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地里偷情,一定很剌激
原始欲望,我的手摸向她的阴部…… 阿娇似乎了解似的,也伸手握住了我渐渐变硬的小弟弟。 “我要你,阿娇。把我当成你的表哥,好不好?” “好。” “我又想肏你了。” “好,我让你肏. 你睡上来。” 我压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红脸蛋,一边诱惑着说:“快,喊我表哥,要 我肏你。” “表哥!”她喘着气道:“表哥……好表哥,快,我又痒了……” “不,你非要说,要我肏你。” 阿娇用手打了我一下,红着脸娇恬道:“坏蛋!我不说。” “说嘛。别不好意思。看,我的鸡巴都大了。正等着进去呢!” “肏……我……”阿娇嘤咛道,声音小得只有一丝丝,却很有诱惑力。 我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对准她下面粉红而又湿润的小肉洞,一下子就将阳 具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轻唤了一声,双手抱紧了我的脊背。 这是我一夜中第三次插进去肏她。时间是午夜一点。 远处传来一两声鸡叫,而布帘那一边床上的一对野男女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和阿娇没有一点睡意,两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互相渴望着对方,舒心 地、却又是轻手轻脚地在床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运动。我们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我们的四肢也缠在了一起,淫液从我们交配着的性器官里浸出,粘满了阴部,而 快感和热汗正一波一波地在我们的体内散发开来…… 第三章 香风艳骨 第二天醒来,一直盯着手机看。都上午十点了,还没有她的消息。难道她把 我忘记了?难道与她的所有一切,只不过是歌词里所说的那样“一场游戏一场梦”? 给她打过去吗?不好,那显得自己太没有定力,说不好她还会笑自己。昨天 分手时说好的是让她打给我。 整个上午,就象着了魔道一样,昏头昏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 靥,她的娇羞,她的迷人风情。 中午,在小食店里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 正准备午休,刚躺上床,突然,手机响起。一看,是她的电话。 从园林新村坐公交车到儿童公园,只需十分钟的路程。当我穿过儿童公园旁 雅园立交桥下的桥洞时,抬头便可看到一座两层楼的顶层上,有一个平台花园。 我看到蓝天下,一个全身黑衣素裹的苗条女子,一个可人儿,让我想了一夜的心 肝宝贝,正长发披肩,从那个平台上向我这边望过来。那线条、那色彩,一切都 是那么的完美,尤如水边的阿狄丽娜。 是,她看见我了,正扬起她白裸的手臂向我招手了。 我也向她招手,并大步走去。我承认,她一直在翘首等待着我,她心里只有 我,她只等我一个人。阿娇身上有一种磁力,一种雌性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 我,将我一直吸引过去。 当我们在那个小屋门口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亲吻着她的小脸蛋,悄声说。 “我也是。”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吐气如兰道。 我感到两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血液里似乎都流淌着一种强烈的情欲,我们相 互摸索着对方,亲吻着对方,也呼吸着对方。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而我则越来越 硬…… 正在这时,隔壁的阿媚打开房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从我身 边溜走了。 “哎哟,小情人进了屋再亲热。嘿!儿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们亲热,这 样调笑着说。 我瞟了一眼阿媚,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着怀,两只大 奶若隐若现。看得出,她与那个男人刚从爱欲横流的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打扮 自己,在她白里露红的脸蛋上,依然流露着一种发情后的春潮。 和阿娇两人赶快躲进屋,关上门。 我依然拥抱着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电话。” “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着。 “那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埋怨着说。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释说。 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问她与其他男人的 私事。只要她对我好,肯抽出时间陪我,让我快乐,就行。 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颈从黑色的小衫里直直的伸出,两只奶子鼓 鼓的挺在小衫里面,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诱人。而柔软的腰 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让人怜爱有加。 我伸手在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好热好湿。 她也伸手在我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说:“这么大,等不及了吧?” 彼此的心迹,至此已不言自明。于是我们一边搂抱着一边滚到了床上。 脱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黑色的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哇,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这样,”她淫笑着给我解裤带:“还不是想方便你吗!” 真是心肝宝贝,小可人儿,没让我白想她。 两个不再说话,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精光赤条,相拥着滚到了 她那个柔软的淫床上。 “来,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先把窗帘拉上!” 随着窗帘滑道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 阿娇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向上张开了她的双腿,将下面的阴部露了出来。 “这样让人好害羞唷。”当我爬在她的胯裆里,观察她的外阴时,她以手遮 脸,这样娇羞道。 小小的、红红的、湿湿的、热热的,吻上去,有一点咸腥,有一点骚味,这 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物件吗? 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寻找其他男人残存的气息,可是很难。我知道在我到来之 前,她一定是做了处理。 “昨晚怎么过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问。 “没怎么过,自己一个人睡的。” “没有人陪你吗?” “说什么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坚定地说。 我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是多话。唯一可行的,就是操她。 张开她的双腿,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贴上去。 “温柔点,老公,我怕。”她娇柔地说。 “好。温柔点,让老婆舒服。” 轻轻的插进去,退出来;再柔柔的推进去,退出来;再插进去,一直到底— —没有羞涩,没有迟疑,也没有迫不及待。 “啊——”阿娇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卧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以一种最传统最简单的方式一 进一出地与她交配起来。 阿娇的身子真的很好。在与我交配的时候,脸儿红红的,声音细细的,乳波 颤颤的,肚儿柔柔的,阴道滑滑的,没有一处不是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随着交配的时间推移,她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地呢喃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一 种愉悦,一种春潮泛滥前的,一种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鸡巴大不大?”我问,这似乎是每个男人都关心的问题。 “大。” “搞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 “爽不爽?” “爽!” 宝贝儿说她舒服了,说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加快了抽插的 节奏和力度,每一下都顶到最底处,顶到她的子宫口,并感到了那里的阻力。 阿娇感受到了我的力度,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屁股一拱一拱的将阴部向 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 “老公,快,用力,再快点……”她这样呼唤,同时将两条手臂紧紧地搂住 了我的屁股,向她的阴部压去。 我们开始疯狂,不光是我,而且还有她,都在将全身的能量向性器的方向调 集。 我加快了动作的力度。我听到两个人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声,席梦思床不堪两 个人重负发出的吱吱声。我感到那不是我在与她交配,而是天与地、阴与阳在相 撞! “爱我吗?老婆?”我搂着她的小脸庞,问着蠢话。 “爱!——快一点,用力操!我要来了!”她也说着蠢话,搂在我脖颈上的 手臂更用力了。 我知道她要来了。满足她!雄性的尊严似乎一下子被激起来,两个人的身体 更加激烈地冲撞,啪啪地声音更加响亮,身下席梦思床的吱吱声也更大,仿佛承 受不住我们的压力,天摇地动般的仿佛要垮掉一样,而由性器的摩擦产生的生理 刺激还在持续…… 阿娇突然张开口,“啊……啊……”地大叫起来,同时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蹬, 她来了,她高潮了!我感到阴道里有一股股热浪喷涌而出。 骚水顺着我的鸡巴流出来,好多啊。阴道里变得特别的润滑。越是润滑,我 的鸡巴越是硬,龟头越是涨。 在阿娇高潮时,我稍微停了停。让她发泄完后,我又动了起来。我知道,女 人可以多次连续地高潮,我要满足她。 “老婆,你爽了吗?” “爽了。刚才好舒服。” “那你亲一下老公。” 阿娇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于是我们开始了对吻,深深的对吻。我 一边吻一边在她体内抽插着鸡巴。我要让她上下都感受到我对她的爱。 阿娇抱着我的腰,喘着气:“啊,老公,我……还要,动快点,我……” 一切都不必再说,她的第二波高潮又要来了,我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频 度,阴与阳、雌与雄相交的这一时刻,是自然界中最为激烈的能量交换过程,我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插、插、插!而她的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要、要、要!就在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的时候,我的龟头一痒,我 感觉我不行了,要射精了。于是立刻告诉她:“老婆,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快点,射进去,我要,我要你射进去,给我……快!”阿娇犹如一个 溺水之人,刚从水里探出头来换气似的说。 “好,老婆,给你,全给你……全给……啊……啊……啊……啊!” 真元阳精,从我的体内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直射到她的子宫口里。那时我 真的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老公,你好壮呀!”阿娇瘫软在我怀里,幸福地说。她的脸蛋儿依然是那 么的红扑扑的,两只黑眸子里满是春情。 “舒服吗?”我问。 她点点头:“你,真是我的怨家!” “怎么这样说?” “你知道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她有些娇嗔道。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为你!满脑子都是你!” “我昨晚也没睡好,还以为你另有人陪着呢。” “你别把我看成那些小姐。我做这一行,也是不得已。但我心里并没有真打 算做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走出这个行业,找到我的真我。” 阿娇说到这里,想了想,两眼看定我,说:“你会帮我吗?” “会。我会帮你。”我坚定的告诉她。 阿娇情不自禁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刚才说我晚上找人陪我睡。 我想了,要找人陪,除非是你。” “是吗?你这么爱我?” “是。你看不出来吗?” “其实,我也相信男女之间,有一见衷情的事。” “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悄声说,脸有点红。 “真的吗?我也这么想。”我深情地看着她的小脸蛋,一股冲动忽然从内而 起,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老婆,我还想……要你!” 她举起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道:“只想着这件事,不行。你得 告诉我,你是否看得起我?” “怎么看不起?如果看不起,我来找你干嘛?”一边这样说一边顺手环住了 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 她斜在我的怀里,笑了,笑得很阳光,很灿烂:“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是的。要不,你看看!” “讨厌。”她打了我一下,又说:“那好,等我从老家回来,就好好的陪你 一起过日子。” “好!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给你生活费,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想得美呀,谁是你老婆!”阿娇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不想吗?”我也亲了她一口。 “想!”她闭着眼说,脸上含着微笑。 “那说说,你喜欢我的什么?” “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嘻嘻,也喜欢你的人!” “是吗?我也是,喜欢你的小屄,喜欢你的人!” “讨厌,说下流话。”她笑道。 “老婆,我真的又想要你了!” “呀,你怎么这么强壮?” “不信,你摸摸。” 阿娇伸手到我下面:“呀,老公,真的又硬了。” “那老婆,你想不想?” “我……也想。就怕你这么频繁的搞,会伤着身子。” 男人不听这话尤可,越听越上劲。我一把张开她的双腿,将她美丽的阴部露 了出来。 哇,刚才我射的精液混合着她的骚水,正从她的阴道口里漫漫的流出,并顺 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单上。那情景,真是淫艳之极。 将手指轻轻的伸进去,感觉里面热乎乎的,很湿润。 “啊,老公,不要用手啊!用你的大鸡巴!” 于是起身,将她的两条大腿一字形分开,让阴屄露出来,然后手握着直挺挺 的大鸡巴,慢慢地肏了进去。 “爽吗?老婆?”一边往里插,一边问。 “爽……”阿娇在下面答了一声。 “这次我们比刚才的做得再狂一点,好不好?” “好!我要你狂一点,狂一点操我!”阿娇也发情的说。 女人这样要求了,如果男人满足不了她,那就麻烦了。我开始运气,调动全 身的精、气、血向我的阳具集中,一时性起,鸡巴坚硬如铁,龟头红得发紫,一 插进她的小肉屄里,就大幅度地搞起来。 “啊,啊……老公,好爽……嗯,嗯……”阿娇随着我的抽插,浪浪地叫着 床。那还用说吗?老子的使命就是让你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越插越快,越 插越用劲。龟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壁上摩擦着,那种感觉,真是快活死了。 “啪、啪、啪、啪”两个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点,操我,操死我,啊……” 两只乳峰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波一波地涌动,一头长发在枕上散乱开来,脸 蛋儿红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额头和前胸渗出一丝丝香汗…… “骚!不怕你骚,老子肏死你个小骚货!” 大力地往里插,快速地往里插,不再惜香怜玉,雄性的蛮劲一旦涌起,便一 直插到她的花蕊。 阿娇闭着双眼,两条腿向上盘绕在我的腰间;一双小手,一会儿搂我的脖子, 一会儿又抱我的屁股,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贴,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我自 然而然的将抽插的幅度加大起来。 床的响动声也更大了。 两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肢相缠,享受着男女交配的快感。 阿娇似乎更有包容力,大鸡巴已经全部插进去了,龟头已经抵到了最里面的 子宫口,她却还觉着不够。 “啊,老公,大力点,再大力点,啊……”她要求着。 “操,操你个骚货,操你个骚母狗!”我小声地骂着。 阿娇听到这些,更淫荡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紧紧地贴去: “快操母狗,母狗要你!用力,啊……” 经过连续高强度的快速交媾,阿娇阴道里的肌肉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淫水 浸在我的鸡巴上,流出来沾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上,然后是顺着肉缝,流到了屁眼 上、床单上……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做,鸡巴上一点要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但我知道我们等一会儿要出去给她买回家的车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于是我放弃了固精的意念,脑子里尽情地享受与她交配的刺激。 一想到要去给她买票,又感到这可能是两人离别之前与她仅有的一次做爱的 机会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尝她的肉体。 高潮后的阿娇,脸蛋儿红扑扑的,乳头也高高的竖起,浑身香汗淋淋,下身 更是骚水涟涟,整个人尤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娇害羞道。 我一边插她,一边想,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搞爽了,她可能就不会随便忘记 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时,她会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你,快了!”阿娇红着脸,莺声燕语道。 “好,老公来了。老公满足你啊!”说着,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还要……嗯……啊……啊!”阿娇颤 抖着身子,双腿不停地在床上乱蹬着,以求得更大的性刺激。 “小骚货,老子今天要肏死你个小骚屄,肏!肏!肏……” “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娇香喘吁 吁,语不成声道。 我闭着眼睛,随着阿娇膣道里的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收缩,龟头上终于传来了 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这种感觉,我想射给她,于是更加大了动作的 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给你了……” “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进去,我要……啊……” 阿娇哭似的要求着,两个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颠狂着、摇动 着,席梦斯床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发出了痛苦的吱吱声。 “啊……老婆,我要给你啦!” “快!快,我要……啊……”就在这种叫床声中,阿娇刚才还柔若无骨扭动 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潮红的脸蛋朝后仰起,肉膣内开始一搏一搏地收紧, 一股暖流从子宫里喷出,淋在我又热又胀的龟头上。随后,她的灵魂仿佛一时离 开了身体,飘向了另一个虚无的空间。 我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积聚在体内的阳精一股股喷射 而出,直奔她温暖的子宫里…… 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快感,不是单纯的肉体交配,而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同时达 到了一种美妙的瞬间。 再次射精后,我带着疲惫的满足,依然将阿娇压在身下,懒懒地爬在她肚子 上喘息着休息。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仿佛尚有着未消的余韵,仍然微微颤抖着。我爱怜 地抱起她,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老公,你真强壮!”阿娇这么赞美着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爽了吗?”我问。 “爽了。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 坚硬的鸡巴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体 内滑出。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 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 厐,转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 我们的。” 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 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 “吓死我了!”我一动不动地小声问。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 “没关系,经常这样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 “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我又缠上了她。 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入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 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们相互热吻起来。刚才射了两次,鸡巴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 爱意。 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鸡巴!”这是她姐的声音。 “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 “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 那男的不做声了。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 “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 “快,快上来。”她姐又说。 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 “你个大鸡巴,轻点操,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 阿娇这时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 纸巾擦一擦。” 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 长条,捂在自己的阴道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阳具。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 的衣裤,往床上扔过来。 “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凉台上,阿娇悄声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 我叫了一辆的士,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子林长途汽车站。 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 还唇对唇地热吻一下。她的一只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 “老公,我下面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歉疚:“可能是刚才搞狠了。” “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上 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 “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 “哈哈哈哈……来,让我摸摸!” “不,你讨厌!”阿娇着躲我的手。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 “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 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 黄昏时分,两个人又返回了东门。 “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提议说。那个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整个东门大 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显然是过了买菜做饭的时间,而且跑了一趟福田, 身子也累了。 阿娇答应了。我们随即在东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上乘的湖南餐厅。 柔和的灯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脉脉的佳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更能让 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饭的时候,阿娇的手机响个不停。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 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我现在很忙,等一会 打给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 两人吃完饭,结账出了餐厅,走到东门公交车站时,阿娇接过我的手袋,笑 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 “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其实,我知道一会儿可能有人要来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为了面子,我 也不便强求。 “阿娇,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我说。 阿娇嫣然一笑:“我也是。” “那晚上晚一点的时候,等你下了班,我过来陪你,好吗?”我试探着问。 “你呀,昨晚上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又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点休息吗?” 我嘿嘿的笑着,心想,有你这么个小美人在身边,哪里还会想到休息呢? “就早点回去吧。别把身子掏空了。只要我们心心相印,也不在乎这一两天, 来日方长嘛。” 阿娇的话听上去不无道理,我只有遵循。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她关心我安 慰我的托辞。她今晚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要应付。 “那,你今晚怎么过?”我故意关心的问。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没睡好,也想早点休息。”她说。 “那,我明天送你上车。”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响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 “你明天一上车,就给我打电话,好让我放心。” “好,我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你。”她爽快地答应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点从老家回来,不要让我失望。” 阿娇安慰道:“你放心,我会赶回来,和你过十一黄金周的。” 第四章 两地相思 不知为何,自从阿娇走后,我心里一直空荡荡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有时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几个小时不和同事说一句话。这种情况,以前在嫖 玩别的小姐时,从来没有发生过。 阿娇到家了吗? 她怎么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她还会与我联系吗? 我想,如果她不与我联系,我们之间的这段情也就算结束了。毕尽她是一个 做皮肉生意的小姐,打情骂俏,迎来送往的,阅历的男人太多,哪会真的在乎我 这样一个极普通的男人呢? 然而到了第三天下午,我终于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她在短信中这样说:强 哥,你好! 我已平安到达,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爱。算命先生说我今年要在南方遇见贵 人。我想,这位贵人就是你了。我中秋节过后回深圳时,你能来车站接我吗? 阿娇 我立即给她回信道: 阿娇,你好! 谢谢你对我的欣赏。你走后,我一直在想你。中秋节过后,你几时回深圳, 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去车站接你,与你再续前缘。吻你! 阿强 不一会儿,她也回复了一封:强哥,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你。当相思成为一 种专权,当分离成为一种呼唤,当见面成为一种企盼,我们便是真正的情人。 阿娇 收到这样和短信,我心里甜滋滋的。至少说明,我阿强在女人眼里,与其他 男人相比还是一个有魅力的。 晚上,我回到宿舍,一边冲凉洗衣服,一边又在想,阿娇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我又想起她曾告诉我的那些有关她的故事。她与她那已经去世的老公…… 还是那天夜里,还是那张床上,我们搂抱在一起,聊完了她和表哥的初恋, 又聊她和老公的爱情,仿佛有一世的话说不完似的。 “你与你老公,是不是在打工时认识的?”我问。 “我初中毕业时年纪还小,才16岁,家里并没有让我到城里来。我是在当 地的一个小老板家里当保姆做饭。” “是这样啊。” “他们那一家人对我很好。女主人看我做事手脚麻利,说将来一定是个能干 的女人,于是就把她的侄儿子,也是当地小镇上的一个农村人介绍给我了。” “那个男人你看得上吗?” “长得还可以,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你喜欢老实男人?” “那当然。老实人有安全感。” “你和他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什么时候?” “他住在镇上,我住在乡下村里,中间有好长的一段小路。我们晚上约会, 就在那条小路上。那年秋天,有一个晚上,我记得月亮非常明亮,我们坐在小路 上,四野里空无一人,他把我抱在怀里,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奶子。我被 他摸得激动起来,下面都湿了。于是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他的小弟 弟躲在裤裆里,已经好大了。他问我说想要吗,我红着脸,不做声,我心想自己 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今晚就依了他吧。但我没有明说,只是用手摸他,捏他。 “他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我们找了一棵大树,他脱下他的衣服,铺在地上, 让我躺上去。” “在野地里偷情,一定很剌激。”我说。 “那是你想象的。其实,第一次做,两个人都有些紧张。我除了感觉到他的 鸡巴插进来了之外,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很快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