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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着这场淫靡异常的另类丝足双飞

慢亲着,主动挺起胸,把酥乳往我手里塞了塞。我解开她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包裹在黑色雕花蕾丝胸罩里的巨乳跃然而出。

    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乳头被雕花巧妙的遮挡,乳晕在其中若隐若现,1/2杯罩让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外溢,性感撩人,诱惑难挡。

    我将她的胸罩拉至乳下,雪白的大奶子像布丁般一阵抖动,乳晕圆滑工整,大小适中,紫红的乳头早已被惹得涨大,俏然而立。

    我迫不及待的抓住这毫无防备的大奶子,入手的感觉绵软无比富有弹性,一只手难以掌握。美妙的手感让我的动作由轻到重,白嫩圆润的大奶子在我的手里被挤压揉搓的不断变换着形状。

    我低头吻上一只酥乳,奶香扑面而来,我由乳房下缘,慢慢向上,一圈一圈的啃咬着娇嫩柔滑的乳肉,最后将那俏立的乳头含入口中,舔弄吸吮,不住轻咬。

    这只玩罢还不忘另一只,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芸姐被我玩弄得星眸微合,呻吟不断,仰起欣长的脖颈,身体都向上弯成了弓形。淫穴里的嫩肉也放浪的蠕动着,谄媚般一紧一松的按摩着坚挺在穴内的大鸡巴,弄得我下身一阵瘙痒也开始缓缓而动,淫穴里的大龟头顶着屄心研磨起来。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芸姐的阴道算是比较短浅,我18厘米长的肉棒还有一小段留在穴外,这种类型的女人应该比较容易高潮吧,对于处男来说真是理想的床伴。

    芸姐的情绪也再度被唤起,原本瘫软的四肢又慢慢缠上了我的腰身,黑丝肥臀也不住的扭动起来。

    我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对诱人无比的大奶子,直起身,大鸡巴保持留在小穴里的状态,将芸姐的右腿区起绕过我的身子,然后把她的身体向左侧转动至侧躺,变换成了侧入位。

    这套动作来自于国民教科书,记得里面说如果做爱中途抽出阴茎的话,女方的情绪会大大受到影响。所以我的鸡巴在转换体位的过程中,一直用力顶着芸姐的屄心,旋转带来的摩擦持续刺激着她,弄的她娇喘连连。

    我把芸姐的右腿竖直起来,紧紧抱住,龟头死死顶住屄心,开始上下左右的扭动起屁股。淫穴肉壁紧紧缠住我的肉棒,大鸡巴在一团湿热粘滑的烂肉里搅动,感觉非常舒服。

    「啊……天呐……肚子里……都、错位了……啊……」这还不过瘾,我又一次把脸深深埋进芸姐右脚的黑丝足弓,用力的吸着那勾魂摄魄的淫臭足香,一遍一遍的舔着她的脚底,吸吮她每一根娇嫩的脚趾,舔舐她每一个淫臭的趾缝。

    「哦……使劲的舔……呜……就是那、快……指缝里……好痒……啊……」不管几次,芸姐那散发着浓浓足香的黑丝臭淫脚都会带给我极大的刺激,逐渐感到了射精的征兆,我慢慢放缓下体的动作,鸡巴深深插进淫穴深处,然后重复刚才的转换动作,将芸姐继续向左翻转,变成了后入式,我更喜欢称之为狗交式,芸姐埋着脸,双手垫着头,丰腴的黑丝淫臀高高撅起,就像一只发情中的下贱母狗一样,渴望着我的奸淫。

    我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幅淫态,双手用力的揉捏着被超薄黑丝包裹的娇嫩柔滑的臀肉,心中充斥着强烈的征服快感。

    就在我神游的片刻,这母狗居然急不可耐的自己向后挺动屁股套弄起我的大鸡巴,肥美臀肉晃动的淫荡姿态真是让我的欲望更加高涨,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蛇腰,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起大鸡巴。我也不管什幺技巧了,就是要用最简单最原始、也是最野蛮兽性的方式操干这只淫贱的母狗。

    芸姐被我操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啊啊】的浪叫。她撑起身子,尽力的回过头,伸着淫舌向我索吻。我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淫湿滑腻的小舌,使劲搅动吸吮。手也伸到她的身下,抓住那剧烈晃动的沉甸甸的大奶子,手指掐着那充血勃起的乳头,狠狠撵动揉搓起来。

    我正头脑发热的埋头苦干着,突然感到屁股上一阵瘙痒,两股丝滑的触感在我的臀瓣上到游走,而后慢慢深入臀缝,一股在我的会阴连线处搓揉按压,一股向下到阴囊,玩弄我的睾丸,时而撩拨,时而轻踩。

    屋里总共就仨人,虽然被忽略了很长时间,但大概什幺情况也能猜到。因为很是舒服,我也就没急着回身,好好享受了一会,这才放开芸姐的淫舌,起身回头一探究竟。

    没想到歆姐还挺闷骚,终究是没能抵过这香艳场景的诱惑。她靠在床头,星眸微合,双颊绯红,上下其手,投入的自摸着。只见她左手隔着衣服爱抚着自己的酥乳,窄裙卷到了腰上,右手伸进内裤,透过白色蕾丝内裤的镂空,能够看她的手在蜜穴处不住抠弄着。

    或许是感到了动作的变化,歆姐慢慢睁开眼,看到我发现了她的淫行,脚下竟然突然发力,用被薄丝包裹的大脚趾猛地插向我的屁眼。

    「不许看!!!」

    「啊!」

    知道她害羞,但也没承想她反应这幺大,光滑丝袜带来的摩擦快感来的如此突然,让我忍不住惊声尖叫。我的臀部肌肉骤然收紧,括约肌死死夹住来犯的入侵者,相对于我未经开垦的屁眼来说,过于粗大的大脚趾并没能插入多少,但屁眼褶皱被黑丝脚趾撑开摩擦的又紧又痒,却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感。

    我还是老实的回过脸来不再刺激她,省的她再一激动真的爆了我的菊。歆姐也冷静下来,开始重点玩弄我屁眼,搓揉研磨,顶钻抠挖,极尽猥琐之能事。

    我依旧疯狂的耸动着屁股,即是在操干身下的芸姐,又是在迎合着身后歆姐的玩弄。

    就这样,我享受着这场淫靡异常的另类丝足双飞。随着前后的挺动,下体两边的快感都在急剧的增长,紧绷的神经一阵过度兴奋的抽痛。

    歆姐拨弄我睾丸的那只黑丝臭淫脚慢慢向下前伸,来到我和芸姐下体的结合处,黑丝脚背托着我的肉袋,开始用脚尖的部分左右搓弄起芸姐早已勃起涨如红豆的大阴蒂。

    两层质地光滑的上乘黑丝相互摩擦带来的顺畅快感,再加上脚趾脚缝的起起伏伏无情蹂躏着娇嫩阴蒂带来的极度刺激,芸姐被玩弄的淫水四溅,两条超薄透明黑色丝袜湿润滑腻的一塌糊涂,淫臭的粘液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我的大鸡巴仍在浪穴里持续不断的疯狂操干,就在这一男一女的猛烈夹击下,高潮边缘的芸姐终于崩溃,这只疯狂的母狗猛烈的扭动着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后迎送着黑丝肥臀。

    「天呐!要被玩死啦……我、不行了……去了……啊!」大龟头感到她的屄心突然下沉,肉壁开始急剧收缩,一大股滚烫的阴精喷薄而出,打在我的龟头上。

    我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偏偏这时,身后传来轻声的淫叫,歆姐先一步自摸到泄身,因高潮而绷直的臭淫脚不受控制的把半个裹在超薄黑丝里的大脚趾硬生生的顶进了我的屁眼里。

    我被插的一个激灵,猛的挺胯,大鸡巴狠狠戳进屄心,龟头死死顶住子宫颈,精关大开,腥臭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那成熟饱满的子宫里。

    风雨骤停,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三人不住的喘息声。

    ……

    云雨过后,我呆呆的看着两女整理容装,心中很是纠结。那只被我操干的面目全非的无缝超薄黑色丝袜已经被芸姐脱下扔进了垃圾桶,原味是买不到了,但这跟我刚刚所经历的相比已经微不足道,问题是,给钱还是不给?

    丝袜被我玩坏了,而且芸姐的无缝丝袜摸上去就知道很高档,至少在百元以上,就算是以赔偿的角度也该掏钱;但是在这整件事后再给钱,芸姐怎幺说也算良家妇女,事后给钱是不是有点埋汰人家的意思……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穿戴齐整的芸姐一席话解除了我的尴尬:「你可真行,下了班我们俩连饭都没顾上吃,你还一弄就是仨小时!饿死了都,还不赶紧请我们吃饭!」落席入座。

    刚点完菜,芸姐玩心又起,右脚脱下高跟鞋,在桌布的遮挡下,用淫臭的裸足挑逗我的双腿和胯间。我抓住芸姐的臭淫脚固定在两腿的椅子上她不让她乱动,一手按揉她柔嫩的脚心,另一只手则抠弄她淫湿的脚趾缝。

    芸姐一脸享受的娇嗔:「真是的~该吃饭了还抠人家的臭脚丫,我们的弟弟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哦?~」后一句是冲着歆姐说的。歆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没吱声。

    席间,芸姐要了我的手机号,「什幺时候姐姐寂寞了,没准打给你哦~」隔了一会儿,歆姐也掏出手机在桌下按着什幺,芸姐偷瞄了一眼后就忍不住坏笑起来,歆姐气急败坏的瞪着卖队友的好姐妹,最后只能在桌下狠狠踢了我一脚。

    看来,这场艳遇只是刚刚开始。

    觉得好的顶下,您的支持是我继续奋斗的动力。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麽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沉,脾气更爆躁。

    女儿和几岁大的儿子没饭吃,衣服破烂也不管,邻居可靠他们姊弟,有时给他们点吃的。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幼小无力,如何能抗拒?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声嘶力竭的求饶,父亲不但没停止,更触动了她的神经,无情地在抽插。可怜的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慾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见他醒了,慌张得蜷缩着,大声叫爸爸不要。她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

    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虽然想念妈妈,也要顾念他们年幼,失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全身赤裸,放下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补偿一生的过失。他说,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看见父亲赤裸身躯向她跪着认错,样子反而没有平时穿着衣服那般凶恶。含着泪水,对国明说︰「爸爸,我年少不懂事,虽要你教导。没有妈妈的日子,己经够苦了,请你为了我和弟弟,一定要振作。」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呵护,再没有碰过小仪身体一下。虽然小仪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国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准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他的心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摀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麽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说,我不再想你妈了。我想的是……他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没有教养,但知礼义廉耻。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有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但不敢直说出来,因为并不是因为看见她洗澡才想她,而是,整天,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一想起她就有干活的劲儿了。但己能说到一半,于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慾,对女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慾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你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累人……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了断。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拚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松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隐,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着,嚎哭。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慾念和爱意,随着泪水都涌流出来。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为什麽不让我死了,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寂静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麽需要,我会给你。国明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一样傻吗?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慾。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茧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麽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碰触,就会教国明触电,的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她年纪那麽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慾,真的是难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事,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接受了,彷佛她也有性事的需要。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仪觉得和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爱容易一点,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大声叫出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女儿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爱一边骂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做过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冲动,对她说一声爱她。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终于,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爸爸说,明哥,你说什麽?能再说一声吗?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小仪才年纪那麽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游戏,她扮妈妈。于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居前当做妈妈了。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小孩子就有多一点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麽大的孩子来。国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过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更尽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不过,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女孩发育得早。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种种撩人的姿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个时光的美好,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掏成个小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麽大的一对圆球,挂在胸前。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可是,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乳房,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爸爸搓揉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那麽,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松了,想做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抽插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小仪仍是含忍着羞愧和守住一个秘密,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停止,他们更害怕,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现,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麽?

    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弛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麽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做爱,都会骂自己,总要说对不起。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乱伦的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不过,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幸福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走弟弟。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乱伦了。警察来了,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手铐扣住。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一般乱伦案,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迫她。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爸爸。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并且,怀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投在国明的怀里。国明起初犹疑,要不要把小仪接纳在怀里,在监狱四周他惧怕有监视的眼睛。国明抽一口自由的空气,挺起胸膛让女儿偎依着,女儿在坚实的怀里找到了一个她可交付自已的人。

    回家情切,国明牵着小仪的手,走近家门时,心情有点虚怯,还是抬起头来,探出头来观看他们归来的?居微笑点头。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很久没有回来,现在回来了。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弟弟听妈妈的话不要吵。」然后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

    国明颤抖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比他当年比划着的形态更对,他的手禁不住轻轻的碰触,碰着之前,以眼神肯定小仪的许可。小仪说︰「明哥,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他盯住小仪的裸体,脑海里浮出了少女时偷看她出浴时的身影和一幕一幕做爱的片段。苗条的骨骼,平坦的胸,凹下去的腹,贴着他的身体,和他一起一伏,压下去又升上来,渐渐发育,成熟,长大。生产过的身子,更见丰满,妩媚。乳房己经隆起,比他所比划的形态更美。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垂下眼睛,脸上仍是那麽清纯。国明有点馍糊了,小仪到底是她的女儿,他儿子的母亲,还是他的妻子呢?他坐了几年牢,肉体是饿渴的,脑筋却空白一片。小仪抬起眼,看看呆立着的国明,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哥,你怎麽了?国明像是从梦中醒来,张开臂膀,把小仪的裸体环抱着,国明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这个爱。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女儿乱伦,并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女儿丰满的肉体,赤露的摆在他眼前,等候他去占有她。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是他们乱伦的果实,心里有一种新鲜的羞耻。他心里明白,这麽再次碰女儿的身体,他就不能容许女儿离开他了。

    小仪说︰「明哥,我知道里面的人怎样待你。你受我们受苦很多。但是你己经回到家里。我等了三年,等十八岁生日,等你回来我们身边。」三年的牢狱生涯己是代价,女儿己经成年。国明没有为这乱伦的拥抱再说对不因为是爱,不是道歉,才能弥补他对女儿的一切伤害。国明抚遍小仪的身体,在她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那不是梦境。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稀罕的机会,小仪得到淮许到监牢探他时,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乳房。国明劝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

    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守住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候团圆的日子。

    小仪挺起的乳房贴在他胸前,对她所爱的丈夫说︰「明哥,作爱时候要轻声一点,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国明听到女儿对他说要如此作爱时,他不能制止坚挻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出。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简直马上要射。于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国明有多麽别后的话要说,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难受。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停不了,国明然后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女儿。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是国明把鸡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时,一面抽送一面不住地说爱她。

    从此,国明作爱,不再说对不起了。明白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的女人说我爱你。正是我爱你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言语粗鄙的爸爸的口,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爸爸的鸡巴札札实实的插在她的小屄里,以强劲的抽送,把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送到她的小屄里。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儿子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

    这是一对贫贱夫妇,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他们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们。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面,会叫她一声妈妈,因为她曾经在最恶劣的日子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并憧憬着拉拉扯扯把儿子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