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啊!这个人就是娘!
屈怀北有自己的床,但时不时就会跑到屈春生这边和兄长一起睡,入冬后更是因为手脚冰凉,理直气壮地在屈春生的床上扎了根。 屈春生对此也有点无奈,但心里并不太在意,毕竟兄弟俩从小便是这样同榻而眠,先前为了让弟弟更好地养病,才硬是让屈怀北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年,现如今屈怀北的身体大有起色,也就不再像过去那样拘着他了。 两兄弟相依为命这些年,父母早逝,亦无长辈教导,相处间一些过分亲昵的行为也无人提醒。 屈春生是他爹的第一个媳妇生的,两人是村里的青梅竹马,但这个女人在屈春生六岁时害了急病,没两日便撒手人寰。过了两年,屈怀北的娘孤身从北方逃难到了浔州,结识了正在城里采买的屈父,两人成亲后有了屈怀北。 屈父娶她之前,屈春生在小伙伴们那里听了一堆恶毒继母虐继子的故事,担心从此过上有了后娘就有后爹的日子,悄悄收拾好了小包裹,决心一旦继母虐待自己,便离家出走,从此四海为家。想到自己未来可能面对的可怕遭遇,还为此掉了几粒金豆豆。 谁知继母进门后,待他有如亲子,即使后来有了屈怀北也不曾变过。 继母是北方大族出身,似乎是因卷入朝中大案,百年世家就此灰飞烟灭,她也因此流落至此。屈春生幼年喜欢缠在继母身边,听她说一些过去的事,夜里对已经在天上的亲娘保证,虽然继母很好,但自己最喜欢的还是亲娘,叫娘亲安心。 谁知安稳日子没过几年,屈父和继母一块出门时遇上了山洪,家中一时只剩兄弟二人,而屈怀北当时还在襁褓中。 后十几年屈春生又当爹又当妈,一手把弟弟拉扯大,看着屈怀北几乎和他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常让他联想起那个温柔的女人。 对屈怀北来说,父母是毫无印象的,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有兄长。自有记忆以来,兄长的怀中就是最令他最安心的地方,温暖又柔软。 只要他想,屈春生就会张开双臂拥他入怀,这个认知早已深入他的脑海。他在过去那么多年里都占据着这个位置,他的心里甚至默认了,未来这个位置也永远为他留着。 结果他却是个不争气的病秧子,除了读了点书,能写几个字,根本不能帮上兄长什么忙。 他知道自己长得美,外头的人对他多加关照,不过是因为他的一张脸;只有兄长,是唯一全心全意,不带任何企图地待他好的人。 而拥有过分的美貌对于无力保护自身的人而言,只能是怀璧其罪。他们兄弟二人甚至因此搬过两次家。每次迁居都表示他们放弃了过去所拥有的一切,房屋,土地,人脉……除了他们彼此,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不然以他哥的辛勤能干,一个人迟早能过上好日子,说到底,还是自己拖累了兄长。 他若是哪天不再这样病着,那么屈春生就可以思考自己的人生,然后可能过不了多久,他的兄长会成亲,接着生子,最后,他们再也不是最亲近的人。 这又让屈怀北心中生起一丝酸楚,抚摸着屈春生胸前的手不知不觉失了轻重。 “嘶,阿北,轻点,”屈春生本来迷迷糊糊快睡着了,结果被屈怀北可以称得上是抓的动作给弄清醒了,“怎么了,不舒服?” “有些睡不着……” 屈春生的胸口原本就被孙小少爷揉了又揉,乳头更是吸了又吸,啃了又啃,早便红肿了,较平日敏感许多,加上屈怀北刚刚弄的那两下,因粗布衣衫磨蹭,乳尖处传来一阵说不出的酥麻刺痛,他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胸前,脸颊微微泛热。 “嘿嘿,哥你胸前痒吗?”屈怀北就缩在他的怀里,哪能察觉不到他的动作,“我帮你挠。” “臭小子,你给我消停点,快……啊!你轻点!”屈怀北的手在他胸前乱挠乱摸,蹭过他饱受蹂躏的乳头,疼得他一个激灵,叫出了声。 屈怀北从小哪都好,就是特别喜欢摸他的胸。他不是没有想过改掉弟弟这个毛病,但每次他无论是软着劝,还是来硬的,要打屈怀北的屁股,屈怀北就是不听,和他闹别扭,甚至有时还会掉着眼泪哭道:“我只是想知道在娘的怀里是什么感觉……别的小孩都有娘,你也有娘抱过你,奶过你,就只有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感觉……” 那张漂亮的小脸哭得可怜兮兮,屈春生本来就对弟弟百依百顺,见到弟弟一哭更是立马举了白旗。爱摸就摸,爱揉就揉吧,反正是自己的弟弟,又不是外人,完全没想过,哪个娘会让孩子在自己胸上肆意妄为。 他道:“你可不能对别人这么做,我是你哥就算了,但这事情总归不好,知道了吗?” 屈怀北的眼泪瞬间止住:“嗯嗯!”反正别人也没哥哥的胸大。 这样来了几次后,本来是要弟弟改掉坏习惯的屈春生反而接受了这个现实。 “哈哈哈哈哈,哥我错了,我轻点。”熄了灯的夜里,屈怀北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肌肤上布满了淫靡的印记,虽然心中隐隐觉得自己的力道不至于会让屈春生感到疼痛,但这个念头也只存在了一瞬,便又回到了和兄长嬉戏的状态中。 “还轻点?快给我睡觉,不然明天我把你的糖藏起来,只让你喝苦药!” “啊?不要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