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脚不知何时也探了进去,挟住那性器。
贺遮抿着唇,被她踩着那里。 她半个身子近乎平躺在了桌面上,只余下一只手臂勉强撑起,嗓音缱绻柔和:“哥哥——” “宵宵……” 贺遮沉默片刻,低着声,喑哑地笑了:“你如果不是真的想要,就拿开。”他语气实在有些危险,面色虽然如常,撑在她两侧的手臂上却青筋显现。 崔尽宵敏锐地觉察到脚下的性器愈滚烫,挺立着顶住她脚心。 “哥哥不想要吗?” 她嘴上轻笑着调侃,脚上则下意识地要撤开分寸,却被人握住脚踝,狠狠按在了原来的位置:“你问过之后,我忽然发觉,我是真的想要。” 贺遮眼低垂下去,手指顺着脚踝向下,一点点扯去她袜子,重新贴在那上面:“用这里也可以做吗?我不会,宵宵,你教我。” 崔尽宵被他握着手,坐起来了些,她手臂后撑着,一条腿垂落,另一只抬起,将脚趾藏匿在他衣摆下,旁人若来,便只看得见起伏的动作,看不清明这是在做什么。 而在那衣摆之下,另有一番景象。 她的脚趾揉蹭过那浑圆的顶端,在涌出液体的地方轻轻屈伸着指节,刻意地揉蹭过那里,又顺着柱身下滑,用指腹在有青筋的地方滑动,最后滑落到他性器底端,在那里漫不经心地踩弄着。 崔尽宵眼看着从前克制的人皱了眉头,手按在她手指上,微微垂着头要与她亲吻,气息滚烫灼热,随着她脚趾的屈伸活动而愈发不规律,可她偏偏要躲开那索吻的动作,轻轻地笑,看他的姿态愈发低下来,最后嗓音发哑地叫她:“宵宵……” 她另一只脚不知何时也探了进去,挟住那性器,上下滑动揉弄着,脚趾抵在冠状沟,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前端膨隆起的位置。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因为这样的动作浑身轻轻一颤,手指挤进她手指间,呈现出和她十指相扣的姿势:“宵宵,亲一亲我。” 崔尽宵微微仰头,蜻蜓点水一般地啜吻过他唇。 他压过来,下意识要把这个吻加深一些,舌尖伸进来,却被人用牙关拦住,她眨着眼,眸光清明地注视着他,眼尾弯起。 他目光里祈求的意味儿愈发浓重,舌尖小心翼翼地舐吻过她唇上,又微微仰首,轻轻将她上唇含住。 崔尽宵笑,舌尖探出来,敷衍地挑逗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厢房里弥漫起浓浓的麝香气息。 崔尽宵垂了眼,漫不经心地,在他腿上蹭着足心,要把那一点黏腻擦干净:“哥哥,我脚好酸。” 贺遮的神容算不得很体面,甚至有一些狼狈,鬓边一缕发散下来,斜搭在眼前。他没有说话,一手揽住她腰,抓着她腿把人拉到自己身前。 白净的足踝被握住,他捏着帕子,一点点地,把上面残余的污秽痕迹擦拭干净,从足心到脚趾,仔仔细细地擦拭而过。 做完这一切,他把她脚轻轻放下,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整理好杂乱的衣裳,然后把那帕子扔到了炭盆里,火苗猛地往上一窜,随后烧成灰烬。 仿佛他眼里跃动的光。 贺遮注视着她,掐着她下巴,恶狠狠亲吻下去,以极其荒唐的姿态。 他们的鼻尖撞在一起,唇舌交缠,气息交织,抵死缠绵。 - 太卡了,精神状态也不好,有一点写不动,今天可能只这一更,明天看看能不能多写一点。