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竺岛往事（奴隶岛）
第十一章 竺岛往事（奴隶岛） “你想要我怎么证明？”顾卿月问道。 程风转身又走到沙发前坐下，冷漠的命令道：“现在，脱光，爬过来。” 顾卿月觉得身体被什么东西冻住了，他愣了好久也没动。 程风笑了一声开口：“怎么，做不到？卖身的含义你理解的还不够透彻？脱个衣服而已，如果我要操你呢，如果我让你杀人呢？” 杀人放火比脱衣服狗爬简单，顾卿月在心里暗暗诽腹。 顾卿月这次没有挣扎多久，他默默把插在手上的针头拔掉，把手里的钱放下，扶着床下地。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又受着伤发着烧，腿软的不行，头也发晕。他险些没站住，适应了一下，稳了稳身子，就伸手去脱身上穿的睡衣。 那不过是一件睡袍，腰带一松，将睡袍褪下，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那是一副少年的身体，还未长开的骨骼，清瘦的身形，青涩的分身，全身上下几乎连体毛都没有，干干净净，清纯诱人。 顾卿月默默的跪下，双手伏地弯下身子，然后向着程风爬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羞耻的缘故，他的面庞和身上全都散发着一抹潮红，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等到顾卿月慢慢的爬到程风面前停下的时候，程风用鞋尖抬起了顾卿月的下额，用略带羞辱的语气说道：“我记得两年前你宁可挨打也不肯让他们扒你的衣服，宁可死也不受辱不是你说的吗？怎么现在突然肯了。” 顾卿月垂下了眼眸，他不敢看程风，他的确宁可死也不肯受辱，他确实很需要钱，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妥协，他可以肯定今天如果命令他的不是程风，他估计真的做不到。是啊，只是因为，面前的人是程风。 程风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正了正神色，问道：“今天不过是个开始，以后你会承受的更多，以后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只能接受。为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卖了自己，你真的愿意？” “我不愿意。”顾卿月忽然看向程风，用坚定的眼神和毅然决然的态度告诉程风，“我不愿意，但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不愿意，但是他应该报答。对那两位老人与其说是亲情，倒不如说是亏欠，这个世界欠他一份温柔，但是他不想欠任何人。 这次，就当是一命换一命。 程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了一份文件给顾卿月，“这是卖身契，签了它你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想好。” 顾卿月伸手接过这份契约，没有任何犹豫，甚至都没有看这份契约上写了什么，就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反正就像程风说的，自己把自己的全部都卖给他，不管以后程风让他干什么，他都不会有拒绝的权利。 程风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皮质的项圈戴在顾卿月的脖子上，对他说：“没我的命令，不许摘下来。” 像狗一样的被拴上一个项圈让顾卿月心里很不舒服，但从签下契约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程风的权力，所以点了点头示意程风自己知道了。 收好那份契约，程风便起身准备离开，走之前对顾卿月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以前的一切都和你没关系了。你的命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包括让你死，如果我不让你死，你就连死的资格也没有。一个星期之后，我会派人带你走。”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顾卿月全身好像都被抽干了力气，他闭着眼睛躺到地上，没有难过，没有恐惧。 他的奶奶被程风安排到了省里医院的高级病房，匹配到了合适的肾源，一个月后就会进行手术。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程风的人来带顾卿月走，他们告诉顾卿月的爷爷奶奶，一个有钱的人家愿意收养顾卿月，让他们安心治病。 老人很不舍，担心顾卿月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泪眼朦胧的拉着顾卿月的手，“是爷爷奶奶没本事拖累了你，孩子，对不起……” 顾卿月把程风给的五十万留给他们，笑着安慰道：“您不用这么说，收养我的那个人很好，他很有钱，我还有大房子住。我以后会过的很好的，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顾卿月朝两个老人挥挥手就跟着程风的人离开了，他知道他往后的日子也许不会很好过，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重新回到这座城市看看，但他忽然觉得自己十分轻松，因为他无需对任何人愧疚了，他身上没有背负任何负担。 三个保镖开车带着顾卿月来到机场，程风不在，机票顾卿月看了一眼，是缅甸一个他不认识的城市。 那是他第一次坐飞机，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心情来欣赏机窗外的美景。 下了飞机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才到达了一个渡口，海面上停着一艘巨大的轮船。 他被保镖带上了那艘轮船，关在下面的一个地下室里，保镖就离开了，他发现，地下室很大，黑漆漆的，还关着许多人，有男有女，年纪都不大，三四岁的也有，十五六的也有。 顾卿月这才体会到什么叫自己把自己卖了，他知道拐卖人口，有的被卖去黑厂里做工，有的被卖给有钱人割器官，也有的卖到妓院里。 轮船开了，压抑的空间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呜咽。 这船开了许久也没靠岸，大概有三四天了，每天船上的人都只给这些孩子一个窝头和一碗清水，活着就行，当然如果撑不住死了就直接丢到海里去。 顾卿月晕船，恶心的厉害，加上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虚脱了。 “嘭”一声，地下船舱的门忽然被人打开，走进来两个身穿深墨色制服的人，开始审视房间的这群孩子。 顾卿月知道，他们又来挑人寻乐了，这些穿制服的人地位应该要比那些船员高，称作管事，这些天，他们总会从这群孩子里选个顺眼的伺候他们，至于怎么伺候…… 其中一个管事拿着鞭子，对一个七八岁蓝眼睛的小男孩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那个小男孩显然吓坏了，却又不敢惹怒面前的人，哆哆嗦嗦的开始脱衣服。他不敢不听话，从这几天的经验来看，只要是不听话的，都会被毒打一顿，然后再被扒光衣服给管事的口交甚至被操，至于那些抵死不从的，不是被打的半死就是被扔进海里。 “跪着，背过去，自己把屁股扒开，让我看看！”等那男孩子脱光衣服，管事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玩弄对方。 顾卿月并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他这几天一直躲在角落连头都不抬，尽量让自己变得透明，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十二岁的年纪也更适合跟他们做那些恶心的事儿。 如果真的被命令去做，顾卿月也只有服从，因为这显然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他既然都把自己卖了，也就该忍受发生的一切。他隐约觉得程风花了那么多的力气和金钱，不会单单把他卖给这群人，他一定还会再见到程风的。 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顾卿月低着头忽然感觉面前一道黑影负压上来，稍稍抬头就看见另一个又黑又胖的管事对他说道：“我这几天竟然没发现这儿还有个这么漂亮的货色，来，脱了衣服，伺候伺候爷的鸡巴。” 顾卿月没动，那个管事也没等他磨叽，先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直接上手就去扯他的上衣，单薄的上衣被那个管事两下就撕烂了。管事的一般都是让口交，很少有直接插入，因为这些孩子都是要调教以后在岛上表演或者卖给有钱人做性奴的，都得确保是雏，才能卖出好价钱。 被人按着头，看着那恶心的性器，顾卿月实在是无法忍受，他宁可被打死也不想做这种事情。就在他准备出手反击的时候，那个管事突然放开了他，转身去抓他身边的一个女孩子，然后把性器塞了进去。 那两个管事的发泄完之后，其中一个扔给了顾卿月一件短袖，然后就走了。 逃过一劫的顾卿月浑身都在发抖，他略带疑惑的套上了那件被扔过来的短袖，手无意识的碰到了脖子上戴的项圈。那是程风给他带上的，他觉得程风既然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自己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那么程风说的话他就要听，所以那个项圈儿他一直没有摘。 如今想来，会是这个项圈救了自己这次么。 船靠近了海岸，停在了一座美丽的岛上。 这座岛，叫“竺岛”，是印度洋上的一座私人小岛，被一个缅甸人买下，背后最大的几个投资家却是中国人。 这座岛是有钱人发泄性欲的天堂。 岛上主要进行的就是奴隶买卖，竺岛每年调教出来的奴隶会以高昂的价格卖往世界各地。 整座岛除了特定的船只和飞机，没有任何办法出入，每二百米一个了望台，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持枪放哨。 顾卿月和地下室里的所有人被带下船，开始了他在这里长达六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