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大魔头竟然被
闲灯两只手被兰雪怀按在了一块儿,高高举过自己的头顶。他试图挣扎了一下,兰雪怀眼神一暗,从闲灯的腰间抽出了他的腰带,两三下就把他的手给捆在了床头。 闲灯心里一跳,连忙抬头去看自己的双手,他用力的扯了两下,竟然没扯开。兰雪怀打了个死结,他手一动,白皙的手腕上就被粗糙的布料勒出了淤青。 兰雪怀手掌贴到了他的腰上,没了腰带的束缚,闲灯的衣服自然的往两边垂下,露出了细腻如羊奶一般的皮肤。他身体的温度烫的可怕,兰雪怀的手一覆上来,闲灯的腰就跟着颤抖了一下。 兰雪怀在他的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闲灯闷哼一声,腰侧就泛起了一片红色。 “小仙君,好痛! ” 兰雪怀道:“痛才长记性。下次韩一树说什么鬼话,你就不会信了。” 话是这么说,但兰雪怀下手还是轻了很多。他的手骨节分明,沿着闲灯的腰线慢慢的往上滑,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那双手虽然慢吞吞的,但气势却不容拒绝。 闲灯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心里乱成了一团,连大脑都无法正常思考了。 兰雪怀按照书上说的,有几分无师自通的按压上了闲灯的乳尖,那处的皮肤要比别的地方更白更嫩一下,摸上去像摸到了一块滑嫩的豆腐,乳尖藏在棉布里,被他轻轻一按,就挺立起来。 闲灯惶恐地挣扎两下,两条笔直漂亮的腿屈膝在两侧。兰雪怀趁机俯下身,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闲灯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但刚夹住了兰雪怀的腰时,又不知想到什么,脸色蒸的通红,慢慢地又分开了腿。 兰雪怀注意到他这个变化,十分满意。他自己新手上路,没什么经验,昨日才看了眼管事嬷嬷拿来的话本,粗略的翻了一下之后,便觉得自己都学会了。 如今闲灯就在他身下,要他真刀实枪的操作一番,还是有些生涩。 闲灯结结巴巴地开口:“小仙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我的手松开吧。” 他说的没什么底气,一双湿漉漉地眼睛望着兰雪怀:“我觉得我可以帮忙,你不用把我绑起来,我不会跑的。” 兰雪怀道:“你能帮什么忙?” 闲灯动了动手,心道:那也不用绑着我啊! 兰雪怀没让闲灯说下一句话,他拇指将闲灯的乳尖压了下去,闲灯的腰身立刻软了大半,声音也小了不少。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握在手里把玩过,闲灯觉得十分羞耻。可一想到和他做这种事情的人是兰雪怀,巨大的满足感瞬间就击败了羞耻感。 兰雪怀的身体微微压下他,闲灯抬起头,张开嘴向他索吻。兰雪怀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嘴唇,又退后了一些,接着换了一个角度,再吃住了他的唇。这个吻暗示性极强,闲灯的双唇被舔弄了一会儿,便察觉到兰雪怀的舌尖正撬开他的牙关。 闲灯抿了一下他的舌尖,顺从乖巧的张开嘴,兰雪怀的舌头长驱直入,又凶又狠,吃了闲灯一嘴的津液,他多余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就从嘴角流出。 兰雪怀舔干净他嘴角的津液,原本放在他胸口的手也往下划去,顺便解开了闲灯的腰带。 闲灯的衣服已经没剩几件了,外套在刚才那个激烈的热吻中被蹭落在了床上,衣襟打开,露出胸口大片春光。两枚精致小巧的乳尖被掐的通红,颤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兰雪怀没忍住,在他的胸上咬了一口,闲灯痛的吸了一口冷气:“好痛,小仙君,不要咬我。” 他右边的胸口立刻多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兰雪怀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将他的乳尖含进嘴里,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圈,又抵着乳尖拨弄了数下。 闲灯难耐的叫了几声,兰雪怀吃够了,这才抬起头。 闲灯瑟缩了一下,呢喃道:“我好冷……” 兰雪怀在他耳边安慰道:“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闲灯:“小仙君,你把我的手松开,我想抱你。” 兰雪怀空出一只手,把束缚住闲灯双手的腰带解开,闲灯手腕被自己折腾出了淤青,也没喊痛,两只手一得空,就抱住了兰雪怀的脖子。 他紧紧地抬起身体往兰雪怀身上贴,仿佛离得还不够近,还要再近一些,恨不得融为一体才好。兰雪怀将他从床上捞起,闲灯双腿跪坐下来,坐在兰雪怀腿上,手也没闲着,将兰雪怀头上的簪子扯了下来,没了簪子的固定,兰雪怀的头发瞬间散在了后背。 他本来就生的顶好看,肤如雪,唇似朱,闲灯怔怔地看入迷了,爱不释手地捧起了兰雪怀的脸颊,乖巧地送上了自己的双唇,又与他缠绵在一起。 兰雪怀一边吻他一边将手往下游荡,落到了闲灯的臀上。此处肉多,捏在手里软绵绵,手感极好。闲灯被他掐痛了,忍不住往前挪了一下,这一挪,坐到了兰雪怀要命的地方,那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正好陷入了闲灯两片软软的臀肉中。 他吓了一跳,只觉得后面被一个十分滚烫的东西抵住了,正要退开一些,却不料兰雪怀将他拥的更紧,隔着衣服,兰雪怀缓慢的在他臀肉中蹭了两下。 闲灯张开嘴喘了口气,体内蹿上了一股强烈的酥麻之意,立刻穿到了四肢百骸。他身子软绵绵地依在兰雪怀身上,断断续续哼了几声,像只猫一样餍足安逸,黏人的很。 他起初看到那本春宫册子的图,还以为男人与男人做是一件很痛的事情,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痛的,至少跟兰雪怀滚在床上做这事儿,他是舒服的不得了。 兰雪怀除去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闲灯浑身赤裸的贴在他的胸口,一双手欲迎还拒地挂在他脖子上。他抬起头看兰雪怀,眼下两颗红色的小痣委实动人,狐狸眼中水雾弥漫,睫毛纤长,轻轻颤动。 被他这么看一眼,实难把控。 兰雪怀手下微微用力,先摸到了闲灯挺翘的性器,前端已经把薄薄的纱衣打湿透了,扯开衣服的时候拉出了几条细细的银丝。闲灯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将腿合拢,兰雪怀却把他的腿掰的更开。闲灯身体柔软,无论怎么折腾,他都能配合兰雪怀。 打开双腿之后,兰雪怀握着他的性器把玩了一会儿。闲灯小声的呻吟起来,被摸舒服了,还知道抱着兰雪怀,将自己送的更近一点。 他低低的喘着,偶尔发出一两声艳丽的叫声,蹭落了自己的发呆,满头青丝落了下来,缠住了兰雪怀的手。 兰雪怀骤然加快了速度,闲灯猛地瞪大双眼,连忙起身:“不要太快……” 谁知,兰雪怀却不让他动,当即掀过他的身体,把闲灯压在自己剩下,手上的动作更是猛烈,闲灯没什么力气的推了他一下,咬着嘴唇,面色酡红,眉目含情,眼里有一层泪光不停地闪烁,细细的腰竭力地挺着,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袖,两条笔直白皙的腿也紧紧的夹着他的腰。 闲灯没坚持多久就在兰雪怀手里滑了精液,他大腿根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头发,凌乱的贴在他的脸颊和修长的脖子上。 他低喘了半天,胸膛的起伏才平息不少。闲灯撑着身体坐起来:“小仙君,我帮你……” 兰雪怀把他按下去:“你知道怎么帮我吗?” 他也忍的难受,额间有细细的汗。闲灯伸手摸上兰雪怀的性器,将自己的嘴唇也送到了兰雪怀嘴里,又软又热的舌尖钻进了兰雪怀的唇缝中,极其缠绵的舔弄了一会儿。 兰雪怀手上沾着他的一点精水,从闲灯湿淋淋的前方慢慢的移到了后面,碰到了那个湿热的一处。 闲灯吻他的动作停了一下,像是有些害怕。 兰雪怀吻了一下他的唇,慢慢的将指尖送了进去。甬道内湿滑无比,紧热非常,兰雪怀的手指一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就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闲灯咬着唇配合着兰雪怀吞了一点进去,抬起头小声道:“真的是这样吗?” 兰雪怀问他:“你痛吗?” 闲灯摇头:“我不痛。你多亲亲我。” 兰雪怀又试着松了第二根手指进去,闲灯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嘀咕了一句:“怪、怪怪的……” 情浓时,闲灯后面出了些水,晶莹剔透,兰雪怀的手进出就更加顺畅。眼看开拓的差不多,他也不想在忍了,于是将闲灯放平在床上,将他的腿往两边压开。闲灯仰面看不清身下的风景,只觉得入口处忽然滚烫起来,他腿根打颤片刻,入口也翕动了两下,紧接着就被一件巨物给填满了。 “兰若!” 情急之下,闲灯脑海里蹦出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 兰雪怀抬头看着他,闲灯终于体味到了一丝痛意,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想要搂住兰雪怀。 “我、你,你快抱着我。”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很痛,泪珠从眼角迅速的滚落下去,藏进了头发里。兰雪怀俯下身抱住他,下身轻轻用力,一点一点将性器推进了闲灯体内。 闲灯觉得自己身体里又涨又痛,腰侧酥酥麻麻,整个人就像是被钉死在床上一般,他整个人都不敢动了,只抱着兰雪怀不停地喘息。 兰雪怀亲了亲他眼下的小痣,舌尖在小痣上打了个圈,闲灯眼里落下来的眼泪被他卷进了唇中,他又吻住了闲灯的唇,叫他也吃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闲灯被安抚的刚松了口气,兰雪怀忽然将剩下在外的一截性器全都肏了进去,闲灯短促的“啊”了一声,双腿绷的笔直,脚趾痛的蜷缩起来,双手也紧抓着床单不放。他扬起脖颈,像一条渴水的鱼,张开嘴巴无声的喘着气。 兰雪怀自然也忍耐的辛苦,闲灯咬的他太紧了,他开口哄道:“闲灯,你放松一点。” 闲灯被肏的脑子都发昏了,颤颤巍巍地去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在那里摸出一个形状来:“兰若……太大了,你太大了,我吃不进去,肚子好涨……” 兰雪怀被他这些淫词浪语说的更加兴奋,闲灯明显觉得自己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不少。 兰雪怀一口咬上闲灯的肩膀,闲灯呜咽一声,前者就缓缓地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性器,然后又深深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闲灯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不停的喘息。他一有点想往后逃的意图,立刻就会被兰雪怀抓回来按着狠狠地肏弄一番。 他的动作称得上是大开大合了,一时间,之前的温情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兰雪怀的动作凶得要死,整间屋子都是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还有结合处飞溅的水声。闲灯招架不住直讨饶,兰雪怀充耳不闻。 闲灯断断续续的开口:“兰若……兰若你慢一点……我肚子疼……” 其实不是疼,是下面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要命了。闲灯爽的头皮发麻,浑身都被这股强烈的快感给支配了,他眼前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只觉得自己像是一页小舟,在巨大的风暴面前上下沉浮。 他下身都被兰雪怀用手死死箍住,根本没办法动,只能随着兰雪怀的动作被顶弄的一上一下。闲灯修长的十指向下紧紧抓住床单,摇晃着脑袋,嘴唇微微张着,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 兰雪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压在他身上,换了个角度慢慢顶弄他,闲灯气息像是断了一般,下意识的挺起了胸口。兰雪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贴着他耳边说道:“你叫声好听的,我就慢一点。” 闲灯听得迷迷糊糊,双手抱着他,低声地喊道:“兰若……” 兰雪怀道:“叫错了,你再好好想想。” 闲灯实在想不到叫他什么,兰雪怀使坏在他身体里用力的顶了一下,闲灯当即哭叫出来,“夫君……叫夫君……” 兰雪怀原本只是想骗一句“哥哥”出来听听,没想到闲灯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段位竟然这么高。几声夫君叫的他眼神都暗了些,他压着闲灯,哑着声音道:“这是你自找的。” 闲灯小腹饱胀,连转身都很困难,他抽抽搭搭地趴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兰雪怀忽然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一片泥泞,闲灯后面湿成了一片,水光淋漓,滑腻如蚌肉的甬道被肏的服服帖帖,将兰雪怀的性器紧紧的吞进了深处。 闲灯前面在没有用手的情况下又滑了一次精,软软的随着他身体的摆动而跳动,兰雪怀压着他的动作愈发的猛烈,闲灯没有一丝力气再反抗了,右手搭在床沿,一起一落。 他忘了过了有多久,从外面的红烛来看,似乎有半个多时辰。闲灯到最后嗓子哑的没力气叫,只能哼了几句,兰雪怀最后咬住了他的锁骨,将他抵在床头,性器进入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深度,随后将精液射在了闲灯的体内。 闲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咬过的,就连大腿根部都有兰雪怀留下的牙印。只不过这时候他实在没力气纠结这些。兰雪怀在他体内释放过之后没急着拿出去,闲灯乖乖地被他抱在怀里,前者被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早已精疲力尽,困得眼皮都挣不开。 他哼唧了一声,钻进了兰雪怀的怀中:“我想睡了……” 兰雪怀抱着他,看了眼床幔外面的龙凤烛,开口道:“不准睡,只准你休息一会儿。” 闲灯欲哭无泪,控诉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呀……” 他越哭,兰雪怀就越兴奋,埋在闲灯体内的性器又逐渐胀大。 夜还很长,蜡烛也没有燃完,有的是时间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