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会舔啊
他的目光落在那里。 贺遮看着崔尽宵一点点把腿弯打开,手指把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的旖旎光景。 “舔哪里?” 他凑得很近,像刻苦求知的学生,气息都喷洒在上面,灼热滚烫。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轻轻触碰她是阴阜,抵住那一粒痣,在那上面缓缓揉着:“这里?” 瘦长的手指下滑,捏住她的阴蒂,敏感柔稚的器官被人拿捏:“还是这里?” 崔尽宵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地娇喘:“呃嗯——” 贺遮似乎又恢复了从容的样子,然而眼里却闪烁着极其明亮的光,他用力地按揉那里,指尖逐渐沾染上一层暧昧的水光。 他带着孩童探索未知事物的莽撞态度,与贺采的温柔克制迥异。 他们的性情到了床上似乎会对调,具体体现在前戏的时候,军营里混大的少将军在大多数时候都笨拙且内敛,只在捣弄进来的时候显出深藏的劣根性。 这个从来握惯书卷的兄长,却在最开始就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他的不堪,展示他的恶劣。 他揉弄着她的阴蒂,专注且认真,把她的腿弯撑得很大,腿心不遮不掩地袒露,碍事的衣服被扯开,她的小腿搭上他的肩头,足踝蹭过他后颈。 贺遮的手短暂从她阴蒂上拿开,手指抵在她不安生的足踝上,嗓音沙哑得不成调子:“宵宵……” 崔尽宵手臂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莹润的锁骨上缀着几枚深深浅浅的吻痕,懒散、娇媚,带着笑地看他。 贺遮没有再抬头,他专注地注视着她阴蒂,又挑过尿道口和柔软的穴肉,仔细地端详过她身体的每一个结构,让崔尽宵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胸口起伏成白净的波浪。 她腿交叠,因为气息的浮动而绷紧,压下他的背,叫他靠得她那里愈发近。 贺遮被压得猝不及防,鼻尖蹭过那里,沾上了亮晶晶的水珠,一缕发散下去,斜搭在鼻梁上,他仰头看她,嗓音沙哑得不成调子:“要舔这里,是吗?” 他说着,头低下去,把那里含住。 口腔温热,舌尖灵活,牙齿却恶劣。 藏匿着的阴蒂早已硬得探头,舌尖稍一拨弄就显出全部的踪迹,被人用牙齿叼住,力道柔和地碾磨,又极用力地吸吮,在唇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崔尽宵绷紧了脊背,伴随着他吮吸的动作,从尾椎向上窜麻,叫她腿下意识夹紧,使得他更近一步。 “哥哥——” 她懒洋洋地叫,嗓音沙沙柔柔地笑,手指按压在他柔软蓬松的发上,顺手拆了他端正的发冠:“哥哥…好会舔啊——” 牙关抵含着她阴蒂,贺遮的舌尖抵在那上面,来来回回地舔弄着,然后猛地一吸。 崔尽宵眼前一白,抓住他发根的手指骤然收紧,用力到他发痛,抵在他肩头的足趾却压下去,逼得贺遮半抬起头来,自她双腿间露出一双混沌深邃的眼眸。 他的舌尖还抵在那里,打了个转,崔尽宵抓着他发,大腿内侧都绷紧了。 贺家兄弟在这样的事情上仿佛有极其出挑的天赋,贺遮很快就学会了要怎么样才能叫她感觉到舒爽,在她敏感的地方辗转来回。 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两指并拢,一点点探索进她紧窄的穴里。 他进去得慢,仿佛要用心地去观察打量这个对他来说还算陌生的地方,一圈圈嫩肉围绕上来,他也温和地与它们问好——以揉弄的方式,他细心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在她反应大的地方予以格外关照,顶、按、揉、戳、捻。 崔尽宵的快感被一点点烧燃,积蓄在小腹,穴肉不断收缩吸吮着他的手指,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她穴肉里,她甚至觉察得到他指间的茧。 然后被他重重戳了下去。 把那些柔软的、层叠的软肉揉捏在指尖,戳弄到变了形状,崔尽宵的下半身开始紧绷,腰身扬起,大腿内侧打着颤,小腿紧紧箍着他颈子,深重地喘息:“呃啊——” 她在这种时候从来不吝啬叫声与喘息,但这次却不一样,在春水喷涌而出的下一刻,瘦长的手指湿漉漉地抵在她唇上,把她的声音掩住:“嘘——” 贺遮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来,把住她白皙的腿根,他嗓音沙哑,眼里闪着光,话说得破碎而不成调:“轻声些,我们在偷情……” 崔尽宵的手指还维持着抓住他头发的动作,指间生出湿滑的汗,他们气喘吁吁地对视,下一刻,两个人交吻在一起。 气息粗重地贴上彼此的唇,牙齿毫不留情地咬在上面,分享津液与呼吸,然后交缠舌尖与喘息声,他们贴得太近,联系得太紧密,仿佛连散乱的发都也要缠在一起的。 崔尽宵的膝盖被抵压到她自己肩头,瘦长的手指挤进间隙,扣成十指交握的姿势,他们胸口贴得亲密无间,柔软的胸口在吸气的时候被挤压得变了形,隔着一层衣料摩挲着。 崔尽宵的手指挣脱了他的束缚,一路向下摸索到他腰间,腰带被扯开,外裳拽下来扔在床上,贺遮的发散开,身上只剩白净的中衣。 崔尽宵曾见过他冷清的模样,长发披散,白衣素净,握着卷书,目光寡淡地看过来,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此刻也是一样的装束,却烧灼得浑身滚烫,连气息都炽热,他鼻尖蹭过她鼻梁:“接下来要怎么做?” 崔尽宵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摸索到他胯下,握住那硬挺的性器:“哥哥好硬,是想要进来吗?” 她嗓音沙哑柔软:“是想要干我了吗?” “呃嗯——” 话音才落,他隔着衣裳,重重顶了她一下。 崔尽宵的身体耸动了一下,搭在肩头的纤细缎带被人轻轻扯开,薄薄的那层布料滑落,白净的乳肉弹出来。 是他曾丈量过尺寸的地方。 崔尽宵缓缓地笑:“我说过了的,这里比哥哥想象的…要大一些,呜——” 贺遮撞进来,猝不及防地,力气大得很,又急又深,仿佛怕差一瞬就来不及与她紧密结合在一起。 发梢的汗落下,和她流出的泪一起被他自己撞碎。 “嗯…很大。” 湿透的小穴被撑得饱胀,一层层褶皱几乎都要展开一样,适才还被他亲切问候的地方都被碾得平整,那些她敏感的地方在被横冲直撞的时候带来酸麻的刺激。 贺遮的手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到指节发白,在她腿根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他的唇轻柔地触碰她的乳肉:“也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