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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竺岛往事(学习)

    第十三章 竺岛往事(学习)

    三区一间调教室里,四个奴隶全身赤裸,膝盖微张双手背在身后跪的笔直,他们已经以这个姿势跪了三个小时,即使调教室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也不难看出有的人已经开始全身发抖。

    一名身穿皮衣铆钉靴的调教师悠然地坐在整间调教室里唯一的沙发上,欣赏面前四个奴隶忍耐的表情。奴隶后面站着两个助理,只要有谁姿势不标准或是挪动的话,就会被助理抽上一鞭子,并且记录下来,一天调教结束之后,才会结算,然后带到惩戒室去责罚。

    “啪!”一个奴隶跪不住,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就成功为自己赢得了一鞭子。

    助理把鞭子挥向了其中一个奴隶的背上,清脆的鞭响在安静的调教室里十分刺耳。

    结果挨了一鞭子的那个奴隶没有立刻摆正姿势跪好,而是直接被打的趴到了地上,膝盖像针扎一样疼,努力跪了几次都没跪起来。

    奴隶惶恐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调教师,撑着身子爬到调教师脚下,向调教师磕头求饶:“主人,奴错了,奴、奴是因为昨天受罚,才……才跪不住的。”

    南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连看都不看这个奴隶一眼,他慢条斯理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懒洋洋的说道:“我不听理由,老规矩办。”

    挨了鞭子没有立刻跪起来,算动了十下,每动一次晚上就会被带到惩戒室前后都灌上灌肠液带上贞操锁忍十分钟,如果调教没有坚持下来或者一天之中调教中犯错太多,就会被公开处刑,当着所有奴隶和调教师的面被打不说,晚上还要被吊在广场上晾刑。

    那个奴隶因为恶性循环导致每天调教都会出错,别说他忍不了两个小时的控制排泄,再挨上几鞭子吊一夜的话,他这条命估计就没了。

    他怕疼,怕折磨,所以不停的磕头祈求南阙,“主人,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奴、奴一定好好听话。”

    南阙最讨厌奴隶在他耳边聒噪,冷漠的说道:“你有求饶的资格吗?你是个什么东西?规矩还没记住,还得好好教教你。”

    助理得了南阙的指示,吩咐了门外的保镖便把人直接扔到了惩戒室。

    “好了,今天上午就到这吧。”南阙大发慈悲的结束了其他三个奴隶的熬刑,让他们休息一下并且吃个午饭。

    “你不累啊?过来坐会儿啊。”南阙好心的对站在窗边的顾卿月说道。

    四个奴隶标准的跪了一上午,顾卿月就用标准的军姿站了一上午。

    程风三天前告诉顾卿月,给他七天的时间,让他在三区自己学习,至于怎么学,学什么,程风告诉他:随意。

    南阙曾是程风的助理,这几天顾卿月一直跟着南阙,看南阙调教奴隶。他看南阙面善,南阙看顾卿月可爱。

    顾卿月听了南阙的话,先是揉了揉酸痛的双腿,然后走到了南阙那里,坐在了沙发扶手上。

    顾卿月是“学生”,并且他自己也不觉得和那些奴隶有什么区别,所以在南阙调教奴隶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站好,不说话,不乱动。

    南阙把手支在膝盖上,斜着头看着顾卿月,“对38496有什么看法?”

    38496就是刚刚被带到惩戒室的奴隶。

    “已经是极限,他并没有故意保留,只是……循环下去,他还是完不成。”

    南阙点了点头,问道:“你觉得我该怜惜那奴隶一回吗?”

    “您是按着规矩来的,这里的规矩如此,不可能给所有人机会。”奴隶在这里,伤了死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听着顾卿月中规中矩的评价,南阙笑着拍了拍顾卿月的肩膀,“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顾卿月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对南阙说:“我不会强迫调教他们。”

    强迫人做奴隶的有,但是强迫人做调教师的好像还真不多。

    南阙一直觉得程风就是把顾卿月当S培养的,至少也是个助理,所以他只当顾卿月年纪还小刚接触所以不忍心。

    “从第一天起也不见你替他们求过情,我还以为你是个挺心硬的。”

    顾卿月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我都寄人篱下身不由己呢……”

    顾卿月的确是个心硬的,他虽然对那些奴隶同情,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开口求情的资格,他也不会为了别人给自己招惹麻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这里的生存之道。

    午饭时间到了,顾卿月跟着南阙去一楼的食堂吃饭,大部分来吃饭的都是正在调教奴隶的调教师,不过也有调教师把奴隶带来进行羞辱调教的。

    奴隶只能跪在调教师脚边趴着进食,吃的是竺岛上专门给奴隶吃的营养粥,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食材混在一起打碎,绿色的一盘让人看了就没有胃口。

    顾卿月这几天吃饭吃的也是食之无味,看着那些奴隶就更没有胃口了。

    程风让他自己来“学习”,他可不自恋的认为程风是让他来看别的奴隶被训的,所以那些奴隶所学的行走坐卧,开口问答,训练受罚的规矩他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毕竟不用像那些奴隶一样实践,理论东西记在脑子里还是很好记的。

    下午的时候顾卿月没再和南阙一起看那些奴隶训练,在三区,他可以随意走动,倒是有一定范围内的自由。

    其实顾卿月发现自己并不反感SM,他喜欢学习那些调教师怎么掌控奴隶的状态和承受能力。

    与其看那些新手奴隶被强迫受训,顾卿月更喜欢欣赏已经训练好的成品奴隶通过调教的过程中来获得快感。

    看着调教师手里的鞭子,顾卿月也有一种想拿鞭子的冲动,不过他喜欢通过鞭子来让奴隶兴奋,而不是让奴隶痛苦。

    顾卿月在心里觉得,他看奴隶痛苦辗转的样子,他也有种莫名的兴奋。但是,他不喜欢强迫别人,如果那人是自愿的话……

    想到这儿,顾卿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都是别人的奴隶,还想着怎么去折磨别人,真是可笑。

    “阿月少爷。”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叫顾卿月道。

    顾卿月向那人点头示意,不好意思的说道:“闵然哥,都说了你叫我名字就好。”

    闵然双手在身前叠放着,礼貌的微笑,“这是爷的规矩,闵然不敢违背。”

    闵然是程风的奴隶,不是私奴,也不属于竺岛的奴隶,但是一直跟在程风身边,算是程风的半个助理。

    顾卿月不在三区的奴隶宿舍里住,而是跟着程风住在四区的别墅里。白天会闵然送他来三区,晚上再来接他回去。

    “闵然哥,那我们回去吧。”

    闵然依旧保持微笑的说道:“好。”

    闵然只是把顾卿月送到别墅门口,因为程风不喜欢和外人一起住,所以当程风告诉他让顾卿月住在自己这里时,闵然就知道对于程风来说,顾卿月是特殊的。

    顾卿月进门的时候,程风还没回来,他松了一口气,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有点逃避和程风见面,说不出为什么。

    程风是竺岛的最高负责人兼首席调教师,每天都要处理竺岛上的事务,签署各种合同和文件,抽空还要去检查奴隶的调教成果,指导调教师的技术,所以程风每天很忙,几乎和顾卿月连个照面都不打。

    直到第六天的早晨,顾卿月洗漱后从楼梯上下来,意外的看到程风正在餐厅的座椅上捧着一张报纸在看。

    顾卿月硬着头皮下来和程风打招呼:“早上好。”

    他不知道怎么称呼程风,叫阿风哥不合适,叫主人和爷他叫不出口,不过好在程风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

    程风用手指敲了敲餐桌,眼睛并没有离开报纸,“吃饭。”

    “啊、是。”顾卿月赶紧应了一声,坐在程风的对面开始吃饭。

    早晨准备的是一块三明治,一些水果沙拉和一杯牛奶。

    顾卿月抬眼悄悄观察了一下程风,程风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看来已经吃完了,可能今天是特意在这里等他。

    果然,顾卿月刚吃完,程风就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我看你并不反感奴隶调教对吗?”

    顾卿月在心里琢磨着程风的问话,他不知道程风问的是他不反感调教奴隶还是他被当成奴隶调教,但是他知道,奴隶没有说“不”的资格,奴隶只能被动接受,他现在就和程风的奴隶也不差多少,毕竟他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所以顾卿月含糊的答道:“是的。”

    对于顾卿月的回答程风不置可否,“我听说你喜欢看成品奴隶的调教课程,可是这样怎么能够学习全面呢?”

    程风笑了一下好心的提醒道:“今天就让闵然带你去看看新上岛的奴隶都是怎么被调教的,你应该好好学习一个正常的人是怎么变成性奴的。”

    顾卿月还能说什么,只能低头说了个是,然后就被闵然带着去了三区。

    “岛上大部分奴隶是从小就被调教的,不太具有自我意识和荣辱观念,其实这样也挺好,不会痛苦。不过按照爷的意思,咱们今天就去看看年纪稍微大一点,具有反抗意识的奴隶吧。”闵然对顾卿月说道。

    “好。”

    新被调教的奴隶,只要稍微进行反抗就会被拉去鞭打,疼痛只是让人屈服的第一步,这一步顾卿月已经见识过了。

    闵然带着顾卿月来到地下室三层,进了一间监控室,监控室里的大屏上映着许多小房间和房间里的人。

    “阿月少爷听说过禁闭吗?如果鞭打不能够让奴隶屈服的话,就会被关在这里,没有任何光亮,听不到一点声音,没有饭没有水,每天只给一针营养剂。在全封闭的环境下,人的自我意识会一点一点的瓦解,打破以后就可以重塑,变成一个听话的奴隶。”

    顾卿月以前他被人捉弄过,反锁在教室里呆了一天一夜,导致他一直很怕黑。他记得当时他心里很害怕,而竺岛上的禁闭室肯定比当时的教师更恐怖。

    闵然给顾卿月搬了一把凳子,让他坐在凳子上,观察监控屏上不同奴隶的不同反应。

    有的奴隶状态还好,一动不动的好像在睡觉;有的就在自言自语;有的大喊大叫、嘶吼叫骂;有的奔溃大哭;还有的开始自残,用指甲抓挠自己的身上甚至脸上。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最令顾卿月心惊的是,有一个奴隶,好像已经被关了很久,他两眼无神的跪坐在墙角,全身凌乱不堪,整个人没有丝毫生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那——还是个人吗。

    顾卿月观察了一上午,才问身边的闵然:“闵然哥,会有人……会有奴隶撑过去吗?”

    闵然好像猜到顾卿月会有此一问,微笑着解答道:“意志力这种东西有强自然有弱,长时间的禁闭会导致人精神涣散;竺岛调教奴隶的标准是耐用听话,而不是精神有问题,一般的奴隶关进来三五天也就屈服了,最长记录是十天;所以只要不是犯了大错被竺岛放弃,如果关完禁闭还有反抗意识的话,自然还有别的办法。”

    顾卿月觉得鞭刑和禁闭已经这么可怕了,别的办法,呵,还真是不拿人当人。

    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别的办法,可是又没办法违抗程风的命令。

    中午和闵然吃了一点饭,顾卿月有跟着闵然来到另一栋楼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给顾卿月的直接感觉就是阴森恐怖,像极了电视剧里刑讯犯人的监狱,一间间房门前被一根根儿臂粗的铁栏杆所阻挡,扑鼻而来的还有医院里的消毒水味,走廊里时不时还回荡着惨叫声。

    闵然拿着一张卡刷在了其中一个房门上,“滴”的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站着两个人,看样子应该是调教师助理,床上固定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那个奴隶四肢被紧紧束缚着,脖颈腰上甚至大腿都被束缚带束着,丝毫动弹不得。

    这奴隶的嘴里,手臂,双乳,勃起的阴茎,膝盖和脚上都被贴上了电极片,旁边就是控制电极的电极台。

    “阿月少爷听说过电刑吗?可以让人痛到极致,身上却不留痕迹。”

    顾卿月观察到那个奴隶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那奴隶的眼上被罩上了眼罩,嘴里虽然被塞着口塞却时不时发出两声呜咽,昭示着那个奴隶此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闵然向那两个助理施了个眼色,助理会意的将电极打开调到了一级。

    “呜……”那奴隶又被新一轮的电极所折磨,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叫声,但是那奴隶阴茎却更发的挺立起来。

    闵然对顾卿月说道:“在电极不大的时候,对于已经被调教过的身子,是可以起到刺激作用的。您可以看看,其实他现在也很快乐。”

    顾卿月看了一眼那奴隶的阴茎便不看了,现在的他还理解不了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为什么还会有射的欲望。

    电刑室里站着的四个人都不在说话,而是静静观察着床上奴隶的状态,电极一直开的不大,却不停的给奴隶勃起的阳具刺激,没有允许不得私自射精也是奴隶准则之一,所以那奴隶一直游走在高潮的边缘,也在不停的忍耐。

    眼看着那奴隶已经无法控制的时候,闵然突然说道:“阿月少爷,现在才是惩罚的开始。”

    一名助理上前突然把电极直接调到了最高等级,只见那奴隶忽然奋力的挣扎起来,全身都被电的颤抖,被堵在嗓子里的叫喊像极了野兽的低吼。

    忽然橙黄的尿液顺着小腹流了下来,后穴里甚至还喷出了淡黄色的灌肠液,那奴隶失禁了,房间里瞬间弥漫了一股腥臭。

    顾卿月实在忍受不了了,视觉和味觉的冲击,让他转身出去就开始呕吐。

    “呕……”

    顾卿月蹲在墙角吐着,本来这几天吃的就不多,所以吐出来的基本都是胃液。

    闵然给顾卿月顺了顺气,递给他一瓶矿泉水,没有再逼着顾卿月回去继续回去看。

    晚上回四区的时候,顾卿月问闵然:“如果连电刑也熬过去了呢?”

    闵然一惊,他觉得下午的时候顾卿月被吓到了,却怎么也想不到缓了这么一会,竟然真的能像学生一样继续平静的询问自己,这么强的接受能力,真不愧是自家爷看上的人。

    “还有人体改造,药品控制……一旦奴隶接受了这些,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顾卿月没什么反应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这些明天我还用去看吗?”

    闵然笑着摇了摇头,“阿月少爷,明天就第七天了,爷说,明天亲自带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