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再一次跟祝沙白上床之后,沐萧得到了一个钻戒。 虽然这个钻戒只是放在宾馆的床头柜上,那个男人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承诺,可是沐萧还是非常的高兴,这代表祝沙白愿意把他娶回家,这样他就有花不完的钱,而且再没有人能欺负他了。 婚礼水到渠成,他是祝沙白的第四任伴侣,无论外界怎么传,怎么调侃他,都动摇不了他嫁入豪门的事实。 沐萧坐着车进了庄园,这个庄园是祝沙白专门为他买下的,他振奋起来,美好的明天就在眼前,他喜欢这个有钱的家。 做一个完美的好伴侣需要会很多东西,可是沐萧却不需要,他只要在祝沙白来兴致的时候满足他的床事就行了,偶尔再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他的钱。沐萧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侧脸看向窗外,他最爱的银杏树沿着这院子一直到庄园门口,甚是漂亮,满地的金黄……像黄金那样耀眼! 祝沙白进了庄园就看见他的小妻子正蹲在树下面捡银杏叶子,非常的认真,非常的郑重,玉洁的腕子在黄叶中穿梭,他眉眼弯弯,笑的很开心。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祝沙白喜欢看他哭……祝沙白什么都好,样貌好、家世好、身材好、人品好,除了一样——他喜欢在性事上折腾人,他的前三个伴侣就是这样被他吓跑的,外界都说祝沙白是个恶魔。沐萧却不这样想,他想要钱,为了钱忍受一些痛苦是非常值得的事情。 如果祝沙白能打他打得轻一些的话,沐萧想,他会更加的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 灰白细条的西装将这个将近四十的男人衬的玉树临风,没有发际线烦恼的男人把头发往后梳成大背头,又性感又帅气;腕表袖扣在夕阳下闪闪发光,显得贵气又优雅。 沐萧看着他下车甩上车门向自己走过来,他笑眯眯的将手里的叶子给祝沙白看,“漂亮吗?” 祝沙白偶尔是个完美的伴侣,他握着那皙白的手腕看了看黄叶,温和的点了点头,“进屋。” 沐萧很听话,进了屋他就脱光衣服跪下来帮祝沙白换鞋。待祝沙白坐在沙发上,他膝行过去,讨好的解开他皮带,将那质地精良的皮带抽出来双手递给他,白色内裤包裹着已经昂扬的东西,沐萧仰头看了下男人的表情才敢伸舌去舔。 他很会伺候人,这些都是下过苦功夫的,因为祝沙白第一次跟他上床是因为看上他的脸,为了能继续在这个男人床上,他学了很多。他双腿大开跪伏下去,腰陷的极低,臀部却自发的翘高方便人的玩弄。用牙齿叼住内裤的边缘往下带,粗大昂扬的性器慢慢探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他脸上,沐萧有些痴迷的用脸颊蹭了蹭,他轻轻的含住龟头,用舌尖在冠状沟的地方扫弄,那地方敏感,他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哼。 随即,皮带带着破空的响声,非常重的打在他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即使沐萧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差点咬到嘴里的东西,好在他忍住了。 今天祝沙白并不急,没有像往常一样接连打下来,他把皮带折了两折捏在手里,轻轻搔刮刚刚打过的地方,沐萧不用看就知道那地方必定肿起一道老高的红痕,痛的都麻了,被人用皮带碰一碰他就抖得像筛子。 他经常用鞭子,皮带抽的这样重还是第一次,沐萧嘴上不敢停,含着泪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迅速的垂下去,长睫上缀了点泪珠,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祝沙白伸脚踢了踢他腿间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柔声问道,“小母狗今天怎么没勃起?是我打重了?”他用鞋尖拨弄着沐萧秀气的阴茎,不过尔尔,那根东西就挺立了起来,精神奕奕的样子就差没对他行了军礼了。 “淫荡啊宝贝。”祝沙白施舍似的微微倾身,手探向沐萧的胸部,那地方挂了两个漂亮的乳环,他轻轻拨了拨,地上跪伏着的人立刻抖得不成样子,下身抵着地面,差点射出来。 右乳被人用尾指勾着,没有任何怜惜的拉长,弹回去,又勾着那乳环在他乳孔里转了一圈,沐萧呜呜咽咽的哭出来,嘴里却更加卖力的讨好着男人,企图想要得到释放。可这才刚刚开始,他是不会被允许这样早释放的。 祝沙白用拇指蹭了下他哭红的眼尾,那地方过于白皙,一碰就红了,蔓延在眼角。他下腹抽动了一下,性器更加狰狞,噎的沐萧嘴都酸了,发麻的往下淌着律液。 深喉极其难受,可是沐萧却不敢流露出那种难受的表情,他必须痴迷着,用自己的唇舌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男人却并不领情,皮带破空而下,‘啪’地打在他屁股上,接连几下打在同一个位置,沐萧啊啊地叫了起来,长发已然汗湿,黏在自己光裸的背脊上。 祝沙白又重重的打了几下才停手,他伸腿踢了踢沐萧的大腿,沐萧就听话的吐出唇间的阳物,离开时扯出一条银丝,男人突然扬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并不重,羞辱性却极强,他呛声咳了咳,乖顺的调转过去,将屁股对着祝沙白。 臀尖被打得殷红发烫,祝沙白用手捏了捏,那底下的皮肤便活色生香的轻颤着。沐萧的腿开得很大,并且非常乖巧的提臀塌腰,小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有些瑟缩的在男人面前一张一翕。 只不过用指尖轻轻搔刮,沐萧就抓着地毯长长的吟了声,叫声十分媚,听得人骨头缝里都酥了。可是祝沙白却并不喜欢,他扬起皮带就打在那团软肉上,原本水蜜桃似的小屁股已经变得烂熟,脚下的人也哭泣不已,轻轻哀求着他。 祝沙白再次抚上去,那屁股虽颤着,却谄媚的迎合着他的手,他毫不手软,将那软肉捏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玩够了屁股,祝沙白抓着他头发看了看,沐萧已浑身湿透,汗津津的小声啜泣着,“乖一点,腿分大一些,自己把小穴掰开。” 沐萧已然痛的不知南北,失神的跪伏在地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忤逆,被驯服的身体袒顺的打开,他轻颤着扒开已经打肿了的臀瓣,里头的小穴像是触到什么危险,在湿润的空气中一翕一合的颤动。 祝沙白没有丝毫怜惜,他往沙发边上坐了坐,只扶着沐萧的腰窝处,按着他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沐萧被他扯弄的更痛,快被打烂的屁股次次撞到男人的大腿,痛的他腿根痉挛,哭泣着求饶。男人却丝毫不动,只是拉着他腰窝,时轻时重的使用着他。 被当成容器一样的使用,沐萧的腰陷的更低,他阴茎时不时的磨到地毯,细毛时入他性器顶端的小孔中,那处兴奋的吐着水,翘得更高,贴着他的肚皮,却不敢释放。 沐萧用双臂垫着头,整个人颤栗着,他穴中的敏感点九浅一深的被人顶弄着,刺激得他肌肤泛红,喘息着奉迎男人的肉棒,已然顾不得羞涩,粗大狰狞的性器每次捣入都不得位置,难熬又空虚的痒痛令他微微发抖。屈辱着哀求着想要更粗暴的对待。 男人停顿了一下,手覆在他臀尖上,极其下流的抚弄着。沐萧喘息未定,突然体内的阳物重重擦过他内壁,正正刺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唔啊……啊!”沐萧身子剧烈颤动,脑海炫白,下身竟如失禁般喷出一股股白浊,穴内也绞的极紧,他腿根用力的抽了抽,仰起脖子,泪流满面。 穴内的高潮并没有影响到身后男人的使用,男人‘啪’地用手打在他痛麻的臀尖上,肉棒疾风骤雨般的在抽搐着的内壁中剧烈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沐萧高高低低的哭叫着,仰头无助的喘息,祝沙白越发兴致高昂,握着他腰窝处调弄着这具肉体在他身下摆动着,“扭啊!别停。” 刻在骨子里的命令让沐萧不得不遵从,他保持着双腿大开淫贱的姿势,穴内高潮之际仍旧不得不被粗韧的肉棒反复蹂躏。祝沙白突然整根抽出,顿了顿,下一刻提着那细腰往后重重一扯,沐萧抖得不成样子,啊啊地叫不出来,穴内更加的紧致,鱼嘴般裹着那根刑具,祝沙白犹嫌不够,恶狠狠的再次抽出,小洞痉挛着,却又被耻辱的拖弄着腰身撞了回去。 几次之后,沐萧感觉体内的阳物勃勃跳动起来,他惊得抓紧地毯,果然,那东西拔出再次刺入他甬道内,重重的击打在最深处,微凉的体液射进他体内,他夹紧了,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等人抽出去,沐萧霎时瘫软在地,后穴不断的抽搐,却被他无意识的绞紧,不敢滴落分毫。 他兀自汗津津的累得半死,祝沙白却只露了个性器,好整以暇的半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