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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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但凡是有官籍的,向来各司其职,绝大部分仙官,日常需要处理的事物也并不是很多。 除了例行天庭守卫事务的仙官需要极度警惕之外,仙界给人的感觉,主要便是行事比较散漫,不急不躁,悠然自得。 所以,这便才有了“快活似神仙”这个说法。 不比法规森严的凡间,因为毕竟心术不正首先是成不了仙的,在仙界,最差便是悟性稍微低一点,可以成为仙阶比较低等的小仙。 比如说此刻,今日刚刚下了早朝的天帝和他的老伙计老龙王在御花园里面转了一圈,消磨消磨时间,等着一会儿可以在花园中央的石桌上,吃点美味点心的片刻。 他走着走着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小女儿,彩云公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给自己问安。 好像已经快有十来日没有见到这个孩子了。 心想着这孩子可能是贪玩忘记了,或者是和那北屿王景云相处的比较好暂时忘了自己这个亲爹。 而一向仁慈的天帝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却并没有像一般世俗所认为的家长那样,勃然大怒,而是依旧和龙王一起,优哉游哉的在御花园里面闲逛,顺便捏着胡须赞叹一下在仙境里面翩翩起舞的仙女们。 仙界就是这么随性,只要不是什么弑君篡位,弑父杀母,涂炭生灵,残害同门之类的罪大恶极的原则问题,还算是比较逍遥自在。 而千年来一直都向来都很孝顺,昏定晨省日日不缺唯独最近十来天突然不见人影的彩云公主,正在躺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方丈山的一个洞穴里面,更不凑巧的是,她身边还睡着一个,肤白貌美的美少年。 当然,彩云公主在半个月之前,还并不认识这位美男子,不然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还去接触景云的。 身份尊贵的公主这点节操还是有的。 这洞穴不知道深有多少仗,这一日终于从迷茫中头脑清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正是日头高照,天空洒落的,一丝极其明亮的光线,不偏不倚的透过狭长的洞穴,洒落在她的眼睑上。 方丈仙山位于东海中央,是群龙所聚之地,有金玉琉璃之宫,三天司命所治之处。这里有奇花异草、奇珍异兽,还有数十万不想飞升天庭的仙人。 因为龙气充盈,终年气候湿润,所以,洞穴的峭壁上长满了各种彩云从未见过的奇妙的植物花草,因为花木繁盛,洞府连石头缝都鲜少见到。 一时间,公主殿下只觉得自己仿佛之身花团锦簇之处,这里竟比天庭还要美丽丰盈。 彩云只觉得头疼欲裂,自己来到这里的日子像是已经过去了许久。 她先是伸出手,懊恼的揉了揉自己混沌的脑袋,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紧接着,便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错愕的睁大秀丽的双眼。 她抬起自己光秃秃的手臂看了看,然后猛地掀开还盖在在身上的锦缎。 锦缎下面,不仅此刻的自己不堪入目,还有一位瘦削的美男子,正闭着眼睛,靠近自己的身侧躺着,面容正对着自己。他呼吸十分平静,气息悄然无声的洒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而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正枕在他的脖颈下面。 公主殿下还记得,昨晚他并没有想这么睡,分明是自己强迫人家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入睡来着。 “我彩云公主的人,必须要睡在我的怀里。”这可是她昨晚说的原话。 彩云咳了一声,她回想起半个月前带去昭阳宫的那坛酒,景云走了之后,自己一时郁闷,喝了一大半。 她一转脸就看见了罪魁祸首---在自己身侧的那坛酒,再凑过去闻一闻,这才惊觉拿错了酒坛子。 这估计是太上老君那个前段时间新收的,不务正业的小弟子最近胡乱酿造的酒水,据他的四处吹嘘,这酒水可以改变人的心性,让温柔的人狂躁,让暴虐的人柔和。 这酒水,但凡法力弱一点的下仙喝了这么多,不知道要癫狂多少年才能清醒。 好,很好,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慢慢在脑海里回忆起来。 果然,自己真的很狂野,很不羁。 彩云羞耻的无以复加,她抽出自己的手臂,轻手轻脚的掀开锦缎,想要趁着对方没有察觉的时候,悄悄离开。 “殿下莫要离开。” 似乎感受到了彩云的动作,白泽猛地惊醒,见彩云想要起身离开,赶忙从身后抱住了彩云的腰身。 白泽雪白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堆在锦缎上,他比彩云更像是一位仙人。 “这段时间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当做一场梦境忘了便是。” 彩云想要起身,无奈白泽无论如何也不放手,也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姐姐……” 他从身后抱住彩云,在彩云的脸颊上轻轻吻了吻。 “我乃是父神嫡孙,本不屑去天庭,但是姐姐若是想要回去的话,白泽想要追随姐姐到海角天涯。” “你别闹了!” 彩云突然勃然大怒。 她推开白泽,俊美年少的白龙坐在玉石床上,露出困惑忧郁的神情。 “可是姐姐那日降落石窟的时候,对白泽发誓,白泽便是姐姐想要找的人,只要白泽百依百顺,姐姐就一直伴我左右,不会离开。” 他囿于东海的仙境,从未离开过,天真单纯。 而他遥远记忆中的母亲白槿,在一个洪水泛滥的日子生下他之后,将他抛弃在东海仙境,便就一去不复返,只在他耳边呢喃,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彩云觉得他只是想要人陪伴,她同时也诧异向来教养极好的自己竟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 坠落方丈仙山的那一日,她刚痛饮了此酒,正是效果最强烈的时候。 景云那般冷清难以亲近的性子让她怒火中烧,但是教养不允许她无端发怒。 她只想找个熨帖的人安慰自己,落到洞中的那一刻,第一个入了眼的,便是一身白衣飘飘,白发曳地,面容俊美温柔,宛若谪仙的白泽。 是为了达到目的,失了理智的公主,自然是什么发了疯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本宫走了,过些日子会回来看你的。” 彩云懊恼的甩甩袖子,摇身离开了白龙堆满了炫目珠宝的洞穴,飞上天庭。 “殿下日安。” 来到南天门的时候,守门的两位天兵给彩云问安。 彩云点点头,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 走着走着觉得累的紧,便就捏了个决,由一朵云彩带着她朝着寝殿飘去。 进门的时候,她的侍女小霞赶忙迎了上去,“殿下,您这段时间是去哪儿了呀!怎么到处都见不着您的人影!” 彩云咳了一声,“心里烦闷,四处闲逛而已,你也不要太紧张。” 小霞知道彩云向来不喜欢自己反应过度,便不再多嘴,而是沏了一杯茶水给彩云端过去。 彩云一边啜饮,一边出神的看着窗外漂浮的云彩,看着东方乌云密布,大概又是要下雨了。 不知道方丈山有没有下雨,会不会淋湿上山的洞府。 白泽说每当下雨的日子里,他就幻化成白龙真身,任由雨水浸润自己,接受天地的滋养。 天地这般养育他,所以他的皮肤特别的光滑,仙山上那么多女妖精,可都羡慕他羡慕的不得了。 下雨那只是正常的天庭布雨,白泽真是够傻的,竟觉着是天地滋养他,还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没见过世面,真是够老土的。 彩云忍不住笑出声来。 “殿下,您好端端的笑什么呀。不是出去玩久了痴傻了吧!” 小霞伸手摸了摸彩云的脑门,打趣道。 彩云瞪了小霞一眼,“说什么呢,疯丫头!成天没大没小的。” 小霞哼了一声,“殿下要不是痴傻了,那为什么最近都没去北屿景云大人那处作客去,偏要出去闲逛,看着就不正常!” “当真不正常?” 彩云好奇的问。 “当然啦,平日里成天去拜访,整个天庭都知道了,突然就不去了,难不成殿下这般薄情,这么快就变心了不是?” 彩云差点失笑,她日日去拜访,景云可是冷冷清清,一段时间不去,竟就是自己变心了。 “那为了正常点,本宫是不是该今日便去。” “那太好了!殿下快点收拾一下,过几日便是瑶池仙会,说不准陛下还能和景云大人一道参加呢!” 说完,小霞便急急忙忙拿来头饰,为彩云打理发髻。 “景云大人,陛下已经在侯着您嘞~” 小墨这只小黑猫最近没什么开心的事情,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每日傍晚的时候,等着北屿王景云出现在冥府衙门前面。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像凡间那些茶楼里面跑堂的小厮看见了进店的有钱客人一样,瞬间从阴郁的冥王侍女,变为眉开眼笑,春光明媚的娇俏少女。 就算是北屿王让她立刻在地上打两个滚来取悦自己,小墨也一定欣然接受。 “切~丢人~喵呜~” 日日准时来观摩她“一秒变奴才”绝技表演的小白鄙视了她一声,跳进水池里叼了一条小黑鱼出来。 小墨没理她,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个除了陆祁以外还能跟冥王陛下仙游正常来往的男人身上。 况且这还是个性格温和,长得也很好看、冥王陛下也并不讨厌的男人。 “墨使者,陛下在书房了么?” 景云十分有礼貌的问。 小墨点头,“是的,景云大人,陛下在侯着您呢。” 说完,小墨便领着景云朝着书房走去。 景云最近日日过来,让小墨产生了不少旖旎的幻想。 她自从有了意识之后,处于少女的本能,她首先便是纵观古今三界各种爱情故事,那些故事眼花缭乱,让小墨彻底癫狂,在心中燃气了熊熊火焰。 但是,她却从没有机会在自己身边亲眼见识到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事迹,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早就已经达到了婚配年龄,却始终不近男色的仙游身上。 她看着面容平静的景云,心想着,这位玉树临风的北屿王,便是下面一千年,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和仙游交往的男仙。 于是她对景云愈发周到、愈发礼貌体贴了。 眼看走到仙游的书房门前了,只是她千算万算,没想到会和景云一起,看到眼前一幕。 陆祁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冷酷的冥王大人竟然出人意料的,和北屿王走的很近,他们基本上是日日都有来往。 不寻常,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我怎么觉着,北屿王并没有本判官长得帅气,性格也不似本判讨喜,但是为何他却能深得陛下欢心?” 这可太让陆祁困扰了。他深知仙游从来都是个十分吝啬的人,向来不喜欢把自己的任何一丁点时间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所以陆祁笃定,仙游能够允许景云占用自己这么长时间,那景云必定是深得仙游欢心的。 大中午的,陆祁忙完了衙门的事,坐在衙门中庭的长廊上晒太阳。 远远看过去,仙游正坐在窗户边上看书,小墨在拾掇她的头发,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鬼精灵的笑着,不知道在对仙游灌些什么迷魂汤。 当然,头脑历来清醒的冥王陛下愿不愿理会,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小白趴在陆祁的腿上,陆祁一边看着坐在窗边的仙游,一边挠着小白的耳朵根,小白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倒是给点建议啊兄弟!” 陆祁发现小白只顾着享受,也不怎么搭理自己,拍了拍他的屁股。 “喂!!陆祁!你给小爷放尊重点!!!小爷我可是男孩子,你摸我屁股干什么!” 气急败坏的小白咆哮着,差点没跳起来咬陆祁一口。 “抓紧的!” 陆祁一把抓住小白的脖颈后面,拎起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放在自己的眼面前。 因为被拎住后颈而瞬间乖巧的小白,睁着无邪的大大眼睛,粉粉嫩嫩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小嘴,露出尖尖的牙,阳光里可爱的小兽。 “女人嘛,还不都一个样,送礼物最能够得到她们的欢心,尤其是首饰。” “我记着上次你给陛下送的木簪陛下就很喜欢。连着用了好一段时间呢!” “真的?”陆祁把小白拎到自己眼面前。 “千真万确!” 天性使然,小白的小爪子蜷缩到一起,缩在自己毛茸茸,鼓鼓囊囊的肚肚前面。 “本判速去速回!” 陆祁这么一说,身影已经瞬间消失在了衙门走廊上,而小白也不幸的从陆祁的手掌心摔落到草地上,滚了好几圈。 不消一会儿,这位英俊高挑的判官已经站在了繁花集市上,满怀期待的投入到了为冥王大人买珠宝首饰这项可喜的任务中去了。 经过精挑细选,最终,他在一位老虎大婶那里买了一根镶有红色宝石的玉石发簪,低调又有质感。 心满意足的准备回去,刚转身,眼尖的陆祁顿住脚步,竟发现了不远处卖古书的摊位上,看见有一本仙游心心念念的。 这本书乃是上古一位掌管生育的天神所作,记录了天地之间自古以来所有的奇珍异兽,仙游对这些奇珍异兽有一种寻常人难以理解的极大兴趣。 比如说,在冥府专为罪大恶极的犯人实施火刑的神兽赤焰,仙游对他的真身便是爱不释手。 冥府每个人知道,冥王大人经常趁着赤焰睡着的时候,夜黑风高,一身黑衣,独自一人,来到赤焰的洞府里,坐在赤焰的石床边上,深情的抚摸赤焰丑陋到不能再丑陋的一头红发,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竟创造出如此神秘莫测的生物——当然,这件事情唯一不知情的就是赤焰自己。 谁也没敢告诉赤焰真相,以免向来血气方刚的他会忍不住幻化人形,为了强烈的自尊心,要和冥王陛下决一死战,并最终引发一桩不必要的惊天惨案。 虽然不知道仙游为什么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但是一心想着讨好仙游,重新夺回冥王陛下宠爱的陆祁,还是不假思索便兴冲冲的走了过去。 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本,陆祁走到摊位前面,弯下腰就要伸手去拿那本书,可是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却抢在陆祁之前,拿起了那本书。 陆祁蹙眉,抬起头,看见了一位神情温婉的年轻姑娘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看清楚陆祁惹眼的长相之后,便更又有些羞赧。 “小女子失礼了,若是这位仙友实在喜欢这本书的话,就让这位仙友带走吧。” 姑娘福了福身子,彬彬有礼,摊主大抵真身是只猪,挺着大肚子,看那姑娘的俊俏模样,忍不住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笑的有点过火,难以抑制的发出猪叫声。 一般这种情况下,两人一定会寒暄一番,男方风度翩翩的礼让,给这位美貌的女子留下完美印象,以此结交,两个人从此你来我往,千丝万缕,如此这般,并最终成就一段佳话。 可现实情况是: “那可真是太好了!” 听见姑娘这么说,如释重负的陆祁赶忙从口袋里掏出银钱放在摊位上,甚至来不及多看这位美丽的仙友一眼,便揣着刚买来的,赶忙离开了。 难得遇到如此英俊仙男的姑娘气的半句话说不出来。 “什么世道!” 那头猪站在摊位后面叹息道。 眼看着景云就快要到冥府衙门了,毫不知情的陆祁那本去了仙游的书房去献宝去了。 “陛下,这是下官近期在冥界收集到的一本好书,下官相信,陛下一定会很喜欢的。” 自信说完,陆祁便把捧在手上的呈了上去。 陆祁猜的正着,仙游见这本书,顿时眼前一亮,自然是一刻不停的看了起来,当下不顾陆祁还在自己的房间里,便投入到玄妙的奇珍异兽的绘本里面去了。 而陆祁见仙游果然带着之前自己送给她的那根木簪子,则是心满意足的把自己刚买来的新发簪戴到仙游的头发上,让她照铜镜的时候,能够惊喜一番。 景云和小墨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琴瑟和谐”的画面——仙游聚精会神的看着桌上的,甚至嘴角露出了罕见的笑容;陆祁正在偷偷摸摸把手上的发簪戴上仙游的发髻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景云冷着脸转身离开的时候,仙游甚至都没有发觉,更没有抬起头来。 原来这只水鸟竟然有十二个脑袋。 景云转身离开的时候,仙游的脑子里想的是一万两千年前存在过的一只水鸟。 “景云大人,您怎么……这就回去了?”小墨见景云转身离开,赶忙追了上去,“陛下还在等着您呢,景云大人!” 景云顿下脚步。 “墨使者,请转告冥王陛下,卑职这些日子述职已经结束,暂时无职可述。” “且陛下身边有这么多年轻英俊的仙友伺候,应该不需要卑职特地前来侍奉。近在身边的,岂不是更好。” 说完,景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哎?你别走呀,景云大人!陆判走了,总会轮到您的!” 这倒好,小墨这么一说,景云更是甩甩袖子,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 小墨倒是懂事,没有去叨扰正在看书的仙游。 直到给仙游准备晚膳的时候,小墨才去向仙游禀告这件事。 仙游每天也就吃这么一顿饭,毕竟已经成了神仙,神仙吃不吃饭倒也无所谓。 只是仙游是凡人飞升成仙的,所以总是保留了一些在凡间生活的习惯,来怀念一下凡间的生活,整个衙门也就跟着一起吃这么一顿,渐渐也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景云大人不辞辛劳,日日过来,陛下您怎么就不放在心上?” 小墨小声责怪仙游。 仙游身子朝后靠在椅背上,“你怎么知道本王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本王只是得了这本奇书,一时间爱不释手罢了……那北屿王说了什么?叫你这么不高兴了?” 低着头的小墨抬起头看了一眼仙游,见她没什么异样,这才说话。 “景云大人说了,以后就不来侍奉了,陛下身边反正有美男侍奉。” “违背本王的命令?”仙游看了看小墨,“罚去他半年俸禄。” “反正这些银钱马上也要进了别人的腰包,最好罚了留咱们衙门用。”小墨自言自语说。 “你闲话怎地这么多?” 仙游起身朝着书房外面走去,刚迈出书房的门槛,便突然顿住脚步,“罚去北屿王一年俸禄。” 说完,仙游这才甩甩袖子离开。 小墨高傲的仰起脖子本来仙游身后,“这还差不多。” “这也太狠了吧,就这么欺负我们男人!” 一直蜷缩在墙角的小白,忍不住跳了出来,幻化为人,与小墨并肩而行,似是要为北屿王鸣不平。 “对于这种不听话的男人,就是要狠狠地惩治他们!手段强硬的女人才能占据主动权! “天!我可从来没发现你竟然是这种母猫!喵呜~” 小白诧异的叫了一声,小墨转过头,冲着小白露出尖尖的牙齿,表情狰狞的恐吓小白。 小白吓了一跳,幻化为小白猫,本能朝着小墨扑了过来,却被眼疾手快的小墨一脚踢了过去,又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屁滚尿流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