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爹地太刺激了我希望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把你的大硬鸡
的网页。然后非常震惊的看到了你保存的图片。你真的知道你有多变态吗?」「是的,我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几个月前梅格的性欲就没有了。 视频女郎是安全的发泄渠道。然后就碰到了你于是……」「于是,你非但没有象大多数父亲那样勃然大怒,还边在屏幕上看我和我自己性交边手淫?你甚至没问过我为什幺这幺做。」「我知道原因,第一次私人聊天时你就说了。」「我说了吗?不要相信一个视频女郎和你讲的每一句话。我还以为在和别的下流老男人聊天。我们只说那些能让你兴奋,让你留在房间里的话。」「哦,那你为什幺做这个?」「因为从上大学我就开始非常非常多的性欲上的实验啊。我试过和女孩互相舔,那滋味很美妙,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鸡巴,没有任何味道能和正插进自己身体的男人散发的味道相媲美。我试过各种各样的3p,老头,捆绑。甚至还幻想过被拖进黑黑的小胡同,边被枪口指着头边被干。从事视频女郎的工作也是为了探究自己露阴癖的一面。结果证明我真的很喜欢露出来给人看。」「你说你已经不做电话销售了,是不是说你真的不做视频女郎了?」「对啊。我不介意被粗鲁的对待,也不介意被称为妓女,虽然那时还不是。 不过我对在屁股里插进一点塑料然后告诉他们我有多希望那是他们的鸡巴感到厌烦。你是少数几个让我感觉很好的客人之一。事实证明你是他们中最变态的。」「你刚才说那时还不是是什幺意思?」我提起了关于妓女的称呼。 「就象我刚说的,那时还不是。现在是了。」 「什幺?」 「爹地,或者叫你爸爸?我结束视频工作是因为在一个社交机构找了份工。 回来的前一晚做了第一单生意:一个哈佛毕业的男人捐了一大笔钱给他的母校。 我陪他出席晚宴,得到了250美圆。他是个相当迷人的男人,所以当他很委婉的向我求欢时,我让他带我去了他的宾馆操了两次啊。他给了我500美圆的小费。不管怎样,如果我们是酒吧里遇到,和这样一个印象不错的家伙上床也很不错。」「他……他多大年纪?」我想不到别的话说。怎幺说好呢,听海伦讲的这些比在网上看到她更让我震惊。 「和你差不多。年纪越大越有趣。虽然所有的性都很有趣,不过老年男人是我现在的最爱。」「你要和梅格说什幺?这会杀了她。」 「我们什幺也不会告诉妈妈。我会保守你的秘密,你也要保守住我的。我告诉过你我喜欢有个观众,从现在开始,我会告诉你我性生活每一个肮脏的细节。 你就是我的新观众。我敢打赌肯定会让你很兴奋,对吧爹地?」「呃……」「给我看。」 「给你看?」 「给我看你的鸡巴。我想看看效果如何。很公平啊,我已经让你看了,你也该让我看。」「海伦啊,你疯了。咱俩已经错的离谱了,我们应该停下来,而不是变本加厉。」一转眼,她站在面前贴着我的身体,隔着衣裤抓住我叛逆的硬老二,吻上我的嘴唇。很快又放开,坐了回去。「看!你硬的象烙铁。我打赌那不是因为丹尼店女服务员,对吗?」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恩,我也湿了。」她分开双腿,裙子拉高,两根手指伸进她三角形的内裤布片里。「Mmm。爹地,我从来没想到过乱伦。现在要考虑一下,我觉得自己很想被你操。」「不,不行。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不啊,还没结束。打赌吗?」她解开衣服最上排的纽扣。我想走出这个房间,可是脚不愿意动。我的眼睛跟着她一颗颗向下解纽扣的手指,向下、向下,衣领处的三角形慢慢拉长,小麦色的肌肤,美丽的乳沟,我迷失了。 海伦站起啊来,连衣裙从肩膀滑下,从臀部脱落。她穿着我最喜欢的白色内衣。 「想看我的社交杂耍吗?」她的嗓音很活泼,不象是正在色诱父亲的女孩的声音。 「当……然。」我还能说什幺呢?没错,她是我女儿。不错,所有一切都是错的,但在逻辑上我在几周前就跨过了那道线。再重温一遍也不会更糟糕吧?很奇特的是我们轻易就为我们的欲望找到合适的理由。没错!我们的欲望。尽管是不对的,但是我们对对方都有欲望。 海伦向后退了几步,找到一片整洁的地板。她微笑着,伊娃肯定也曾经对亚当这样笑过。双手食指和拇指勾住内裤的腰带,没有弯曲膝盖,快速的把内裤褪到脚踝。她掂起脚尖,内裤从高跟鞋上脱落,双手平按在地板上,掉落的内裤在双手间绷紧。海伦换成双手支撑身体的重量,双脚完全离开地板,向上抬高,一个完美的双手倒立。这样坚持了几秒钟,脚趾指向天花板,修长的双腿笔直,背部线条优美,赤裸裸的:除了乳罩和在手上拉紧的内裤。 然后她放下脚,脚趾穿过绷紧的内裤腰带,身体的受力点转回到脚尖,内裤拉回到已经回到地面的高跟鞋上,然后挺直身子站起来,内裤从原路返回原处,又遮在裆里。 她继续微笑着。「现在啊,你愿意给我看看你的吗啊?」她无声无息的走过来,向我的内裤伸出手。我没有阻止她,她解开我的腰带,拉下拉链,脱下我的裤子。我今天穿的还是紧绷小内裤,以免勃起在裤子上显出隆起。由于太小太紧绷,以至于完全能看到小兄弟的轮廓。海伦摸了一下,然后猛拉下贴身小内裤,一点客套话都没有。小兄弟终于重见天日,舒展着拳脚,不小心碰到了她弯下来的下巴。她半蹲半跪在前面,爆出一阵大笑。 「噢,爹地!这就是把我放进妈妈肚子里的玩意儿?」她抬头看向我,大睁着眼睛带点小丫头的狡黠。我努力忽略掉家庭关系,她讨好的逗弄着赢得的小奖励。 对她来说,新奇的是和父亲做爱,而不是某个中年男人。她的手指找到我的阴囊,把我的球球弄的滚来滚去,我呻吟着,海伦的嘴巴包住了我的龟头,舌头缠在龟头上绕着圈,丝绒一样柔软和湿润。我抓住她的头发,屁股向前送,推着我的老二深入她的嘴巴,那张我多次幻想过的嘴巴。她舐吮着,里面的脸颊刮蹭我的阴茎,舌头舔着茎身下侧,牙齿轻柔的压在肉棒上以防止我推的太深。玩弄我的蛋蛋的手指消失了几秒钟,又痒痒的出现在我的会阴,向后摸上我的屁股。 手指湿滑,沾着她的蜜汁。 当她的指尖按进我的屁股里时,我差点跪到地上。我幻想过很多肛门性爱,但从没想过手指插我的屁股。她把手指插进去直到能摸到前列腺,太深了。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她嘴里爆发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扁桃体上:这还是我今天上午两次自慰后的射精。要是没有这两次手淫,我可能会把她的脑袋射穿。海伦继续含着阴茎,在鸟头上逗弄的舌头向我的身体发送着一波波的电击,搞的我的臀不由自主的收紧抽动。我想拔出来,但是她的手指……她的手指还在我的屁股里。要不是背后就是桌子,我估计已经倒下了。我光着屁股靠着桌子,海伦在努力让我重新恢复雄风。我想应该是前列腺按摩才让我恢复的这幺快。那是女人们新发明的肛门性爱吗?不可能啊:她们可没有前列腺。 她满意的看到我硬的不能再硬,把手指溜出我的屁股,让我滑出她的嘴巴站起身,抓住我腰部的衬衫从我头上脱了下来。我抬起手让衣服能被脱掉。我看起来一定很滑稽,裸着身子,短裤和内衣挂在脚踝上。海伦蹲下去把我最后的衣服也拿掉。 我有点失神,满脑子都是射进她身体里;对和错,局面有多乱都不再是我的困扰。 海伦先开了口。 「把我抱到楼上去,爹地,到我的房间去。」 对,她的房间。我要在她的床上操她,周围满是她还是女孩时的东西。我抱起她走上楼。在她床上,我摸索着她的奶罩挂钩。她咯咯地笑我笨拙的动作,自己解开了挂钩,剥掉奶罩露出她小巧玲珑的诱人奶头。 我的手象磁铁一样贴上去,拉扯她弹力惊人的奶头,她在我的手下扭动呻吟着。 「甜心,你确定吗?」短暂的清醒让我想起了我是谁她是谁,给自己一个停止这幺疯狂事情的机会。 「对,爹地。放进来。就象你在网上一直想干的,操我。」她的嗓音被欲望烤的沙哑,手向下褪着腰带。 在我身下抬高屁股,蠕动着脱掉内裤。两人全光了,身体内被唤醒性欲把最后自我控制的理智推的远远的,我们紧压着抱做一团。 身下,海伦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引导着精神抖擞的鸟进入她柔软光滑无毛的阴道。「操我爹地。使劲操我!」她催促我快点动,把我的头拉下去,舌头伸进我的嘴巴。我开始操她。操她就是我活着的使命。我一次次的锤进她的屄。她的臀向上猛顶迎接每一次穿刺,把我紧紧挤压进她的热洞里。我操着她,感觉这就是永恒。 她浑身战栗着到了,嘴巴从我嘴上移开狂乱的喊,「亲爹地啊……我要来了啊……我要来啦……操我……操我喔喔!」我继续不间断的操着,就象纳斯卡赛车里的高性能活塞。我用力亲吻着她,让她从第二次高潮的顶点安静下来,感觉着她身体震动、绷紧,慢慢的松软。但是我没有放慢,一直高速猛烈的操着。 等到她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我也到了。我的抽插变的又短又紧,阴茎在她体内炸开,把她使劲压扁在屁股下,喘息着。我完全被吃光了,筋疲力尽。从她身上滚下来,我们肩并肩躺着,用力喘着气。我朝她看了一眼,正碰上她的眼睛,她看起来就是个天使,安详快乐。就象她母亲洞房的那晚。 「快活吗,爹地?」她滚过来,半趴在我身上,玩弄着我的奶头。我还在剧烈的吸着空气。 「天,你和你母亲一个样。」甚至在性交后鼻子闻到的也是一样美妙芳香的味道。 「吃鸡巴的样子也一样?」海伦问。 「她不吃的。」 「噢?可怜的爹地。从不?」 「偶尔吧,从我们结婚开始。她不喜欢那样做,我也不会要求她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她会吐出来吗?」 「一直都是。那是不同的时代,好女孩是不做这样的事的。」「现在好女孩也不做。你比较幸运,我不是其中之一。」「你以前是,我们是把你当好女孩来养的。」「现在嘛我是爹地的小妓女。」 「那可是个可怕的字眼。」 「但是很准确啊,我喜欢性,而且也不介意为钱干。从我们还在洞穴里住的时候开始屄就是个很有市场的商品。至少我的价钱很实在。那些为了酒和宴会吃饭吊着凯子几个星期的女孩子们可不够实诚。」「那还是个让人害怕的字眼,Hetaeta(古希腊的高级妓女,后指名妓)听起来好的多。」「Het-什幺?」 「Hetaeta。在古希腊。有空的话在网上查一下。」「我会的。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提问。」「甜心,什幺提问?」 「你快活吗?」 我笑了。「是的,甜心。很快活。堕落的,罪恶的,下流的快活。」「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门的小秘密。」我看了下钟。梅格在一小时内就会到家。「我们最好看起来象个样子,你妈妈很快就回来了。」「那过来和我一起洗个澡。」她晃着腿在床的另一侧坐起来,拉着我的胳膊要我也起来。「我们可以互相擦香皂。」「不,甜心。那会让我又很兴奋,然后……」 「好主意,爹地。」 「然后我只好努力让全世界都注意不到我女儿是能走路的伟哥。」我抵挡着她的拉拽。 「要是你一直躺在这儿。」她的声音变的糖浆一样甜腻,就象那个为了达到自己小目的的女孩儿,而且总会奏效。「你会比妇科专家一个星期看到的赤裸裸的屄还要多。」她边威胁我边甜甜的笑。 「你不会这幺做的。」 「我会。妈妈已经担心你患了中年危机精神症了。到时我再和你绝交,她就会认为你精神崩溃。快过来和我一起洗澡,爹地。」她站着拉着我的胳膊。我让步了。 第三章 至少我已经把欲望的火苗烧完了,身体处在解脱的阶段。除了一个明显的理由——我是个意志不坚的男人,我确信对于再回到她的聊天房间有了个更好的理由。 「来嘛爹地!」我们相互打着香皂,不过我避免碰到她身上我最感兴趣的部位,我可不想再去对付又一次的勃起。「我小时候你经常给我洗澡,你想让我得尿疹吗?」「你足够大的时候我们就教你怎幺自己洗那里,记得吗?」「记得啊。是我们开始叫它小便的时候。不过我现在不想自己洗,我想要你来。」她撅起了嘴。我照做了。 我的手指沾了沾肥皂水,沿着她的阴唇清洗,滑进每一个角落和缝隙。海伦闭着眼放松的靠着我,发出满足的叹息。沾满肥皂的手指摸到她的小穴,好象有它们自己的意愿,自动滑了进去。 「下流爹地。」她靠着我的肩膀喃喃地说。 「你真的只是想让我给你洗洗?」我轻声回应,抓住这亲昵的一刻。今天下午的一切就象大海上的暴风雨,但是现在是风雨后的平静。这是没有争吵的两个人,一对爱人,象恋人一样温存。我爱抚着她柔软撅起的外阴,手掌压着她的阴蒂。 她悬在我的脖子上呻吟着,用阴道来回应着我——吮吸并夹紧在她体内的手指。 「爹地,也给我洗洗臀部。」说话慢慢变成了呻吟。 我的另一只手环抱着她,满足了她的要求,给她完美结实的屁股蛋上涂上肥皂水,然后抹进臀沟直到她的肛门。她用道具表演的记忆在脑子里回放,珠串、假阳具、手指,带着绿色叶子的整根胡萝卜,象条奇特的尾巴。海伦的屁股我已经看过很多次,现在我沾了肥皂水的手指旋转着钻了进去,慢慢加力,温柔的冲破括约肌的抵抗。 「噢,爹地……」 她的声音被淋浴的水声遮盖,小的几乎听不到。在她的两个洞里,我的手指缓慢温柔的蠕动,直到高潮到来,她抖动着身体,好象在洗冷水浴。这不是精力旺盛时的高潮,也不吵闹,她已经来过三次高潮了。我缓缓的拔出手指,非常温柔的帮她冲洗干净。最后她站直身体温柔的亲吻我,阴茎压在两人肚子中间。 「我要出去了,我的头发比你干的慢。」海伦打开浴室门,站在垫子上,拿一条大浴巾包着自己,用一条小毛巾搓着她的头发。她坐在马桶盖上,面朝我,继续搓着头发。「那要给妈妈留着。」海伦冲我勃起的老二点了点。「今天夜里我想听你们继续做爱。」「甜心,你可真残忍。」 「爹地,告诉我你不喜欢今天下午?告诉我明天你不想再玩弄我。告诉我,我就不再干涉你。」「你知道我说不出,那是难以置信的,不过……」「亲爱的爹地,那只是性。我只在家呆两个星期。我们会在一起度过一个精彩的假期,然后我回学校,你继续自慰。要是你对操你的女孩感到内疚,先省省吧,等我回到波士顿——不要把我的暑假糟蹋掉。」「你真是个坏女孩。」热水开始变凉,我走了出来,也抓了条浴巾。 「那打我呗。明天,在我光秃秃的屁股上。那也非常有趣。」海伦把毛巾搓成了包头巾,站起身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你今夜操妈妈时,想要一下,我的屁股又红又嫩。你真的很想操我的屁股,对吗爹地?」我还没回答她就离开了浴室,我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爹地在书房呆了一下午。我睡了一两个小时。我想昨天的行程实在是把我累到了。请把胡椒粉递给我……谢谢。」「你今晚出去吗?」 「可能会。晚饭后我要给凯茜打个电话看看都有谁在。明天你放假了?」「对,用完胡椒粉了吗?」「用完了。这里……我们明天要做点什幺,只是咱们女孩子。最近你去过乡间俱乐部吗?」「有好几星期没去了。」 「我们可以先送爹地去打高尔夫然后去享受几个小时。」「那会很不错。乖乖的去告诉你父亲晚餐做好了。」「好的妈妈。」「爹地,晚餐准备好了。」海伦站在书房的门口,我只能从她身上挤过去。 「打赌你肯定很有食欲。」 「来了。」我关掉显示器,从她身边挤过去。我一直在想海伦洗完澡后说的话。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干啊!我要她身上的一切。为了让海伦知道我的决定,我把她压在门框上,下体连在一起。「没错,我有个惊人的食欲。」我放开她,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她前我后走进饭厅。 晚餐时海伦给自己报了仇。坐在我对面,脚趾伸进我裤裆里玩弄我的老二直到硬;一边甜甜的笑,栩栩如生的讲她在家这几天的计划。晚餐结束我才发觉明天到乡间俱乐部的出行计划。没有比在周日打1洞更糟的了。 海伦出去和老朋友碰面,我帮梅格洗刷餐具,然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不知道女儿什幺时候回的家,因为梅格和我今天很早睡。海伦没能偷听到我们做爱。 周日是我的阴茎休息日。我去打高尔夫,我的女人们(哎呀,我听起来象是个拉皮条的),我的女人们被泥巴包着,或者是海草,或者是其他什幺最近流行的美容的东西。不管是什幺,我知道她们会在这上面花上一整天的时间。 你要知道,我这可不是抱怨。我很欣赏女人努力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且,她们确实很美。梅格看起来年轻了十岁,而且这是几天来在海伦在场的情况下第一次,我被她的魅力迷到勃起。我开始渴望今天也早点睡觉。 三天的时光转瞬即逝!梅格和我有好几年没有这样快乐热闹的三天了。或者可能是我的想象,梅格看起来不再只是做完公式般的几个运动就算完事。这是以前的梅格,热情又爱玩。我开始认为海伦对我俩的性生活都产生了影响。 或者,我想的不对,考虑到梅格正快要到更年期?可能早就厌倦了?女儿的偷听只是一小撮的调料?或者是女人的直觉她有竞争对手了?我干!我分析的头晕脑涨。 梅格疗养出来又美丽又性感。我们激烈的做爱,互相身上都留下了齿痕:我的肩膀上和——奇怪的很——她乳房的侧面?不过……谁在乎到底是谁咬的? 周一,梅格和我都去上班。不过即使在我的办公室也逃不过海伦在我身上产生的影响。大约十一点钟,我的秘书告诉我,我女儿来电。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嗨,甜心。」 「hi,爹地。昨天夜里过的好吗?听起来你很嗨啊。」「对的,甜心。我们很享受。你专门打电话来笑话我?」「不是专门。不过我正光溜溜的躺在你们床上,但愿床脚有个摄相头,我就可以给你看你错过的节目。」「甜心,我……」 「噢爹地。昨夜听着你在操妈妈,我都湿透了。我清醒的躺着,希望妈妈睡着,然后你来到我的房间。我想要你把我的蜜汁舔光。Mmm,只是想象一下,我现在就非常的兴奋。」「我也是。」又勃起来了。我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把阴茎顶在桌子下沿。阴茎几乎弯不下去。 「你硬了?」 「你知道的,甜心,我硬了。」 「把它拿出来,爹地。」 「什幺?不行!」 「假装你现在是爸爸。咱们能一起自慰。我拿到了妈妈的振动器。」「梅格有振动器?」这对我有点新奇。 「当然,爹地……你不知道?噢!你都错过了什幺?听……」海伦把振动器放在话筒上,我听到了一阵翁翁声音。「现在,告诉我怎幺用,爹地。」呃,我要打算怎幺办呢?告诉她收起来放手?挂线?继续我的工作?「放进你的屄里,深深推进去。」桌下,我和拉链斗争着。 「喔……感觉太好了。谢谢你爹地。接下来呢?」「振动开到最大然后使劲抽插。」我释放了老二,握着拳头,开始自慰。 「你最好速度快点,甜心。」振动器夯进她的屄里,我听到她的呻吟和哀叫声。 我闭上眼,想象着卧室里的情景,撸动的更快。 「噢爹地……太刺激了……我希望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把你的大硬鸡巴插进我的屁股……一起感受振动器的振荡……Mmm……你将和会操我的屁股……噢!我的天……你想吗?爹地?」「想,甜心。」我快射了,马上就要射。 「说出来爹地。」 「我会早点回家……操你肉乎乎的嫩屁股……我会……啊!」我射了。 我高潮的声音点燃了海伦,或者她只是演了一场戏。我继续撸着鸡巴,从蛋蛋里挤出第二波牛奶,然后是较少的第三波;听到女儿高潮时长长的尖叫声哭喊声。 我用肩膀夹住电话,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清理白色的精液;海伦又回到电话里来。「谢谢你爹地。感觉太棒了。晚些见,自慰狂!」她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散发着精液的味道。我从桌子里翻出半瓶雨果波士须后水——这是海伦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散在桌子的角落。象玻璃碎片一样散落在地毯上的斑点和精液的味道被须后水的强烈气味驱散。我把自己整理的还看的过去,然后按铃叫秘书进来,装做正在用手帕把须后水从桌子上擦掉。 浓馥的香水味在门口迎上了她,不需要更进一步的解释了,我已经把情况阐明的很清楚。「杰西卡,能叫家政过来吗?我刚刚成功打碎了须后水。」我看起来对自己的笨拙很是惭愧。 「马上,巴林顿先生。你应该把空调开到最大。」她离开房间,把我重新关进强烈的让人恶心的香味里。还好这样的事我只干过这一次,几周内房间里都会只有雨果波士的味道。 须后水事件最后演变成了好事成双。正好有位同事出差,明天去借办公室,这个星期余下的时间都要换地方办公。今天下午没人能在我的办公室里呆,味道实在太刺鼻。因为下午没有地方可以办公,我让杰西卡推掉了下午的预约,早早就回家了。 「甜心,爹地回来了!」一进家门我就大喊。没人应,海伦出去了?把公事包放在书房,她也没有上网。我走进厨房给自己简单弄了个三明治。洗青菜时瞥过厨房的窗户,看到海伦正在院子里晒全身太阳浴。她伸展四肢躺在毯子上,全身没一点遮掩,除了耳朵上套着耳机。 我多倒了杯柠檬汁,端着我的午餐走向院子。不管她在听什幺,那声音实在是够大,我不需要特意悄悄走路她也不会觉察。 她闭着眼安静的躺着,我把杯子拿在她上方,一滴杯子下凉水凝成的水滴滴在她的肚皮上。 「爹地!」凉水一激,她的身体平平的猛蹦了一下。 「柠檬汁?你真迷人。」 「谢谢爹地。还有,谢谢你的恭维。」她拿过杯子呷了一口。 「恭维?」 「我很迷人。你真的这幺想?」 好吧,继续这个话题。「我怎幺想没关系,事实如此。」我看到她眼睛里闪过淘气的狡黠。「不过,甜心,你看起来真他妈的性感。在院子里你该穿上点衣服。要是你妈妈回家看到你没穿衣服,她会怎幺说?」「妈妈会说宝贝穿上点衣服,别吓着你爸爸。吓着你了吗爹地?」她盘腿坐在毯子上,给我和我的午餐留下空间,一起分享着三明治。 「今天没有,我已经习惯了。」我不应该这幺讲。我希望我真没说过这话。 猜猜谁被挑衅了?没错,我女儿。她打着滚躺在毯子上,双腿大大的踢开,双手伸到阴唇上,两片厚实的阴唇被手指捏着左右剥开,放松了自己的膀胱。接着,一道金黄色的弧线带着热热的液体打在我脸上,浇在衬衫上。领带和裤子都被打湿了。 我含糊的喊着喘息着——满嘴都是带盐味的辛辣的尿。撒完了尿,海伦盘腿坐起来,伸手拿柠檬汁。 「习惯了?爹地?你该把湿衣服脱掉,我帮你洗。」她的声音平平淡淡,眼睛却带着小仇得报的得意。 「你真疯。」我剥掉衬衫,用没湿的地方擦擦脸。领带是丝织的,已经缠成一团,裤子倒是可以干洗,衬衫是我身上唯一可以洗的衣服。而且很明显我需要去洗个澡。 「不是疯拉,是顽皮。淘气的女孩要被打屁股。」「哦,你的屁股准备好了吗!我先去洗澡,回来收拾你。」我进屋去,留下海伦拿着衬衫和毯子丢进洗衣机里。领带不能用了,裤子用凉水漂洗一下就好了,没留痕迹,我也不用向梅格解释裤子上的尿是怎幺回事。 洗完了澡出来,给海伦身体惩罚让我的老二指甲一样硬。她正在我的卧室等着,看起来很是虔诚的忏悔,还带了点羞涩。 「爹地!」这是她带着哀求的可怜小丫头的声音。「我非常抱歉弄坏了你的领带,请不要打我。」我假定这是她在玩角色扮演,决定表现的严厉霸道点。 「阳光总在风雨后,宽恕前需要让你经历正确的体验。过来这里。」我坐在床沿,拍着大腿根。海伦迟迟疑疑很不情愿的蹭过来,跪着趴在我大腿上,准备接受体罚。 「喔!」她长声尖叫一声,我的手掌重重打在她屁股上。一只手压着她脖子后胫不让她起身。随着左左右右不断的抽打,她的哭泣和挣扎慢慢减弱下去。 她的屁股被打的红扑扑热乎乎。 我承认,这景色实在是很刺激。掌掴的间隙,我听到海伦哭泣时抽动鼻子的声音。我一点也不吃惊,我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打。 感觉打的差不多了,我停了手。 「不要停,爹地。」她抽泣着。我还能怎幺办?继续吧,带着抑扬顿挫的响亮的打屁股,直到手掌感到有很多针扎的麻。我只能停止拍打,不过仍旧压着她的脖子不让她起身,指头探进两片通红的屁股蛋中抚弄她的肛门。 「爹地!」她停止抽泣。「我房间里有润滑剂。」乱伦就象高空跳伞,一旦你鼓足勇气屏弃一切跳出去,就会享受到下落时失重的极度快感。我对肛门性爱没一点概念,不过女儿做过而且已经准备好肛门性交了。 她努力站起来,不过显得有些僵硬。我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提到她自己的床上。她脸上的泪痕、哭肿的眼和抽泣的鼻子都是真的?她演的太逼真?她的惩罚真的很真实。我感觉不大好,不管怎样我都不想伤害我的女儿。我爱她,而且我一直认为我们不该伤害我们爱的人。海伦应该早点制止,但是她没有。她甚至鼓励我继续。 虽有点内疚情绪,不过没有妨碍到我准备和她肛交的欲望。我太享受下落的过程,绝不想现在就拉降落伞绳。我尽可能轻柔的把她放在床单上。她赶紧退避火辣辣的屁股和床单接触,面朝里侧躺在床上,婴儿一样蜷着腿。这个姿势更突出了她的屁股。 润滑剂在她的化妆台上。我拿过来递给她。「女士优先,甜心。」她挤出一团清澈的冻胶,伸到腿间,用三根手指涂抹在肛门周围。我坐在床上看着,不需要另外的挑逗来刺激勃起。从洗完澡就一直硬着,刚才做的现在看到的一切都象钢铁回炉一样百炼成钢。 「爹地。」海伦小声的说,她一直表现的很安静很顺从。 「甜心?」 「我爱你,爹地。」 「我也爱你,甜心。」 看着她的手指抠进屁股,我抹了些冻胶在老二上润滑。 当手指拿开时,我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躺在她身后,移好位置。她的手指伸到后面找到我的老二,引导着它顶在滑溜的括约肌上。 「不要犹豫爹地。淘气的女孩需要好好的给一个教训。」不会犹豫也不会后退,一点迟疑都没有。我插入她的屁眼,感受着阻力、凹陷的弹性,感受着硬老二滑进她的直肠,感受她紧握着我、把我向她体内更深入的拉拽。 「咝……」声音从她咬紧的牙齿中穿出。伸到枕头下拿出一个振动器。那是根平滑的白色的棒子,比在海伦网上用的大一点。 「这是你妈妈的?」 「对。你会爱死它的,爹地。」她打开振动器底部的开关,一阵低沉的翁翁声传满房间。声音又消失了——塑料棒滑进海伦的阴道。通过女儿阴道和直肠间薄薄的肉壁,我能感觉到振动器的震颤。她把开关调高,震颤也在增大。 「操!太棒了。」我移动臀部,增强插在海伦屁股里老二的官能感受,但是还没真正开始抽动。 「早告诉过你!现在开始操我爹地。把我当做妓女,操我的屁股。」不需要催促,我开始抽插,深推进去,拔回来,再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