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
服,在身前比了比道:“一会妈妈的大学同学要开 舞会,他来邀请我来当他的舞伴。” 我一听立即紧张地问道:“你答应了?” 妈妈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没有,我还没确定跟谁一起去呢。” 我急忙道:“那好,我陪你去。” 妈妈歪着脑袋双眼含笑地望着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应酬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故作轻松地解释道:“那也没办法,让你这么个大 美女一个人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即使再不愿意我也要勉为其难的去当这个监护人 啊。” 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礼服,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 妈妈的同学会,不能带家属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没见过我,干脆你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样一来也让那 些围在你身边的人都彻底死心了,这样不是更好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 忽然提出这样大胆的提议,或许在我心中实在是迷恋那种在外人面前与妈妈冒充 情侣的感觉吧。 可是话一出口我的心就开始怦怦乱跳,低下头不敢再看妈妈的脸,生怕她会 因此生气。 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妈妈一直没有反应,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抬眼向她望去。 只见妈妈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我,当发现我的眼光 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将我拉到镜墙前道:“那我 要先看看合不合格。” 我任由妈妈摆布地在镜墙被比来比去,镜子里的妈妈就像个顽皮的小姑娘正 在摆弄她心爱的洋娃娃。 看了一会妈妈点了点头道:“还别说,以你现在的样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 是不可能,我再给你找身合适的礼服,这样看起来就更显成熟了。” 妈妈就像变戏法一样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礼服,我正奇怪她什么时 候买了这套礼服,妈妈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赶紧将礼服换上。 再次站到镜子前的我一改往日的邋遢风格,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 此整洁光鲜的一面。 礼服使我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我鼻梁高耸,脸 型轮廓分明,虽说我并未继承妈妈的白皙皮肤,但因为长期熬夜少见阳光的缘故, 我的一张脸也还算比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显得有些憔悴。 而我凌乱的胡茬和缺觉的眼睛更是使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可是这些 到了妈妈口中却都成了优点,颓废成了不修边幅,缺觉的眼睛成了忧郁感。 将我打扮好之后妈妈就把我赶到了楼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妆。 坐在车里我紧张地望着自己家的楼门,竟有种与妈妈约会的美妙感觉。 因为刚搬来这片小区不久,我们还没有太熟悉的邻居,最多只是与一些人混 了个脸熟,我不时地回应着过往邻居充满友好地招呼,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从我们母子搬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人将我们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 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和妈妈居然很默契地都没有表明身份,这也给今天的这种情 况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这些人背后会如何猜测我们的关系,会不会是……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飞快地流逝着,说实话,等女人化妆确实需要 有些耐性,不过当我看到身着盛装的妈妈款款地向我走来时,一切等待都变得非 常值得了。 妈妈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地盘起了,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 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将妈妈粉白颀长 的颈部和细滑莹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 想联翩,总是诱人联想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的形态。 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素裹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呈优美弧线的臀 部,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直拖到地,这身礼服使她整个人看起 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惊叹,妈妈简直可以说是百变美女,不 管任何穿着都是那样的迷人。 *** *** *** *** “我们芷琪终于有了归宿,我来看看是哪个小子这么幸运。”妈妈挎着我的 胳膊刚刚走进舞会大厅,就见一个穿着大红晚礼服,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丰 满的臀部一摇三晃地向我们走来。 妈妈小声在我耳边道:“这是我最好的姐妹蒋淑颜。” 蒋淑颜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我们芷琪 的眼光果然不俗,还真是个小帅哥,你们俩看起来还真有点夫妻相。” 我礼貌地微微点头与她打着招呼,心中却在暗道:“废话,我们是娘俩当然 长得像了。” 对这个本该叫阿姨的女人我的初步判断是,她应该是那种比较泼辣,心直口 快的女人,若是年轻点应该与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判断,说了一会话蒋淑颜就叉着腰对我道:“告诉你, 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芷琪,她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要是我知道你欺负她,看我 怎么收拾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从小都只有妈妈欺负我,我哪有本事欺负她啊?” 蒋淑颜拖着妈妈的胳膊说是要带她去与老同学见面,妈妈知道我不善交际, 嘱咐了我几句,让我自己随便点就随着蒋淑颜离开了。 在她们离开之前,我因职业而培养出来的敏锐耳朵忽然捕捉到两句对话,只 听蒋淑颜低声对妈妈道:“怎么样?这小子床上功夫好吗?” 妈妈掐了她一下娇羞地道:“小声点,你这荡妇不怕被人听到。” 就是这两句话导致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知如何过的,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 “床上功夫”这四个香艳的字眼终挥之不去。 在悠扬的音乐声中舞会必不可少的贴面舞环节终于来到,在场的男士接二连 三地邀请妈妈跳舞,却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见到这个情况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 一激动当下以自认为最潇洒的步伐走到妈妈跟前,单臂扶胸向妈妈深鞠一躬道: “不知可否有幸邀请美丽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妈妈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暧昧的语调直呼名字,俏脸上泛起一层红 霞,随后优雅地将白皙的小手递了过来。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妈妈大献殷勤的男人向我投来了充满敌视的目光, 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这里一丝胜利的喜悦使我的嘴角不自觉 地微微上翘。 伴随着慢四的曲调,我轻轻地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人只有脸颊轻轻贴着,身 体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其实并非是我不想借机将妈妈揽在怀里,之所以选择了这种19世纪末开始流 行的正统贴面舞姿,皆因我实在怕零距离接触下会让妈妈发现我下身早已雄起的 小兄弟,所以必须保持着这种安全距离。 那一夜我和妈妈都非常陶醉,飘飘然地在音乐声中不知跳了多少个曲子,直 到妈妈开始觉得双脚有些肿胀这才离开。 一到车上妈妈就将那对纤秀的玉足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曲起双腿秀眉微蹙 的揉了起来。 妈妈一直都很不喜欢穿高跟鞋,按她的话说鞋这东西是对脚的一种折磨,在 家的时候她一般也都是光着脚的,可是这样一来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战一 番,不停低以理智控制着欲望。 然而此刻比双脚诱惑更大的雪白大腿正因为妈妈撩起了长裙展现在我眼前, 那看似纤瘦实则丰腴的双腿,是那样的丰润结实二充满弹性,不知不觉中我的注 意力已经从前方时走时停的路况转移到了这双美腿上。 忽然妈妈的纤纤玉手挡在了我的脸上道:“非礼勿视,专心开车。”我急忙 有些尴尬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前方。 一路上我与妈妈愉快地聊着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开心,总是笑个不停,她 甚至还一脸天真地将自己比作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 她的王子吗?见妈妈如此快乐,我决定不让她的这个美梦过早结束,于是进入小 区之后我没有直接将车停到车库去,而是停在了小区内的一片健身设施附近。 “怎么不回家?”妈妈好奇地道。 我笑道:“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脚掌。” 入夜的小区一片寂静,两旁的圆形路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与妈妈手挽着手 一路走来仿佛真的置身童话世界。 眼前用鹅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练的人们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灯下反射 出温润的光泽。 我指着鹅卵石道说:“在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你试试吧。” 妈妈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左右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我不禁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来这里的,再说这个 时间也没有人来。”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长裙,右手提着高跟鞋, 赤着脚,步态优雅地小心踩在鹅卵石上,随着一阵温柔的晚风自远处袭来,撩起 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在这夜色中尽显成熟韵味,我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妈妈不由 得身心俱醉。 可能是妈妈的脚掌太过娇嫩了,还无法适应全身重量压在鹅卵石上,没走两 步她的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软滑腻 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妈妈借着我的搀扶,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觉怎么样?”我柔声问道。 妈妈低着头专心地看着路面答道:“开始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停止,恨不得就 这样一直牵着妈妈的手走下去。 妈妈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被脚下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硌得“啊”的一声 娇呼,整个身子向我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环抱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离路面。 妈妈赤着脚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珑浮凸的身体紧紧与我帖在一起,我们的鼻 尖几乎碰上,润红的香唇离我的嘴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随着妈妈炽热的呼 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们四目凝望呼吸可闻,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剧,我有些意乱情迷了, 忍不住试探性地探了一下头,妈妈也微微仰起俏脸似乎是对我做出回应,就在我 想要大胆地一亲芳泽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永伦!” 妈妈急忙推开我,娇羞地将手中的鞋穿在脚上。 张杰和企划部的付伟还有打着电话的老周急匆匆地来到我的面前。 一见我付伟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开紧急策划会, 我打了一下午的电话你……恩,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 三人因见到妈妈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妈妈为女朋友的感 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妈妈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呼,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 了惊吓的天鹅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妈妈, 这种包含了亲情、爱情与欲望的爱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对于老周三 人不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怨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 回来,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的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 造一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听说最近公司的业绩一直都不是很 好,去年除了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几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 一来也使我成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 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欲火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音乐 的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 和Helen 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几次, 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 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 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 来装腔作势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的外衣,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纵 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 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让你欲仙欲死。” 老周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 想要拿春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 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 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女 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 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继续说道:“你们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是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只听付伟说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 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 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 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变得越来越客气,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挡 在我们之间。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 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 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妈妈曲膝 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 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披肩的长发如 瀑布般垂在胸前,整个人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 美得几乎使人窒息。 带着酒意的妈妈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 我轻轻踱到窗前,妈妈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望着 我道:“伦伦,你是不是讨厌妈妈了?” “怎么会,你是我妈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却 大叫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刻意的回避妈妈?”妈妈抬着脸仰望着我,双眸有些 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妈妈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一酸, 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再住录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妈妈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妈妈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好吧,不过我怕会影响你休息。”我实在不忍看到妈妈难过,本来打算说 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的一番话。 妈妈轻轻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 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她的一双小手抚弄我头发的时候我都会从心底感到 一阵甜蜜,望着脸颊微红的妈妈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双白嫩的小脚发呆。 “伦伦我有些累了,扶妈妈起来穿鞋。”妈妈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 自己站起来。 我望着她的一双玉足痴痴地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鞋?”疯了, 我意识到自己绝对是疯了,说的话开始越来越不像样了。 妈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妈妈的脚有什么好 看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被欲望冲 昏了头,开始语无伦次了,唯一的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 要及时悬崖勒马。 妈妈被我露骨的话弄得很不自然,撑着身子道:“快扶我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说着我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举起的肉棒, 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妈妈的身子先是一震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顺地将头靠在我健壮的胸肌上, 甜蜜地闭上了双眼,我眼下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 双手触着那凝脂般的肌肤只感到温润滑腻、丰泽娇嫩,柔若无骨。 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妈妈的房间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么,徐永伦赶快醒醒,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理智的声 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我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 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我急忙道:“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心虚地就要 转身离开。 妈妈脸上一丝失望一闪即逝,随后瞥了我一眼道:“你就这么不愿和妈妈在 一起吗?” 我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须要去整理东西, 我怕呆在这里会……”看到这无比动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妈妈几乎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 字来。 妈妈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妈妈挑衅般 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紧紧盯着我道。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急忙转身说了一句:“妈妈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似的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 而就在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耳边听到妈妈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 道:“小傻瓜。” 我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醉酒 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妈妈还没起来,我拎着行礼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 睡的妈妈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 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闪现,付伟和女助理的这个关于男女的争论让 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妈妈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 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 冒充我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 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妈妈在暗示我吗?我竟然像 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离了座椅, 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第三章 似情非请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 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 也一 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是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想反正Linda 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 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 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 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引得Linda 的女经纪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因为 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 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 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 ,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 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 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 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拿出老周给我的药, 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 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看起来就像只张着嘴怪 兽一般,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我竟然感 到有些怕了。 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翻了翻口袋发现把烟落下了,对小刘道: “有烟吗?” 司机小刘慌忙地掏出盒红河递了过来。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 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抽了一会烟我只觉得两个太 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 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 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 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 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虽说我 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 当我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 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一样,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 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跟妈妈说一声?” “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 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 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 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 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 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温柔的脸上关爱之情溢 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 句话哽在喉咙里愣是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 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 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 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 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 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 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飞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 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 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 光景。 掖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 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 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 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 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 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