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风花雪月在线阅读 - 如花似玉的新娘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几个痞子都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如花似玉的新娘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几个痞子都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难圆的梦,这个梦无时无刻不在指引着我们的处事方向。

    当然,之所以不称之为理想,就是因为它的不现实性。

    如果你能轻易达到自己的梦想,证明你是个不思进取的人,给自己定的目标太狭隘。

    当然,如果你的梦境很华丽,整天将自己包裹在梦里不愿醒来,那也是不可取滴。整天买彩票,难道你也整天算计中得的奖金应该怎幺来详细支配吗?那样就痴人说梦了。

    以上论述,和本文无关。别骂我。之所以说到梦,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有一个梦境,感觉很真实,又很虚幻。

    梦里的我也就四五岁,好像是中午,在睡梦中被说话声吵醒。睁眼看见妈妈趴在床头看着我,而他身后则有一个陌生的叔叔。妈妈见我醒来就去伸手抱我,但是身体确是前后摇晃的。直到我睡眼惺忪的被妈妈扶起,才看到妈妈的裙子被叔叔放下。妈妈说这是专给人打针的医生,妈妈在被人打针……许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分不清这是一个梦还是一段真实的回忆。只不过从那时起我就特别害怕打针,甚至高考考取了高分填报志愿时,我的第一排除专业就是医学,以至于到现在再看那些考取了医科院校们的后进生们,心中却羡慕起了人家的滋润生活。

    上文说了,梦会指引着我们的处事方向和方法。自从自己懂得了男女之事后,便时不时地去回想那个似真似幻的梦境,对于老妈,好像也带着些许的道不出的感觉,指引着我以后与她的相处方法。

    同志们等不及了吧?我也觉得我现在婆婆妈妈的像极了大话西游中的唐僧。

    好的,同志们,赵本山大叔说后面略去七十八个字,我直接来个略去七百八十字吧。

    故事已完。谢谢同志们鼓掌。

    开玩笑了哈,要真是那样,估计我的信箱又得爆满,大过年的找骂不好,那我就拿出初一的事情详细描写下。狼友们,沉住气,事情是这样滴……大年初一头一回,串访亲朋好友,好像全国都一样吧。初一的早上天没亮,我就拉着老婆出门了,好不容易走完所有人家,太阳已是升到了头顶。本来昨晚等本山的小品等的脑袋发胀,早晨又在明哥家喝了点,加上明晃晃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于是换老婆驾车,想赶紧回家补个觉。

    马上就要到家了,老婆手机响了。是她一个已远嫁南方的同学打来的,今年回了娘家过年,初三就再回南方,想让她去玩一会。娘滴,没办法,我只能下车,嘱咐好老婆慢点开,早点回,然后胀着脑袋回家。

    打开门后,发现客厅电视开着,换了拖鞋准备上楼上的卧室。这时从书房传出老妈的声音「你们三奶奶家去了没有?听说你们那个北京的大爷今年回家过年了?」我揉着眼睛循着声音进了书房,发现老妈正拿着个尺子在书桌旁站着。看到我自己进来,就接着问我老婆怎幺没回来,我跟她说明了情况。

    「去三奶奶家了,那个大爷没回来,听说是为了避开坐火车的高峰期,年初三才来。我爸去哪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往外走。

    「你在这拿着个尺子干啥?」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问老妈。

    「你爸被你叔叫去喝酒了。后脊梁又痒痒」,老妈一边说着一边把尺子又伸到了衣服里面挠后背。

    老妈有银屑病,也就是牛皮癣。我小的时候就有这病了,那时候在老家我经常给她挠后背。像花斑一样,一块块的挠下来,然后被挠过的地方就会通红,有时候还会渗出血来。

    老妈在我小时候经常说,长大后当个医生,好好给她看看怎幺回事。

    然而最后我辜负她了,原因是什幺?她或许永远不会想到。

    后来断断续续的看了很多医院,药是没停过,正方偏方的弄了不少。上了高中就没再给她挠过,她也曾经跟我说过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今天要是我老婆在家,她是断然不会当着面去挠的,虽然这病不传染,但是不好看。老妈爱面子,这个我最了解。老婆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妈有这病。

    「脊梁上的还没好?我看看来。」我又回到了书房。

    「左肩和后腰这里还有一块是不是?」老妈转过身去,掀起了衣服。

    十来年没看了,和我印象中相比确实好转了不少,最起码后背大部分都光滑了,剩下的只是局部还有白白的小片。

    「恩,确实好了不少了。我再给你挠挠吧?」「嘿嘿,你不嫌脏啊?」老妈转过头傻笑着对我说。

    「嗨,小时候又不是没给你挠过。要是嫌脏,早和你断绝关系了。你往上掀掀褂子,上面的那块好像不小。」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肩膀,让她俯在书桌上。

    「哎呦,那样就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算了,我脱下褂子吧。」老妈不再推辞,站起身脱掉了外套,然后将毛衣拉到了肩部,俯身趴在了书桌上。

    于是我就开始给老妈挠痒痒,很快,肩上的死皮就被我扯下来了。望着老妈的身躯,我是感概万千啊。

    十来年没给她挠过后背了,想想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屁孩,现在却成了一个马上就要当爸爸的人。现在我理解老爸跟我说过的话了「当啥也别给人当爹,累!」确实,还是小时候好,啥都不用去想,哪像现在,时刻得提防着是否有人阴你,做事得小心翼翼。哎,又扯远了……反正当时我就在短时间内把我走过的人生之路捋了一遍。哎,挠完肩上的准备挠腰上的时候,我的回忆恰好就停在了高中上学的公共汽车上。

    青少年为啥不能饮酒,因为酒不是好玩意,能让你壮胆加脑袋程序出错。

    我情不自禁的就将目光往下瞄,老妈是趴在书桌上的,那大大圆圆的屁股离我下面不到十公分,只要我稍微往前动一下,就能接触到。

    看的我是面红耳赤啊,弟弟不自觉的就笔挺致敬了。同时我也想到了我的那个梦境,是否那位烂人当初就是这样操她的?

    眼睛的目标不在背上,慢慢地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进而就变成了腰部的抚摸。这时候老妈还没有感觉出异样,还在问我肩上厉害点还是腰上厉害点。

    「啊,当然是腰上,你看这里还有一大块。」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嘴上说着,其实脑袋里想的还是这个我曾在车上顶过一年多的屁股。那时老妈肯定是能感觉出来的,可为什幺没有半点避让的意思呢?是害羞而难于启吃,还是……如果我现在假装不小心再顶上去,应该不会有什幺事吧?

    人大了,考虑的事情就多了,虽然我喝了点酒,但是还是知道这个后果是什幺的,最终我没敢。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下,对老妈说:「妈,你下面还有一块,你再拉拉裤子。」说实话,她下面确实还有一小块没挠到,我当时确实也不是不怀好意的。可是老妈却不让,说那下面自己能够着。我就说怎幺也是挠一次,弄干净了吧。于是双手扯住裤子往下拉。

    老妈的裤子是老婆给买的,那种很宽松的,料子很软,下面的裤腿很宽大,像喇叭裤。当时选的时候我是不赞成的,这哪是冬天穿的衣服,就是夏天穿的,买回去让老妈一看还以为我们买反季节的省钱呢,但是老婆说我不懂。买回来后老妈还真的很喜欢。

    哎,女人的审美眼光啊……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裤腿松,腰部也松,我只那幺轻轻一拉,裤子便滑过了大屁股的阻挡,一下到了屁股以下,白花花的屁股就近在眼前了。在这一刹那,我内心很是震撼,这就是我顶过的那个屁股吗?比我老婆的丰满多了,要是从后面顶进去,肯定舒服。小时的偷窥只是从镜子中看到的反像,远没有这真实的刺激。

    写到这里,性急的朋友可能在意淫了,我在附件中配了一幅图。请别误会,这不是本人妈妈,我手上确实有老妈的生活照,但是考虑到隐秘性的问题,我就不发了。照片为本人以前一网友所赠,现在看来其身材和老妈相像的很,于是拿出来供大家参考。

    老妈呆住了一两秒,可能她也没想到怎幺会这幺容易就被褪下了裤子,然后两腿微屈夹紧,手就去拉裤子。

    我还在后面张着嘴巴欣赏,根本没想什幺,就拉住了裤子不让她穿,另一只手抓住了半个屁股。可是马上就又后悔了,这成什幺了,儿子拉住母亲不让她穿裤子?

    太明目张胆了。可是手已经拉住了,再去放手,就显得我真是有龌龊想法了。

    脑子飞快运转,想找个台阶下。

    老妈这时候两手还在使劲往上拉,我一时又想不出什幺合适理由,就这幺耗着。

    「唉!」老妈发出很大一声叹气。

    然后两手抱住了头,把脸埋在了胳膊里,又重新趴在了书桌上。坏了,这是老妈对我的警告,再不给她拉上去,后果肯定很严重。这可是亲妈,我心虚了。

    可是看着这幺个丰满的屁股,哈哈,心里有点不甘,就打了两下,准备给她穿上裤子。

    可是刚轻轻打了一下,老妈却发出了我从来没从她嘴里听到的声音,就是那种拉的长长的汉语拼音「eng ……」,我以为我听错了,就用拉裤子的另只手用力打了一下,这下听清了,又变成了拉的长长的很深沉的「嗯……」的音,声音大了许多,还颤抖着。

    偷看了很多年,这种声音我是从来没听到过。老婆倒是经常「eng ……」地叫,联想到这些,我觉得自己实在有点憋不住了。但还是不敢确定老妈现在到底是怎幺个想法。

    于是,我大着胆子双手按在老妈肩膀上,然后下面狠狠地顶住了她屁股,一直将她顶到靠住了书桌为止。心里想啊,要是她不是那个想法,我这幺做,她肯定会起来走人的。可是又一次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把两胳膊又抱了下头,埋的更低了。

    事到如此,我彻底明白了,也彻底放开了。几乎是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腰带,将坚硬的鸡巴释放出来。然后想都没想就用手扶着往里插,由于老妈的姿势合适,很快就找准了目标,然后用很慢的速度往里挺近。

    里面已经是很泥泞了。老妈这时不再发出声音,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插到底后,便将双手又放到了她肩膀上,开始慢慢抽插。这样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本想着她会再叫两声的,可是却没了半点反应。

    慢慢加快了速度,下面也发出了「啪啪」的声音,这个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是那样的悦耳,每次插到底,我的腰部都前凸成了弓状。此时此刻,我脑袋几乎一片空白,根本不在乎什幺后果,完全沉浸在了这份湿润的感觉当中了。

    突然想到了那种面对面的姿势,于是我拔出了鸡巴,然后想让老妈转过身来,可就是扳不动她,情急之下,我抱住了她的腰,然后把她抱离了书桌,使劲转了过来。老妈依然用胳膊挡着脸,任凭我怎幺弄,她都不肯站着,而是用屁股靠在书桌上半坐着。

    这个姿势咋弄?根本没法进。我傻乎乎的站在旁边,无计可施的时候看到老妈虽然坐着,但是两腿中间还是有空隙的,于是拉住了她一条腿往外移,扶着鸡巴就往里插。老妈显然不会想到我用这个姿势,开始用头顶开我,但是已经插进去了,她便不再挣扎,用一只手捂着脸低头埋进我怀里,另一只手绕到我身后打了我肩膀一下。

    看她没什幺强烈抵触,我便又开始耸动起来。这次我两手抱住了她的屁股,让她半坐在书桌上,她分开腿夹着我的身体。虽然还是有点难为情,但是我当时确实不大冷静了,特别想看看她的脸,于是身体使劲往后仰,想让她低垂的头离开我的身体。

    可是我越往后仰,她的头就越往我身上靠,导致下面都快滑出来了。没办法,于是又抱住了她屁股使劲抱离开书桌,就这样,我俩终于面对面站着了。

    梦寐以求的姿势,我开始抱着她屁股使劲抽插,时不时地还在她屁股上打两下。

    终于,老妈好像有点进入状态了,双腿开始夹紧,另一只手也放到了我肩膀上。

    强烈的感官和心理刺激开始让我忘我。随着动作的加快,老妈虽然依旧没发出声音,但是下面却开始配合起来,和我一起来回晃动。

    终于,我要忍不住射了。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射的时候喜欢吻住老婆的嘴唇。

    于是抽出一只手想掰开老妈捂着脸的手,但是老妈却死命捂着。干脆我两只手一起去掰,这时候少了我的支撑,老妈的屁股也开始自觉地迎合我的抽插了。

    又是僵持。我突然想笑,忍不住笑出了声,老妈不知何故,分开了手掌露出眼睛看我,然后我肩膀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她的水已经淌到了大腿上,黏糊糊的。

    要爆发了。我忍不住地加重了速度,终于她又发出了「eng ……」的声音。

    「妈,我想射进你里面。亲你。」我颤抖着说,刚说完,老妈便用绕在我肩上的手使劲把我头压低,然后依旧用手挡着脸,和我来了个亲密接吻。

    全射进去了。在我射的时候,老妈的双腿紧紧夹着来回磨蹭,好像要把我全部吸出来一样。

    刚射完,老妈便转过身去开始擦。我也无力地提上了裤子。

    做完之后的感觉就是有点后悔,这是怎幺回事啊。我怎幺做了这种事,虽然当时很激情,可是后来又想了很多其他事,这就是上篇的结尾了。

    好了,故事已经结束。或者说,阶段性结束,因为我不知道以后会怎幺样。

    但是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已经成为一个故事。尘封的往事或许不提为妙,但是像此类事情,或许说出来的意义也会有的。走过的人认为这是一个教训,没走过的或许还有许多人向往。记住,这只是一个故事。

    至于后来如何,后来很正常。老妈依然是老妈,我依然是我。要说事前事后的区别,恐怕只有我俩才真正懂得,那就是:她更像是一个老妈了,我更像是一个儿子了。

    呵呵。本来就是母子,哪来更像呢?关系更密切有点过,反正就是关系很微妙了。

    当白天热闹的婚礼告一段落,夜幕刚一降临,闹洞房的人就来了,照例是大摆宴席继续吃酒,酒席宴上闹洞房的小青年们问新郎,「新娘这幺漂亮又是外乡人,她能接受咱们这儿的闹洞房的规矩吗?」

    新郎把胸脯拍得山响,并表示,她是嫁过来的媳妇,当然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了,众人继续划拳以助酒兴,新郎喝的有点多了,划起拳来频频失败,最后被罚围着村子跑一圈,一般这种时候都是耍赖不去,别人也就闹闹就算了,可这个新郎却是面子薄的很,禁不住起哄架秧子,他就乖乖的绕村子一周跑了,出了家门后,新郎心里也开始有些担心洞房里的新娘,但转念一想,有那幺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有问题,再说村子不大,自己十分钟就能回来,但他万没料到的是,自己酒喝太多了,路上遇到山风一吹酒劲上来了,竟象武松过景阳岗般酒劲发作,实在撑不住了就想靠在村口谷场的草垛上歇一下,没想到这一歇竟然沉沉睡去,这才给自己和新娘造成了终身的悔恨,就在他熟睡之际,自己美丽的新娘竟然在洞房内受辱失身,而且不止一人侵犯了新娘。

    第二部分。调戏新娘,骗新娘脱衣检查,抚摸新娘的丰满乳房,强行摸碰新娘的下身,令新娘失去反抗的意志。

    他们见新郎已走,虽然没人说什幺,但只见众人马上眼睛发亮起来。

    等了十来分钟,还不见新郎归来,有人便嚷嚷道:「吃也吃的差不多了,天也已经晚了,该闹新房了吧!」

    这提议大家当然是一致通过,便拎起闹新房的酒,一齐涌到新房,里面男方家的亲属,女方家的亲属一个都找不到,按照这里的规矩,闹洞房只能是新郎新娘两人在场,因此他们只能回避。

    新娘此时正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嘈杂,知道是闹洞房的人来了。

    新娘一身红色的旗袍,除了展现女人的曲线美以外,还尽显主人端庄、典雅的知性气质,远远的好像还能闻到新娘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让人无比舒服的幽香。

    按照惯例,他们先灌了新娘几杯酒,新娘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后便满面红云,把佳人衬托得更美了,新娘哪里知道,这些酒中已被这些人混入了春药,原本这酒中加春药是为了给新郎新娘助兴之用,大家闹完了洞房,新人正好开始鱼水之欢,只是今天新郎不在场的特例,让这酒竟然成了坏事的帮凶。

    他们趁新郎不在,想借机占点新娘的便宜,人群中有三四个当地的小痞子,他们胆儿大,能闹,带头起哄,趁新郎不在,欺负新娘是外地人,不熟悉本地的风土人情,便狮子大开口,对新娘说他们要帮她丈夫检查新娘的身体,就是要她脱光衣服让大家目测,还说是当地闹洞房的风俗,有的人觉得不妥,这尺度也太大了,以前可没这幺闹过,但他们心里又想看,也就没吱声,看新娘怎幺应付。

    新娘听到后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听新郎说起过当地的闹洞房风俗比较特殊,所以也有些心理准备,但这个要求也有点离谱,开始新娘不肯答应,双方就在这儿僵持了一阵子,渐渐的新娘觉得身上有点异样的感觉,有些燥热难耐,他们不停地起哄忽悠,骗她说这是为了检查新娘身体有没有残疾或发育不良的地方,只是看看就行,没别的意思,他们说的就跟真事儿似的。

    丈夫不在身边,周围也没人能商量,矜持的新娘子又撑了一阵子,嘴皮磨尽也实在无法挡掉这档子风俗,涉世不深的她最终还是禁不住众人的忽悠,逐渐的她觉得也许这真是当地的特殊风俗,最后新娘竟然同意了这个离谱的要求,众人心中都暗乐,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了。

    在众人的鼓噪声中,无奈的新娘子只得开始脱衣,衣扣一个个的逐渐解开了,肉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了新娘丰满雪白的胸部,而白色蕾丝的胸罩撑托着美丽雪白的深沟,丰满的乳房被乳罩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乳头只被遮住了一半,而此时房间里所有的阴茎都硬起来了,当褪去胸罩一刹那,新娘傲人的双峰,像是爆裂般地从里面蹦跳了出来。在酥胸翘臀的对比下,新娘的柳腰显得更纤细了,最后新娘真的脱光了,一丝不挂的全裸着面对众人。

    但见娇滴滴的新娘乳房高耸、乳头茵红、体香四溢,那条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珑曲线,就足够使男人丧失理智,美丽的胴体正散发着如同春药般诱人的体香,简直有一股逼人的艳丽,新娘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男人摧残的性慾。

    房间内的人都已经欲火焚身,此情此景,令男人们直流口水,这几个痞子看光了新娘的胴体还不满足,马上得寸进尺想更进一步,于是带头起哄说还要检查奶子的真假,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人用手揉捏奶子来检验一下。

    新娘害羞的说,「这个还用你们检查?我老公早已经检查过了。」他们说,「那不一样的,这是这里的规矩,要当场检查,不能免的。」他们又说,「如果新郎在场,这事他责无旁贷,但现在新郎未归,只得另选一人。」

    新娘觉得这里闹洞房的风俗真是挺无理的,要新郎验还好说,但让别的男人揉奶子,这跟耍流氓没什幺区别,真让人难以接受,新娘开始竭力反对,但又听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后来也兀自半信半疑,他们好说歹说,新娘最后勉强同意了。

    他们最后推举出了新郎的小时候的玩伴阿龟来实施检查,阿龟就是这几个痞子中的一个,在当地是把玩女人的好手,让他检查奶子自然是不怀好意,不过新娘却并不知道阿龟的底细。

    阿龟走到新娘身后,两只粗臂从新娘腋下穿过,粗糙的手掌就这幺由下向上包覆住柔软滑腻的双乳,阿龟在那一刹那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

    随后,新娘的双乳随着阿龟用力地揉捏,原本骄傲挺立的双乳,不断在他粗糙的巨掌里变形着,原本应该是属于新郎才能拥有的乳房,却随着阿龟手掌的搓揉,渐渐的涨鼓起来。阿龟贪婪地亵玩着新娘的乳峰,娇挺的乳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

    指尖在乳头轻轻转动,新娘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阿龟仍然占据着那娇嫩而坚挺的胸部去揉弄。新娘全身觉得战栗,最初的嫌恶在逐渐地消失,宛如被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被男子粗鲁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并非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一种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新娘的乳房已被抚弄得饱饱满满的。已经发胀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

    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新娘的脸像火烧一般烫。可是此刻新娘只有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低下,陡然映入眼帘的正是自己丰满雪嫩的乳峰,正在阿龟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就像看色情片一样,只是女主角换成了自己。这变态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个快感的闪电,在新娘的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开。

    阿龟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竟然向下摸到了新娘的臀部,阿龟的右手在她的丰满的臀部恣意抚摸,一时间,新娘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后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可是阿龟的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迹象,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满和弹力。

    新娘嫩面绯红,呼吸急促,「不要……啊……不要这样下流,这样也太过分了,刚才不是说只检查奶…乳房吗?你还要干什幺?」新正想摆脱阿龟,这简直跟流氓一样,摸了奶子还不够,还要摸女人最敏感的下身,就在这时,阿龟的右手突然从前面按在了新娘阴部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新娘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新娘象被电击一样,当这里也被强行触摸时,她便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媒体报道中常听到说许多年轻的女孩,在反抗强奸和歹徒搏斗中,一旦被歹徒强行摸碰下身,尤其是一被摸到下身的三角地带,立即就丧失了斗志,最后都落得失身被奸的命运,今天的新娘也是一样,她哪里知道,阿龟对挑逗女人绝对是个专家。新娘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阴部完全被他的手占据,新娘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

    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新娘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阿龟轻咬新娘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新娘的耳孔。

    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新娘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成熟美丽的新娘狼狈地咬着牙,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新娘认命似的放弃了抵抗,阿龟一方面从后面热吻着新娘的雪白的脖颈,一方面手也没有丝毫停歇,坐手搓着她的乳房,右手在她散发着热气香气的阴部搔弄着,逗引得新娘诱人修长的一双美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阿龟的手,仿佛是不让阿龟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阿龟进去,而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阴毛也弄湿了阿龟的手指,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显,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嫩肉,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新娘的阴阜幽香里散发出一股臊热的气息,似乎正急切地期待被男人强暴,这让所有人都更加亢奋了。

    「阿龟,检查完没有?你的手都摸哪儿去了?那是人家新娘子又不你媳妇。」有人嫉妒阿龟看不过眼了。

    阿龟这才嘿嘿一笑,说「检查完了,新娘的奶子确实真材实料。」,阿龟恋恋不舍的放手而去。

    新娘赶紧穿回衣服,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刚才狼狈的状态,觉得闹到这里该结束了吧!

    第三部分。新娘失身

    此时新郎仍未归来,有人觉得闹得够可以的了,该撤了,而这几个小痞子却不这幺想,由于酒精的作用,又有这种香艳的气氛,他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了,见新娘这幺容易被蒙骗,而新郎又不在,机不可失,于是胆子便更大了,他们悄悄嘀咕着想趁机干了新娘,法不责众的心理让他们一拍即合。

    他们说,「按照习俗,验完了奶子接下来就该验下身了,说这是为了检验新娘是否是石女。」

    流传下来的验下身的方法就是找个男人插一下试试,如果能插进去就是正常的,反之就能证明新娘是石女,是要退婚的。

    听到他们要这幺闹下去,有的老实人也觉得实在太过分了,想阻止又怕坏了这几个痞子的好事招致报复,因此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光看哈哈笑,再说了,他们也有些期待着下面发生会发生些什幺。

    新娘听到他们是这样验下身以后,几乎当场晕倒,板起脸正色说道,「你们闹的太过分了,没有你们这样的,这不跟强奸一样吗?? 要不就等我老公回来再闹吧。」

    他们骗她说「你老公哪年哪年还验过我们老婆呢,他肯定没跟你说过吧,到你家也不能坏了规矩,再说了,这里的新娘子哪个不是这幺过来的啊!」这下击中了新娘的要害,因为新郎不在身边,没法向他求证,新娘虽然不信,但毕竟这里的风俗太怪异,也许真有这幺一说,也许自己老公真的这样验过别人的新娘子?新娘此时头脑乱极了,老公确实没告诉过自己以前他是怎幺闹别人洞房的,只是说比较疯狂,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此时的新娘方寸已乱,在这些色狼们咄咄逼人的要求和体内春药的双重刺激下,再加上刚才已被阿龟挑逗的有些春心荡漾,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这极为荒唐的屈辱之事。

    这回还是阿龟来验,但新娘坚决要众人都退出新房,只留阿龟一人,众人只得不甘心的退出新房,但他们哪里肯走,在窗根下,在窗户边,门缝里,都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往里看着,新娘又拉上窗帘,防止别人偷看,但阿龟趁她不备又故意把窗帘留了个很小的缝隙,这就足以让外面的人看到屋内的情况。

    然后,新娘对阿龟说∶「你要戴上套」

    阿龟见新娘态度坚决,只好乖乖的挑了一个为新郎准备的套子戴好,新郎的尺寸一般,买的套子也尽是普通大小的,阿龟的尺寸大,戴上后绷的紧紧的,明显不合适,但也只好将就了,阿龟将娇美的新娘抱上婚床,新娘的衣服再次被脱光了,阿龟将新娘平躺放倒在床上,把她的两条玉腿曲起,然后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

    接着,阿龟便提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对准了新娘的阴户,羞涩的新娘赶忙紧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了,阿龟的大家伙轻轻把新娘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阴唇顶开来,阿龟恣意地体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新娘那紧窄的蜜洞的快感,粗大的龟头慢慢的消失在眼前,狭窄的女性私处入口已经被无限大的撑开,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虽然还没有被完全插入,新娘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这种感觉新娘不知道要怎幺形容才好,正当新娘胡思乱想的时侯,只觉下身一阵灼热,整根粗大的肉棒,已然插进了新娘的阴道内了,随着新娘的一声娇啼,由此正式拉开了一场的性爱大战的序幕。

    阿龟的阴茎不仅长,而且不可思议的粗,阿龟一寸一寸的进入新娘的身体,让她的阴道有足够的时间适应,最后新娘总算用自己的爱液把阿龟整个给润滑了,阿龟深深地进入新娘紧窄幽深的体内抽动起来,在柔嫩湿滑的阴道壁蠕动夹磨中,近十八公分长的粗阳具整根插入了她紧蜜的阴道。

    屋外的众人虽然看不很清,但也都目睹了新娘被阿龟插入的过程,好刺激!

    阿龟的肉棒狂野地分开新娘柔柔紧闭的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口,深深的插入了新娘的下体,一阵火热销魂的抽动之后,新娘的下身越来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