经验也算丰富的,没有资格在这个问题上挑剔,可是真的要结婚,还是想新人。 若是要长得好,身材也好,还要求处女的话,也许太贪了,而且彼此都已经二十八岁了。可是,做出这样完美的吹喇叭动作,虽然感到很舒服,但心里的滋味不一样。 开始时,任何人都会战战兢兢的,牙齿会碰到,需要时间才能做到美妙的舌技,甚至於需要人指导。在背面舔,用舌头缠绕,或在上面吹气,享受到这种技术时,心里难免想说话了。 「你好像很有信心。」 「哪里有信心?但这种事情彼此舒服就好了吧,你……刚才弄得也很好。」「说的也是,笨不如巧。」当然不能责怪,只能说出违心之论,可是新娘好美把一句话当真:「刚才我很感动,我几乎快要昏过去了。」好美为他刚才的口交道谢。 他们好像形成彼此都是行家的洞房花烛夜,现在也不要假正经了。想到对方是行家,春树觉得太急躁也没有意思,准备慢慢来。春树从冰箱里拿出啤酒,两个人重新乾杯,但这一次大家都是赤裸的。 「我真感谢你答应和我结婚。相亲时,我真担心被拒绝,从那一天以後,我一直在想你是什麽样的女人。」「谢谢!我和你一样。」好美露出笑容点头。 年龄大致相同,经验也相同的两个人就有这样的好处,不过春树心里多少觉得自己说谎了,但控制住这种感觉继续说:「我想,到了二十八岁,就不能再拖下去了。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结婚是女人的终点站,没有结婚就觉得不安定。」「男人也是这样。」「你看过很多女人,觉得我好在哪里呢?」「一切都好,至少在相亲的阶段是一切都好。那麽你呢?」「我也一样。」「你不用说好听的话,可是过去也认识过比我好的男人吧?」「我说不出来。你呢?」「如果是个别的优点,比如说,会做菜,或能早起。」「在这方面,我好像没有信心。」「不过,男人经验多的女人,和女人经验多的男人,在年龄上应该有很大差异。」「是那样吗?」「女性往往和年纪大的男人接触,男人刚好相反。」「不过听说,最近也有很多男人和年纪大的女人发生关系。」「是吗?但没有女性严重吧?就拿你来说,年轻的男人固然喜欢你,但公司课长以上的年龄层的男人也有不少人找你吧?」「那是……」红着脸露出笑意。 「就是所谓的畸恋。」 「这个嘛,那种男性也不是没有。」 「看,我说对了吧?」 「你真讨厌。」 好美的脸更红,可是春树做出故意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说:「这些人怎麽样? 都是老行家,技术一定很不错吧?」 「可是,那些人不是结婚的对象。」 「当然。所以交往时也不会有精神压力,还有年轻的卖点。」「也许是那样吧……」「男人也是一样,年纪大的寡妇是很体贴的。」「和寡妇有过关系吗?」「哦,嗯……」春树不服气的这样说。 「那个人几岁?」 「好像是四十 三、四吧!」 「哦,是相当老的欧巴桑。」 「哪里,哪里!女人是四十 一枝花。」 「怎麽可能?」 「为什麽不可能?可以说是烂熟期。女人能对性真正觉醒,好像是在生过两三个孩子以後。」「你骗人!」「我想是真的,和她比较,年轻的女孩就一点味道也没有了。像她那种人才会真正享体性交。她的丈夫因车祸而亡,就三年没有接触男人,所以第一次时,她说想起这件事,身体就不停颤抖。」「太夸大其辞了吧?」「不,好像是真的。不论是後背姿势、骑马姿势,或大人的玩具都能应付。 对我这种年轻人还会说不能教太多,会沉迷的,所以没有教什麽技术,可是洗澡时有一套,在床上又有另一套,在车里又不一样,真是老手就是不同。」「是吗?」好美做出扫兴的表情。 活该,我胜利了吧!春树多少感到得意的想着。 「男人到了四十 岁也是那样。」好美突然做出好像想起过去的表情。 春树心里面一阵激动,可是故意说:「你指的是技术吗?不过男人是要靠精力,比不上二十多岁的男人。」「那不是力量,是技术的问题。」「有什麽样的技术呢?」「那是有很多。」「什麽样的很多?靠诉我吧!」「那种事怎麽说得出来?」「说了有什麽关系,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说的也是。」好美想了一样说:「就像一根手指或舌头就完全不一样。」「有什麽不同?」「那……」好美的脸又红了。 春树继续追问:「究竟是怎麽样?」 「就是一根手指也会引起震动。」 「怎麽可能,手指不可能引起震动吧?」 「当然可能,真的会产生触电感。而且会同时摸各种地方,就是摸的也不一样,有时候像毛笔尖扫过去,有时候像针刺,还有舌头的用法也不一样。」「什麽不一样,是阴核或外阴唇、乳房这些地方吗?」「还有其它的地方。」「有那麽多的地方吗?」「不知道就算了。」「告诉我啊!」「不要,那种事还是自己去研究吧!」「你好像闹别扭。」「我们谈这些没有用吧?」「是呀!」春树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可是这时候又不能中断,「我们再去洗一次澡,暖一下身体後再来。」为改变情绪,用开朗的口吻说。 (2) 如果是有经验的新娘,开头最重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看不起。春树大胆地让新娘站在浴缸里,「让我再一次看仔细吧!」一面淋浴,一面仔细看乳房到屁股的曲线。 比一般人又大又美的乳房,屁股也同样大,脸上多少有一点雀斑,但更增加性感,皮肤洁白。 春树可以说是向往她的乳房跟屁股结婚的,而现在正要欣赏。 以前已经有几个男人吃过这个果实,他正要吃那些男人们吃过的相同果实。 现在要成为自己的老婆,可是想到已经有几个男人吃过了,多少会有点遗憾,但不能因此就畏缩,还是想吃。 可是在春树的脑海里出现在其他男人吸吮她漂亮的乳房,抱住她大屁股,从背後插入时,好美反应的姿态。心里产生嫉妒的火焰,但这种感觉又使得他的肉棒猛然勃起。 不知道好美看到他的东西有什麽感想,春树觉得自己的肉棒不会输给别人,但不给她什麽第一印象。 抹上香皂泡沫,然後揉搓乳房,在後背上和屁股也涂上泡沫後抱紧,在光溜的泡沫中摩擦彼此的肉体。性器开始接触时,她就抓住肉棒,然後大胆地把一只脚放在浴缸边上,用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胯下磨擦,「啊……」眯起眼睛,发出轻微的哼声。 「好舒服……好……太好了……」春树也一边咬好美的耳朵,一边悄悄说。 「你最擅长的是什麽?」 「例如猛烈的背後插入就是我的拿手动作。」 「哦……」 「我们洞房花烛夜的第一炮就用这个吧?」 「嘻嘻嘻!」 「你笑什麽?这是我们夫妻值得纪念的一页。你喜欢什麽呢?」「我也赞成,只是一开始就用那种姿势,有点难为情。」「有什麽关系?」「好吧!这样也许永远不会忘记。」「决定了,就在这里来吧!」「好!」好美点头。 立刻让她双手扶在浴缸边缘上,然後抬高屁股。好美的屁股经过热水淋浴,呈现轻微的粉红色,那种感觉充满性感,恨不得立刻把脸贴在上面磨擦。那种感觉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水蜜桃,预想会有甜甜酸酸的滋味,用手抚摸丰满的屁股,想从後面给她决定性的一击,春树的心情很激动。 知道这麽多新娘的过去,就算不想去想也不行。一面在心里想怎麽会和这种女人结婚,但又觉得她是这样好的女人,有那样的过去也是应该的。 将肉缝向左右分开,把勃起的龟头插进去,虽然有一点窄小的感觉,但还是很顺利的,也多少有一点被吸进去的感觉。就这样进入到根部,「唔……」好美先哼一声,然後更用力翘起屁股,「啊……」好美又深深叹一口气。 这时候春树开始做活塞运动,两个人的呼吸很自然地配合着,都是有经验的人,能掌握适合的时机。难免有在泰国浴玩的感觉,但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 春树还是把有弹性的大屁股抱紧,继续运动。用手指在屁股沟里,像毛笔一样轻轻扫过去,「啊……真舒服……好……太好了……」好美的脸对着前面自言自语。 这时候,春树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屁股一面想,不知她想的是谁正在背後插进去?也许她心里想的是过去爱过的男人,心里出现疑惑。 「啊……你在下面摸一摸吧!」 「下面?」 「对!」 可是,春树一时反应不过来要他做什麽。 这时候好美自己伸手到性器上抚摸阴核,在这刹那间,好美的肉洞里开始做收缩运动。 「唔……原来是这样的。」春树嘴里说些大话,竟然不知道那里是後敏感的地方。不知是谁教给她的,是不是年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她心里现在是不是想着被那个男人插入呢? 可恶!可恶!一面这样想一面拼命抽插。 「能不能改成骑马姿势?」 「在浴池里是不可能的。」 「那麽我们回床上去吧!」 「那样比较好。」 无论任何时候性交都要用充足的时间,能很满足的结束。过份匆忙,会被对方看不起的。 两个人腰上都围条大浴巾回床上,「这是我们值得纪念的床,现在你要怎麽弄呢?」好美好像越来越大胆。是不是她认为越大胆男人会越高兴呢?如果是畸恋,可能会那样吧!可是洞房花烛夜,心情就复杂多了。 春树决定不提这件事,仰卧在床上时,好美就跪在他双腿间开始吹喇叭。舌技好像越来越巧妙,大概是因为刚才赞美过的关系,在嘴里深入浅出,不仅用舌头,还会利用嘴里的上颚。 然後用巨大乳房夹住他的肉棒揉搓,那种柔软的感觉所带来的快感和吹喇叭完全不一样。可是看到自己肉棒被夹在软绵绵的乳房间,春树又想到不知有多少肉棒曾在这里揉搓,在这里射出黏黏的精液。 做出陶醉的表情时,好美就骑在肉棒上,把成熟的水蜜桃般的屁股放下来。 在火热的肉洞里享受快要溶化的感觉时,她的屁股开始上下左右摇摆。从下面捧起乳房开始揉搓,有重量感的乳房,而且有弹性。 这样的女人一直都没有结婚,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春树想到这里,看她时,好美向前伸出下额,闭下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不知她在想什麽。 「你摸这里吧!」好美把春树一只手拉到自己的阴核上。 揉搓阴核时,肉洞里的收缩更强劲。在春树发出很大哼声的同时,屁股不仅上下活动,也开始向左右旋转。 「啊……」春树为肉洞里的感触发出颤抖声音,也开始向上挺屁股,不过,领导权完全掌握在好美手里。心里想这个女人真会弄,同时也感到非常满足。 很快觉得眼前变成色彩缤纷,两个人几乎同时升高音调。 「要泄了,要泄了……」好美摇摆上身,屁股的旋转更强烈,春树也以拼命向上挺作为回应。 (3) 「怎麽样?好不好?及格了吗?」 「好,是一百分满分。」 「谢谢!」 「我呢?」 「你啊……」好美带着笑意,故意摆出思考的姿态。 春树也在笑,但他的心里好像突然被刺到一样,感到疼痛:「连及格分数也没有吗?」「不会有那种事的。」「那麽,你为什麽不能回答?」「可是这种事,不是能打分数的是吧?」「那是当然。」虽然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一点芥蒂。因此,带开玩笑的口吻回答,多少还能给他一点台阶下:「我们的关系好像要变成女人在上了。」「不行吗?」「没有不行。」「其实,我是喜欢在上面的。」「好吧!我暂时只好在下面了。」说起来这一次婚姻,好像从开始就被她掌握住控制权。这时候,好像能理解一直到洞房花烛夜,不但没有和他发生关系,连接吻也拒绝的好美心里的用意,不像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女孩,该抓紧的地方要抓紧,绝不廉价出卖自己。 现在才发觉,确实晚了一点。不过,事到如今,只有适当的配合,精神的负担或许小一点。这是春树在刹那间所做的判断。 「我不是擅长做菜的女人。」 「那麽是喜欢出去工作了?」 「大概是吧!」 反正是要一起工作,不要为这个问题犹豫了:「那麽,我来做菜。虽然不是做得很好,但我喜欢做。」「能那样,真是太好了!」「但是在性交方面,你得好好让我满足。」「这个我知道。」「我倒是希望你多多教我。」「其实我没有那麽大的本领。」「哪里,那样能每天感到快乐,是很好的事。」「你真的那样想吗?」「当然罗!」因为是同年纪,想撒娇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不要抛弃我。」「怎麽会抛弃?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春树又过来拥抱,事到如今,就不要再客气下去了。 「我还想再来一次,让我来吧!」用撒娇的口吻说着,钻进毛毯里,立刻在溪谷亲吻。 「哎呀……好痒……」 「我不会放开的,不会离开的……我是大章鱼。」一面用力吸,一面用舌头舔阴核。 「唔……」好美一面发出哼声一面分开腿,同时身上用力,从刚才结束的洞口流出有强烈咸味的蜜汁,同时还有春树的精夜。春树的舌头舔到这些东西,心里蛮不是味道,心里头多少有些嫉妒,舌尖上忍不住要用力。 说起来女人比较容易原谅男人的过失,而且也会选择能使自己达到高潮的男人,只要每次能获得满足,就不会问过去。好美就是这一类的女性,对春树的过去,好像不会放在心上,因此是以现在是不是得到爱,男人是不是迷上自己作为标准。 看到春树对她可以说五体投地,因此,好美非常满足,把他的东西含在嘴里爱抚。技术确实很不错,以前常去泰国浴的春树,发现她的技术和那些泰国浴女郎可以画上等号,看她的巧妙动作,应该能用嘴套上保险套或取下来。 春树心里觉得好美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而且和公司的上司有关系。既然如此,今後仍然可能还会继续有关系。 想到这里,春树多少有一点自暴自弃的味道。不只是花瓣,也在雪白的大腿根上吸吮,他想,应该在那里留下吻痕。 对方还没有察觉他的意思:「还要……还要用力地舔。」甚至於还要他舔肛门。春树当然照办,好美发出勒紧脖子时的尖叫声。 (4) 什麽都知道的女人。春树把这件事看成是自己的命运,以平时的表情在旅馆吃早餐。 「今天,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你有什麽事?」 「在这附近有我学生时代的同学,所以……」 「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现在在教书,从毕业以後就没见过。可以吧?」经她这样说,没有办法不答应。 她说已经约好在下午一点,坐车去大概是三十分钟的地方。 虽然答应了,可是等到好美真的离开後,春树突然感到不安。真的是女同学吗?说不定是在蜜月旅行的地方和过去的情人约会。她是很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女人。可是昨天晚上在她的大腿根留下吻痕,好像只有藉这一点,希望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当新娘在晚饭後回来时,春树迫不及待的提出要求。 「你怎麽了,至少让我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洗澡吧?」但春树还是抢入浴缸里,用撒娇的口吻说:「我等你等累了,血向头上冲。 求求你,求求你。」 强迫让她转过身去,想从背後插入。这样的做法同时也能监定昨天的吻痕,以及是否和过去情人留下痕迹。手痕或吻痕常常会留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把头伸入双腿间,察看大腿根上的吻痕时,着实吓了一跳。昨天的吻痕是在左腿上,可是在右腿上也有浅红色的吻痕。昨天的已经发黑,但右边的还很红,是新的! 心里感到愤怒,可是,现在是不是可以追问呢?如果那样做就完全破裂了。 花了很多钱举行婚礼,还请亲友们来参加,蜜月旅行後就离婚,实在没有面子。 还想到要把本钱捞回来,就当做自己花钱去泰国浴,「我来了!」说一声就「噗嗤」插进去。 从昨晚算起,这是第三次。一次以一万元计,共计三万元。结婚典礼花费约一百五十万元左右。为捞回这个本钱,绝不能在今年内就离婚:对於那些事情要闭上眼睛,要努力赚回本钱。春树把水密桃般的屁股抱紧,一面享受那种肉感,觉得就这样射精太过可惜了,要确确实实的享受一番。同时还在心里大叫:我要拉皮条,我才不会和你分手,要连本带利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